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女李清照与朱淑真婚姻失败,是因为生理原因?

文化   2024-10-18 00:01   山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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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美之心,人皆有之。自古以来,美丽动人的女性总能吸引更多男人的目光。女性之美对于男性的视觉冲击力无疑是巨大的。反之亦然。“从严格的审美的立场说话,我们不能不承认男子的体态之美至少不在女子之下。”“男子爱女子,是因为女子美,而美的印象是从视觉传达给意识的;而女子爱男子,是因为男子有力,而有力的印象,虽属于更基本的触觉的范围,却也需先假道于视觉以达于意识。”说明在两性选择上并不只有男性被女性的美貌所吸引,女性同样注重男性的外表美,长相英俊、体格健壮的男子更容易勾起女性的原始欲望。下面我们从女性性心理的角度,探讨一下李朱两位才女的婚姻价值取向。

李清照虽出身于名门望族,却对挥金如土的纨绔子弟毫无兴趣,她意在外有气度、内有才学的翩翩公子。赵明诚就是这样一位。他出身名门,气度不凡,才华横溢,使得一代才女一见倾心,结为连理。先来看一首李清照的早期作品《点绛唇》:

蹴罢秋千,起来慵整纤纤手。露浓花瘦,薄汗轻衣透。见客入来,袜刬金钗溜。和羞走,倚门回首,却把青梅嗅。

此词极具画面感,描画了一位少女刚荡完秋千,薄汗未干,见到一个翩翩美少年感到害羞,欲溜走却又想多看几眼的动人情景,将闺中少女春心萌动又妩媚娇羞的神态描写得淋漓尽致。今人詹安泰《读词偶记》有云:“女儿情态,曲曲绘出,非易安不能为此。求之宋人,未见其匹,耆卿、美成尚隔一尘。”

另有一首《减字木兰花》,为李清照新婚时作:

卖花担上,买得一枝春欲放。泪染轻匀,犹带彤霞晓露痕。怕郎猜道,奴面不如花面好。云鬓斜簪,徒要教郎比并看。

词人将自己与花作比,要夫君评说人与花孰更美,在夫君面前尽显娇态。

又如《浣溪沙》:

绣面芙蓉一笑开。斜飞宝鸭衬香腮。眼波才动被人猜。一面风情深有韵,半笺娇恨寄幽怀。月移花影约重来。

词人从女性思维的角度,将自己内心对爱情的渴望进行更加深入的描写。

再看《丑奴儿》:

晚来一阵风兼雨,洗尽炎光。理罢笙簧,却对菱花淡淡妆。绛绡缕薄冰肌莹,雪腻酥香。笑语檀郎,今夜纱橱枕簟凉。

《浪淘沙》:

素约小腰身,不奈伤春。疏梅影下晚妆新,袅袅娉娉何样似?一缕轻云。歌巧动朱唇,字字娇嗔。桃花深径一通津。怅望瑶台清月夜,还送归轮。

如果说《点绛唇》《浣溪沙》描写少女的春心荡漾,还显得较为含蓄的话,那么,《丑奴儿》《浪淘沙》就是近乎直白的性爱描写了。在封建礼教严格的宋代,这样的诗词出自女性词人之手,可以说是惊世骇俗,令人咋舌。

上述作品说明,在李清照心里,夫妻生活在婚姻生活中居于不亚于传宗接代的重要地位。诗词相和固然高雅,但床笫之事也是夫妻人伦所需,肉体和灵魂的交融同样重要。

与李清照不同的是,朱淑真的心里早有一个钟情的对象,是一位曾寄住在她家赶考的少年。此人面如冠玉,仪表堂堂,学富五车,举手投足都散发出儒雅的气质。由于父母嫌贫爱富,朱淑真未能与之终成眷属,不得已嫁给了一个不学无术,一心投机取巧,还常常在外沾花惹草、狎妓嫖娼的俗吏。

所谓相由心生,这样一个俗吏,外形自然不可能是高大威武,甚至可能是尖嘴猴腮,毫无气度可言。朱淑真对其只有失望和厌恶,激不起任何性的欲望。她不得不把婚姻生活中本属正常的欲望掩压在心底。婚姻的不幸激起她对初恋情人强烈的思念与渴望之情。因此,朱淑真的欲念之作多与这位情人有关。

