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面摄影:蔡家齐
为父亲订报
□子安
父亲对报纸有着难以割舍的情感,如同老茶客对那杯经年累月沉淀下的普洱,每一日的翻阅都是他不变的仪式。在他的生活中,报纸不仅仅是获取信息的渠道,更像是一位老朋友,陪伴他度过每一个清晨和黄昏。每年到了续订报纸的时候,他总是格外认真,仿佛在进行一场神圣的仪式。
报纸是父亲与世界沟通的桥梁,是他对这世界的了解和思考的途径。他坐在那张旧木椅上,眼镜搁在鼻梁上,一页一页翻动着报纸,那是他每日必修的功课,也是我们之间不言而喻的情感纽带。
记得小时候,父亲总是手捧报纸,眉头紧锁,仿佛在解读一个个深奥的秘密。那时的我不懂他的世界,只觉得报纸上的字密密麻麻,像一群群黑色的蚂蚁在纸上爬行。但每当我看到父亲那专注的神情,心中便生出一股莫名的敬意。报纸对他来说,不仅仅是纸张和油墨的组合,它是知识的海洋,是智慧的源泉。
随着年岁的增长,我开始理解父亲的坚持。在这个信息爆炸的时代,报纸似乎成了一种陈旧的媒介,但在父亲眼中,它有着不可替代的价值。我曾帮父亲在手机上下载了报纸阅读的APP,但父亲从来不用。他说,电子屏幕上的信息太过碎片化,而报纸能让人沉下心来,深入思考。每当新的一期报纸送到家门口,他总是迫不及待地掀开对折的那份还沾染着油墨香的报纸,动作里满是孩子般的期待和兴奋。
我看着父亲翻阅报纸的背影,心中涌起一股暖流。我决定,无论未来如何变迁,我都要为父亲续订报纸,就像续写我们共同的记忆,让这份传统在我们家中流传下去。
父亲常说,报纸是最好的老师,它能教会人许多道理。我想,这也是他对我的一种期望吧。通过阅读报纸,我可以了解国家大事,关注社会动态,拓宽视野,增长见识。每当我在报纸上看到一些深刻的见解或是感人的故事,我都会忍不住拿给父亲看,我们便会就那些话题展开讨论。这样的时光,总是让我感到格外珍贵。
我知道,对于父亲来说,报纸不仅仅是一种阅读材料,它更是一种生活的态度。在这个快节奏的社会里,报纸提醒我们慢下来,静心思考。它让我们不忘初心,坚守自己的信念和价值观。父亲通过报纸与这个世界对话,而我则通过他与这个世界建立联系。
这么多年下来,为父亲订报似乎也成了我每年雷打不动的习惯,这不仅是对父亲的一份孝心,更是对传统的一份尊重。我希望我的孩子也能理解这份情感,将这个习惯传承下去。因为在这个瞬息万变的世界里,有些东西是值得我们坚守的。
每当我看到父亲静静地坐在窗边,手中拿着那份熟悉的报纸时,心中总会涌起一股敬意。他用自己的方式诠释着生活的意义,用不懈的追求告诉我们:无论年岁如何增长,心中的火焰不应熄灭。我想,这就是生活的模样吧,简单而又充实。我愿意成为那个为他续订报纸的人,让他的世界充满光明和希望。
一份报纸见证了父亲一生的坚持和执着,也成了我们家传承下去的精神财富。在未来的日子里,无论我走到哪里,为父亲订报的习惯,早已无法更改,也不想更改,就让这份简单而又深刻的爱延续下去吧。
颂白天鹅
□刘占杰
穿云破雾万里行,征程高歌傲苍穹。
优雅体态留倩影,轻盈身姿展娇容。
岁岁思归回家乡,年年迁徙度寒冬。
灵山秀水映蓝天,看我三门尽峥嵘。
自然与艺术相拥
□李秀芝
在三门峡的水岸,
摄影艺术节与天鹅季同欢。
大天鹅,这群来自苍穹的诗者,
如灵动的花瓣,
