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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敬之在黄山
近日，笔者学习《剧本》编辑部公众号重新发表的贺敬之《答<小剧本>读者问——谈谈歌剧语言问题》一文，此文曾发表在《剧本》1959年第9期。
贺敬之，著名诗人、剧作家，被誉为“时代的歌手、人民的诗人”。这篇文章深入分析了歌剧语言等问题，深入浅出，通俗易懂，至今仍具有艺术价值，文章最后特别提出：“向生活学习，向民歌学习，向戏曲学习，学习诗。”读后，使我受益匪浅。那年，贺老一行来黄山的往事又在脑海浮现，虽已十年，但记忆犹新……
2014年5月15日，应朋友之约，时任黄山市文化委主任的我有幸陪同年过九旬的贺老登黄山。到宾馆大厅，我见到贺老：头戴一顶浅色太阳帽，身穿深蓝色夹克衫，气质儒雅，谦逊低调。
“我们是文化系统的同行，曾经代过文化部长……”一见面，贺老幽默地对我说。刹那，拉近了我们的距离。我也给贺老汇报了我们市文化工作情况，重点介绍文化遗产保护利用、文艺创作等情况。
那天，黄山风景区云雾缭绕，宛如头回上花轿、头戴盖头羞答答的新娘。我们从云谷索道上山，贺老拄着拐杖拾级而上。因贺老年事已高，我们劝他坐轿子上山，他说这样不好，执意不肯坐。我们告诉他，只有游客坐轿子，轿夫才能赚钱养家糊口，他勉强答应。
贺老给我印象最深的一件事，是我们到了始信峰附近，黄山风景区接待办小姚介绍，前面就是始信峰时。贺老仰望始信峰，思绪万千，顿悟一会儿，他由衷地感慨：“我是吃延安的小米、喝延河水成长起来的。始信峰，是我心中的宝塔山！”当时，我们很受感动，老领导、老艺术家对党的忠诚，对祖国的热爱，这种情感仿佛流淌在浓浓血液中。
之后，我们又从玉屏索道上山，第一次来黄山的贺老，想与他魂牵梦萦的迎客松合影，圆梦千年古松下。
“北风那个吹，雪花那个飘，雪花那个飘飘，年来到……”当时，年仅二十几岁的贺敬之与丁毅等集体创作了我国第一部新歌剧《白毛女》，该剧深刻表现了“旧社会把人逼成‘鬼’，新社会把‘鬼’变成人”的深刻主题，1951年荣获斯大林文学奖金。小时候，我们看过这部脍炙人口的经典电影。沿途，平时喜欢文艺创作的我，自然抓住这当面向名家请教学习机会，了解他当时在延安创作歌剧《白毛女》及歌曲《南泥湾》，诗歌《雷锋之歌》的有关情况。
“贺老，如果您以前来过黄山，这一次啊就可以写一首像《回延安》一样经典的《回黄山》了。”我笑着说。我们慢慢相互熟悉，一路有说有笑，一路合影拍照。老爷子慈祥随和，如我们的长辈般给予我温暖。
一转眼，黄山风景区一天的行程结束。我们依依不舍，挥手再相约。之后，贺老一行乘车去世界文化遗产地——黟县……
从黄山返回北京，贺老意犹未尽，有感而发，写下了《游黄山感怀》：神游黄山境，真见迎客松。问我何方来，万里思征程。延水育年少，今成九旬翁。百惭一自豪，未负始信峰。宝塔山下路，同道偕壮行。云海任变化，天都继攀登。
贺老自叙道：2014年我年进九旬，入春一场病后，蒙友人相助，于5月15日起赴徽地疗养，乃有平生第一次黄山二日之游。之后，我们才得知，2002年10月贺老曾经为我市乡村学校题词“安徽歙县三阳学校”。
时光荏苒，贺老来黄山已经十年了。最近，我欣慰地看到新闻，贺老，这位百岁老人，身体康健。近期，贺老成为中国人民大学的杰出校友。
“几回回梦里回延安，双手搂定宝塔山。千声万声呼唤你——母亲延安就在这里！”我重温着《回延安》这首诗，终于明白贺老的黄山答案——
“始信峰，是我心中的宝塔山！”十年过去了，著名诗人、剧作家贺敬之这句话，一直在我脑海中萦绕着，我将永远永远铭记着……
黄山之行，让我有幸走近贺敬之，体会他谦谦君子之风，让我近之，让我敬之！
黄山风景区融媒体中心出品
文图：胡建斌
视频：中央音乐学院公众号
图片：见备注
编辑：朱玉婷
二审：赵美君
终审：秦中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