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他更变本加厉
体娱
2024-11-08 18:03
广西
昏暗的包间里,乔酒刚把酒水摆在茶几上,裙子后的狐狸尾就被人抓在手里。 沙发上的男人笑眯眯,“新来的?之前怎么没见过你。” 男人喝的老脸通红,“你陪哥哥喝一杯,这些酒我再点一遍。” 乔酒不是酒水推销,也不是陪酒女,她说,“我不会喝酒。” 他松开了乔酒裙子上的尾巴,手十分自然的在她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还顺势下滑摸了摸她的腿。 乔酒脸色一变,脑子还没反应过来,手已经有动作了,一巴掌就抽了过去,“你往哪儿摸。” 男人被抽的一懵,紧接着恼羞成怒蹭的一下站起来,他扯过乔酒的胳膊就往沙发上按,“装什么装,老子就摸你了,不只要摸你,老子还能办了你,你信不信。” 乔酒信,这种场合她以前又不是没玩过,酒精上头这些人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她抬脚把男人踹开,一个轱辘从沙发上起来,顺手抄过一旁的红酒瓶,朝着茶几上一磕,红酒瓶子砰的一声碎了,乔酒闭了闭眼,红酒溅了半张脸。 包间很大,不远处凑在一起嘻嘻哈哈的人群慢慢安静下来,转头朝着这边看。 乔酒手里还捏着剩下的半截酒瓶口,抬起来对着那男人,“你试试?” 包间里静默了将近半分钟,不知道是谁啪的一下开了灯,乍然亮起的灯光刺的乔酒微微眯起眼睛。 乔酒顺着声音看过去,就见不远处的沙发上坐着个男人,外套脱了,衬衫的领口解开,怀里靠了个女人,正眯着眼睛看着她。
管薇过来的时候乔酒的手已经被包扎好了,刚才没掌握好力度,未伤敌,自损一千。 管薇气势汹汹,“乔酒,你他妈疯了,谁让你去包间送酒了。” 乔酒语气漫不经心,“去问问你养的妈妈桑,她们会告诉你我为什么去送酒。”原本她的工作是在后厨帮忙,可今天刚过来,工作服都没换就被一个妈妈桑拉住,塞给她一套衣服,让她换好去楼上送酒。 管薇眼睛瞪着,“你一天天不是挺牛逼的,她让你去你就去?” 她有点要暴走,“你闹出这么大的动静,要是陆逢洲知道你在我这上班,咱俩都得死。” 话音刚落,外边的区域经理就来了,在管薇耳边耳语了几句。 乔酒说,“去吧,阎王让你三更死,你熬不到五更天。” 管薇骂骂咧咧的离开,乔酒坐在原地发了会呆,随后整理一下衣服出去。 商务区都是单独的小包间,乔酒没敲门,直接推开进去。 包间里开了一盏昏黄的灯,陆逢洲此时坐在一张沙发上,袖口和衬衫的领口依旧敞着,头仰着枕在沙发靠背上。 上一次见面还是半年前,民政局,办离婚手续,那时候她老爹刚过世,他就把她踹了。 他从她老爹贴身保镖晋升为乔家的乘龙快婿,又凭着雷厉风行的手段拿下乔家公司,再把她踢出局,一共用了不到两年的时间。 她知她的枕边人在商场上杀伐果断,却不知在婚姻里也是下死手的。
陆逢洲不说话,乔酒深呼吸一口气,过去蹲下来倒了酒,还把酒杯端给他。能折了她的腰陆逢洲似乎很高兴,他倾身摸过她身后的尾巴,“刚才的厉害劲哪去了。” 陆逢洲捏住她的下巴,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只不过两秒钟后他眉头就皱了起来。 乔酒端着的酒杯半斜,酒水洒了一半,滴滴答答,不偏不倚,正好在他裤子拉链处。乔酒也没什么尴尬的,夫妻两载,什么都做过了,没什么好矫情。 他之前应该喝了不少,身上酒气浓重,还夹杂着一些劣质香水的味道,“故意的?” 乔酒眉头皱起来,“这种事儿还怪到我头上?你行不行?” “行不行?”陆逢洲声音压低,自然就带了一些暧昧的意思,“我行不行,你不知道?” 话音刚落,他手上和身上同时用力,身子一转,直接把乔酒压在了沙发上。 乔酒被吓了一跳,陆逢洲这人正经的很,以往床笫之间他都不会说这样挑逗的话。 沙发不大,两个人叠在上面,身体相嵌,感觉明显,陆逢洲确实是动情了。 乔酒抬手抵着他的胸膛,忍不住想起刚才包间里看见的画面。 刚刚陆逢洲怀里的那女人她认识,是秦妈妈手里的如月,每个月的营业额可是所有陪酒小姐里的天花板。 乔酒心里不舒坦,不是嫉妒,陆逢洲卷了她所有的身家,如今挥霍在别的女人身上的钱算起来可都是她的。 