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国逮捕令牵出“北溪”爆炸案内情，扎卢日内疑似幕后主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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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09-10 2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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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者按：持续两年多的俄乌战争给这个世界制造了太多的谜团，比如2023年10月的第聂伯河溃坝事件，至今俄乌双方各执一词，相互指责。发生在2022年9月的“北溪”爆炸案在时隔近两年，依然是悬案一桩。然而，2024年8月，德国对一名旅居波兰的乌克兰人发出逮捕令，由此牵出这一神秘事件的内情……在各位阅读今日精彩内容之前，还请加注本号星标，以免错过最新推文，感谢！当地时间2022年9月26日凌晨2时03分，丹麦国家地质调查局设置在波罗的海博恩霍尔姆岛上的地震仪，突然监测到一次相当于里氏2.3级的地震波。当天傍晚的19时03分，地震仪监测到第二次类似的震波，等级相当于里氏2.1级。![]()
■北溪1号和北溪2号管道在丹麦博恩霍尔姆岛附近发生爆炸的位置示意图，两条管道在大部分路线上都相互靠近，但在破坏地点附近有所远离。当天，分布在波罗的海周边的德国、瑞典、芬兰和挪威的地震仪都监测到了类似的情况。相关波形表明，这两次震动并非自然地震，而是水下爆炸！爆炸事件的后果很快就展现在人们面前。德国北溪海底天然气管道运营方报告，1号管道和2号管道都出现了压力陡然下降的情况，管道内的气压从10.5兆帕剧烈下降到0.7兆帕。随后丹麦皇家空军的F-16战斗机在波罗的海博恩霍尔姆岛附近，属于丹麦专属经济区的海面上发现了直径约1000米的巨大天然气泄漏湍流，这里是北溪2号海底天然气管道的A线。瑞典政府则在北溪1号海底天然气管道的A、B两条线路上都发现了泄漏，位于瑞典专属经济区的海底管线上出现两处泄漏，位于丹麦专属经济区的海底管线上出现一处泄漏，两条海底管道上的泄漏点相距约6千米。![]()
■由丹麦空军F-16战斗机拍摄的博恩霍尔姆岛附近北溪2号管道A线天然气泄漏照片。这就是在当时震惊全世界的北溪海底天然气管道爆炸案。北溪海底天然气管道，是欧洲，特别是德国，与俄罗斯加强政治和经济联系的标志性项目之一。它由北溪1号和北溪2号两个独立项目组成，每个项目都有A、B两条物理管线，共4条物理管线，是第一个绕过乌克兰和波兰直接向西欧输送俄罗斯天然气的管道项目。北溪1号管道从俄罗斯与芬兰边界附近的维堡出发，经由波罗的海抵达德国东北部格赖夫斯瓦尔德附近的卢布明，2011年建成并投入使用。北溪2号管道是为了增加俄罗斯对欧洲的天然气出口，目标是将年输气量增加一倍，它起自俄罗斯与爱沙尼亚边界附近的乌斯季卢加，终点仍然是德国的卢布明。![]()
■北溪海底天然气管道示意图，蓝色实线表示北溪1号管道，红色虚线表示北溪2号管道。欧洲与俄罗斯走近，显然不是美国乐见之事，因此最早的北溪1号项目就在美国引发很多争议。美国人担心北溪项目会增加欧洲，特别是德国对俄罗斯能源的依赖，从而削弱北约在面对俄罗斯时的统一立场。但在北溪1号项目筹划和建设的时期，西方和俄罗斯关系尚可，项目得以顺利完成。![]()
