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裴畫的徐寧,今天看來是一種洋腔洋調表達
下雨的时候,我突然想起了那辆车。那轮子可以飞奔起来,但它打定主意要停下来不动。不动不是不想动,而是想沉浸在回忆之中。
不是车的回忆,而是另一个人借题发挥试图触景生情。感觉他是把它当做一个大玩具。但玩儿的却又是它自己的心情,而另外还有一些思想。
也是关于古往今来和古今中外的。因为他把玩着那些经营着岁月痕迹的标本努力回到原来。原来就是本来。他不愿忘本,但有时又相当矛盾。
下雨的时候,天还闷骚着热乎气儿。雨停了,冷风立竿见影就开始反攻倒算。秋天惦记着夏天,同时对冬天❄️又拉拉扯扯。比如,我整上一杯老咖啡。又开始琢磨下一泡茶该怎么喝。
回笼觉大多发生在白天。有一些白日梦应当作夜晚故事的补充。似乎不存在理所应当的逻辑,而人物总是栩栩如生。你们彼此相当亲热💋,尽管眼下已经完全疏离。
一列绿皮火车在沈山线上的一个小站停靠下来。向站台上的一个工作人员打听一个人。得到的回答是那人已经不在这里了。只有沟帮子熏鸡的叫卖声此起彼伏。
记忆似乎总是在被撕咬的状态下顽强的存活着。不要和任何人争论。更要包容和理解更年期段的男人和女人。
就像一个赌桌上有人不按常理出牌。所以他们更能理解和认同匪夷所思。
小心眼儿的胜利上下五千年。唐诗宋词元曲描摹的都是大文化的结局。
关于一些马路牙子消息,你总问我“真的假的”,这让我想起了一个朋友,他叫“贾也真”。名不好,姓好。所以整起来也就名正言顺了。
多亏有一片空地,隔开了老城与新城。白天从老城到新城比较爽快,到了傍晚从新城到老城就比较拥堵了。
新老正处在不停交替的节骨眼中,新不屑与旧计较。但千万不要误会新人类的新人生没有什么追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