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歌终于吃上了记忆里的砂糖橘。
这个“双12”期间，住在西藏林芝墨脱县的袁歌在拼多多上下单了好几箱广东四会的砂糖橘。离开广州到西藏工作3年，除了要适应西藏的风土人情和环境差异外，对袁歌来说最大的遗憾就是失去了“砂糖橘自由”。
“可赏雪山景，但失包邮乐。”袁歌表示，因为距离的问题，过去要上网采购水果很不方便。就算商家支持发货，但从发货到他收货需要漫漫时光，而水果们显然是等不了那么久的。不过，拼多多电商西进的策略，让身处偏远地区的她终于能买到心仪好物。因为中转集运包邮模式的出现，很多的袁歌们得以感受一把“包邮区”的快乐。
拼多多在西藏、甘肃、宁夏、内蒙古等偏远地区持续深耕电商基础设施建设，以农产品上行和消费品下行的“路费”为突破口，让西域农特产加速销往全国。当地消费者也能共享电商平台高质量发展的红利。
快递，真的开始成为“快”“递”。
“不用出村了”
拉萨的超市里，琳琅满目的水果任君挑选，但耿浩就是想着那一口南果梨。小小的一颗、香味清甜，在旁人口中的普普通通，是一个东北人想念家乡的执拗。
口腹之欲上来的时候，耿浩在网上不停搜索可以发货的商家。除了拼多多免运费，其他平台运费至少100元。抱着试试看的态度，他在拼多多花18元钱下单了一箱5斤的南果梨，发货点是辽宁鞍山。
从大东北走到拉萨，这箱梨花了8天的时间，穿越几种气候带，跨越高山湖泊。到达耿浩手中的时候，箱子包裹得严丝合缝，没有长途颠簸造成的磕碰，每个梨都黄澄澄的，有的表面还泛红。一口下去，果肉软糯多汁，是难得的清甜。有些梨还是硬的，给了耿浩有慢慢等待它变软的时间。
“这箱梨走了太远到达我的手里完好无损，带着天然又朴素的正义。”耿浩感动，他留言给店铺商家表示感谢。地图上4200多公里的路程，让耿浩对家乡的思念变得绵长。而商家寄出的一箱南果梨，填补了4200公里的思念。商家的分内之事，在耿浩看来已经是个“壮举”了。
耿浩收到梨后给商家评论
在拉萨的耿浩能够直接在小区门口收到快递，而对生活在甘肃省天水市甘泉镇甘江村的村民谢瑞玲来说，网购的快递包裹能包邮到村子里？没想过。
一部热播剧《风起陇西》 ，藏着大甘肃的千年风云激荡。在很多人眼里，甘肃有广袤壮丽的山河风景，也有自带仙气、峰峦叠翠的秀美景色。但在谢瑞玲眼里，看到最多的是一年都没买到的搓衣板，是去县城进货时颠簸又遥远的路途……
因为去过天津务工，感受过快递的便利。空闲时浏览拼多多，选择心仪商品下单，成了谢瑞玲的一种习惯。但回到甘江村后，这种习惯被迫中止了。
当东部经济发达地区快递的收货时效已经朝着48小时迈进时，甘江村却连完成线上采买都不太容易。“显示地区不支持发货”“发货补快递差价”等情况，谢瑞玲初回天水时经常遇上。有时候，谢瑞玲网购的东西本身售价不过十几块钱，但运费就超过了20元，翻倍的价格总能瞬间浇灭她的购买欲。碰上需要退货的情况，她也会因为麻烦和昂贵，选择“算了”。
天水，工人向智能分选设备上果，等待机器自动检测、分级（摄影/余虹黎）
下完单等收货的日子，在天津，一般是3天，但在天水，“最快也要五六天，还得自己到镇上拿”。
2023年秋天，黄土高原已经有了凉意。谢瑞玲开着车走在出村的路上，迎面看见了一辆印有物流快递公司logo的货车。后来收到短信收货提醒，她才知道，是拼多多快递进村了。
其实，转变是从2022年开始的。2022年，为了解决西藏等西部偏远地区物流成本过高的问题，拼多多首创中转集运包邮模式，让发往西部偏远地区的包裹先运至中转集运仓，再通过第三方物流服务运营统一发货至目的地。这一做法通过放大二段运输的边际效应，有效降低了物流成本。
2024年9月，拼多多“百亿减免”计划又宣布物流中转费减免这一重要举措：即日起产生的全部偏远地区中转订单，商家只需将订单发送至中转仓，中转仓二次发货至西藏、甘肃、宁夏、内蒙古、青海等偏远地区的物流中转费，全部由平台承担。
