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至暮年,静坐庭前,看云卷云舒,大概是多数人最理想的老年生活。
可偏偏有一位英国老太太,完全不受年龄限制,终身未婚未育,一辈子租房住,却享受了常人无法想象的快乐。
她70岁还能工作、有艳遇,80岁还在开车旅游,89岁写下一本全球畅销书,成为众多女性追捧的对象,一直活得从容潇洒,直到在101岁安然离开人世。
她总结自己的老年:“我在一生中,从未像现在这样舒服地、长久地享受过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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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不被定义的女性,就是20世纪英国最杰出的编辑之一——戴安娜·阿西尔。
对她来说,不仅老年才是她的花样年华,这一生她都绝对是个“离经叛道”的人。
阿西尔出生于1917年,本是个家境优渥的大小姐。
只是二战爆发后家道中落,但从小就被父亲教导独立自主的她,并不是像当时其他传统女性一样步入婚姻,而是靠自己的本事谋生。
她刻苦学习考入了牛津大学,并在毕业后争取到了在BBC新闻部工作的机会。
这份在世人眼里看来十分拿得出手的工作,并未让阿西尔裹足不前,反而同工作之便结识的出版商安德烈,共同成立了一家出版公司。
此后大部分的人生,她都奉献给了这份自己热爱的工作。
她每天忙得不可开交,一天接上百个电话,一周做十几次访谈,作家们排着队拜访,邮箱里投稿不断,并慧眼识珠般培养出如波伏娃、菲利普·罗斯等一系列优秀作家。
直到75岁退休后,她觉得自己的世界忽然安静得可怕。
于是空闲时,就在家读书写作,将早年的回忆零零散散的写成手稿,但此时一生都忙碌于帮别人出书的阿西尔,还从未想过自己也可以写一本书。
机缘巧合,一位编辑在看过这篇手稿后表示出了极大的兴趣。
这令阿西尔受到鼓舞,她将这些手稿整理成册,便有了她的第一本书 《未经删减》,此书一经上市,就大受好评。
由此,阿西尔在70多岁的时候开始了文学创作,更在89岁高龄时写下了《暮色将近》,她这本老年生活随笔, 让她成为科斯塔传记奖得主。
相信很多人都有这样的惯性思维:老了才去尝试一件新的事情,太晚了!
但阿西尔证明了:只要你想,什么时候开始尝试一件新的事,都不晚。
在事业上,阿西尔无疑是成功的,她是声名远扬的编辑和作家。
但在世俗的眼光里,阿西尔的人生是"不完美"的:一生未婚未育,奉行“独身主义”,还有着丰富的情史。
在婚育的选择上,她并非一开始就选择做一个“离经叛道”的人。
她的人生经历,塑造了阿西尔享受每一段恋爱的态度和将“自我感受”置于首位的生育观念。
“我们的确在泪水中分手,最后那个晚上我们沿着威格莫尔大街来来回回地走,一路流泪,他勇于承认现状,完全不给我留下任何希望;我却怀着几近受虐的狂热,更爱他了。”
此后,她又谈了两段恋爱,都没能带来满意的结果,她亲眼了见证了男性太容易对其他女性动情和出轨,但此后所有的关系,“没有一次走到足以伤害我的程度。”
她意识到,女人其实也能不谈爱,仅仅因为性就可以燃烧,并确立了自己独身主义的生活方式。
——“我对男人没有期待。唯有独处时,我才真正感到完整。”
虽然是独身主义,但不代表她拒绝与男人交往,之后的恋爱她谈过正常的,也插足过别人的婚姻,但丝毫不觉得愧疚。
哪怕到了70岁,她与她其中一个情人巴里,还一直保持着一种开放式的关系,并乐在其中,两个人同居但都默契的没有选择结婚。
在巴里老年生病时,作为情人及朋友,阿西尔还照顾病重的对方,直到过世。
对于感情,阿西尔有着自己一套理论。
“无论如何,总会有另一个人为他洗衣做饭,我可以享受爱的果实,却并不需要在厨房里艰苦努力。我吃惊地发现,尽管年轻时经历了这么多浪漫爱情的风风雨雨,到现在我才意识到自己最合适的角色显然是做第三者。”
从年轻时,阿西尔就没对孩子产生过期待,甚至还将孩子视作是剥夺自己人格的对象。
但在43岁那年,母性或者激素让她渴望成为母亲,却在怀孕 4 个月后意外流产,还差点因为失血过多死掉。
然而面对这一不幸的事,她的第一反应并非悲伤,而是庆幸自己还活着,"我还活着! 我感受到完整的自己,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了"。
因为这种想法,她甚至一度对被婚姻或母亲身份绑住的女性感到悲哀。
她曾很长时间住在表妹家里,表妹是位带着3个娃的单身母亲,为了养活孩子,她的生活过得非常辛苦,但戴安娜视而不见表妹的痛苦,也从未伸以援手。
“竟然为了无聊的孩子,而放弃自我。”
不过骑驴说这些,不是想支持任何一种选择。
而是想表达:所有的选择都有利弊,不必羡慕那条自己没走的路。
对于衰老与死亡,人们总是谈之色变,但阿西尔不是,她很松弛,想的通透。
别人担心她无儿无女的处境,一旦未来她身体失能,要么进养老院,要么请专人护理,长期下来,这可是一笔不小的费用,阿西尔未必支付得起。
但阿西尔却潇洒一笑,十分坦然:
“我根本就不想该怎么办,反正想也没用。因为不管发生了什么,我都必须要经历。”
“如果最后的日子注定悲惨,无法自己照顾自己,那怎么度过又有什么关系呢?”
也许这种“听之任之”的坦然态度,支撑着她度过了一段有滋有味的老年生活。
60岁时,她仍坚信“老”是件很遥远的事,自己完全可以像年轻人那样游戏人生。
她穿上漂亮裙子,化上精致妆容,走入酒吧,和年轻人说幽默的笑话,去老年会所跳舞,约老姐妹喝茶,和老同事八卦……
80多岁,还去夜校学画画、学舞蹈,认识新朋友;把庭院种满花,静待一株雪莲绽放;
拄着拐杖去郊外,从溪水里捉蝌蚪,从树上摘葡萄;不能出门时,就在家读书写作看电视,听BBC的广播......
后来,她住进了临终关怀医院,在101岁时平静地在医院离世。
死亡于她而言,不过是给自己的人生画上一个圆满的句号,在来临那一刻,她获得了真正的自由,人生也没留遗憾。
她说:"人能好好长大,就能好好变老"。
人生似河,走过少年的澎湃,流经中年的跌宕,终要潜入晚年的静流,当衰老不可避免时,我们到底应当如何善待自己?
我想:太阳西沉,暮色将尽,善待自己的人,永远不老。
最后的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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