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裴的作品更接近一对预言的推演了⋯⋯
入秋,该换一床厚被子了。如果再把一张薄被单儿打在肚子上凉风就会在后半夜乘虚而入。
于是关上所有窗子。但为了保持空气流通,还是给比较偏遠的那一扇留了一个淺淺的缝儿。
在钢筋混凝土构筑的森林中,夜深人静时忽然飞来一只大鸟。白色的。
我曾经去过他飞來的那个屋。我知道,他一定要飞回去的。
翻翻个人历史,很多东西都已显得十分虚无。沉重的肉身越来越轻盈。不能不拿起的和不得不放下的亦如白天与黑夜的交替只好用托梦的形式来解决似是而非的问题了。
某些低级趣味即是乌合之众的所谓群众运动。
这些斗士已经轻车熟路人云亦云或操词滥用。他们打着逻辑的旗号来反逻辑,说好听的是爵士,说不好听的就比如杂乱无章的摇滚。
一半是海水,一半是茶水。对了,还有一半是咖啡。
有良心的没文化,有文化的没良心。耳畔突然想起赵忠祥老师解说《动物世界》温柔的声响。
慢一点,再慢一点,轻轻的⋯⋯突然就有了高潮⋯⋯
太阳沒出来的时候有点凉,现在光芒万丈,温度上来了。可人心得慢慢回曖。尽管血总是热的。但不少动物已经适应了冷血,很残酷。
必須做好過冬的准备⋯⋯
有时候我就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不。正确的说法应该是遐想之中⋯⋯异想天开的编排前因后果以及后果前因。
就像现实与梦境,梦境与现实发生某种关联。不过它们确实是存在某种关联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说法不一定完全正确。
很多东西是八竿子打不着的,但一旦挥到了第九杆就不可避免的进洞了。
这个秋天,注定有很多人都走火入魔熬成了鬼。
人鬼情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