飘落在黄河的臂弯。
它们曲项而歌,白羽戏浪,
每一次振翅,
都晕染出生态的蓬勃。
摄影者的镜头,如星子在闪,
捕捉瞬间,把美好定格。
大天鹅的身影,成了最美的舞姿,
古老的虢国,在镜头中低吟,
地坑院的烟火,温暖着时光的角落。
艺术节的舞台,光影在交织,
每一张照片都是情笺,
写满敬畏与热爱。
此刻,自然与艺术深情相拥,
醉了眼眸,也醉了心田的梦。
老屋情结
□陈靖谐
其实人这一辈子,不管多少年,也不管你走多远,最难忘怀的,还是那个生你养你的地方。所以,每个走出去的人,大概都有一个如梦如幻的童年记忆,也有一段刻骨铭心的老屋情结。
闲来无事,无意间翻到一张老房子的照片,一种无法言语的情感顿时涌上心头。这张照片,还是电视台采访爸爸时留下的一段视频,我截屏后稍做修整保存下来,这也是唯一留下的老房子照片。
我的老家在卢氏县汤河乡街后边,沿鹳河逆流而上,不到一里处的一个小村庄——季家庄。村子不大,紧凑地住着十几户人家。从记事起,经爸爸手修建了三间土木结构的房子,后来两头各续了一间,成了五间。妈妈调回汤河后,又在下面盖了两小间简易厨房,修了院墙,装了大门,就成了完整的农家小院。五十多年的老屋,虽墙壁有些脱落,屋瓦青苔斑驳,但依然温暖如故。
在我眼里,老屋不单单是几间陈旧的老房子,更是一份沉甸甸的情感记忆。每一帧童趣片段都像一颗璀璨的星,永远镶嵌在记忆的星空。它孕育了我最初的梦想,见证了我的喜怒哀乐,呵护我成长。老屋装满心酸而又温馨的记忆,那些人,那些事,那些欢声笑语,像过电影一般在脑海浮现,心随思绪早已飞回永远定格的曾经。
那年,爸爸在双槐树中学工作,妈妈进修回来后,就从五里川医院抽调到县里的计划生育小分队,正值计划生育高峰期,常年下乡。
小小年纪的我,就开始当家理事了。那时爸妈工资低,家里也没什么家具。里屋放了奶奶留下的两个旧木箱子,我们搁置些衣物,外屋两间连在一起,没有隔子墙,就放着一个旧方桌,显得很空旷。屋子没有棚楼,我们住的里屋,是用苇秆在椽子上绑上“田”字状的方格,再糊上旧报纸做成的吊顶。
我们和村子里的孩子一起上学,回家自己胡乱做点饭吃,填饱肚子就行。晚上,妈妈让邻居家的一个大姐姐给我们做伴。每天下午放学,我们都会早早吃过晚饭到她家等着,然后一起回家,点上小油灯,早早上床,轮流讲着脑瓜子里有限的故事,打发漫漫长夜。
刚开始那会儿,有些害怕,后来习惯了,觉得挺好玩的。现在想来,那段时光,其实我们也过得蛮开心的,苦中作乐,亦苦亦甜,这也成了老屋记忆中最难忘的一个片段。
1978年,汤河医院成立后,妈妈为了照顾我们,就申请从五里川医院调回老家。老屋焕发了青春,小院有了生机,这座沧桑的老房子,终于像个家了。
1979年,四妹出生后,家里就更热闹了。随着生活水平的提高,爸妈又购置了几件小家电,老屋平添了一些现代气息。妈妈是妇科医生,医院刚建成,很简陋,条件差,农村生孩子很少去医院,所以她经常下乡接生。
后来,我们长大了,我和二妹都相继参加了工作,三妹和小妹也外出上学,家里又恢复了往日的安静。爸妈退休后,就守在这座老房子,这里成了我们姐妹最牵挂、最温暖的大后方了。老屋虽然显得有些破旧,但被妈妈整理得干净、整齐。每次回家,踏进小院,我都会情不自禁地跑进屋里,挨个房间打量,试图寻找过去的某个瞬间,总会感到那样的亲切、温暖。