■2011年11月8日，德国总理默克尔、俄罗斯总统梅德韦杰夫等欧洲各国政要出席北溪1号管道启用仪式，这种“欧洲一家亲”的场面绝非美国所乐见。此后美国坚决反对北溪2号项目，2019年时任美国总统特朗普表示，北溪2号项目可能会使欧洲成为“俄罗斯的人质”，并且对项目所涉及的公司实施制裁。此举引发德国的强烈批评，称其“严重干涉了德国和欧洲的内政及主权”。![]()
■欧洲北部海底天然气管道分布情况示意图。到2021年，俄罗斯天然气在欧盟国家进口天然气中的占比已经达到大约45%。在特朗普之后接任美国总统的拜登尽管也对北溪2号项目持同样态度，但他还是出于维护联盟的大局考虑，于2021年解除了美国对北溪2号项目的相关制裁。2021年9月，北溪2号管道完工，但美国在私下里与欧洲盟友就北溪2号问题的争执从未停息。2022年2月7日，拜登在与德国总理奥拉夫·朔尔茨的联合记者会上表示，如果俄罗斯入侵乌克兰，“我们将结束（北溪2号项目）”。![]()
■2021年向欧洲供应俄罗斯天然气的现有（红色实线）及规划（红色虚线）的主要天然气管道，包括穿越白俄罗斯、乌克兰、土耳其和德国的亚马尔-欧洲管道、兄弟管道、土耳其溪管道、蓝溪管道和北溪管道。2022年2月22日，德国在俄罗斯大军集结俄乌和白俄罗斯-乌克兰边境，战争阴云密布的紧张局面下，暂停了对于北溪2号项目的认证工作。两天后俄乌战争爆发，北溪2号项目的海底输气管道自然也就谈不上投入使用了。俄乌战争爆发后，仍在运营的北溪1号管道也遭遇一系列问题。先是俄罗斯以无法获得因制裁而被加拿大政府扣押的维修零件为由，在2022年6月将输气量减少了超过50%，但这些零件的生产商西门子公司称它们不影响管道的正常运营。此后，俄罗斯于2022年7月11日开始对管道进行为期10天的年度维护，并于7月21日恢复部分运营，但到8月31日又称需要进行为期3天的临时维护而停止供气，再往后以遭受制裁为由表示无法提供恢复供气的时间表。![]()
■2022年8月，德国总理奥拉夫·朔尔茨在西门子能源公司北溪1号管道涡轮机前拍摄的照片。![]()
■2019年10月至2022年9月通过北溪1号海底天然气管道输送的天然气流量情况。因此在“北溪”爆炸案发生的2022年9月26日，北溪1号和北溪2号管道都没有处于输气状态，但这不代表管道中没有天然气。为了抵御海底水压，哪怕是不工作的状态下输气管道也需要用天然气进行加压。据估计，在发生爆炸时，北溪2号管道中总共含有约1.5～3亿立方米的天然气，管道压力超过10兆帕，大约相当于100个大气压。爆炸造成北溪1号管道A线一处泄漏，位于瑞典专属经济区；北溪1号管道B线一处泄漏，位于丹麦专属经济区；北溪2号管道A线两处泄漏，分别位于丹麦和瑞典专属经济区。因此北溪1号管道两条管线全部受损，北溪2号管道还剩下B线完整可用。![]()
■丹麦博恩霍尔姆岛附近波罗的海航路和北溪管道破损点示意图，靶状圆环表示北溪管道破损点。爆炸发生后，丹麦、瑞典和德国分别启动了各自的调查工作。在官方的现场调查结束之后，媒体记者和民间水下工程专家获准进入瑞典专属经济区的一处爆炸点，他们使用水下机器人对管道的破损情况进行了拍摄记录。![]()
■民间团体使用水下机器人对北溪管道爆炸点进行勘查。北溪2号海底天然气管道的管段每个长12米，内径恒定为1.153米，外径约为1.2米，钢质管壁厚度为27～41毫米，入口处厚出口处薄。钢管外侧包有厚度为60～110毫米的钢筋混凝土包覆层，以增加管道的强度和重量，保证管道不至于在水中浮起。每个管段的重量约为24吨，一条管线由大约10万个管段组成，经过焊接之后铺设在海底。![]()
■北溪2号海底天然气管道的管段外观。![]()
■管段经过焊接之后才会铺设到海底，构成天然气输送管道。根据民间调查组的水下声呐测量，因爆炸脱离管线位置的一段V型管道长约48米，因此应该是由4个管段组成的，重量有96吨，水下重量也得有几十吨重，距离原始位置至少有150米远。另外一节垂直竖在海底的管段残骸大约有5米长，从残骸上的钢筋混凝土包覆层来看破损严重，距离铺设位置更远，大概超过200米。![]()
