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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逃离我,嗯?”傅晏寒垂眸睨着怀里身姿娇小曼妙的女人,声音低磁而危险。傅晏寒勾起她的下巴,“你当初勾引我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三年前,她嫁进傅家给病秧子傅臻冲喜,哪知当天晚上,傅臻就撒手人寰了。傅晏寒冰冷有力的手移过去,扣着叶绵绵的脖子和后颈:“叶绵绵,你早该明白,我傅晏寒不是你想招惹就招惹得起的!”傅晏寒幽冷的黑眸里满是强悍的独占欲,“想嫁人?好啊!先过了我这一关再说!”他慢条斯理地解开领带,浴室的氛围灯照在他那双养尊处优的手上,腕骨劲瘦精悍,手指清贵干净。叶绵绵狼狈的破水而出,还来不及呼吸,就被傅晏寒扣着后脑勺堵住了唇。她往后欲躲开他的唇,却被他牢牢掐着后颈......叶绵绵双手无助地拍打着水面,整个人被重新按进水中。“叶绵绵,你不该违逆我,”傅晏寒的手指用力抹过她湿漉漉的眼睑,“现在你可以放开了哭,我让你长长记性!”叶绵绵痛彻心扉,眼泪不受控制地滚落下来,她无助地推搡着男人高大修长的身躯。有天晚上,傅晏寒喝醉了回到傅宅,躺在楼下沙发上睡觉。在厨房吃了一袋方便面,出来才发现沙发上躺坐着一个人。傅晏寒穿着白衬衫跟黑西裤,左手手背搁在眼睛上,安安静静地半躺半坐在那,壁灯的光线笼罩着他的五官,柔和了他凌厉的轮廓。也不知道什么事令他烦心,修长的眉微微蹙着,薄唇抿成一条直线。哪怕是睡着了,他身上那股生人勿近的气场也丝毫没有收敛,冷冰冰的难以接近。深秋季节,他只穿了件单薄的衬衣,叶绵绵担心他这么睡会着凉,几经思虑,还是回房拿了条薄毯下来。她蹑手蹑脚地走近,闻到空气中隐隐飘浮着一股清冽的酒香,带着男人身上独有的荷尔蒙气息,侵略性十足。她有点胆怯,还是上前把毯子摊开,俯身轻轻盖在他身上。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不知何时睁开了,正一瞬不瞬地盯着她。叶绵绵心慌地与他对视,嗑巴道:“大、大哥,这两天降温了,回房间睡吧。”傅晏寒无动于衷,幽冷的黑眸里倒映着两个小小的她,目光很专注,让人无端生出一种他对她很深情的错觉。下一秒,她就被一股大力扯了过去,一阵天旋地转,傅晏寒大半边身体都压在了她身上。即便她未经人事,也知道这样被男人压在身下有多危险。她刚要挣扎,腰间环上一双铁臂,将她牢牢禁锢在他怀里。男人喑哑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别动,给我抱五分钟。”当初他说抱五分钟,五分钟一到,他就放开了她。今天他说让叶绵绵长记性,也绝不会食言。她本来就睡得不安稳,猛地被拍门声惊醒,脑瓜子嗡嗡的疼。叶绵绵心一紧,无措地看向门口,“我、我马上下去。”门外脚步声远去,叶绵绵重重倒回床上,躺了几秒钟,她又像诈尸一样直挺挺坐了起来。谁也不知道,她对傅晏寒一见钟情,当年她拼了命考上盛州大学,就是冲着当傅晏寒的小学妹去的。偏偏命运弄人,她不仅成了傅晏寒的小学妹,还成了他的弟妹。叶绵绵枯坐良久才起身下床,拿了新床单和被套换上,又打开空气净化器,彻底驱散昨晚傅晏寒在这个房间留下的味道。叶绵绵端着最后一道菜走出厨房,刚在餐桌上放好,余光瞥见别墅大门口走进来一道修长高大的身影。男人穿着纯手工定制的黑色西装,身材挺拔,细碎的黑发显得有些凌乱,划过他饱满而冷冽的额头,一双幽冷的黑眸,不带丝毫温度,抿直的薄唇,冷漠淡然。某些不可描述的画面浮上来,那时候的傅晏寒一点也不冷漠,反而热情地让她招架不住。她刚要上前,就看见他身旁跟着一个优雅端庄,明艳大方的女人,她错愕地愣在原地。女人穿着一袭月白色新中式旗袍,走动时婀娜多姿,与傅晏寒站在一起,简直是一对璧人。叶绵绵知道她,她是傅晏寒即将订婚的未婚妻——苏妍。