拼多多宣布“百亿减免”计划
从“不支持发货”到“包邮进村”，拼多多电商西进让偏远地区的消费者实现了包邮区人们自由寄收快递的愿望。
“没想到在村子里也能这么快啊。”拼多多的快递直接送进了村子里的快递点，让物流周期直接砍半，从下单到家门口3至5天可达。谢瑞玲13号上午9点多在平台下单的一条159元包邮的牛仔裤，15号就收到货了。“还包邮哦！”说出这句话时，谢瑞玲给每个字都加了重音。
“可以入山了”
2024年11月17日16时29分，国家邮政局邮政业安全中心中国快递大数据平台的大屏幕上，不断滚动的数字弹出“150000000000”的超长字符，这是我国快递年业务量首次突破1500亿件大关。订单是甘肃天水商家张鹏飞发给重庆消费者的一箱花牛苹果，17日下午从天水市麦积区甘江果蔬保鲜库发出，19日上午被成功签收。
11月19日上午，今年第1500亿件快件在重庆签收（摄影/李雨恒）
甘肃省天水市麦积区，盛产苹果、樱桃和草莓，但销不出去的水果没有商业价值。麦积区长年是国家扶贫开发工作重点县区，也是甘肃省定深度贫困县区。2019年，张鹏飞开始在拼多多销售水果。今年9月，拼多多在首创中转包邮模式的基础上，又免除偏远地区物流中转费，这让张鹏飞的生意一下好做多了。
“平台承担偏远地区物流中转费后，我们不用支付超额快递费用，就能把水果卖到更多地区，生意越来越好。”张鹏飞说。目前，他的店铺日均单量约2000箱，销售范围也拓展至东三省以及内蒙古等偏远地区。
几千公里的距离，难以预测的山路和天气，挡住的不仅是消费者的网购快乐，还有商家的心。
海拔2500米高的云南昭通，昼夜温差大，阳光充足，降水适量，盛产一种表面斑驳、颜色不均的“丑苹果”。长得丑、但冰糖甜。“丑苹果”销量不好的时候，丁廷坤太想把苹果卖到城市乡村里了。明明西藏、青海、甘肃这些地方的用户都很想尝尝昭通丑苹果，自己也缺订单，但就是卖不过去。“物流成本太高了，只能限量发售。”
拼多多打通入山路后，丁廷坤的“丑苹果”销路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猛增长中。
9月初，拼多多宣布为商家全额减免在西藏、甘肃、宁夏、内蒙古等偏远地区配送商品时产生的物流中转费后，丁廷坤第一时间算了笔账：每笔订单可以节省运费1元到1.5元，而且“卖得越多，省得越多”。
于是，他大胆放开对西部地区的供应限制。慢慢地，其店铺发往青海等地的订单快速增长，目前已占比20%，“潜力惊人”。丁廷坤复盘发现，店铺现在月销6万单，复购率50%以上。“按照每月发往青海1万单保守估算，平台中转费新政让我们仅运费就节省了将近两万元。”
除了高昂的物流费，尤其对保质期短的农产品来说，距离带来的损耗让很多农产品商家长期对偏远地区的订单爱而不得。在拼多多中转费减免等系列政策利好加速释放后，许多农产品商家开始产生“有人兜底的自信”。他们跃跃欲试，准备开始或已经开始前往这个尚未与内地完全接轨的西部大市场，大展拳脚。
农产品创业者陈斌就是其中一位。“偏远有多远，市场有多大。既然平台已经给了这个机会，我们为什么不去山里看一看？”
陈斌的椰子鸡产品对物流时效要求较高，从来没想过能把产品销往偏远地区。在借力拼多多融入全国大市场前，他一直都不知道原来西藏等偏远地区的消费者也喜欢深圳的椰子鸡。
目前，陈斌正规划在靠近西藏等偏远消费者的地方筹建供应链，专门保障这些新兴市场的订单供应与运输。
拼多多将发往偏远地区的快递中转集运仓设在西安，让西安与成都成为了平台西行战略的前线据点。这对身处四川内江的农产品电商商家罗鹏来说，无疑是像雨点般打来的机会。“甘肃、西藏等过去商家主动绕开的赛道可能会成为一条黄金跑道。”