■水下机器人所勘查的北溪管道爆炸点附近海底声呐成像图，左侧箭头所指之处为爆炸点。虽然管道破损后溢出的高压天然气也会产生强大的作用力，但这些管段残骸本身的状态以及它们在海底的位移距离，都说明这只能是多达上百千克炸药在水下爆炸才能产生的结果，而不可能是意外碰撞或管道缺陷处被高压天然气崩裂所导致。而且，爆炸点的位置距离水面有约80米深，在这样的深度操作大量炸药对海底管道进行爆破，远远超出一般团体或组织的能力范围，只有国家行为者才能做到。在俄乌战争的背景下，叠加北溪海底天然气管道的高度敏感性和复杂的利益关联，爆炸案一发生就引爆了国际舆论场，一时间各种推理、猜测和阴谋论的观点满天飞，令人眼花缭乱。当时人们普遍认为嫌疑最大的主要有三方：美国、乌克兰和俄罗斯。![]()
■破坏海底管道的三种方式：潜水员破坏、潜艇破坏以及水下无人潜航器破坏。从动机上来看，美国一直反对北溪项目，虽然由于战争的原因，北溪1、2号管道都已经停止输气，但留着它将来总是个麻烦事，还不如趁着俄乌开战干脆毁掉一劳永逸。乌克兰就更简单了，因为正在和俄罗斯打仗，所以只要是不利于俄罗斯的就是有利于乌克兰的，更何况断掉北溪管道还省得德国和欧洲其他一些国家总是有些三心二意。至于俄罗斯，由于之前无端停止北溪1号管道的供气，已经违反了合同，面临欧洲的巨额索赔，暗中破坏管道可以借口不可抗力逃避赔偿，同时这样做还可以嫁祸于乌克兰和美国，离间欧美和乌克兰之间的关系。![]()
■2022年，俄罗斯输送的天然气在欧洲进口天然气中的占比一路下滑，亮蓝线表示通过北溪1号管道输送的天然气占比。然而，由于缺乏过硬的证据，各种猜测和假说都只是喧嚣一时，随着时间的推移也就慢慢平静下来，毕竟俄乌战场上双方打得如火如荼，各种热点层出不穷，人们哪有心思持续关注跟自己八竿子打不着的“北溪”爆炸案呢。丹麦和瑞典也都在2024年2月在没有任何结论的情况下悄悄结束了对案件的调查，丹麦政府表示，没有理由追究本案的刑事责任，瑞典政府则认为自己不具备管辖权。正当人们已经快要渐渐忘记这个事件的时候，只有德国政府并未放弃，而是一直在默默坚持着自己的调查。2024年夏天，德国检察官所发出的一张逮捕令，使“北溪”爆炸案重新回到人们的视野中。半个多月前的2024年8月14日，世界各大媒体突然爆出一条消息：一名被德国检察机关通缉的“北溪”爆炸案犯罪嫌疑人，代号为Volodymyr Z的乌克兰潜水教练，从波兰返回乌克兰，从而逃脱了德国的拘捕。![]()
■被德国检察机关通缉的乌克兰潜水教练（右），他被指控参与了“北溪”爆炸案。据德国媒体报道，Volodymyr Z此前一直居住在波兰首都华沙附近普鲁什库夫镇一个安静的住宅区内。2024年6月21日，德国联邦总检察长向波兰国家检察官办公室发出了对于Volodymyr Z的逮捕令。6月24日，逮捕令被转发至华沙地区检察官办公室，但是波兰并未采取实质性行动。![]()
■波兰普鲁什库夫镇一角。2024年7月6日，Volodymyr Z乘坐乌克兰驻波兰大使馆的外交牌照车辆经由波乌边境口岸返回乌克兰。波兰方面的解释是德国政府并未将Volodymyr Z输入欧盟申根信息系统的通缉人员数据库，因此波兰边检人员根本不知道他的事情，也没有理由拘捕Volodymyr Z。德国政府否认这种说法，而是指责波兰并未按规定执行逮捕令。不管怎样，Volodymyr Z已经回到了乌克兰，不可能再被德国人抓住。然而，德国政府针对“北溪”爆炸案的调查，已经为世人描绘出关于案件内幕的大致面貌，而Volodymyr Z乘坐乌克兰外交使团车辆越境返回的情况，恰好为事件刻画增添了更多的可信度。![]()