叶绵绵默默收回迈出去的脚,拘谨地站在原地,听傅夫人邓芸华和苏妍商业互吹。视线穿过客厅,不期然撞进一双幽冷深邃的黑眸里,叶绵绵一顿,率先移开了视线,心脏却不受控制地狂跳起来。苏妍人长得漂亮,声音更是婉转动听,笑起来像银铃一般,让人心情愉悦。她是苏氏集团苏永辉的掌上明珠,苏永辉的妻子岳姗姗是邓芸华的闺蜜。两人年轻时就约定过,若是她们生的孩子性别相同就当兄弟,性别不同就当夫妻。邓芸华和苏妍聊得正开心,忽然瞥见傅晏寒抬腿往楼上走。傅晏寒脚步未停,已经踩上了别墅的悬梯,“换件衣服。”叶绵绵目送他高大的背影消失在二楼,刚转身,搁在兜里的手机震了一下。叶绵绵心跳如擂鼓,众目睽睽之下,她莫名有种不安感。想到昨晚,她的脸颊火烧火燎,她刚准备忽略这条消息,傅晏寒的第二条消息紧追而来。由此可见,他的耐心已经告罄。她再不上去,他真的会下来逮人。傅晏寒的卧室在三楼,占据了半层楼,她的房间就在他隔壁。男人背对着她,白皙精壮的后背上多了几十条纵横交错的抓痕。傅晏寒披上衬衣,转身睨向她,喉结伴随吞咽滚了滚,“今天......有没有不舒服?”叶绵绵整个人羞耻得快爆炸,忙不迭地说:“没、没有。”傅晏寒敞着衬衣走过来,“我检查一下,昨晚好像弄伤了。”叶绵绵惊得花容失色,边后退边摆手,“不用不用......”谁能想到在外人面前高冷禁欲的傅晏寒,私底下竟会如此闷骚。叶绵绵在盛州大学读研,周一到周五都住校,只有周末回傅家庄园住。她喜欢傅晏寒,越压抑越喜欢,天天和他朝夕相处,她怕自己克制不住流露对他的感情,只能强迫自己和他保持距离。然而她终究是贪心了些,没能管住自己的心,越陷越深。昨晚傅夫人在餐桌上提起她给傅臻守孝三年之期将至,想给她说一门亲事,她没有拒绝。因为她知道,她和傅晏寒身份悬殊,她又是傅臻的遗孀,他们之间绝无可能。大概是她默许了婚事,触犯到傅晏寒的逆鳞,他第一次不顾她的意愿,根本没给她任何逃离的机会。叶绵绵不敢想,若是傅家人知道这件事会怎样天翻地覆。她脑子里一片混乱,眼前忽然一暗,头上被什么东西罩住。清冽的薄荷味夹杂着新鲜的烟草味瞬间包裹住了她,她一把拽下来,见是傅晏寒刚才进门时穿的西装,她脸颊骤然一红。傅晏寒正在系袖扣,漫不经心道:“口袋里有东西,你拿出来。”叶绵绵没有多想,去掏西装口袋,摸到一个小小的方盒子,她心头一跳。“什么......”呀字还没说出口,她看见自己掌心躺着一盒毓婷,那抹雀跃停滞在胸口,堵得她心里发慌。昨晚太仓促,他们没有做措施,就算傅晏寒不提,叶绵绵也打算吃完晚饭就去一趟药店。她和傅晏寒这种关系,真搞出人命,传出去对谁的名声都不好。叶绵绵咽下喉间的苦涩,将那盒毓婷塞回他西装口袋里,“我自己会去买。”叶绵绵挣了挣,没能挣开他的钳制,她仰起脸瞪着他,“药我会吃,你放心,我也不想惹麻烦。”不知道哪个字激怒了傅晏寒,他冷下脸收回手,寒声道:“出去!”叶绵绵坐在邓芸华旁边,对面坐着苏妍和傅晏寒,傅淮山带着公司考察团去国外出差不在家,主位空着。叶绵绵食不知味,低头数着碗里的米粒,忽听邓芸华问她,“绵绵,你不舒服?怎么吃这么少?”叶绵绵下意识看了一眼餐桌对面,傅晏寒正偏头听苏妍说话,神情专注,连一丝余光都没分给她。她闷闷地放下筷子,“刚才在厨房,红姨让我尝味道。”今晚要接待客人,红姨担心菜品的味道不合年轻人的口味,每道菜都让叶绵绵尝过,她胃口小,一道道菜尝下来,早就吃饱了。邓芸华于是笑道:“家里就你舌头刁钻,什么菜让你尝过,就知道还差什么味儿,也算天赋异禀。”叶绵绵听不出来邓芸华这话是褒是贬,余光瞥见傅晏寒朝她看过来。邓芸华话锋一转,“把你拘在傅家三年,委屈你了,昨晚说的事你考虑得怎么样了,周家小公子人品不错,明天去见见?”刹那间,叶绵绵感觉有一双眼睛死死盯着她,后背凉飕飕的。话音未落,对面忽然传来苏妍的惊呼声,“晏寒哥,你怎么了?”叶绵绵一抬眸,正对上傅晏寒冷冰冰的目光,他说:“没事,卡了根鱼刺。”傅晏寒可是邓芸华的心头肉,他吃饭卡了根鱼刺,可把邓芸华惊着了。她忙让红姨拿醋来,又给家庭医生打电话,甚至让司机备车,打算送傅晏寒去医院取鱼刺。