2015年,根据县里的乡村振兴规划,要对农村旧房进行改造。太旧的房子要拆除,然后再按照统一规划进行重建。加之汤河乡有县里旅游开发的重点项目,我们是沿路村庄也被列入其中。起初,考虑到爸妈年纪大,不想让他们操心、受累,我们都不太同意。可爸爸执意要盖,说一辈子没有住上自家的楼房,太遗憾了。更主要的是不想丢弃住了一辈子的老宅基地,我们拗不过爸妈就同意了。谁都想住新房,但拆老屋的时候,我还是有千万般不舍。如今老屋已不在了,但是它还在我心中。装满我年少的记忆,萦绕的并非只是我生活的过往,它已积累与释放成一种永恒的情结,渗入到我的骨髓。
如今细细想来,我留恋的不是那老屋,是住在那屋里边的人。多想再回到老屋,回到那月下,回到那风中,回到那魂牵梦绕的过去。老屋虽归于尘土,可时常会走进我的梦境。不知多少次在梦中游弋,我都在老屋里盘桓。这样的梦回,一次次让我深思良久,回忆在老屋里生活的点点滴滴,以及那些虽艰难但温暖的时光。
此去经年,老屋里那些陈年旧事,如飞鸿雪泥,让我或深或浅地记着,老屋里的那人、那事、那温暖瞬间,让我惦念至今,永远难忘。
独树看云 闲窗听雨
□纪雨童
“人生有书可读,有暇得读,有资能读,又涵养之如不识字人,是谓善读书者。享世间清福,未有过于此也。”
——《小窗幽记》
午后,阳光微暖,且随风走。在异乡暂居,犹如无根漂萍,有着自由如风的错觉和怅惘。
因为陌生所以勇敢。这里是哪里对于我似乎没那么重要,沿着陌生的道路一直漫无目的地走,只想在这寂静的风里,让心随意自在、毫无挂碍的放空在天地四野。兜转间,竟然撞进了枫泾古镇。
枫泾古镇位于上海市金山区亭枫公路8588弄28号,是上海通往西南各省的最重要的门户。“界桥两岸分南北,半隶茸城半魏塘”“三步两座桥,一望十条巷”的枫泾古镇,小桥流水、回廊蜿蜒,白墙灰瓦的明末清初建筑比比皆是。1500年前,这里便是吴越交界处,故被称为“吴根越角”。
历史沉醉在时光里,酿成人间烟火里的一杯老酒,既醇美又绵长,就像这里南镇民居的越地荷叶墙建筑风格与镇北民居的吴地马头墙建筑,兼容了典型的江南水乡之风貌,又盛放着吴越婀娜之古韵,它们历尽风雨,仍然各自站在这1500年后的时光里,风情万种、相得益彰。
明末时,枫泾与盛泽、南浔、王江泾属江南“四大名镇”。而今这里是上海市金山区中国历史文化古镇、国家AAAA级景区,也是上海地区现存规模较大、保存完好的水乡古镇。
行走在长长的青石板小巷,沿街的店铺偶有行人擦肩而过,一路的大红灯笼与枝繁叶茂如绿云一样浓郁的古树,吸引着我的目光。古镇特有的丁蹄、糯米粽子、黄酒等特产,搅动着这片人间烟火,也搅动着我的味蕾。
就在这片烟火古镇上,一个转身,朵云书院撞进了眼帘。“朵云”一个在云端的书店,它在上海中心大厦52层239米高处,的确是手可触云朵、可摘星辰的好地方。而此时,它的第十家分店,就安静地隐于枫泾古镇中。独树看云、闲窗听雨,别有一番雅致。
走进书院,仿佛穿越了时空隧道。明代清言代表作之一、陈继儒的《小窗幽记》着墨于入门的白墙之上:“人生有书可读,有暇得读,有资能读,又涵养之如不识字人,是谓善读书者。享世间清福,未有过于此也。”
在百年老宅重塑成的这座集书房、展厅、咖啡厅、文创销售等多种功能于一体的书院,越过街市的繁华安坐一隅,看书院里人来人往。想想,400年前的一代山人之首陈继儒便有如此淡泊名利、宁静致远的超凡脱俗之雅致,何故今人乎?
