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在天才与疯子两个极端徘徊的独行者,梵高可以说是INFP人格最具代表性的名人之一。他们是真正的理想主义者,虽然可能看起来内向害羞,但是心中的火焰却光芒四射。今天就让我们一起走近“小蝴蝶”梵高,发现他敏感而真实的内心。
粉红色的桃树 文森特·梵高 1888年
1853年梵高出生在一个牧师家庭,他继承了母亲安娜红色的头发和结实的体魄,却有着与母亲截然不同的敏感性格,他容易害羞,不太合群,与陌生人交往之时更显得拘谨。
遇见梵高(上海站)展览现场
为了让儿子变得独立且勇敢,安娜将11岁的梵高送往了25公里外的私人寄宿学校就读,这种“逼I做E”的教育方式,无疑加剧了梵高内心的痛苦,在严加管束的集体生活中他常感到焦虑不安,绘画成了他唯一的安慰。
遇见梵高(上海站)展览现场
梵高通过画画来排解内心的烦闷,就像他长大后也经常做的那样,对他来说这是一种向内寻求安慰,获得内心平静的方式。虽然梵高27岁才正式决定做一名画家,活着的时候也未能获得世俗意义上的成功,但是绘画这一爱好却从小陪伴着他,也治愈着他。
普罗旺斯农舍 文森特·梵高 1888年
16岁的梵高在叔叔的介绍下来到了国际艺术交易商古皮尔国际艺术公司实习,成为了一名艺术品销售,早早走向了成年人的生活。
但是I人的理想主义是不会因现实生活的毒打而消失的,即便经济并不宽裕,对梵高来说工作也不能仅仅是一种谋生的手段,他渴求工作的意义。所以每当面对审美糟糕的顾客,梵高总是执意给对方推销自己认为的有价值的作品,虽然处于好意,但他却为此丢掉了工作。
遇见梵高(上海站)展览现场
后来梵高决心做一名牧师,1878年,他获得了一项工作,向比利时博里纳日的矿工传教。然而布道对于不善言辞的梵高来说并不是一件得心应手的事,过度泛滥的同情心也让他对旷工的穷苦感同身受、备受折磨,一年后他还是被免职了。
1880年,在职场屡次碰壁的梵高决定做个艺术家,他终于找到了真正适合自己的“工作”。
杜比尼的花园 文森特·梵高 1890年
当梵高饱受原生家庭和社会职场打击的时候,他选择把目光投向自然,那些只有INFP才懂的瞬间。即便是那些在博里纳日矿区的艰苦日子,梵高也通过信件传递着自己对自然的欣赏与感悟。
对于梵高来说,自然不仅是眼前的美景也是对生命的思考。弟弟提奥儿子出世,他画下《盛开的杏花》,庆祝生命的诞生表达喜悦;入住圣雷米疗养院,他创作了《星月夜》,旋转的天空传递了他狂躁不安的心情;生命的最后时刻,他画下《麦田下的鸦群》,成群乌鸦飞过仿佛是他与这个世界告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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梵高一生都在痛苦与挣扎中度过,但他从不吝啬于对大自然的赞美,因为在他不被理解的一生中,自然给予了他最慷慨的陪伴。
阿尔勒附近的小路 文森特·梵高 1890年
梵高一生都被当成怪人,他不愿拿世俗的经验作为生活的准绳,始终如孩童般保持着对纯粹之心。
爱情是梵高赤子心灵的见证。他的爱无关对方的身份和地位,只关乎感觉与灵魂,热烈而真挚。他曾爱上寡居的表姐凯瑟琳,因为对方懂得欣赏自己的作品;也曾想娶一个妓女克里斯汀为妻,因为他们有相通的苦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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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是这种未经社会化的赤诚,使他连连被世俗痛击。凯瑟琳认为梵高疯狂且幼稚,对他的求婚回应以决绝的“不!永远不!永远不!”;克里斯汀认为他不求实际无力养家,在短暂同居后与他分道扬镳。
遇见梵高(上海站)展览现场
艺术是梵高对世俗的无声抗争。虽然前卫大胆的绘画风格让他卖不出一件作品,但他始终拒绝效仿那些畅销的画作。尽管对梵高来说,世俗的排斥、生活拮据让他感到极度痛苦,但他依旧坚持:"我感到孤单,但从不觉得寂寞。我宁愿在这个世界上独自一人,也不愿陷入平庸的泥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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