姽话 | 那些匪夷所思,让人难辨真假的深夜恐怖故事!(满满12篇,一次看过瘾)

乐活   2025-01-06 22:41   河北  



一、小旅馆


夜晚,小旅馆里,电视屏幕一片雪花,他翻来覆去睡不着。终于,他下定了决心,爬起来拧亮床头灯,从床头柜里拿出那本旧得象出土文物一样的《服务手册》。


“餐饮服务”、“电话服务”、“客房服务”,一直翻到后面几页,才找到了“娱乐中心”。按照上面的信息,拨通了分机号,对方拿起了话筒,但是没有说话。于是他粗声粗气地说道:“我是509号客房,给我来一个小姐,快点。”


放下电话,靠在床头吸烟,心想小姐不会来那么快,去洗一个澡吧,等会儿玩得尽兴点。进了洗澡房拧开热水,他边搓着背边哼起歌来。


从洗澡间出来,他怔了一下:一个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光着身子躺在他的床上,肤色洁白,身材美妙。他咽了一口唾液,说:“来得可真快呀,没让我多等。”


爬到她的身上,他对着她耳边问:“带套子来了吗?”对方没有回答。他看着她五官端庄,洁白无暇,应该不会有问题,稍微一犹豫,扬马前进,大马金刀起来。小姐十分顺从,一言不发地任他释放着精力。


好久之后,他一身热汗地又进了洗澡间,满意地吹着口哨。拿着毛巾擦着脸出来,刚张嘴想说话——人已经走了。“真是来去匆匆,高效率啊!”他那么想着,躺倒在床上沉沉入睡。


第二天早上退房,酒店经理笑眯眯地问他:“老板,对我们酒店满意吗?”他心情舒畅,回答:“酒店一般,但是娱乐中心服务真不错,不比东莞差!”


经理面色一沉,低声说:“老板不要拿这种事开玩笑。”旁边一个女服务员低着头说:“我们酒店早就没有娱乐中心了。去年一场火灾,一个小姐被烧死在里面……”


二、古怪任务


作为一名警校毕业生,我可以理解出于破案的需要,警察有时必须执行各种各样想象不到的奇怪任务。但是这个任务还是远远超出我的意料。


火葬场焚尸间,一名四十岁左右的焚化工推来一具尸体。焚化炉已经烧得通红,屋子里有点热,但是他把车子推进屋里后,还是习惯性地掩上了门。


这是一具年轻的男尸,吊卡上写着“死于白血病”。也许是家庭条件不错,或者是家里对他感情很深,他身上穿的是料子非常高级的寿服。这一身暗金色的服装,市场上售价至少一千五百元,焚化工轻轻摸着那结实的面料,奇怪地咧开嘴一笑。


他四顾无人,把死尸衣服上的扣子解开,准备将衣服扒下来。但是他面色一变,手中的动作停住了,因为他看见那尸体的寿衣里竟然还穿着整整齐齐的警装。


那具尸体就是我。我动作利索地从推尸车上爬起来,从腰间摸出一副手铐,正义凛然地对他说:“你因为盗窃罪被捕了!”他面色铁青,毫无反抗地伸出了手腕。


审讯室里,我们队长冷冷地看着他,他一字不漏地把所有案情全部供认出来。最后,他抬起头,不解地问:“我只是不明白,这事你们是怎么发觉的?”

队长点燃一支烟,缓缓地说:“有一位死者的家属,老是梦见死去的先人对他说:‘我冷,我冷’……”


三、镜子


我十年前在一家小公司上班,整个公司只有六个人。那一年生意很好,新招来两个毕业生做帮手。老板大概对前途开始更加有信心,对我们好了许多,一帮人经常出去吃夜宵、唱卡拉OK,中秋节那天还请我们全体同事去他家吃饭。


老板四十多岁,是个客家人,祖孙三代住在一起。他的父亲已经去世了,只有一个将近七十岁的母亲。他母亲头发花白,但是精力还很充沛,做的菜非常好吃。


那天老板拿出了家里自酿的客家米酒,大家都是年轻人,一喝起来就停不下。


我的年纪在人群中算是比较大的,所以相对而言,性格比较沉稳。大家光顾着喝酒,把老母亲冷落在一边,我感到过意不去,就和她聊起家常来。


老母亲的普通话不是很好,我要使劲才能听懂。看着年轻人都快喝醉了,我皱了皱眉头。


新来的两个大学生里面,一个叫阿华,一个叫阿德。我原以为他们会很快就倒下的,没想到那个阿华酒量惊人,阿德已经摇摇欲坠了,他还面不改色,无动于衷。


我注意到老母亲一直很注意阿华的言行,眼睛里透着一丝警惕。过了一会儿,她悄悄把我拉到一边,压低声音指着阿华小声地对我说:“年轻人,你要小心他,他不是人!”