自从拼多多8月下旬宣布投入百亿资源包大力扶持具有产品、技术创新能力的新质商家、新质产业带，并大幅度减免优质商家的交易手续费后，包括多个场景的推广软件服务费在内，罗鹏每天都能收到几百块退款。
罗鹏的现代农业仓储保鲜库里，员工们正在打包水果（摄影/廖正）
“通路的人来了”
11月27日，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印发的《有效降低全社会物流成本行动方案》指出，要重点支持大宗商品物流、冷链物流、铁路物流、农村物流等领域和中西部地区设施补短板，加快形成现代化物流基础设施体系。
中转集运+平台兜底物流中转费+免费送货进村，拼多多打出一套“专治”西部不包邮的政策组合拳。但要真正打通电商畅通路，就既要让西部地区买得到，也要让偏远地区买得好。
“只有提供高质量的货品，才能在竞争中立于不败之地。”为了保证“丑苹果”的质量，每年，丁廷坤要亲自去全昭通大概34个村子收购苹果。苹果一看直径，要70mm以上，大果直径达90mm；一看糖心，每进一个果园，他都会随机摘几个苹果切开，看看糖心比例，再决定签不签合同。苹果的外观、个头和包装，都是他筛选和升级的标准。
商家做好自己范围内的质量保障，拼多多就负责通过“减免+扶持”并举的方式，推动更多优质商品直连偏远地区。在打通包邮路的过程中，第三方物流平台也“活”了。
为助力西部发展，拼多多近期还将直播间搬到了西藏等地（摄影/林生）
包邮模式的运转，让越来越多的商家向偏远地区开放售卖，当地的居民也逐渐体会到电商网购本该具备的便利和乐趣。有了订单，第三方物流合作商王振可以运转起站点，也有精力向下面的村与镇里送货。这一套流程终于开始形成良性循环。
他到达过很多人不知道也永远不会去的地方。从2023年7月开始到2024年春节前，王振和拼多多工作人员一起跑通了当地416个村庄，建立并完善了送货线路，连接了300多个快递代收点。王振也开通了三条线路，从市区出发，往东南西北方向送货，最多的线路连通30个村子，往返400公里。这些代收点的位置都精确到米，选在村民信任的村委会，或者村民聚集的“村中CBD”小卖部。
24小时内要送达村庄代收点，没什么能打破王振的送货时效，翻车也不能。王振统计，站点目前运送的快递量较去年双十一期间增长了将近200%。
遇上农产品滞销的难题时，拼多多也会拉着物流方，把东西卖出去。
2019年，甘肃天水花牛曾遭遇短暂销售难的情况，果价一度跌至每斤0.6-0.7元。为了推动当地农产品销售，拼多多联手中国邮政、当地果农合作社等，利用本地物流优势，让农户得以在拼多多平台直接销售农产品，为周边数百家小农户打通了销售渠道。
拼多多的成功，引来其他电商纷纷效仿。在电商平台的集体推动下，西部电商发展进入了新阶段，县域开始成为网络零售增长的主要来源。
近期印发的《有效降低全社会物流成本行动方案》则进一步指出，要加快县域商业体系建设，推动农村电商高质量发展，构建分层分类的城市商业格局，健全城乡商贸流通网络，发展共同配送、仓配一体等集约化模式。
“我们希望通过‘减免+扶持’并举的方式，推动更多优质商品直连偏远地区，助力西部消费振兴与生活改善，引导优质供给进一步深入偏远内陆，在助力西部地区更好融入国内消费大循环的同时，也为产地新质商家提供更多的发展机会与支持，促进乡村振兴。”拼多多“西进行动”相关负责人表示。
工作之外，耿浩热爱骑行。因为天气转冷，他在拼多多下单了万元的骑行台，以便在室内骑车锻炼。对耿浩来说，藏区的冬天很冷，但日头很长。最近，他在拼多多买线上一对一口语面授课程练习口语，希望以后有机会出去走走，看看更大的世界。
“西藏那么大，我得多看看。”耿浩说。
文丨记者 杭莹
图｜受访者供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