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y:恒河水是矿泉水
我看见那个缠满绷带的脑袋吓的一下儿就窜下了床,东子斜靠在床边张着大嘴瞪着窗外.
我俩刚对视了一眼突然听见窗户的玻璃咣当咣当的,赶紧看过去竟然是那个绷带球在那飘来飘去的撞击着玻璃窗,似乎是在反复的运力想撞碎了玻璃进来,这时候东子家的老黑跟疯了一样,浑身的猫毛就像被静电给吸起来了是的全炸了起来,弓着猫背一下就窜上了窗台扑向玻璃。
那个大白球刷拉一下飘走了,老黑大叫一声居然一下从窗台斜飞了出去,一下把门撞开了飞进了客厅。
我和东子穿着裤衩就蹦到了地上,先抄起了桌子上的酒瓶子,然后等了一会儿看到窗户上没动静了,我们赶紧跑进了客厅去看老黑。
老黑估计是被吓着了,东子喊了半天它才从厕所的门后边露出个脑袋,东子伸手刚要抱它却见它猛的跑了出来窜上了大衣柜的顶部死活不下来了。
东子他妈平时住在他姥姥家,他爸是井察也经常不回家,东子跑到他爸的抽屉里拿出来一个电击枪,我去厨房找了把斩骨刀,俩人战战兢兢的回到他的那间卧室。
还好没什么状况,我们俩就这么抱着菜刀酒瓶子坐到了大天亮我才回家,东子也不敢在家住,收拾了东西去抱着老黑去他姥姥家住着去了。
这个事情过去之后太平了一些日子,有一天中午,我们几个人吃完了饭从饭馆出来去菜市场买萝卜,下午有食雕课,需要象牙白大萝卜。
我们学校的胡同里边就有个市场,挺大的卖啥的都有。我们刚一进市场入口就看见里边围着一大片人,我们以为是打架了就赶紧的跑过去看热闹。
跑到了跟前儿分开人群一看,只见一个五十岁不到的男人躺在地上,身上穿的很好的西装,但是都是泥土,脸上全是血,都干了凝固在了脸上,仔细一看他的太阳穴上边一点有一道大口子一直延伸到了嘴角,另外脑袋可能被什么砸了,几个大血窟窿。那人没死还有气儿,神智还算清楚眼睛眨着看着四周的人,但是已经说不出话了。
老韩看着好奇就问边上看热闹的一个卖菜的小贩,那人说:“中午那会儿开过来一辆车,开到这都没停就从车里把这个人扔出来了,跟这躺了有一钟头了吧,我们找市场的管理员也没在,就跟着躺着也没人管,谁也不敢管啊。
我们一看这哪行啊,就打了110,老韩又叫他媳妇去买了几个馅饼和一瓶糖水桃罐头,过去给那人吃。
那个人伤的挺重,但是喝了几口罐头里的糖水似乎缓了上来,还挣扎着想爬起来,被我们拦住了。
我们问他家在哪,怎么联系,那个人说就在这边,但是问他电话他却不说。
等了半天110的大爷们还是没到,突然人群里走出来一个姑娘扑到了那男人身边,我们一看居然是张姑娘,她还居然管这个男人叫爸爸。
这时候张姑娘蹲在那听她爸爸说着什么,然后打电话又叫了个120,等了一会儿110和120几乎前后脚的进了胡同,井察叫120先把她爸拉走了送医院去治疗,然后在胡同里边找了一帮目击的小贩了解情况。
我们看没事儿了就准备买了萝卜回去,张姑娘这时候走过来像我们道谢,我当时几乎是第一次离这么近听她说话,估计当时心跳得200,脸都红了吧。
我们客气了几句就回去了,后来听老韩的媳妇说张姑娘她爸做生意得罪人了可能是,被人打了一顿,张姑娘也得有半个月没露面,过了好多天才回到学校上课。
她来的第一天还是特意的向我们道谢,从那之后我们一直很太平,没再遇到什么事情,一直到考试结束,大家说想出去玩会。
老韩的媳妇是没心没肺,张嘴就喊道:“玩啊,咱们去苟各庄吧,我想吃烤羊了。”老于刚答应了半声儿突然可能是想起傻彪来了,脸上有些难看,老韩也沉下了脸。
不过我们这帮人向来是啥也不顾及,一直都是坚信一条烂命自有天佑,苟各庄就苟各庄吧,傻彪活着的时候尚且被折腾神经病了,死了更不怕他。