人生在世,若能有书可读,又能有空闲的时间读书,同时又不缺钱买书;虽然读了许多书,却自我修养得丝毫不被文字、学问所拘束,就可说是善于读书的人了。能享世间清闲之福的,恐怕没有超过这个了。
历史的厚重与现代的舒适清新赋予了这座书院每个角落新的生命和遐想。朵云书院精选图书约1700种,共约5300册,分布在一进与三进院落中。从文学名著到人文社科,从国学经典到前沿科技,传统与未来在这里融合碰撞。我在这下午的时光里,与“朵云”相遇于此,满足感和松弛感顿时融化了先前陌生带来的生涩和惆怅,变得安然自洽。人生的苦与乐,幸与不幸,各人有各人的理解,苦乐在我。心中毫无滞碍,灵台一片空明,眼里无点灰尘,方可读书千卷;胸中没些渣滓,才能处事一番。正如陈继儒在《小窗幽记》中所写:剖去胸中荆棘,以便人我往来,是天下第一快乐世界。
暖时光里雪中情
□刘小兵
从小到大,一直很喜欢雪。在我眼里,雪不仅晶莹剔透,美丽动人,而且形象清雅高洁。
小时候,跟随父母生活在北方的一个农场,一到下雪天,我就会像过节似的,高兴得不得了。或在院子里堆雪人,打雪仗,或又会穿上冰鞋,到户外去滑雪。直到玩到日暮之时,才会披着一身雪花,回到暖意融融的家。晚上临睡前,又会把爬犁底下敷上一层厚厚的雪,然后淋上水。第二天一早,爬犁底下的雪就会变成一层光溜溜的冰,人坐在爬犁上,前面一人拉,后面几个人推,那种在雪地里穿行的感觉,十分美好。
那时,农场里有许多的沙山,一到冬天,沙山上全披上了洁白如玉的雪花。每当气温降到零度以下,沙山就会被冻成“冰山”,成为我们游乐的天堂。窗外尽管雪花纷飞,寒气逼人,可我们这群小伙伴却依然不管不顾地穿上滑冰鞋,到冰山上去滑雪。有时候,由于没有掌握好平衡,常常会摔得鼻青脸肿。晚上回到家,细心的父亲总会拿来红药水,给我擦伤口,边擦边和蔼地对我说:“别怕痛,人只有经历了摔打,才会成熟长大。”多年后,每每想起父亲在那个冬天说的话,既有无微不至的关怀,又有热情洋溢的鼓励,伴着我走过了童年和少年时光。
有雪相伴的日子是快乐的。记忆中的农场冬天,最忙的是下雪天收田里的蔬菜。尽管这样的工作,早在雪季来临前就已展开。但因为农场的作物年年丰收,所以直到瑞雪降临,每年冬季都会有许多来不及采摘的作物,静静地“躺”在田里,等待着人们去收割。大人们忙不过来,我们这帮放了寒假的孩子,自然就有了用武之地。于是,呼朋引伴地来到田里,踩着蓬松柔软的积雪,一筐一筐地采收着白菜、萝卜。纵然眉毛、鼻尖上都沾满了雪绒,可没有一个人叫苦。一天的劳累下来,反而让年少的孩子们充分体会到劳动的乐趣。
时光飞逝,此后,我参加了工作,认识了一个女孩,交往一段时间后,想要与她分手。记得那年冬夜,我约她出来见最后一面,两人说着说着话,不经意间,竟飘下漫天的大雪来,一时间阻断了我俩回家的路。女孩说:“不如再聊下吧。”望着美丽的雪天,听着女孩深情的讲述,我被她的赤诚感动了。于是,在漫天的飞雪中,彼此又相拥在一起,是晶莹的雪花,拯救了即将飘落的爱情。
