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车直男司机住进了G老板的民宿...
美体
2025-01-29 12:33
四川
国道上这一段儿颠得有点厉害,路面破破烂烂,满是被长途大车压出来的坑,因为年久失修,车每回走到这儿都提不上去速度。太阳早已下山了,天光渐暗,但路面被暴晒一天的暑气久久蒸腾不散,哪怕开着车窗,灌进来的风也烘得人喘不动气。陶东岭叼着烟,一边听着车里的破音响循环着蔡琴的《张三的歌》,一边是他们这趟跑车临时拉的司机群里不停“丁零当啷”的信息声。他们这趟同行的是三个中型大卡,另外两辆车都配了俩司机,陶东岭这车是他远房表叔的,最近表叔腰间盘突出犯了,没跟车,陶东岭自己开。跑长途是个又累又无聊的活计,群里他们语音就没消停过,这会儿又不停骂骂咧咧,嫌路太破,骂要不是高速收费太贵,打死也不走这条线,又骂检查站太黑,两下一合计也没省几个钱。后边车上许哥嘶着嗓子发过来语音:“东岭啊,前边十来里就到陈家沟了,还在上次那个店里歇,成吧?”陶东岭拿下嘴里的烟,身体随着颠簸晃来晃去,按着语音回复:“成,许哥,知道了。”陈家沟这地界偏远靠山,挺穷的,早些年前这附近通了国道,镇上一些有头脑的人就在国道边儿上开了一溜小饭店,停车食宿,加水加油,补胎检修什么的,生意好的那几年都挣了不少钱,只不过后来高速公路普及了,很多跑长途的大车就不怎么从这里走了,但高速过路费也不是个小数目,有些司机权衡一下跑一趟下来的费用,还是会有车往这边走,这条线也不算寥落。陶东岭又继续开了一段儿,远远望见了前边路边的招牌,打了把方向,车轮卷着滚滚尘土驶下了国道,拐进了一个大院子里。“来啦!”店里伙计听见车响跑了出来,招呼道:“吃饭了没?住不?”“住,”陶东岭跳下车,说:“后边还有人,等他们来了再点菜。”陶东岭松了松脖子筋,围着车转了两圈,踢了踢轮胎,又踩着轮胎站上去使劲扯了扯车厢货物上捆的缆绳和篷布。后边车也进来了,挨着陶东岭的车停下,几个人下了车,车门甩得“砰砰”响。“走走走,憋半天了,这破路颠得差点儿没尿出来。”其中一个三十来岁的司机一下车就招呼着上厕所。陶东岭不认识这人,只知道姓李,他们每趟揽的活儿跑的线都不一样,有时候货多路上几辆车搭伴儿,有时候就自己跑,陶东岭这趟一起出来的就认识个许顺平。饭店是个三层小楼,一楼吃饭,二楼三楼住宿,他们进来时里面已经有几桌别的过路司机在吃饭打牌看电视了,店里头装修桌椅都挺简陋的,但整个一楼面积不小,不过饶是这,整个屋里也弥漫着一片烟熏火燎。长途司机有一个算一个都是老烟枪,一天十几个小时在路上,抽烟已经不单是提神或者打发无聊了,更多的成了一种习惯,一种伸手就想摸烟的本能。像这种饭店,卫生条件啥的就别要求太高了,只好在价格低菜量足,重油重盐闻着都香。掌勺大厨光着膀子叼着烟,脖子上搭了条灰突突的毛巾,一边掂着“轰轰”冒火的大勺一边回头抹了把汗,问:“吃点儿什么?让服务员记一下,很快就好。”服务员是个扎着马尾的小姑娘,瘦瘦巴巴的,拿着个破本子和圆珠笔跟在陶东岭身后,靠墙的架子上放着些时令蔬菜,一旁的冰柜里有鸡呀鱼啊牛羊肉什么的。许顺平洗了把脸,甩着水走了过来,看了看,问小服务员:“炖个鸡多钱?”陶东岭瞥见小服务员在本子上歪歪扭扭写了个“顿鸡”,抿嘴笑了一下。小姑娘见他是个说了不算的,就不再搭理他了,跟在许顺平后头点菜去了。陶东岭顺着后厨的门推开出去,绕过胡乱堆放的杂物,走到黑黢黢的院子里点了根烟。天已经黑透了,风里终于有了一丝凉爽,他抬头望着繁星初现的夜空,长长地吐了口气。他们跑长途的,为了省钱省时间,基本上一天就正经吃这么一顿饭,其他时候都是车上自备一些吃的,陶东岭已经让方便面小面包火腿肠五香卤蛋什么的给伤着了,一闻见这饭菜香,几个人话都顾不得多说,埋头扒饭,不一会儿几个盘子都见了底。 点击下方【阅读原文】,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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