■位于波兰首都华沙的乌克兰驻波兰大使馆，“北溪”爆炸案嫌疑人乘坐乌克兰使馆车辆逃离了波兰。让我们把时间拨回到2022年5月的某一天晚上。在乌克兰的某个高级会所内，由于成功抵挡住了俄军的入侵，一些兴奋的高级军官和社会名流在此聚会庆祝。觥筹交错之际，借着酒劲和爱国热情的鼓舞，有人提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炸断“北溪”管道！说干就干，由于这些人身居要职，有资源有能力，因此这一想法很快就被呈报给时任乌军总司令瓦列里·扎卢日内。后者欣然同意，并且指派专人负责指挥该项行动。![]()
■前任乌军总司令瓦列里·扎卢日内，疑似在幕后主导了“北溪”爆炸案。指挥官招募了一批乌军最好的特种作战人员来协助这次行动，其中包括功勋卓著的乌克兰安全局上校罗曼·切尔文斯基。行动小队一开始研究了乌克兰情报部门在2014年俄乌冲突之后制定的炸毁“北溪”管道的计划，但由于这份计划过于复杂且成本高昂而放弃。![]()
■乌克兰特种部队广泛参与了俄乌战争的历次军事行动，图为2023年夏季乌军收复库皮扬斯克时，乌军特种部队成员的战地留影。行动小队最后决定，使用一艘小型帆船和由现役军人及具备专业航海知识的平民组成的六人小组，来炸毁位于水下80米海底的北溪管道。整个行动预计耗资30万美元，计划得到了乌克兰总统泽连斯基的批准。谁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特别是乌克兰的墙，这个行动计划在6月间就被荷兰军事情报局（MIVD）探知并转告美国中央情报局。CIA迅速通知德国同行并向乌克兰总统办公室提出要求，停止这项行动，泽连斯基随即命令扎卢日内中止行动。![]()
■荷兰军事情报局徽章，其格言是“辨别真理的功绩”。可惜扎卢日内不是那种唯唯诺诺、俯首帖耳的人。他表面上服从命令，但实际上只是把行动推迟了三个月进行。2022年9月，行动小组来到德国的波罗的海港口城市罗斯托克，通过一家波兰旅行社租用了一艘名叫“仙女座”号的休闲小帆船，长度只有大约15米。这家旅行社是乌克兰情报部门在2014年后为进行秘密金融交易而设立的掩护机构。![]()
■“仙女座”号帆船，确实是一艘小船，但是干了一件大事。行动小组的六名人员中，船长是之前正在参加俄乌战斗的现役上尉军官，从火线抽调回来执行这次任务，经验丰富。另外四人则是训练有素的深海潜水员，其中包括平民。还有一名接受过私人潜水训练的30多岁女性成员，主要目的是使这个行动小组看起来更像是一群正在度假的游客，以便尽可能避免引起怀疑。乌克兰曾经在克里米亚半岛的海军基地培养自己的军民专业潜水员，俄罗斯占领克里米亚半岛之后，部分人员被转移到了乌克兰的其他地方。![]()
■乌军潜水员正在训练排除水雷，这种水下作业只有受过严格训练的专业潜水员才能胜任。行动小组携带潜水设备、GPS定位装置、便携式声呐以及公开的标明北溪管道位置的海底地图于9月7日从罗斯托克出海。在抵达预定作业位置之后，四名潜水员两人一组，潜入80米深的水下将HMX（环四亚甲基四硝胺）高能炸药安装到管道上。在这个深度潜水，停留20分钟就需要大约3个小时的减压时间，并且在24小时之内不能再次下潜，否则潜水员的身体可能会受到严重伤害，这使得整个爆破准备需要数天时间才能完成。![]()
■在水下80米深度进行工作是一件复杂而又危险的事情。突如其来的恶劣风暴天气迫使行动小组不得不临时躲入瑞典桑德汉姆港，一名潜水员还不慎将一个爆炸装置遗落到海中。行动小组曾经短暂讨论过是否因为天气因素而中止行动，但风暴很快就过去了。在完成各处炸药的布设后，“仙女座”号于9月23日回到罗斯托克。9月26日，爆炸发生了。北溪1、2号项目的4条海底天然气管道中有3条被破坏。事件发生后，泽连斯基严厉斥责了扎卢日内，但后者对总统的批评很不以为然，他告诉泽连斯基，按照特种作战行动的规则，行动小组一旦被派出就会被隔绝，以免与外界的联系危及到行动本身，因此中途叫停行动是不可能的。![]()