再后来,举家来到了南方。也许是自小长于北方,不服南方水土的缘故,每到冬天,咽炎、关节炎就会频频发作,母亲时不时就会打来电话,提醒我多加衣,饮食上多加注意。有一年,身居江南的我,偶遇一场大雪从天而降,童心未泯的我带着孩子一起奔跑在雪地里。正玩得开心的时候,不想母亲的短信竟飘然而至——你已不是孩子了,下雪了,注意穿衣保暖!那一刻,凝望着满天的雪花,捧读着母亲关怀备至的信息,欢畅的心瞬间溢满了暖意。
雪花里的故事,有感动,更有真情,这也是我为什么如此喜爱雪的原因。
古诗词中品腊八
□苒夏溪
腊八节作为传统的民间节日由来已久,古代诗人也写了不少关于腊八节的诗词,吃碗香甜的腊八粥,再品品古代诗人笔下的腊八诗词,别有一番滋味。
“凝寒迫清祀,有酒宴嘉平。宿心何所道,藉此慰中情。”南北朝时期魏收的《腊节》写出人们在腊八祭祀祖先和神灵,祈求丰收和吉祥,人们在桌上摆上肉酒以祭祀百神,感谢百神的福佑,表达了人们对美好生活的向往,现在很多地方还保留祭祀的传统,这是对中华传统文化的传承。
“腊月风和意已春,时因散策过吾邻。草烟漠漠柴门里,牛迹重重野水滨。多病所须唯药物,差科未动是闲人。今朝佛粥交相馈,更觉江村节物新。”宋代陆游的《十二月八日步至西村》写道,腊月的微风已有些许春意,陆游拄着拐杖散步路过邻家,柴门里炊烟袅袅,水边耕牛的脚印重重叠叠。身体多病需要药物,没有徭役征召所以赋闲在家,内心郁郁不得志,当邻居送他腊八粥,内心又欢喜无比。一碗简单的腊八粥让失意的他感受到了腊八节的温暖、春天的气息。
“腊日烟光薄,郊园朔气空。岁登通蜡祭,酒熟醵村翁。积雪连长陌,枯桑起大风。村村闻赛鼓,又了一年中。”明代诗人李先芳的《腊日》描绘出即使在寒风凛冽的冬日,腊八这天人们依然争相购买新熟酒,街头巷尾在热火朝天赛鼓庆祝腊八,可见古人对腊八节也相当重视。
“卫霍元勋后,韦平外族贤。吹笙只合在缑山。闲驾彩鸾归去、趁新年。烘暖烧香阁,轻寒浴佛天。他时一醉画堂前。莫忘故人憔悴、老江边。”宋代苏轼的《南歌子·黄州腊八日饮怀民小阁》充满伤感情绪,似有哀怨。祝贺友人摆脱厄运,但是也担忧自己的困厄,内心郁闷,自嘲憔悴苍老,表达心中的郁闷,嘱友莫忘患难之情,所以苏轼腊八节这天的心情是矛盾的。
“清水塘边血作磷,正阳门外马生尘。只应水月无新恨,且喜云山来故人。晴腊无如今日好,闲游同是再生身。自伤白发空流浪,一瓣香消泪满巾。”这是清代顾梦游的《腊八日水草庵即事》,看着清水塘边的血迹和马匹扬起的尘土,在异乡的诗人格外思念故乡及家人;归隐山林隐居的老朋友来与他相聚,内心又欢喜无比。
从古代诗人笔下,我们看到了古时人们对腊八节的重视,对节日文化的传承;品古诗词的腊八节,就好像品味诗人的人生,腊八佳节有人欢喜,有人思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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