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黄裳月,是一名舞蹈演员,主修现代舞。
那一天,阳光洒在金黄色的小道上,我正在为即将到来的团里舞蹈选拔忙碌着。
这是我追梦的一个机会,学习舞蹈十年,这也是我可以用舞蹈证明自己的机会。
那是一个普通的下午,我在排练室里一遍又一遍地练习,直到每一个动作都达到我心中的标准。
就在我准备收拾东西离开时,导演突然来到我面前,语气里隐藏着不容置疑的冷酷:“裳月,你知道的,很多人想要这个位置。
有些事,单凭努力是不够的。”他的言下之意让我心中一紧,
后年轻的我根本就不懂周旋,拿着我的物品就走了。
几天后,我实习的团里发来了通知,我上台表演的机会被取消了。
躺在床上的我看到信息不觉发笑,这个世界真奇怪,正常人才是不正常的那群人。
被人顶替的事情,已经出现了很多次,从大学毕业开始这种情况已经出现了五次,任我是多么真诚的人都被这肮脏的世界给玷污了。
却不想回家时,我小姨坐在我家客厅:“裳月呀,舞蹈是吃青春饭的,你不结婚将来吃什么喝什么,我囡囡嫁了个上海人,每天就做做美甲,买买衣服,裳月你认清现实吧”
这个世界的每个人都在逼迫我成我一个像他们那样的人,认识物质认识身体,却不能认识理想,这一次我没有在继续赔笑,而是拿着包出门找到了一家酒吧。
我喝了一杯又一杯,想要把委屈发泄出来,但是却哭不出来,酒吧的舞台上有人在说脱口秀,他说到人为什么要出来买醉。
然后拿着话筒在那一个一个的问,底下有人说:“为了奥特曼”“
一切都是玩”
“我想,你不要管我”
但是我没有想到演员却把话筒递了我,明明离了十万八千里,可能是姐太美了吧:“这位小姐你呢”
我活了二十八年从来没有上台演讲过,一辈子跳了二十年舞蹈,每天做梦都是我作为首席在谢幕的时候缓缓向前,给观众谢答
这一刻我应该是酒精过敏拿到他的话筒走上了台:“为了什么,我一个人在这喝了伤心酒,为了失恋,nonono,我二十八了这辈子都没恋爱过,亲嘴都不知道是什么感觉,但是有个男人他长的肥头大耳,他想跟我这个如花似玉,才貌双全的女人打波,我问你们他痴心妄想吗”
低下的年轻人起哄说:“姨,他配不上你,他是癞蛤蟆”
我听到回答后就更起劲了:“所以去他妈的癞蛤蟆,早晚有一天姐要把他当成牛蛙给炖了煮了吃。
这个时候,卢周阳,他出现了,一个我只在朋友饭局里偶尔遇到,却从未正式交谈过的有钱男人。
我和他见面纯属是因为他是我朋友的哥哥,朋友生日那天那桌子老大,能做二三十人的那种大,我俩一个坐在天南,一个坐在海北,一句话都没有说过。
他似乎注意到了我的困境,我说完将话筒给演员后,他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需要帮助吗?”
我抬头看着他,他的眼神里没有一丝嘲笑或不屑,只有纯粹的关心。
我觉得我变了,既然理想靠不住,那么这张帅气的脸跟那个癞蛤蟆一比我可以了、
我好像不知道怎么开口,支支吾吾的说,他看着我一笑:“没关系,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一会我送你回家吧,你喝多了外面不安全”、
很显然他一句话已经给了我底气,我不知道他为什么会来到酒吧里喝酒,印象里卢莓莓说他哥哥时,只会说他在开会,他去开会了,他开会给我带过来的。
在接下来的日子里,卢周阳不仅帮我解决了舞台上的问题,还成了我的坚强后盾。
我们从陌生到熟悉,从朋友到恋人,一切发展得都很自然。
他带着我去挪威看了森林湖泊,我们会在夜晚埃菲尔下亲吻。
我终于知道恋爱原来是这种感觉然而,好景不长。就在三十岁的生日时,我们计划未来的那个月要去哪里玩,卢周阳妹妹突然告诉我,家里为哥哥安排了联姻。
他是京城的公子哥,家族的重担和期望让他无法自拔,刚开始在一起的时候我就想过这个问题,我俩能当两年露水夫妻就已经是缘分了。
他为我摆平过剧团的事情,在一起的期间,他幽默,沉稳,教导我如何跟人打交道,如何讨厌一件事情也可以做下去的方法。
后来我找到他,我们两个心平气和的坐在一起
“我不想这样,裳月。但我没有选择。”卢周阳的声音中充满了无奈和痛苦。我看着他那双曾经给我带来无限温暖和安全感的眼睛,突然感到一阵深深的无力感。
那天晚上,我一个人走在回家的路上,夜风凉凉地拂过,带走了我脸上未干的泪水。
我想起了我们一起度过的日子,那些关于未来的梦想和计划,一切都变得遥不可及。
但是幸好,我没有放弃舞蹈,我还是首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