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据现场搜查证据的民警的线索,现场除了插在小玲屁股上的木棍上提出到几枚清晰的指模。而在山神庙外面的一颗树下,民警发现了一只小玲的鞋子,同时在树下疏松湿润的泥土中,发现了几枚可疑的脚印。而经过分析和比对,发现这是一双布鞋的鞋印,鞋子码数大概是42~43左右,而且有个十分可疑的地方,左脚的鞋印比右脚的鞋印深而大。这个有两种可能,第一种情况是留下这个鞋印的人当时左边身子在负重,第二种可能是这个人的右脚可能有点残疾。这点线索给这个案子的侦破提供了非常大的帮助。
照理说,现场留下的线索应该说很多,捉拿凶手应该是一件比较容易的事,但是去到实际调查的时候却是不断碰壁。调查人员首先对最大嫌疑的本村村民每家每户进行排查。对那些尺码对头的村民进行细致调查,但是,令人惊讶的是,没有一个村民有犯案可疑。调查人员不死心,再一次进行DNA比对,结果跟之前的如出一辙,村民不是凶手。村长这时洋洋得意:“我就说嘛,这种丧心病狂的家伙怎么会是我们村民呢?”大家想想当初村长在宣传自首政策时的大义凛然,只能够无奈地一笑。
办案人员无奈,只能够继续扩大搜索范围,但是案发的村落地处十分偏僻,又没有监控设施,平时一般很少外来人会到这条村落来。办案人员只好碰碰运气去别的村落调查,但是调查依然一无所获。按道理说,有凶手的指模,有精液样本,有怀疑是死者的脚印足迹,要找出来应该比较容易,但是调查确是停滞不前。小玲母亲天天过来公安局了解情况,而且当地村民也害怕这个变态的杀人犯再次行凶,破案的压力越来越大。而就在调查人员感到头痛的时候,村长却挺着大肚子,气喘不止:“啊sir,那个变态杀人狂又犯案了。”办案人员十分惊讶,而这个事件也立刻让整个村子都炸了营。
这次出事地点又是这座诡异的山神庙,事隔三个星期后再一次出事。今次遇害的是同村另外一个小女孩,死亡方式如出一致,都是腹部给利器所创,然后死后奸尸,屁股插棍,这好明显是同一个人所为。死者小贝,跟小玲一样都是下午出去玩,吃晚饭的时候还没回家,小贝父母想起之前小玲的惨况,已经有一种强烈的不安感,于是又开始整条村寻找,结果夜晚8点多的时候,一大群村民拿着电筒,火把等照明工具再次来到山神庙,竟然发现小贝几乎又倒在小玲遇害的地方。然后家属痛哭,村长跑来报案,村民的议论纷纷,整个村落顿时乱成了一团。疑凶再次用残忍的手段杀人,当地公安局长义愤填膺,当即下了一道死命令,一个星期内一定要破案!
办案人员憋着一口劲,一定要让两个小女孩得到交代。其实,一系列同类型的杀人案,作案得越多,留下的线索会越多,找到受害人的共同特点,很容易得出一些重要的线索,成为破案的关键。其实这个案件在小贝之后遇害后三天就告破了,看看是怎么破案的吧。
办案人员综合两宗惨案的所有线索,结合犯罪心理学的知识,得到了如下的几个结论:首先,两个死者都是小女孩,而且共同的地方是家境比较贫穷。第二点,两个小女孩都应该是自愿跟着凶手上山的,因为自小玲遇害后,大家都比较留意陌生人,如果是凶手强行带小贝上山,那小贝的挣扎,大声呼叫肯定会引起其他村民的注意。第三点,凶手一定有什么东西可以吸引到两个小女孩主动跟着凶手上山。凶手很有可能不止认识这两个小女孩,而且村里的其他小孩也可能认识凶手。当初小玲案发后的询问只是问小孩有没有看见过小玲。没有问清楚平时有没有什么人过来村里面,这些问题都是问大人,而当时忽略了一些东西,有些事情可能只有小孩知道,而大人不知道。第四点,根据凶手行凶的方式,凶手可能小时候有过这样的创伤,而且到现在可能有性功能障碍。
一天夜里,他把大瓶安眠药混合在舅舅一家的晚饭里面,待药力发作,舅舅一家人都昏迷的时候,他收拾好行装,然后一把火把熟睡中的一家人全部烧死,然后远走他乡。但是,他没有丝毫的快感,他有的只是对未来的迷茫。
拖着一只有残疾的脚在他乡中生活的艰难可想而知。但是雪糕大叔还是艰难的坚持了下来。他想起以前自己经历的种种非人生活,咬了咬牙在他乡中坚持了下来。利用仅有的一点资金,在街边开始帮人擦鞋。也好雪糕大叔比较勤快,也就慢慢在他乡中生存了下来。
春来秋去,没有任何技能和知识的雪糕大叔,只能每天在一个固定的地方摆着摊档,等待着过往的路人驻足,还要随时面对城管等“关照”。各种困难他都忍受了下来,而且慢慢有了一间固定的出租房,于是,从小过着颠沛流离的生活的雪糕大叔,渴望有一个家。
雪糕对于这些偏僻村落的孩子来说,简直是无法抵挡的诱惑,每次去到一条村落,小朋友们总是把雪糕大叔围得紧紧的。看着小孩们那开心的笑声,那无邪的眼神,雪糕大叔在这个过程中感到了被尊重,感到男人的尊严又回来了。每次孩子都喊着自己多分一点雪糕给他们,雪糕大叔从这过程中得到了无数的满足感。但是每次一次回家之后,家里的婆娘总是嘲笑他那蹩脚的床上功夫,让他又备受打击。终于,在这自信心反复增加又马上遭受打击的过程中,雪糕大叔发觉了自己的身体上面拥有了两个自己(人格分裂了)
回到家,诚惶诚恐的雪糕大叔怕自己的事情败露,把刀子扔进了河里面。妻子看见雪糕大叔这么慌张的进来,也没有反应,心里想着估计是这窝囊废今天遇到警察罚款什么的,心理暗笑一下。雪糕大叔害怕得几天没有出门口,后来看见风平浪静,也就慢慢开始继续骑着雪糕车外来了。直到三个星期后,他再一次来到了村落,而这次的受害者,是小贝。几乎是一样的情节,只是结果不一样。
这次杀人后,因为自己第一次杀人没有被发现,所以他这一次也放心了许多,三天之后他又来到村落卖雪糕了。而结果这一次,他被一个金睛火眼的警员无意中发现了。于是,就有了之后的故事。
这次案件的审判过程中,雪糕大叔完全有权力申请精神病司法鉴定。但是可能大叔觉得自己如此凶残地杀了两个如此可爱的小女孩,他自己良心过意不去,没有申请。只是在法庭上淡淡说了这句话:“我有罪,请求法院判我死罪。”然后,慢慢转过身,向义愤填膺的受害者家属深深鞠了一个躬。
巴尔扎克曾经说过:“生命是每时每刻的一种抗议,一种复仇。”这宗惨案的背后,是一种深深的仇恨贯彻始终,这结果,是仇恨的延续,还有就是带给我们无穷的思考和深深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