少女时期的朱淑真,曾作有一首《探梅》:“温温天气似春和,试探寒梅已满坡。笑折一枝插云鬓,问人潇洒似谁么。”与前述李清照的《减字木兰花》有异曲同工之妙,都是将花与自己作比,询问情郎人与花孰更美,展示的都是一种古代封建礼教束缚下少有的开放女性形象。

在朱淑真的诸多作品中,有一首脍炙人口的名作《生查子·元夕》:“去年元夜时,花市灯如昼。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今年元夜时,月与灯依旧。不见去年人,泪湿春衫袖。”其中“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一句更是成为传诵千古的名句。同是元宵之夜,去年和今年却完全不同,去年有情人相会,今年却孤身一人,对比强烈,物是人非,不禁令人感慨万千,心情久久不能平静。关于该词的作者是朱淑真还是欧阳修,史上一直存在争议。宋人校勘的《欧阳文忠公近体乐府》《乐府雅词》都把这首词归在欧阳修的名下,清人王士祯、况周颐,今人唐圭璋分别在《池北偶谈》《蕙风词话》《宋词互见考》中也持此观点。王士祯在《池北偶谈》中说:“今世所传女郎朱淑真《生查子》词,见《欧阳文忠公集》一百三十一卷,不知何以讹为朱氏之作,世遂因此词疑淑真失妇德。”黄嫣梨在《朱淑真研究》中就此进行了详细的考证和论述。而最早认为这首词为朱淑真所写,是明人杨慎的《词品》。清人梁绍壬和陈廷焯也都主张系朱淑真所作。陈廷焯在《词坛丛话》中说:“余谓古人托兴言情,无端寄慨,非必实有其事。此词即为朱淑真作,亦不见是泆女,辨不辨皆可也。”笔者倾向于系朱淑真所作,该词内容女性化色彩明显,非心思非常细密的女性恐怕写不出来。

倾向于将《生查子·元夕》归在欧阳修名下者,大多认为该词有“淫词”之嫌。其实该词只不过比较直白地描写元宵节之夜男女情人幽会的情景。如果拿它与朱淑真的另一首词《清平乐·夏日游湖》相比,其大胆奔放程度恐怕只是小巫见大巫了。词曰:

恼烟撩露,留我须臾住。携手藕花湖上路,一霎黄梅细雨。娇痴不怕人猜,和衣睡倒人怀。最是分携时候,归来懒傍妆台。

此词恐怕要让那些秉持程朱理学的道学家们大跌眼镜了!词人在词中不加掩饰地描写了自己与情人游湖的欢乐情境:初夏某日,词人与情人在湖上泛舟,游兴正浓。忽然一阵梅雨袭来,词人顺势忘情地倒入情人的怀中……她与情人的欢爱过于投入,以至于告别情人之后回家都没有心思梳妆打扮了。

这说明少女时期的朱淑真,其所作所为是不受封建礼教束缚的,甚至很有些“离经叛道”的意味。为了自己所爱的人,她是不计后果的。哪怕是飞蛾扑火,粉身碎骨,她也会奋不顾身,在所不辞。

汉密尔顿医师曾做过一个对于婚姻生活是否满意的调查研究,得出了这样的结论:“就一般情形而言,女子对于婚姻的失望,比起男子来更要见得严重。”对此霭理士表示赞同,认为:“一样是婚姻,但对女子,它的意义比对男子要深长得多,因为既要当心丈夫,又要生育子女,又要管理家务,一身兼数役,她必然要把更大的一部分精力交付出来。因此,如果在她那方面有失望的感觉,那失望一定是更严重的。”弗洛伊德也说过,大多数婚姻的结局是精神上的失望和生理上的剥夺。

因此,生理欲望能否得到满足也是决定婚姻幸福与否的重要因素之一。李清照和朱淑真都是性情中人,也是多情的女子。李清照不加掩饰地描写自己与丈夫的欢爱场景。朱淑真更是无视封建礼教,在与丈夫不睦的情况下,与旧日情人发生婚外情,直白地表达自己对情人的迷恋之情和内心感受。在她们看来,婚姻幸福与否不取决于家庭条件如何、财富多寡,而取决于是否两情相悦、灵肉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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