陪读妈妈看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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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首依然是书生
陪读妈妈看过来
昨天看到一个好消息,是一个去年送孩子来读高中的妈妈——不是陪读——自己申请了新西兰的大学,现在过来读书了,一方面她可以陪孩子读书,另外一方面等她先生办理了工签过来之后,她的孩子就不再是国际学生的身份了,而是当地学生的身份,也就是说,如果读公立学校,就不需要学费了!
我问过不少陪读妈妈,她们都希望以后能留下来,而现在的希望都在孩子身上。那么,如果你自己也去读书呢?这希望不就是双重了吗?
只要你的孩子年龄超过陪读的法定年龄13岁,那么陪读妈妈或者爸爸就可以去申请新西兰紧缺的课程,被大学录取之后,就可以把陪读签证转为学生签证,当然这需要一个申请过程。
而陪读妈妈选择的这个课程,都是毕业后找到工作就可以移民的课程,是不是很简单呢?
只要陪读妈妈英语不错,都可以尝试哦,而且在新西兰读书对年龄没有什么限制,很多四十多岁的人依然在上学。
而那些孩子年龄在13岁以下的陪读妈妈,虽然不能转学签,但是可以利用陪读的这几年好好学英文,等孩子的陪读年龄到了,你就可以去申请自己的大学去读书啦。
这样做的好处不言而喻。你可以一直陪在你的孩子身边,而不用在国内牵肠挂肚了,其次,你自己的未来也在你的手里了。
所以,陪读妈妈们,加油哦。
书房的书
我们家有两个书房,大书房和小书房。里面的书大部分都是当年从国内海运过来的,一部分是在新西兰当地购买或者是捡来的——真是捡来的,之前每年都有一次丢大型垃圾,各家各户都不用的东西丢出来,让市政厅的车收走,而丢弃的东西里面就包括了各种书籍,真是怀念那丢大型垃圾的日子啊——这些书籍放满了我大小书房的书架。当然这两个大小书房也是我们家猫居住的地方。由此可见,在长期的熏陶下,我们家的猫都自带书卷气,就是从来不破坏我的书籍,甚至包括我放在书籍上的各种小玩意。
跟我现在最爱逛二手店一样,我之前在国内的时候最爱逛的就是书店,那时候家里就有一个书房,里面放了几千本的书籍,拐哥哥就是在这样的氛围里长大的。书房,就是我们家的客厅。
来新西兰之后,其他东西都放弃了,包括一架当时8千元人民币买的全新珠江钢琴(那时候我们一个月的收入才几百元),唯独书都打包漂洋过海运过来,放到了我们大小两个书房里面。这些书大部分都是文史哲自然科学艺术和外文书籍,还有我们在大学时候读过的书,也可以算是教程吧,不过都是自己买的,作为专业的辅助。
虽然是书房,但是我们也未必天天进去阅读,大多数时间进书房只是为了跟我们家的猫玩,书在我们家里就是存在的象征,没有书,不成家,就是这样的感觉。
那些书我们都看过吗?当然全部看过。当时买来的时候都是先睹为快的,然后就放书架上了,哪天想起来或许会去翻翻,如果想不起来,就一直搁着等到我们继续想起来的时候。
有时候我们甚至很长时间都没有读书,尤其是做生意之后,心思都放在了做生意上,书房里的书真是寂寞了很长时间。
回首依然是书生
昨天我跟黄老爸在大书房里跟猫玩,然后聊天,我随手从书架上抽出一本书,一看,是我在1982年买的《文学评论》,再抽出一本,是1978年买的《中国文学史》,上面还有我当年的阅读过的痕迹。随便翻阅一遍,忽然发现,原以为已经忘记的那些文字,其实从来没有离开过我们的内心,无论是范文澜的中国通史还是朱光潜的美学概念,都在我们的心里驻扎着,平时不觉得,现在一翻,它们又浮上心头。
我还有一本1814年版的英国诗人的诗集,是我在一个小镇上用10元纽币淘来的,买来的时候就被用两张发黄的纸张包好的,我就这样原样放着,现在拿出来,打开,看到两百多年前购书人的签名,顿时觉得我们虽然隔着两百年的时间长河,其实也就在彼岸,尤其是黄老爸朗读书中的诗歌的时候,那抑扬顿挫,那诗歌特有的节奏感,都让我觉得我们和两百年前的那个人并不遥远。
黄老爸说,虽然我们经商了12年,但是我们的骨子里依然是书生,这是无论如何都改变不了的。
的确是这样的。我们在书里很自然地就能回到那些场景里,那些文人墨客留下的足迹,那些文豪史家的经典传奇,那些金戈铁马里的历史变迁,还有二十四史里的看不见的硝烟,一一重现,因为那些已经是我们灵魂里的一部分了。
然后想,为什么我们会一直保留书房,即便是现在已经很少人去阅读纸质书的年代,那是因为我们需要经常重新回来看看,在随手抽出一本书的时候,能够迅速找到我们灵魂里那一部分,然后我们思考,我们沉浸,我们升华,然后我们重新回到世俗的生活里去。
经商十二年后,回首依然是书生。
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