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上一篇文章《印尼这糟糕的医疗!》中略提过我在雅加达冻卵的事情，但是由于缺乏经验以及印尼这边让人瞠目结舌、不可捉摸的医疗技术等原因，我并未详细记录整个冻卵过程，因为它并没有很多值得效仿的地方。我知道国内和印尼这里大部分中国同胞以我提供的线索和对印尼的了解作为对印尼的认证。但印尼大部分公共服务的领域仍然十分落后，并不可取。大部分中国同胞的印尼语水平也很有限，所以我也不希望记录下来而让人们产生冒险心理去我去过的那家生育中心冻卵或者是寻求辅助生育服务。
当时我选择的是雅加达的领先IVF中心，叫做Morula IVF,去之前我对它做了一定的功课和了解，认为是可行的，而且就在市区，出行应该十分方便，也不耽误上班。但在印尼，人算是算不过的，天算也算不下来，他们可以提供的医疗水平几乎很难用正常逻辑思维去预测。在雅加达的整个冻卵过程就像一场噩梦。本身冻卵并不是十分为难的手术，主要看对象的本身的AMH水平以及自身卵子储存的状况，医生如何用药和取卵对最终取卵的数量有一定的影响，正常人都知道，卵子应该是越多越好。
在Morula IVF，工作人员的英文水平非常有限，我自己会说基本的印尼语，为了保险，我还带了一位印尼华人朋友对我提供协助。从第一次去咨询医生开始，除了一次一次高昂的咨询费以外，我得到的就是寥寥无几的建议和护士不知所措的follow up,几乎什么有用的信息也没有。永远都是一副不确认的态度、不能做主的态度，但是又不能急他们。护士本应一直与我保持沟通，汇报进展，但是我觉得他们从来没有搞清楚过下一步应该要做什么，这就是印尼医疗，而且非常昂贵，连发信息都是需要收费的。我不知道是文化原因还是本地人已经习惯这种办事风格，总之他们做事没有什么ownnership,反正是你要冻卵，我们就看情况办事就是了。这一点中国医生强太多。
我不得不自己从0开始阅读所有冻卵知识，并勉强向医生建议推动整个冻卵过程。医生总是一副冷漠的态度，说不出几句有用的信息，每次去看医生除了用仪器扫描一下就是支付1.6条的咨询费，询问什么时候取卵合适，医生迟迟不做决定，但是我又不得不相信他是印尼业界这行顶端的医生，相信他是在等待最佳时期取卵。就这样漫无目的的扫描了6个月，以及服用了6个月的DHEA,维他命D3，Q10以后，我的脸上长了一大堆痘痘，卵子的数量变化不大，于是我决定那就马上取卵，反正情况也就是这样，不会有所改变，肯定是我自己身体的原因，与人无关。那几个月Morula IVF让我觉得自己是否得了不治之症，是不是真的会不孕不育，后面才发现真的是一场无知的闹剧，我还为此支付了大概6万人民币的费用，算是这一生为应对作为女性的挑战所买的冤枉单。
在莫名其妙的看了几次医生后，我决定自己决定。每次看医生就是短短几分钟，每次医生都迟到，对我问的问题没啥感受，语言表达也有限。医生与护士之间也有着糟糕的沟通过程，护士不是叫我吃错维他命就是没有理解医生的意思，有两次我的医生没有来上班，他们把我推给另外两个医生，那俩更加冷漠，更加觉得不是自己的事情，一个叫我关注她的ins，问她什么就说你要去问你自己的医生，我只是帮他的。这也是在印尼典型的思维模式，没有什么轻重之分，没有负责可言，另外一位男医生对我提出的问题也是摆摆手，说，去问你自己的医生吧，他会给你做计划的。事实上，我花了那么多时间和金钱就是为了医生能够负责的给我做个基本的计划，但是没有，我完全不知道印尼的医生到底只是来出席的还是来干嘛的。但是我仍然坚持着想做完整个过程。6个月后，我的华人朋友对我的整个境遇也忍无可忍，不得不失去情绪对着医生一顿质问，并询问他的具体计划。医生最终决定那就马上取卵，我自己认为也可以，如果情况一直一样，那还浪费时间干嘛。谁知道最可怕的还在后面。