那些陪酒小姐花招很多,想在某个大佬身上捞一笔,都会玩这种小伎俩。 陆逢洲也没否认,他低头用鼻子在乔酒耳侧蹭了蹭,“所以,你说巧不巧。” 这话说完,他直接一口咬在乔酒的颈边,没用多大的力气,乔酒只觉得微微麻,有什么感觉一瞬间走遍全身。 乔酒赶紧吸了口气,尽量让声音安稳下来,“我可以给你找个姑娘来。” 俩人离婚的时候陆逢洲在圈内下了封杀令,要断了她所有的退路,管薇把她留在酒吧里,算是逆了他的意思。 天旋地转的时候想起很多从前的事儿,然后忍不住的感慨,依着她的条件,其实本可以找个家境不错知根知底的人家。 所以说眼神不好要人命,如果没有见色起意,她原本四个二带俩王的好牌,不至于被人打成春天。 不知药被下了多少,乔酒有点受不住,推着他的胸膛,“陆逢洲。” 陆逢洲还知道应一声,而且这家伙就算这个时候头脑也还保持一定的清醒,他突然问,“最近是安全期吧。” 乔酒有点想笑,陆逢洲从前根本不关心她,居然还能记得她的安全期? 不过陆逢洲不给她这个机会,低头堵了她的嘴,力气越来越大。乔酒伸手把陆逢洲的西裤捞过来,拿出烟盒,挑了一支点燃。 乔酒不紧不慢的把陆逢洲的衬衫穿上,起身去了窗口站着,背对着门口。 乔酒转身,陆逢洲的手下只送了他的衣服,她也没在意,“别为难她。” 陆逢洲语气淡淡,“我怎么记得你和管薇从前关系并不好。” 是不好,俩人从前就差打到一起去了,但在她这么落魄的时候,也就只有管薇留了她,虽然知道她带了一些羞辱她的意思,可实际来讲,她确实是帮了她。 陆逢洲衣服穿好,走到门口的时候说,“刚才表现不错。” 后面的话虽然没说,但乔酒也明白,这也就是放了管薇的意思。 管薇叹了一口气,也不跟她张牙舞爪了,还给她拿了换洗衣服。 乔酒累的不行,说话的兴致都没有,换完衣服只对这管薇摆摆手,也就走了。 酒吧出来打了车,结果出租车只开了半路,管薇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管薇声音有点急,“乔酒,你走了么,现在得回来一趟,这边出了点事儿。” 管薇说,“电话里不好说,你就当救救我了,快点来。” 那边很快挂了电话,乔酒一头雾水,捏着手机犹豫一下,最后还是让司机掉头回去了。 区域经理就在门口等着,看见她赶紧迎过来,“这边走。” 他带着乔酒上楼,还是商务区,另一个包间里,门打开她一眼就看见了陆逢洲。 陆逢洲翘着腿坐在沙发上,表情淡淡,沙发前面站着管薇,地上还跪了个人。 管薇看到乔酒像是见到救星,赶紧开口,“小酒,你来了。” 乔酒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人,马上明白怎么回事,这人是如月。管薇转头看陆逢洲,“陆先生,今天这事儿是我的人做的不对,是她们坏了规矩,我肯定会罚的,或者您说想要一个什么样的结果,我们商量商量,尽量做到您满意,只是,这人能不能给我留着?” 乔酒哪有那么大的脸,她跟陆逢洲没什么旧情可言,要不然也不会被他收拾到这种地步。 乔酒没管她,转头四下看了看,找了个位置坐下,那药挺猛,她现在全身上下都不舒服。 陆逢洲哼笑一声,慢悠悠的从沙发上起来,朝着如月走过去。 如月被吓的赶紧挪着膝盖往后退,“陆先生我错了,我错了,您饶了我这一回,我再也不敢了。” 这么说着她眼泪又下来了,美女就是美女,即便是妆花了,哭起来还是挺让人心疼的。 乔酒就像没看到一样,今天这场面都多余叫她来,真以为刚才她跟陆逢洲睡了一觉,革命情谊就又回来了? 陆逢洲站在如月面前,如月低下头,身子肉眼可见的哆嗦起来。 如月眨了眨眼,赶紧说了句好,她站起身,垂着头赶紧从包间出去。 管薇等着如月出去了才说,“陆先生,实不相瞒,如月是我这里的摇钱树,您就当卖我个面子,实在不行您揍她一顿解解气,能不能这张脸别给我毁了。” 陆逢洲没搭理她,只是突然问乔酒,“不是求情,那你来干什么?” 乔酒开口,“我在这上班,听到这边有动静,就过来了。” 陆逢洲轻嗤一声,“这样还不忘了上班,是个好员工。” 他随后又说,“你当初若是这么有责任心,公司也不至于让我一个外人接手。” 也不知他怎么好意思说的,乔酒笑了,“这和责任心没关,主要是我眼神有问题,识人不清。”