我大吃一惊,不解地看着她。老母亲在我耳边说:“我老伴当年是看风水的,家里留存着一块照妖镜,就挂在厕所门口。我注意他很久了,刚才他从厕所出来,对着镜子擦脸。”


我疑惑地问:“那又怎么啦?”


老母亲说:“你不知道,照妖镜只能照妖,照不出人。普通镜只能照人,照不出妖。”


我半信半疑,借着上厕所的名义,从那块镜子面前晃过,镜子里果然空荡荡的,什么影像也没有。


那天过后不久我就离开了那个公司,去到一家培训公司做了一名管理人员。后来我给那些同事打电话,想约他们出来喝酒,但是他们的电话全部都停机了。


四、地下诊所


“砰,砰,砰!”外面传来了敲门声。谁呢?准是推销东西的小贩,这个小区的保安真得好好投诉一下,每个月交那么多管理费,就这么服务!


从猫眼往外看,却见三个男人站在外面,两个穿着警装,一个穿着便装戴着眼镜,手上却提着一个花麻袋,里面装的东西看样子还会动。


“请问你是胡美美女士吗?”一打开门,高个子警察便打量着她问。


她点点头,把来人让进客厅。客厅装修得很得体,实木地板、真皮沙发、大屏幕液晶电视,还散发着高雅的香水味。


戴眼镜的男人咳了一下,说:“胡小姐,请问你是不是在两年前进行过一次堕胎手术?”


女人的脸抽搐了一下,即刻又回复平静。她点了点头。


“是这样的,”眼镜男低着嗓子说:“几天前,警方和卫生部门清查了一间地下黑诊所,在那里发现了你做药物流产的记录。你的孩子当时是从你的身体里流下来了,但是,他的生命力非常顽强,竟然在诊所的医疗垃圾池里活了下来。我们猜测,他是靠吃那里的手术残液和葡萄糖维持生命的。”


说着,他弯腰打开手中的麻袋,里面伸出一个长满血泡的身子,脸上象是被硫酸泼过一样烂乎乎的,睁着一双没有眼皮的眼睛看着她,喉咙里发出“咕,咕”的怪声。


“根据法律,”高个子警察说:“你是这孩子的唯一合法母亲,对他具有抚养义务。”


五、股民


每天早上九点钟,他就拿起冰箱里的一个包子,边啃着边走去十分钟步行外的证券交易所。炒股现在是他的职业,除了股票他对什么都不关心。


妻子还在床上睡着,没有一点声响。他轻轻地穿上鞋子,用钥匙带上门。妻子上班很辛苦,他想让她多休息一下。


一路上他的脑子里在想着昨天的走势,眼前是花花绿绿的曲线。长江电力该涨了,上海汽车再没有动静就出手,换医药股,那个西藏矿业,还看不明白形势,继续观察……


突然,他的脚步停了下来:妻子今天休息,那就是周末嘛,股市不开张。他拍了一下脑袋,转身开始往回走。


迎面一个熟悉的面孔走近:“老张,快去占位子,马上就开市了!”


“啊!”他胡乱地答应了一声。今天股市开张,那么就不是周末了。那老婆肯定是睡过头了,可别耽误了上班,得回去叫她赶快起床。想着,他加快了脚步。

屋子里还是静悄悄的。哪儿来的那么多苍蝇?讨厌!


“老婆,起床上班去了,你睡过头了!”轻轻一推,妻子在床上滚了一下,黑色的身体从中间裂开,露出里面一堆白花花蠕动着的蛆虫。


六、回访


“您好,请问您是屋主吗?我们是物业管理处的,想占用您一些宝贵时间,访问一下您对我们服务的评价。”两个西装男站在门口,笑容有些僵硬。


屋主是一个矮胖的男人,头发乱七八糟的,脸又肥又大,右边那一半象是受了伤,又黑又肿。


男人让他们在沙发上坐下,给他们面前摆上两杯水。“我不渴!”他们异口同声地客气着。上周维修水管,发现这户人家的饮水管被错接到了排污管上,时间不知道有多久了。他们不声不响地把水管接好,想借此回访,查看这户人家有没有察觉。


“先生,您在这儿住了多久啦?”


“大概五、六年了吧。”他翁声回答,同时发出猛烈的咳嗽声。


“嗯,在这儿一切都好吧?——我是说,身体没有什么不妥吧,我想小区的环境挺好的。”


屋主吃力地点点头,看得出在压抑着又一波咳嗽。


“睡眠应该很好吧?”


“嗯,是!”把拳头挡在口前,他又咳了起来,脸上的肿疤涨鼓鼓的,泛着黑光。


“吃饭、肠胃都健康吗——现代都市人,经常有这方面的问题。”


他摆摆手,闭着嘴闷咳两声:“好的,好的!”