在取卵之前，护士说我要做一系列的检查，是医生交代的，我当然对此没有什么质疑，就去抽血。护士说测血能看出我适不适合注射接下来的药剂，我并不是专业学医的，所以我相信是合理的。在抽完血以后，我就回家了，那段时间，我几乎每天往返Morula IVF。护士叫我回家等报告，第二天我没有收到报告，也并不知道接下来应该做什么，就发信息询问护士，然后我的华人朋友也打电话帮我询问测血结果，不料对方竟然不知所云，好像没有印象一样，总之最后没有拿到报告。我不得不去询问我的医生这是怎么回事，并将我抽过血还贴着棉条的胳膊给他看，医生回复说，血不必抽，误抽。
当时真的好无语，所有的怒火都涌上心头，这样弱智的错误也会犯。即使当时所有的朋友一直苦口婆心的劝我说你不要在印尼做，印尼人体检都去新加坡，何况是这么重要的事，但是我仍然认为我应该相信他们的成功数据，不应该以自己的情绪去主观判断，而且我也没有很多选择。如果飞去泰国，那我还要请假和预订酒店；如果去新加坡，新加坡在2023年才将未婚女性冻卵合法化，如果这项不合法，那就证明技术层面也并未发展，停滞不前。可笑的是在中国，至今未婚女性单独冻卵仍然未合法。当时我忽略了马来西亚其实是东南亚医疗旅游者数目最多的国家，医疗服务属于马来向外输出的商业服务，所以信息差才是最可怕的，即使像我一样对待大部分信息、各种语言的信息都了解比较全面、比较深的人，仍然会有重大的疏忽之处。
抽血事件发生后，我产生了放弃的想法，印尼医疗就是扶不上墙的阿斗，这不是一个人可以改变的，我知道去Morula IVF 的都是一些高端客户，明星、运动员、富豪等，即使他们有钱，但是可以拥有的医疗水平也就这样，一切看自己造化。当护士用印尼语要我去注射针剂的时候，我说不去了，而且我要知道你们抽的我的血到底去了哪里，血不会无缘无故的消失，难道他们扔了？这是医疗事故，而且我看到其他人也一直对你们的服务也十分不满，你们不能这样，既然你说测血才能决定是否能注射针剂，那我没有测血你怎么能直接注射，我说我要见你们中心的负责人，他们应该向我解释这件事。我那冷静的华人朋友淡淡的看着她说，我的朋友会起诉你们的医院。如果类似这种医疗事故发生在新加坡，医院是需要赔偿的，或者会有很大的麻烦。
之后中心委派了一个负责外国客户服务的小头与我交谈，他会说还不错的英文。我的朋友还在网上搜索了一下他的背景，我对他除了质疑还是质疑。但是他似乎真的倾听了整个过程并很快理解了整个事件，我还给他看了那些医生和护士发的前后不一致的信息，连药品也会说错，当我再问医生时，医生说哦那个信息取消了，护士没来得及通知你之类的事情。我的天，难道药也是可以瞎吃并且忘记通知取消的吗？这位先生都表示了理解，并认为是院方的错，他说会开会讨论这件事，也建议我继续完成整个过程，不要轻易放弃，并给予了10%的折扣，而且承诺他会监督整个过程。
我是一个很难轻易说放弃或者随意取消一件事的人，我认为开始了，只要条件允许，就应该做完。所以我仍然在Morula IVF 完成了第一次冻卵，并仍然认为卵子数量的问题是我自己的问题，但是之后的第二次冻卵证明，真的是医生的问题，庸医就是会让你的卵子数量取得少，最起码50%的机会取决于他们。
护士说我可以选择在中心注射排卵药物，也可以自己拿回家注射，在中心注射一次是135K， 但是自己拿回家的药物会更加昂贵，我也不懂这是什么逻辑。当时我已经为药物支付了两三万人民币的费用，所以我决定那就在中心注射。大概注射了9天的药物后，医生检测卵子看到有的卵子还是没有成熟，但是我不懂为何他莫名其妙的就当时决定取卵，当时我也不懂其实卵子是可以一起成熟的，取决于如何用药。当时没有反驳就听信了医生的，最后取出的卵子寥寥无几，理由是没有成熟，但是也没有医疗图片向我解释是何种原因，有的卵子就莫名消失了，可能取卵的医生没有取到，但是没有解释。
