犍为历史悠久并非单薄的口上言辞,我就是一个鲜活的证明。你问我是谁?我是一柄两千多岁的犍为青铜兵,算是在座各位不知道多少代之前的老祖宗了。我出生在巴蜀大地上,埋葬于犍为金石井镇,是战国生人,额、不对,是战国生“器”,和我同批出土的弟兄姐妹要不跟我同岁,要不就是小我二十岁左右。
说了这么久还没好好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铜钺。《说文》里讲“戉,大斧也”,是的没错,我和我的兄弟铜斧长得很像。我通身长17厘米,刃缘呈弧形,从刃部往下内收,及至肩部逐渐增宽。我的直角肩连接着呈椭圆形切口的銎部,啊,銎部通俗来讲就是我安装手持木柄的部位。除了我之外,金石井还出土了好几位我的铜钺兄弟,他们有的束腰、有的不束腰。上面那张美照,正是不才本钺。别看我长得质朴无华,但可不是什么随随便便的青铜器都能够随葬主人墓中的。
想当年,本钺也是件有身份的钺!和我一同随葬的铜戈、铜斧、铜斤以及扁茎无格柳叶形剑、短骹宽叶状矛都不同于其他一般的同类器物,因为独特的形制装饰、合金铸造配比以及神秘的巴蜀符号,我们有一个专门的称谓“巴蜀式铜器”。空口无凭,有印为证(ps:尽管和我们一起出土的三枚“巴蜀图语”铜肖印现已经迁居四川博物院)。
其次,经过相关专家的实验验证,我们这批青铜兵较高的铅含量和精美造型无不诉说着我们作为礼器的实际身份。我们是主人身份不凡的象征,见证着巴蜀族群昔日的荣光和族人南迁之旅;虽然犍为可能不是我们青铜器生命史开端的出生地,但在两千多年看不见的时光里我们默默地守护着南迁的古蜀后裔在犍为这片土地上扎根生长,看着一代又一代的犍为人书写属于他们的故事,创造他们和犍为的独特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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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我们这批青铜兵被考古学家们从古墓中请出来了,但我们守护传承的使命远没有结束;我们受到来自考古学家和文物工作从业人员的悉心修复和照料,我感觉重新找回了之前的活力,还可以和陆续到来的犍为文物同仁们继续在传承历史文化、讲诉犍为故事的岗位上发光发热。现在我们常驻于犍为县文物保护管理所,很期待与川内川外的大朋友、小朋友们见面。
|来源:犍为县博物馆
|编辑:杨玥、赵栩彬
|审核:黄 未
|审发:尹如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