“那好,我们不打扰您了。”两人同时站了起来,准备向他告辞。


“呜……”屋主跟着站起来,手摸着肿胀的脸,额头上滴下几滴汗:“对不起,我实在受不了啦!”他的手指猛地向脸抓去,把脸皮从下往上一揭,就象揭开一张纸皮。脸皮下面长着密密麻麻的眼睛,整整齐齐地排列在伤口里,一个个黑乎乎的眼球在不停地眨巴着。


七、丰胸


兰是一个南方女孩。在这个全国各地佳丽汇集的城市,她就像一个荷兰豆放在一堆四季豆里,瘦小干瘪的身材是她心中不能触及的痛。


兰在其它方面跟所有女孩一样出色,但是对美的自信是女人与生俱来的感觉,她不能够说服自己抬头挺胸地生活。那年曾经有一个男孩很喜欢她,但是当他提出更亲密的要求时,她狼狈不堪地逃了,甚至连理由都没有留一个。


自卑。如果能有一双骄人的乳房就好了!


兰偷偷看过许多医生,但是专家们都宣告这是后天无法弥补的缺陷。手术?算了,那不一样,而且,失败的案例太多了。


一天,兰无意之中打开一个网站,上面刊登的一则广告吸引了她:最高科技的丰胸术,不用手术,不用吃药。兰反复研究,最后决定试一试。


邮件很快就寄来了,是两瓶药水,分别注明“丰胸水”和“渗透水”,说明书上介绍,将两种药水混合,涂抹在胸部,很快就会见效。


兰半信半疑,但是开始按照说明书认真操作。


一个月之后,兰的身材开始变得婷婷玉立,丰纤有致。她觉得自己获得了新生,自信也随之而来,走路再也不用含着胸,夏天也能穿最时尚的衣服了。很快,她有了甜蜜的爱情。


兰死于24岁生日后的第二个月,谁也不知道为什么,她会在一个毫无预兆的夜晚睡去后再也没有醒来。


后来警方对兰的尸体进行了解剖,法医没有发现她有任何药物中毒或者疾病的迹象,但是没有人能够解释,为什么她的心脏和肺比正常人了大三倍。



八、回家


猎人把孩子从肩上放下来:“儿子,醒一醒!”


孩子睁开黑漆漆的眼睛,打探着四周。这是一片幽暗的森林,树木参天,高不见日,只有一条动物踩出来的小路通向不知何处的远方。


“听着,儿子!”猎人蹲下来,一手指着小路的方向对孩子说:“爸爸要去打梅花鹿,你自己一个人回家,就顺着这条路一直走,不要转弯,天黑的时候你就能找到家了。”


孩子的眼睛中露出一丝恐慌:“爸爸,我找不到家的,我不认识路。”


“笨蛋,你已经四岁了!听着,顺着路走,不能转弯!”猎人脸上闪过狰狞的神色:“就是碰到悬崖你也要往下跳,一直走到天黑就对了!”


“爸爸,不要!”


不管孩子怎么哭喊,猎人的背影消失在了森林里。他翻过山沟,从另一条路绕回了家。妻子没有说话,也没有看他,默默地为炉灶里添火。


深夜里,猎人吸完最后一口烟,站起来准备上炕睡觉,这时候外面响起了敲门声。诧异地打开门,只见孩子站在外面,身上脏兮兮的,脸上还残留着血迹,头发上粘着干枯的树叶。


“爸爸,我回来了。”孩子说着,走进了屋里。


猎人难以置信地看着他的身影,这时他发现孩子站在灯光下,没有影子。


九、猫


“那家人总算搬走了,哼!”黄昏,妻子站在窗口,像是自言自语一样地说,脸上露出一丝不易觉察的微笑。


那户人家喜欢养猫。妻子天性怕猫。自从他们搬来这里,已经发生了很多次大大小小的口角和纠纷,妻子的性格都变得有点神经质了。


晚上入睡前,妻子仍旧站在窗前,脚都没挪动一下。


“啊,猫!他们没有把猫带走,猫还留在屋子里!”突然,妻子失声尖叫了起来。丈夫走到她的身后,用手扶住她的肩头,他觉得她冷得象块石头。顺着窗外望去,对面的屋子空荡荡的,里面什么都没有。


“有,有猫,是那只黑猫,我亲眼看见的!”妻子尖利地嚷叫,声音刺破了他的耳膜。


“好吧好吧,我过去看一下。”丈夫推开了大门。


不废力地从半掩的窗户爬进去,屋里黑洞洞的,什么声音都没有。他小心地检查了每一个房间的角落,什么影子都没有,就连留下的垃圾也被清洁工收拾得一干二净。


他长出了一口气,走到对着家的那扇窗户前,想对妻子做一个“平安无事”的手势,这时他呆住了。


他看见妻子还木雕一样站在窗前,她的身上爬满了大大小小的老鼠。


十、掏粪工


我读中学那会儿,掏粪工还是个正儿八经的工作。化肥这玩艺是八十年代才开始在我国大规模使用的,在此之前,农村种植庄稼主要用的是粪便,所以说在那个时代,粪便也是有价值的。一些大单位的公共厕所粪便池还装上门锁,由专人保管,防止“共用财产”失窃。