阵仗搞大了,傅晏寒的神情有几分不自在,推开红姨递来的醋,讪讪道:“刚才已经咽下去了。”“真咽下去了?要不让张医生过来瞧瞧?”邓芸华还是很紧张。失去过一个孩子的她,把所有心思都放在傅晏寒身上,他咳嗽一声,她都能焦虑好几天,更别说卡了那么大一根鱼刺。“红姨,以后不要做鱼了,卡在喉咙上太危险了。”邓芸华过于防微杜渐,马上让佣人把桌上一盘清蒸石斑撤走了。叶绵绵站在餐桌旁,看着邓芸华和苏妍围着傅晏寒转,她没敢靠过去。她和傅晏寒的关系就是这样,哪怕夜里再亲密,到了白天,他们依然要保持距离。叶绵绵趁众人没注意,拿着手机离开傅家庄园,去山下药店。她剥开两粒,混着矿泉水咽下去,把剩下的扔进药店外面的垃圾桶里。刚转身,就看见街边停着一辆红色法拉利,叶绵绵认识那辆车,是苏妍的座驾。副驾车窗落下,苏妍明艳张扬的五官出现在叶绵绵眼前,她若有所思地盯着垃圾桶。苏妍忽然笑了,眼睛里满是戏谑,道:“小弟妹,你刚才吃的是避孕药吗?”苏妍笑得别有深意,“就算吃的是避孕药也没什么,放心吧,我们以后是妯娌,这事我不会告诉华姨。”苏妍其实也没看清叶绵绵吃的是什么药,不过是诈她一诈。“挺好的,女人要学会保护自己,不做措施就要及时吃药,可不要贪图一时爽快,让自己的身体跟着遭殃。”叶绵绵面红耳赤,她万万没想到,这番话居然是苏妍对她说的。“小弟妹,下次见。”苏妍冲她挥了挥手,升上车窗绝尘而去。叶绵绵在路边站了好一会儿,才拖着沉重的步伐往山上走。卧室里的味道散得差不多了,叶绵绵打开衣柜,看着藏在里面弄脏的床单发愁。床单她不敢拿去楼下用洗衣机洗。万一被邓芸华撞见,还不得翻天。叶绵绵站在浴缸前,看着水流慢慢浸湿床单和被套,某个瞬间,她耳边全是男人的声音。叶绵绵用力甩了甩脑袋,把那荒唐的一幕甩出脑海,她挽起衣袖,用力搓洗床单。浴室里水声哗哗,掩盖了门外的敲门声,叶绵绵没听见有人敲门,正挽着裤腿站在浴缸里奋力跟床单和被套战斗。叶绵绵定睛看去,发现那团黑乎乎的面料,好像是傅晏寒昨晚脱下来的平角内裤。幸好她没把床单拿下去用洗衣机洗,否则她的床单里掉出傅晏寒的平角内裤,她得被邓芸华拽去沉塘吧!叶绵绵颤颤巍巍捡起那条黑色平角内裤,脸颊红得快爆炸了,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她还把内裤给抖平整了。乍然听见傅晏寒的声音,叶绵绵猛地抬起头来,正好撞进男人带着戏谑的黑眸里。“门没锁,我走进来的。”傅晏寒倚在门框边,目光落在她手上。素白洁净的手指捏着他的黑色内裤,黑与白的视觉冲击是致命的。傅晏寒喉结滚了滚,操着一口京腔问她,“干嘛呢这是?”叶绵绵这才意识到自己还攥着人家的内裤,忙丢进浴缸里,踩在脚下。傅晏寒看着她欲盖弥彰的动作,眸色黯了黯,视线扫过她绷紧的脚背,一阵口干舌燥。见傅晏寒站在门口没走,叶绵绵浑身都不自在,“你别站这儿,待会儿妈上来撞见,我浑身是嘴也说不清。”“你想说清什么?”傅晏寒声音很低,带着磁儿,扰得叶绵绵心神大乱。“大哥。”叶绵绵轻声说,“你是傅臻的亲大哥,我是傅臻的遗孀,我们这样......太荒唐了。”傅晏寒顺手带上门,他上前一步,高大的身躯几乎将她全部笼罩住,他抬手捏着她的下巴,看着她说:“现在说荒唐,是不是太迟了?”傅晏寒垂眸,视线落在她唇上,多了几分匪气,“我这个人有个恶习,什么东西没吃够,就会一直想吃,你想脱身,就让我吃个够,懂吗?”她听懂了傅晏寒的意思,他要的只是她与他无比契合的身体,不是她这个人。心口漫上一股尖锐的痛意,叶绵绵咬紧下唇,“如果我说不呢?”傅晏寒贴在她耳边,语气绵里藏针,“心甘情愿或者让我强取豪夺,你自己选一个。”牙齿深陷进唇肉里,叶绵绵眼眶慢慢红了,她爱他,却不想和他陷入一段荒唐背德的关系里。话未说完,浴室门外忽然传来邓芸华的声音,“绵绵,你睡了吗,我进来了。” 点击下方阅读原文,后续剧情高潮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