如月很快回来,手里拿个小药包,小心翼翼的递给陆逢洲,还不忘了解释,“这不是什么烈性药,陆先生,我知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这药对身体伤害并不大,平时我们自己也会吃。” 也不知出去做了什么心理建设,她的状态明显跟之前不一样了,连说话的声调都柔了几分。 陆逢洲把药包打开,药粒全都倒在掌心里,“对身体伤害不大?” 她凡事随着性子来,别的世家小姐该有的温婉懂礼她一概没有,从小到大就是打架惹祸。 这也是为什么后来她父亲过世,陆逢洲将她踢出乔家霸占公司,所有人都拍手称快觉得是她咎由自取。 乔酒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好东西,可现在才发现她跟陆逢洲比,她差远了。 她坐在隔壁的包间,听着如月撕心裂肺的叫喊声,不知心里一下子窜上来的是什么感觉。 之前觉得陆逢洲对她下了死手,可这么一对比,他似乎还是留情的。 管薇坐在她旁边,“叫你来是替我求情的,你可好,还真过来看热闹。” 乔酒向后靠着,“你觉得我说话有用?你也不看看我现在是个什么下场。” 管薇砸吧了一下嘴,“话说你们夫妻两年,怎么就闹成这样了。” 后来她老爹找陆逢洲谈了一番,也不知是许了什么好处还是用了什么威胁,陆逢洲才妥协。 乔酒站起身身,不想听了那边已经要变调的声音,“行了,如今这结果也算不错,她本就是干这个的,算不得多吃亏,事后养一养也就好了,我就先走了。” 管薇瞟了她一眼,“我还以为他愿意睡你怎么都是对你有感情,之前我说过帮他找干净的姑娘过来,他直接回绝了,你说他这是什么意思。” 推门出去,站在走廊听见的声音就更大,应该是药效上来了,如月的叫声媚的很。 刚从酒吧出去,正好看见了陆逢洲的车子停在路边,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下了雨,司机撑着伞站在车旁等着。 乔酒整理了一下衣服,抬手挡在额头上方,路边正好有出租车,她想直接冲过去。 叫住她的是公共区域那边的调酒师,他只着衬衫,袖口挽上去,“你这是要下班?”不过他并没有出去点烟,“你等我一下,我给你取把伞。” 乔酒哎哎两声,转身想叫住他,想说这点雨真不算什么。 结果一转头就看见陆逢洲站在她身后不远处,看样子是把刚才的情况都看了去。 等着他的车门关上,调酒师也回来了,把伞给乔酒,“给你。” “没事。”调酒师说,“伞是我自己的,还不还都行。” 乔酒其实不太认识对方,只打过照面,连对方姓什么都不清楚。她撑着伞下了台阶,陆逢洲车子窗口开了个不小的缝,他看过来,带着淡讽。乔酒不轻不重的瞄了陆逢洲一眼,漠着一张脸走向一旁停着的出租车。 出租车比陆逢洲的车子先开出去,一小段距离后从后视镜里才看到他的车子启动了。 她现在全身难受,之前那沙发太小,根本施展不开,陆逢洲一点不自觉,按着她没完没了的凹造型。 结婚那两年都没见他这么热情过,如月还说药性不烈,她有那样的下场,只能说,活该。 车子停在郊区的一个老小区门口,乔酒付款下车,撑着伞小跑回了家。 她家住六楼,没有电梯,楼道里堆满了杂物,还有一股子发霉的味道。 应该没有人能想到曾经不可一世的乔家大小姐失了婚后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回到家她赶紧去洗了个澡,擦身子的时候没忍住还是对着镜子照了照,别提了,没眼看。 她回到床上缩成一团,这么折腾一大番,比平时在酒吧工作一晚还累。脑子里很多画面很多过往叫嚣,但也抵不住涌上来的困意,她很快就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是被电话铃声吵醒的,乔酒翻身摸过电话瞄了一下,接了,“说。” 陆逢洲昨天叫了几个男人过来,看那个架势就没想放过如月,她最后被折腾到医院也在乔酒的意料之中。 乔酒像模像样的叹了口气,“真可怜,好一段时间不能给你赚钱了。” 乔酒赶紧翻了一下手机,微信里管薇确实是给她发了条消息,“还没看,怎么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