刘大是我们中学的掏粪工。我读高中的时候,刘大刚死了老婆,一个人住在学校东边围墙的树林里的一间小木屋里。他四十岁左右,面目丑陋,没有子女。即便在那个时代,人们的歧视也是在所难免的,就算他的同行曾经被国家领导接见。


刘大成为我们镇上的英雄人物,是那年暑假他去柳州钢铁厂的表哥家探亲。


刘大坐着破破烂烂的班车到了柳州,自己找到了远房表哥的家。放下污垢不堪的行李,他就嚷着要上厕所——在车上憋了一天,他快憋坏了。


表哥的大儿子把他领到了单位的公厕,刘大一进去就面色一变。待解手完毕,他就闹着要上公an局报告状况,怎么拦都拦不住。


那时人们都以为他神经错乱了,但是他大吵大闹,惊动了单位的保卫科。那时的人们警惕性特别强,那是多年斗争所养成的习惯。于是很快有人就向公安局报告了这件事。


当白衣公安找到刘大时,刘大理直气壮地说:“厕所的粪坑下面有死尸!”

“你是怎么知道的?”


“厕所的粪便不是那样的臭法,我作了二十年掏粪工,熟悉那个味道!”

公安面面相觑,最后决定,派人打开厕所粪池,掏空里面的粪便。

果然,在粪池底部,公an人员发现了三具女性腐烂的尸体。


十一、算命


“祖传算命,百算百准。”


一个瘦瞎子坐在街边晒太阳,半打磕睡。一个人在他面前停下了,观察了半天,冷冷地问:“瞎子,骗人的还是真的?”


瞎子扶着怀中的拐杖,“嘿嘿”地笑了两声,算是回答。


“那就帮我算一个。”来人在他面前蹲了下来。


“要算什么?手相,占符还是八字?”


“八字。只有八字才准。”来人报上了姓名和生辰八字。


瞎子手指轻捏,舌唇微动,半响,答上了他的命数:“你家中排行老二,自幼习文,家道中厚,屋后种有桃花一棵……”


来人微微一笑:“还挺对!”说完起身就走。


“客官,请付钱。”瞎子喊道,用拐杖敲打着地面。


“钱?”那人停下脚步,慢慢地走回来:“你知道我是谁不?你既然已经瞎了,今天我就再成全你,让你还瘸了。”话音刚落,瞎子突然听到骨头断裂的声音,然后是钻心的巨痛。


“你,你这个歹人,我知道你的八字,我不会放过你的!”瞎子愤怒地叫喊。那人已经走了。


几天后,瞎子又出现在那里,脚上包着厚厚的纱布。一个声音在他耳边响起:“瞎子,你还记得我吗?你的法术真的不错。”


“啊,”瞎子一惊:“你,你居然还活着。”


“哈哈,当然。”那人很欢快地回答:“那不是我的八字,是我仇人的。谢谢你。”


十二、失忆症


“你的妻子得了严重的失忆症,她脑子里的东西只能停留一个昼夜,过了一天就会忘记得一干二净。”医生给他做出最后结论。他的心里发出一丝欢乐的微笑,当然,脸上表现的却是难过。


两个月前,他在网上找到一种能使人失忆的洗脑药,并且偷偷地放在妻子的食物里。他有了外遇,但是,他确信妻子不可能接受这个现实。


“那我该怎么办呢?”他装作无辜地问。


“不要离开她的身边超过一天,不然她就认不得你了。”医生无可奈何地说。


回到家里,他服侍着妻子躺下。看着她沉沉睡去,他悄悄走出了门外。现在,先出去寻欢作乐,过几天回来,她就认不得我了,那我和她就可以各奔东西,再无关系了。心里这么想着,他感到已经恢复了自由,了无牵挂,脚下的步伐也变得轻快起来。


一个星期之后,他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推开房门,妻子正木然地坐在餐桌前,面前摆放着还冒着热气的三个菜肴——他熟悉的菜。


“老公,你回来了!”妻子转头看见他的身影,脸上绽开花朵,站起来向他张开胳膊。


“啊!回了!”他瞠目结舌。


在餐桌旁坐下,他小心地试探着:“你,脑子好了?”


“昏沉沉的,什么东西都记不住。”她一脸茫然。


“那——你还记得我?”他看着她的眼睛。


“哦,幸好,”妻子笑了,“你不是在我的脑子里,你在我心里。”


人间姽话
人世百态,应有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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