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被“暴力梅”统治的小岛
雨水绵绵不绝
村子里的狗狗们还是那样爱玩
下雨天也没有阻断它们的热情
前些日子我看到楠发了一个“村狗合集”的朋友圈
有一些我知道他们的名字
比如隔壁爷爷的三三、阿姨的黑妞
一篇关于努努、米饭和其他小狗的记录诞生了
努努是一只老头狗,他现在可能已经六十岁了。
去年第一次来这里,看见善姐抱着努努,觉得他应该挺小的,没想到他竟然十年了。
努努第一次见我非常凶,一直朝着我叫,我并不是很害怕他会咬我,仅仅感觉有种莫名其妙的失落,我好像被这里不欢迎了。
后来,善姐给我说了很多关于努努的故事,我也渐渐了解了努努以前的经历,其实他只是一只自我保护意识极强的狗狗罢了,他也是会单纯的贪吃、非常的护食、会抱着小西红柿玩耍、叼着小熊撕咬,但精力确实不如从前,玩一会儿就累了,要和我们一样,坐在椅子上休息。
因为他要躺在椅子上睡觉,我们还专门准备了一个他一下子就能跳上来的小凳子,这样当我们也很累的时候,就不用还要抱着他了。
过了元旦之后,善姐就没有那么早到了,所以每次我过来之后,就会去遛努努。
他很容易便秘,所以每次我带他出去,都会记清他拉了多少臭臭。
可能也就是那段时间,努努和我变得很亲近,有时候善姐都叫不走他,他会一直跟着我。
女人的忌妒心很可怕的,这一点我是特别特别了解的,因为我自己也会,真的很害怕跟善姐刚刚才“划起的小船就翻了”。
后来努努跟我俩都很好,只是我不再常常主动找努努了,一是因为我不能接受很重的异味,二是因为去年那个时候,我的衣服都是毛呢的,很容易粘毛。
记得是一个风雨交加的早晨,我和善姐把努努送到船上,他再一次走上了颠簸的旅程。
米饭现在已经两岁了,之前听善姐说,米饭小时候像只小兔子,长得非常可爱,所有来过店里的义工都喜欢抱着她。
丽姐总说“我们家米饭是大美女!”,可惜的是米饭不会定时拉臭臭,丽姐说起这一点,总是泛起心疼,语气都变得遗憾起来……
我第一次见米饭也是去年冬天,12月底1月初的样子,那时候的嵊泗吹起的海风,冷得刺骨,我每次出门都会用围巾、帽子和手套把自己包得严严实实。
早上顶着那样的寒风,善姐牵着努努,我牵着米饭,去往大黄沙的路上遛狗,自从牵起了米饭,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米饭像是西班牙斗牛时,从牛栏里放出来的疯牛,从笼子里出来的那一刻起,就开始了不怕勒死的狂飙,我只能被她拽着走,时不时地还要小跑一下。
在路上米饭这里闻闻,那里闻闻,有时还要去闻一下努努的屁股,努努看不懂她的张扬个性,甚至可以说是有些嫌弃,看到她总是要躲一躲,躲不掉的时候就开始凶米饭。
米饭有一种讲了笑话没人笑的尴尬,可是她才不管这么多呢,一溜烟儿地又疯跑起来。
最让我烦恼的不是她跑得很快,而是她不懂轻重的玩耍,时不时会咬伤人,米饭没有严格意义上固定的主人,这可能也是她至今都不会定时拉臭臭的原因吧。
今年我过来之后,经常把米饭从笼子里放出来玩,她还是和以前一样疯,不过今年的米饭好像开心了许多,义工给她买肠,阿姨给她喂饭,她幸福地像个公主一样,连狗粮都不吃了,结果就是,又被关回笼子里“坐牢”了。
最近米饭在换毛期,感觉整只狗都沧桑了很多,不同于其他的沧桑,她只有糟乱的毛发,而心智完全没有成熟,像小孩子一样。愿她永远都是小女孩,永远健康快乐!
我们居住在黄沙村黄沙街99号,隔壁老爷爷家的雪纳瑞叫做三三,是一只非常非常狗仗人势的小狗,爷爷牵着它的时候,他冲着任何人叫,不牵它的时候,他会乖乖地让我们摸他的头。
再隔壁一家,不怎么见过他们的主人,只知道外墙上的景观芦荟被晒得像是鱿鱼干一般,呆滞的、耷拉着挂在花盆上。村子里的狗狗常常会在那家门口停歇,在他们家门口,我见了各种各样的狗狗,不知道它们是去找三三的,还是,那个门口有神奇的魔力。
一阵风在小黄沙和大黄沙之间,村子里的狗狗们“串门儿”的时候,基本都会经过门口,梅雨时节的村子,安安静静的,只有蛙声和雨声。中午偶尔会见几只出门迎接主人被淋湿的狗狗,它们似乎从来都与天气无关。
晴天的渔村很舒爽,这里没有炙阳,有海风有晚霞,有很多狗狗成群结队的玩耍,它们都有属于自己的名字和狗牌,有家人和朋友的陪伴。
昨天楠又捡了一只卷毛狗
他也有了自己的名字-沙琪玛
相信他在这里也会很快乐的生活着
米饭以后也会有一个不会嫌弃她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