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戈格舸鉻
本人从小是恐怖故事爱好者,小时候小姨经济状况很好,所以给家里装了台电脑,那时候超级喜欢用电脑看林正英的僵尸系列。虽然现在看可以说是喜剧微恐,但对于小学的我来说还是很恐怖的,越恐怖越爱看,看的每天晚上梦见被僵尸追,经常在梦里憋气把自己憋醒。
直到有天晚上,又是同样的被僵尸追,在梦里实在憋不住气了,只能站在面目狰狞的僵尸旁边,默念“看不到我看不到我看不到我。。。”竟然真有用,那个僵尸“闻人气”都怼我脸上了也没发现,自此,学会了控梦。但仅限做噩梦,无论是僵尸、丧失、鬼,一旦涉及到恐怖元素,就会清楚我是在做梦,可以利用这点在梦里随心所欲的飞(还别说,挺好玩的,在梦里真有失重感)。
这为我的胆大打下了基础,自小的唯物主义思想让我不会相信这些,同时我是尊重这些事情的。因为我身边的朋友或多或少会亲身经历一些灵异事件,这些用科学无法解释。
真的很爱听这些真实的故事,年纪小的时候甚至希望自己也能看看真的(现在不想了,已老实),但一直遇不到,后面我推测估计是我家人口多(加上姥姥姥爷,我家一共6个人,过年甚至会住10个人)阳气壮,一切污秽都不敢靠近。
这故事分三段,时间线有些长。
1、第一次遇见
23年的春节,我家客厅连接餐厅的是推拉门,所以上面一半是透明窗户,而我房间的门也是推拉门,那天晚上我坐在沙发(面对着推拉门)上吃饭呢,突然余光很清楚的看到一个人,长直黑发发、白衣。
很奇怪,明明是余光,但看的很清楚,甚至是那张毫无血色,惨白的侧脸。就那么隔着推拉门上的窗户从右往左飘了过去(下面是被门挡住的,只是因为移动过程中毫无起伏,所以像是飘过去的)
二十几年来第一次见到这种事情,还是挺害怕的,尤其是反应过来她飘去的方向是我的房间!!!后脖子一凉,但又不敢同家里人说,因为怕被“它”听见,就自己一个人害怕,憋着没同任何人说。
不知道是心大,还是因为某些不可抗原因直接屏蔽了这段记忆,总之那天憋着没同别人吐槽后,就真的忘记了,没再想起来这件事。
2、鬼压床
这件事情过了大概一个月?(前面说了,我完全忘记了过年那晚看到的那个“人”,等后面想到这两件事是可以关联起来的时候已经想不起来间隔多久),一个可以睡懒觉的早上,我妈来我房间问我要不要吃早饭,我迷迷糊糊的拒绝了这个提议,当时还挺埋怨我妈的,因为做了个美梦嘿嘿嘿。等我妈走后就想着赶紧入睡,看能不能接着前面那个梦继续。
可恶的事情来了,一直没法进入到睡眠中,大概处于快要入睡的状态,这时候右边出现持续不断的声音,一直“呜呜呜”个不停,还感觉到了有风,像是有人在旁边拿着衣服的袖子一直甩着圈,烦的不行,我就想睁眼看看到底是谁。
可是怎么也睁不开,并且身体很疲惫动弹不了,这时候意识到应该是鬼压床了(这也是长这么大第一次经历),然后想到了之前看到的一篇帖子,上面说经历鬼压床的时候就尝试先动动手指或者脚趾,牵一发而动全身。我就试了试,发现只有脚趾能动,但脚趾动了没用啊。。。
接着右边的声音越来越响,我也没出现“害怕”这个情绪,只觉得真的很烦人,并且把这个归结于是我弟弟在旁边恶作剧,就更生气了。“这个混蛋”,一边想着一边猛的发力,左手朝右边抓去,带动了身体像右转,终于能动了。
手上也抓到了东西,触感确实像是衣服袖子,真以为是我弟,更生气了。用力把衣服拽了过来,谁知道拽过来了个丑东西,煞白的脸,带着诡异的笑,还被突脸了。当时条件反射就是一巴掌扇了过去(从猛地一抓到打它其实发生的很快,也就一两秒吧),把这东西扇下了床,估计它也挺纳闷的,坐地上楞了几秒,又猛地像我房间阳台飘去,起来的时候还落了把菜刀掉在地上,我也不知道咋想的,起身捡起菜刀就去追它,等跑到阳台的时候它已经从窗户跳下去了(我家在2楼),这时候的我勇的不行,事实证明生气的人什么都拦不住,不死心,拿着菜刀瞄准那“人”的背影就丢了过去,刀落在那“人”的脚边,这时候它已经跑到了马路对面停了下来,转过身,对着我扬起了笑,现在想想,那笑还是很渗人的。
但当时被怒意充斥大脑的我认为,这笑容充满了挑衅。
醒了之后觉得挺新奇的,就在日记里记下了这件事。
3、莫名的笑声
一直到23年7月的时候,毕业在家,准备考编和投简历同步进行,我是学美术的,大学有门课是泥塑,结课作业我捏了一个钟馗,因为捏的确实还行,舍不得丢掉,所以一起带回家了,就放在我的书桌上。
某天下午,坐在房间跟朋友聊天,突然一个激灵余光里,钟馗那个方向什么东西突然闪了一下,接着像是被打通了任督二脉一样,脑子里瞬间记起了1、2两件事,并且觉得这两件事能串联起来。
是同一个“人”啊,在我房间潜伏了许久再发难,当时想的头皮发麻,就顺便跟我朋友吐槽了起来,就在某条语音发过去后,我朋友问我旁边是不是有人,我说,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啊,她说前一条语音仔细听,旁边有声轻笑。
我天呐,一瞬间心开始怦怦直跳(这形容的像是遇到喜欢的人了一样,但确实心跳加速,我慌了),我就小心的点开了那条语音,屏气凝神地听,还真有。
我靠,在我说到某句话的时候,真有“呵呵呵”地轻笑,那声音听着就像在离麦克风很近的地方笑一样。
然后我也不敢听了,当时想着等过了这个风头再听,我认为这“人”还在我附近,敌在暗我在明,不能轻举妄动,也不再发语音了。
这天之后又像第一次一样,像是被抹去记忆一样,完全没想起来。
直到前阵子摸鱼的时候翻到了日记,才回想起来这几件事。再去找那天的记录,想仔细听听语音的,但怎么也翻不到那天的聊天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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