在进行手术期间，他们的医疗人员也是个笑话，他们在给我注射了麻药以后才询问和核对我的名字和个人信息，但是我已经睡过去了——在我清醒之前他们居然忘了询问我的个人信息！
等我醒来以后，一切已成为定局，我有那么一瞬间真的认为自己是不是得了不治之症。然后中心还问我要交参与费，就是在这里做手术还要交两条多的参与费的，当然之前我已经支付了35条的取卵费，这些都不包括药物的费用，前前后后，我支付了120条的医疗费，其实也就是智商税。我说我第一次来你们Morula IVF的时候怎么不问我交参与费，他们说忘了，要么是之前交，要么就是之后交。是的，在印尼医疗水平可能一塌糊涂，但是医疗费他们是算得几乎完美的，空头费用一大堆。
之后的很长一段时间，我都郁郁寡欢，但是很多女性其实也不了解冻卵方面的知识，对女性本身fertility这一方面的认知也极低，所以与人倾诉不是一个可以解决问题的地方。但是卵子少并不是没有其他办法解决，就是你可以多做几轮，再一次一次收集需要的数量，大部分医疗中心都会告诉你需要10-20颗的卵子比较保险，有的女性会花5倍的钱去做5轮手术，因为AMH数值是一直下降且不可逆转的，过了这个村，是没有这个店的了。卵子的数量只可能减少，不可能增多，所以你只能尽早再去做第二轮。
自从一个朋友向我推荐了马来西亚的一家冻卵中心后，我就将马来西亚所有关于女性IVF的医疗中心查了个遍，把技术、价格、位置、成功案例等等都对比了一个遍，最后看中了Sunfert International 和 Alpha。根据Alpha的医疗数据显示，Alpha中心的卵子苏醒率为100%，而且冻卵的技术暂时在东南亚是是超前的，Alpha IVF使用自主研发的Cryotec®玻璃化冷冻技术，而其他大多数卵子冷冻中心包括泰国和印尼都是采用玻璃化冷冻技术Vitrification，Cryotec算是新一代的冷冻技术。
但是在与Alpha沟通的过程中出现了一些故障，首先Alpha给我发送了一个医疗包，在马来西亚都是有医疗包的，就是告诉你一套下来需要多少钱，上面有设置好的项目。Alpha给我发的poster上面是庆祝Alpha三十周年打七折的冻卵包宣传单，价格很合理，一共14000马币，比印尼、新加坡、泰国都便宜很多。当时我蛮高兴的，就注册了，但是后面Alpha的市场部居然告诉我，因为我是中国籍，所以我的医疗包费用是30000马币，不能享有1.4万的优惠价格，那是给马来和印尼客户使用的。听完犹如晴天霹雳，我说如果是因为国籍的话真的does not make sense，我有印尼工作证件，也算是印尼暂时的居民，我应该享有1.4万费用的权利。之后对方就不回复了。
可是过了几天我又接到Alpha另外一个市场部头的WA信息，她说他们重新考虑了我的案例，原意让我享有20000马币的医疗包，虽然我有点心动，因为我查了很多关于Alpha的信息，他们是马来西亚顶尖的生育中心。但是我很不喜欢那种见人下菜的方式，尤其是医疗方面，作为一个中国人真的很累，不但处处受阻，就算回国也不受支持。反反复复让我疲惫，所以我最终还是拒绝了，我说我只能接受与其他人一样的价格，那就是1.4万马币，我能做的可能就是帮你们宣传一下，如果效果理想，你们可以用我宣传一下，我还介绍了一下自己在印尼也是小有名气的作家，我的意见有很大的参考价值。之后对方没有回复，又过了两天，Alpha在没有跟我提前沟通的情况下直接给我打了两通电话，我没有接，也许他们是想口头告诉我1.4万可以，但是不想写在信息上让其他中国人也用此机会使用同等价格。于是我发信息过去询问，表示可以约时间打电话或者写下来，不料对方不再回复。经过这一轮抓马，我内心也不是很信任Alpha了。
