泽连斯基坐在乌克兰总统办公室中,外面夜色深沉,街道上残留着战争的痕迹。这是特朗普胜选的夜晚。还未等天亮,美国大使馆便传来消息,似乎暗示着新的“建议”——劝说乌克兰接受与俄罗斯的和解方案。泽连斯基陷入了沉思。多年来,乌克兰在西方支持下坚定对抗俄罗斯,尽管付出了巨大的代价。而如今,若特朗普重返白宫,一切可能都将发生变化。这是命运的讽刺吗?乌克兰是否只能在大国博弈中无力挣扎?
2024年美国大选,这场风云激荡的选战表面上是哈里斯和特朗普的对决,但实际上它关乎美国未来的国家方向,是左倾白左价值观与保守右派的激烈对抗。在哈里斯代表的民主党一侧,倾向于更包容多元的社会结构,倡导环境保护、高福利、高税收、多元文化,以及LGBT群体权利等议题;而特朗普所在的共和党阵营则更强调传统价值观,推崇低福利、小政府,主张驱逐非法移民,恢复传统的基督教清教徒风貌。在这个背景下,乌克兰的命运便显得尤为渺小且易受影响,因为美国的内政优先,国际事务如乌克兰危机、欧洲问题,在选民关注中已经退居次位。
特朗普上台后,乌克兰可能面临何种局面?特朗普在竞选中一再宣称不希望发动新战争,愿意以最小的代价来保证美国利益。因此,有人猜测他上台后可能会推动乌克兰与俄罗斯达成妥协。与民主党的支持乌克兰对抗路线不同,共和党内部分派系对乌克兰的支持态度较为消极,认为应该以更低成本维护美俄关系。这种政策导向的变化,极可能带来乌克兰的外交转向,甚至让乌克兰被迫采取和解的方式结束与俄罗斯的对峙。
不过,特朗普并非孤军作战,他需要一支强硬的核心团队来支撑其政策落地。目前,分析普遍认为特朗普的核心团队将包括前国务卿蓬佩奥和顾问班农,这两位与特朗普关系深厚,且价值观高度一致。蓬佩奥尤其在对外政策方面拥有丰富的经验,极可能继续推进强硬外交路线。蓬佩奥曾担任过CIA局长、国务卿,他在外交事务上支持美国优先,不愿意无偿支持盟友,转而倾向于推行“高租借”模式——即将巨额武器以租借的方式提供给乌克兰,既避免了美国财政的负担,又在经济利益上保持可持续性,这样一来,美国得以迅速削弱俄方威胁,同时避免因过度军援拖垮本国经济。
而班农则更可能主导国内政策事务,他作为极右翼代表,支持大幅削减福利、驱逐非法移民、保护基督教文化核心。若班农在特朗普团队中获任重要职位,美国的移民政策或将大幅收紧,社会文化也将回归更保守的轨道。与哈里斯的多元化政策相对,特朗普团队倾向于重建传统小镇美国的生活模式,这不仅影响美国国内氛围,还将对整个西方产生广泛的文化辐射。
与此同时,特朗普的执政方向还会推动美国从欧洲、中东逐步撤军,重新部署在亚太地区,以应对更为重要的竞争对手。这一战略调整意味着欧洲不得不承担更多安全成本,推动自身军事自主化。特朗普的“美国优先”政策不仅让欧洲更独立,还倒逼欧洲建立完整的军工产业链,从而摆脱对美国的依赖。这对于欧洲来说既是挑战也是机遇,面对俄乌冲突的持续威胁,欧洲或将被迫加大军费,改变过去高度依赖福利的社会模式,走向更加军事化的准战争状态。
特朗普的战略布局并不仅限于欧洲,他还希望在中东重塑美国影响力,尤其是在以色列和沙特之间促成和解,以便共同应对伊朗。这一计划旨在实现美国的地区平衡,将其军事力量调至亚太。而推动中东国家加深合作,特别是使得以色列和沙特协作对抗伊朗,也为美国减少在中东的投入创造了条件。在特朗普的规划下,中东问题不再是美国的“沉重包袱”,而是一个可以快速解决的地区性事务。若这一战略得以顺利实施,未来几年美军将逐步撤离中东,将更多资源用于亚太布局,意图遏制中国的崛起。
然而,对于乌克兰来说,这并非完全利好。普京在乌克兰问题上的耐心是有限的,他一直在等待美国出现政策的裂缝,从而进一步加强对乌克兰的压力。然而,普京面临的困境在于,即便特朗普采取更保守的国际策略,共和党内依然有不少对俄强硬的声音,如蓬佩奥、奥布莱恩等人,他们反对任何对俄妥协。甚至在特朗普上台前夕,拜登政府可能会紧急通过一项军援方案,将数十亿美元的武器提供给乌克兰,以应对俄方可能的军事扩张。在这样的背景下,乌克兰的命运注定艰难,既需要平衡国际关系,又要在大国博弈中寻找生存空间。
未来的乌克兰或许将承受更大的压力。美国的内政优先政策使得乌克兰不再是焦点,但美国的核心战略并未发生根本改变,尤其是对俄的军事围堵仍然不可动摇。这种态势下,乌克兰可能会继续获得“有条件”的军事支持,并在欧洲军工体系的支持下加快军备升级。普京面前的选择已经越来越少,但未来如何应对特朗普政府的新策略,仍需等待事态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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