我们约好了再去苟各庄玩几天,到了约好的日子大家来到南站坐上那破烂绿皮车晃荡了四个多钟头(当时没提速)来到了疯野圣地苟各庄。
下了车我们径直奔向每次都住的那家旅馆,到了旅馆门口刚要进去,突然听见头顶上有人喊老韩的名字。大家伙抬头一看只见边儿上的旅馆的2楼后窗户上露出来一个脑袋,接着探出来一只手在招呼我们。
哥几个仔细一看很眼熟啊,我突然想起来这是以前老韩媳妇班的一孩子,外号叫大眼儿坤。这厮家里都是国A局的,有钱,上学觉得没意思了就退学了,去日本待了几个月后来又回来了,自己开了几家酒吧,没事组织个粉儿局什么的。
哥几个看见是大眼儿坤都乐了,这丫虽然是个富二代可是没啥架子,人也挺厚道,尤其玩牌那是输钱如流水,以前是大家的活提款机,他出国之后我们很是怀念了一阵子。
大眼儿坤朝大家招了招手,回头就跑了下来,我们问丫怎么会来这个地儿玩,按说丫这档次的估计都没听过苟各庄。
大眼儿坤摸着后脑勺说:“我操真不是我想来,我媳妇非得上这玩来。”
老韩咧嘴笑道:“嘿操的嘞,你媳妇不能是以前在这儿卖眼儿的吧,三百包夜不?”大眼儿嘿嘿一笑没有还嘴,只是说晚上一起吃个饭吧。我们聊了几句丫就回去了,我们也上了楼放下行李出去骑马去了。
玩儿了半天大家也累了,看了看表才下午四点多,离晚饭还远,就打算回屋睡一会。
我回到了我的屋躺在了床上迷瞪了一会儿,期间老韩上我这屋拿烟、东子过来给我捣乱数次,有点睡不着了,就起身想把窗帘拉上,想着屋子黑一些可能有助我快速入睡。
我站起身去拉窗帘,我的屋子对面正好就是大眼儿坤的房间,当时由于苟各庄生意越来越好所以旅馆越盖越多,但是地是有限的,所以房子越盖越密,大眼儿坤住的那个楼跟我这个也就隔着几米,身手好的直接能从这窗户蹿到丫那窗户里去。
我站起身刚把大窗帘拉上,就在窗帘拉上的一刹那,我觉得似乎有个白花花的影子一闪而过。
我赶紧的伸手拉开了窗帘,我窗户外倒是没有什么,但是只见大眼儿坤的那个房间的窗口站着一个白衣服的女人,仔细一看竟然是张姑娘。
我俩对着看了几眼,她面无表情,但是绷了一会儿居然笑着朝我招了招手,我也对她傻笑了几下,赶紧把窗帘拉上了,激动啊这下又TM睡不着了,原来大眼儿坤的女朋友就是她。。
我躺那翻过来掉过去的闹挺了半天,晕晕乎乎的刚要睡着,老韩一脚踹开了门进来了,说大眼儿坤叫我们去吃饭。
我心想看着大眼儿坤搂着张姑娘我还TM怎么吃啊这饭。
大家来到了饭馆儿,大眼儿坤坐在桌子边儿上抽着烟等着我们,边上还俩妞,只是不见张姑娘。
我们落了座老韩搂着那俩姑娘的肩膀问:“眼儿,这俩哪个是你媳妇?还是都是你媳妇?”
大眼儿坤郁闷的说:“哎呦,你说说,她哭着喊着要来这穷山恶水的地方,结果来了吧她说不舒服,自己躺一天了,这俩姐们是我发小,一起来玩玩。”
我问大眼儿坤:“刚我看见了,你媳妇合着就是张XX啊,我们现在并班了都一起上课。”
大眼儿坤说:“啊没错,我听她说了,说你们丫够讨厌的天天折腾,来吧哥哥们,有日子没见了今天好好喝!”
我们这帮人里边其实老于最能喝,但是上次身上起了水泡之后就戒酒了,老韩酒量很一般,从来不多喝,东子倒是能喝,可是酒品不好,喝完就闹酒炸,所以大家不许丫多喝,只能是我陪着大眼儿坤了。
丫的酒量和我差不多,一斤多白的吧,我们俩当年有一段渊源,我曾经救过他一次,虽然平日交情不深但是他一直念我的好,今天在这个山沟子遇到了也是缘分,所以到最后都喝大了,大眼儿坤都出溜到椅子下边去了,我也吐了。
老韩一看不能再喝了,就散了酒局扶着我往旅馆走,没想到这路上就出了事儿。。。
明天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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