同时我一直与Sunfert International 保持着联系，他们有专门接待International 客户的热线和客服人员。从始至终都挺负责的，语言方面也没有任何问题，甚至还一再确认我的国籍问我是否需要专门的中文服务人员，我说英文的可以的。Sunfert 也给予了国际医疗价位，我相信本地人也是另外一个价格，在整个冻卵中产生的费用包括药物和取卵费以及检查费是21700马币，但是还有一两千马币的其他费用没有算在里面。Sunfert 让我自己在他们的网站上选择一个医生，我对他们的医生一点也不了解，所以也不知道怎么选择，我叫市场部给我推荐一个医生，他们说必须要我自己选。由于上次是个男医生，虽然我知道很多男医生在女性生殖医疗方面有很高的成就，但是我仍然不喜欢他们那种惜字如金的表达方式。所以我就在Sunfert的网站上凭感觉选了一位女医生，幸运的是，她非常的专业和负责，并且耐心细致也很有亲和力，还会说中文，不得不感叹马来西亚的中文水平真的很高，三种语言并驾齐驱。
第一次见医生时我人在雅加达，Sunfert有成熟的接待国际医疗旅行者的经验，他们帮我安排了一次在线就诊，我需要提前支付200马币咨询费。相对于雅加达那贵的发指又无能的咨询费，其实挺值的。我给医生发送了我自己10月份去做的AMH报告，她给我放了一个简短的PPT，讲解了大概取卵的数量和过程，并做了一个详细的计划，之后护士写在纸上发给了我。所以其实有经验的医生基本通过一次咨询就知道怎么做了，计划也能下达。为了保证在去往马来的时候会来月经，医生让我先服用progynova和norethisterone调整月经的日期，以便我们可以跟随计划时间完成冻卵。你也可以选择自己将药物带回印尼注射，在印尼扫描，他们会准备海关信件，在手术那天你再前往马来也可行，但是我不想再在印尼扫描，于是整个过程都在马来完成的。
在印尼真的很悲哀，药品不但贵，也不全，所以年纪轻轻就去世的年轻人还真不少。我在Halo Doc APP上只找到了一款德国拜耳在这边产的progynova，但是它并不是纯的一盒proginova，每一盒里面有一半是混合药物。于是我又在另外几个网站上和实体店里寻找一整盒的Progynova，好不容易在另外一个本地网站上找到了，预订了，但是最终客服说没货，三天会给我退款，只能无言以对。最后医生只能调整了一下药物，然后我不得不购买这唯一一款的混合药物，但是购买三盒，每一盒只使用一半的药品。
12月12号，我坐亚航去了吉隆坡。我并未带太多行李，但是在T2机场时候被亚航小姐姐罚款，她非常严厉的批评了我的行李超重，这在印尼比较少见，因为亚航只能有7公斤的手提行李，但是之后我坐酷航回雅却可以有10公斤的行李，并且超出一些也十分宽松，没有罚款这一说。
到了马来以后，不幸的是我的月经并没有按照当初设定的日期来，当时周日又是公共假期，不得不拖了两三天才开始整个冻卵过程。医生对我的情况已经悉知，中间她还放了个假，然后sunfert也安排我见了别的医生。另外一个医生也很专业，一直鼓励我，完全没有那种“我不是她的病人”的态度。Sunfert 应该有比较成熟的医疗系统，护士一般会随时查阅电脑里面记录的信息，不必再询问医生也很快知道要做什么，而且不可能会给错药，她们会当面一遍一遍检查。我一直跟护士说我不想自己打针，因为我不擅长，护士说来这里打针一针需要花费12马币的费用，印尼居然是37马币，都快3倍。护士还说你还要打车来，还需要更多的花费，你应该自己打，不难，你可以的。之后护士会当面教你如何注射，并要你自己打一针给她看，我也就硬着头皮自己开始打针。确实打针并不难，也不痛，但是我仍然时时担心自己会注射错剂量，注射错位置，好几次都是手抖着自己注射的。