■泽连斯基：老扎啊，不是让你别干吗! 扎卢日内：小泽，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仅仅过了几天，德国情报部门再次收到CIA转发的荷兰军事情报局关于爆炸案的详细情报，包括嫌疑船只的类型以及可能采取的路线。根据这些情报，德国调查人员询问了数十名可能的证人，对爆炸地点的海底进行了详细扫描，并且仔细检查了包括数字通信、出行记录以及金融交易在内的大量数据。在事后匆忙离开德国时，乌克兰行动小组没来得及彻底清洗“仙女座”号帆船，因此跟踪而来的德国调查人员在船上找到了爆炸物的痕迹、船员的指纹和DNA样本。调查人员由此确定行动小组成员所使用的手机号码和卫星电话，从而重现了这条船在德国、丹麦、瑞典和波兰之间的完整行动路线。![]()
■“仙女座”号帆船自2022年9月7日至9月23日的行动路线图。德国调查人员还分析了“仙女座”号所经过区域的所有手机历史通讯记录，搜索了大量通话连接以提取相关数据。到2022年11月，德国调查人员已经比较确信，现有证据足以证明乌克兰是“北溪”爆炸案的幕后主使。在积累了更多更明确的证据之后，德国对一名居住在波兰的乌克兰人发出秘密国际逮捕令，他就是前文中提到的Volodymyr Z。德国人认为他是乌克兰“北溪”爆炸案行动小组的成员之一。2022年，行动小组乘坐面包车从波兰进入德国时被高速公路摄像头拍到，Volodymyr Z出现在图像中。随着Volodymyr Z消失在乌克兰，德国人再也不可能抓获任何与“北溪”爆炸案有关联的人员了。尽管调查人员好像知道了一切，但实际上却是两手空空，一无所获。无需惊讶，在隐秘战线上所发生的大多数事件，最后其实都是这样的结局。事过两年，由于海水侵入管线的腐蚀作用，北溪1号管道的两条管线和北溪2号管道的A线，都已经不太可能被修复并再次投入运营了。“北溪”爆炸案还留有很多疑团，比如为何不选择在1号和2号管道最靠近处进行破坏，这样不是操作起来更方便么？比如为何还保留了北溪2号管道的B线没有破坏？等等。这些问题可能很久很久都不会有明确的答案。被指参与“北溪”爆炸案行动的罗曼·切尔文斯基上校在2023年4月因其他方面的原因，被乌克兰拘捕并关押在基辅的一座监狱内，2024年7月获准保释，但他拒绝对“北溪”爆炸案发表评论，称自己无权谈论此事。![]()
■2023年4月被拘捕的罗曼·切尔文斯基上校。扎卢日内在2024年2月初被解除了乌军总司令的职务，由瑟尔斯基接替。5个月后，扎卢日内出任乌克兰驻英国大使。他以书面形式否认关于自己涉及“北溪”爆炸案的指称和报道，将其视为一种“挑衅”。乌克兰总统泽连斯基同样否认乌克兰卷入“北溪”爆炸案。因此必须重申，本文是一篇虚构故事，如有雷同，纯属巧合，切记切记！![]()
■泽连斯基和扎卢日内均不承认与“北溪”爆炸案有所牵连。写认真的战争报道不易，写严谨的技术文也不易，写紧张刺激的小说更加不容易！大家如果觉得这样的隐秘故事还不错，请不要吝惜您的转评赞，再给Walker大人点杯奶茶，加点夜宵，那就更加感激不尽了！【鉴今讲武】往期精品回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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煮酒论疆场，键盘谈兵忙。海陆空天网，英豪话弱强。自由自在假军迷一枚，喜爱技术推动的武器发展，关注地缘演变的大国博弈，痴迷两军对抗的军事谋略，探究战争背后的人性善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