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款的女人
图、文/网络 来源:善乐微小说
01
“你听听,他都念的什么痞子经:‘和她们玩玩嘛,又没想和你离婚”见他妈的鬼去吧!你想这边揽一个,那边搂一个,将老娘晾在一边当保姆!这窝囊气我受够了!”
女人接过母亲递来的茶水,呷了一口,一丝香味也没有。“可笑有的女人就那么贱,瘦猴似的一块‘排骨’,有什么好啃的?偏偏一个劲地往他身上粘!莫非真像人家给他起的绰号那样,是什么‘醉排骨’?哼,醉排骨、醉排骨……”
女人咬牙切齿,扒了一口饭,远不如自家的“三合米”香。虽说母亲特地加了菜,可不是偏咸就是偏淡。
女人没滋没味地胡乱扒了半碗饭,不顾母亲一再劝,就把筷子放下了。
女人拧开电视,仍旧只有省台和中央台两个频道,更糟的是屏幕上不是“下雨”就是“下雪”,外加杂音。
“这鬼地方,什么时候才能接通有线电视?”女人骂了一句,兴味索然地关掉电视。
山乡的冬夜像泼墨似的,远近漆黑一片。凄厉的山风呼啸着,如鬼果我楼,女人懒得再说什么了。母亲除了念“忍字经”外,还有什么抗争问通温呢?
02
女人钻进被窝,木板床又冷又硬,人像是丢进了冰窗窿里,女人舞转反倒,越睡越清程。
“这会儿,要是在城里的那个家,冷暖空调一形所间暖烘供的,要多舒适有多舒适……
女人闭上双眼,不禁懂憬起来。
女人又想起他的丈夫,不,她从中午离家出走时起就不再认他是丈夫了。
这会儿,“醉排骨”一定还泡在舞厅里,搂着妖媚女人的纤腰,明着卡拉OK快活呢!他也许还会认为,把我这个山妹子扔在“席梦思”上,就算是一种额外的施舍和照顾了。
是这样的吗?只是这样的吗?……女人披了掖被角,屋里四面漏风,被子像张凉粉皮,没个温馨的感觉。
女人冷得在床上翻来覆去,就像在火势不旺的锅里煎锅贴,怎么煎也不起锅。“唉——”女人叹了一声,随后又叹了一声。
也不知过了多久,女人又长长地叹了一声:“唉——我现在又能怎样,不是自己跑回娘家来了吗?唉,我怎么就没看破呢,人活着不就是为了生活吗?‘男人有钱就变坏,女人变坏就有钱。
’离开‘醉排骨’,再去嫁个大款又怎样?天下的大款还不是天生花花肚肠,都那么个德行?把‘醉排骨’换成‘红烧肉’,换了汤还能换得了药?
去找个不花心、却囊中羞涩的‘白萝卜’,清汤寡水地吃淡饭,就像在娘家一样?不,不,我不会那么傻。唉,真是自讨苦吃,昏了头了……”女人想到这里时,忽然生起十二万分的沮丧和苦涩。
03
女人饿了,想喝杯热茶,可娘家没有电热水瓶,玻璃暖瓶里倒出来的只有半温的开水;
也没有牛奶、饼干、咖啡什么的充当夜宵。女人摇摇头,看了看表,还不到凌晨4点。“好冷呀,这鬼地方,跑回来简直是活受罪!”
当女人重新钻进被窝时,忽然又庆幸起来:“好在事情还没做绝,我既没有当面向‘醉排骨’提过离婚,走时又没留下什么字条,我不过是回娘家来了嘛。回娘家看看有什么不行,我又没说老在娘家待下去。”
女人没有犹豫,大清早毅然搭车回城。进了自己的家,“醉排骨”揉着眼皮刚起床,见了面就横她一眼:“不喝牛奶了,给我泡杯碧螺春!”
女人望着他,咽了口唾液,又咽了口唾液。
“醉排骨”咳嗽一声,鼓起金鱼眼,又凶道:“你死哪儿去了,怎么整夜不回来?”
犹如煤气炉点火,“呼”的一下,四射的火苗刹那间在女人的胸中如花绽放:“受够了!我真是受够了!!”
女人重重地把门一摔,转身大踏步出了大厅。
虽是冬季,屋外的阳光明晃晃的,让她有点睁不开眼。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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