之后医生放假归来继续接手我的冻卵事宜，一贯的专业，做什么决定也很有自信，看得出很细心，不但记性好，几乎没有什么可抱怨的地方，你也几乎不必重复任何话来博得他们的理解得到建议，总之他们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比印尼靠谱太多。当时也有卵子未成熟，她调整了药物剂量，并延长了注射天数，决定在12月27号圣诞节以后那天上午9：00取卵。
值得注意的是，给我取卵的也是同一个医生，在印尼的时候，咨询的医生和取卵的医生不是同一个，各自不相干。
好了，这个漫长的让众多女性折磨的事情马上就要完成了，取卵那天早上我都高兴十死了，因为我在马来已经待了十几天了，取卵不难，等待难。早上8点我就带着行李直接去了Sunfert，打算做完手术就直接去机场。
手术没有什么感觉，因为是全麻。在等待手术的前面的十几分钟很难熬，我一直在跟自己说话，天啊，这麻药是手动注射的不是机器注射的？要是打少了我突然醒了怎么办？会不会突然睡过去醒不过来？我睡着的时候他们到底会对我做什么？
我跟护士说我有点紧张，护士用中文说道，不必担心，交给我们，我们会照顾你的。之后我去了手术室，医生说嗨xinxin ! 我说嗨，然后护士们在核对我的护照号码、出生年月等等——当然是在注射麻药之前！
之后就是麻药注射，很快我就睡了过去。醒来的时候我问的第一个问题就是，冻了几颗？最后的结果是很好，卵子数量可观，没有空的，也没有不成熟的，所有的卵子都成熟了，而且医生一并取出了，一颗不落。跟雅加达一对比，觉得在雅加达做的一切就是一场骗局，还让我的心理经过了过山车一样的旅程，而且我自己竟然是如此健康。
这次在马来西亚冻卵大概花费了4.1万人民币，包括医疗费用和机票以及酒店和食宿费用。前后两次冻卵我一共花费了10万人民币，这对大部分女性都是很大的负担，真希望类似手术常态化，合法化，医保化。
护士建议我再休息会，我说我酒店退房了，我直接去机场就好了。护士说如果你没有地方休息的话，我可以给你留张床。因为我当时也没有多大感觉，觉得没事就拒绝了，我当时就打车去了KLIA2,坐上车还发生了一个笑话事件。走到半路我跟司机说，我忘了带我的行李！司机很惊讶，大笑说，你明明把行李放在了后面。我才反应过来麻药对记忆力有一定的影响，所以当时失忆是真的有可能的。
回到印尼后，Sunfert 还有发信息询问我的身体状况，我说一切正常，其实我心里想着要给他们写封感谢信。无论是医生跟还是护士，都是如此负责和专业，整个过程一丝不苟，不会过多打探你的隐私，在心理建设上也一再给予支持，这些都是女性需要的。
我庆幸自己完成了第二次冻卵手术，结果也很满意。回想起雅加达那些匪夷所思的医疗事迹不得不更加嗤之以鼻。借用本地人的一句话：我跟你说过，不要心存侥幸相信印尼医疗，我们自己有事永远不会在这里看医生。
生为女性，在职业和生育问题上都面临着更多的挑战，同时我们又承担着生育跟繁殖的义务，不但社会没有给予理解的空间，还一再限制我们，这让女性的处境难上加难。我真希望在更早的时候有机会普及冻卵知识并提早完成这个任务，我也跟很多人分享了冻卵过程，我认为它是值得讨论和普及的话题。
在2025年的第一天我写下这篇文章记录女性的勇敢瞬间，女人生而伟大，这是毋庸置疑的。女性不应该一定要有无比靓丽的外表和光鲜富有的事业才能夺目，才有价值；每一位生为女性、在世上活过的女性都应该值得被看到价值、被尊重，社会应该给女性提供更多的机会和空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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