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酿三千,独爱郎酒。
而且我以为,中国白酒里最美的名字,是红花郎。这个名字里,有形象,有场景,有意境。
郎佩红花,是何种景象?
你应该会想到,“洞房花烛夜,金榜题名时”。
你可能会听到,“班师还朝赐功将, 封我忠勇平南王,跨马游街精神爽”。
你或者会联想到,“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你也许能感受到,“曳摇共对轻舟飘,互传誓约庆春晓。”
总之,全是踌躇满志一刻,尽皆跨凤乘龙之时,人生的全新美好气象,在眼前碧波粼粼,横无际涯。
名如是,酒亦如是。这是一种春天般的力量,一杯下去,在你的心头跳舞。
春节的想象
连续多年,人们在总台春晚上看到红花郎“独占春光最多处”。也已经不记得有多少次,冬春转捩之际,打开一瓶红花郎,“醉笑陪君三万场”。
郎佩红花,喜气洋洋。
正月初一,一岁之首,这是中国人的春节。我们会穿上新衣,吃最好的菜肴,喝最好的酒。历朝历代,中国人的消费力,都会在春节一年一度地爆发。无论经济条件如何,每家每户,都会竭尽全力张罗起一桌喜庆的盛宴。
而且,举国如此。14亿人,倾囊而出,办一场持续半个月的宏大Party。别说外国人了,冷静地想一想,自己也会为之惊叹。
一个西方市场主义经济学家,可能一方面会羡慕一个节日带来的巨大经济容量,另一方面也可能产生困惑:中国春节的这种消费心理,符合“理性经济人”假设吗?
中国人过春节表现出来的隆重与慷慨,动因不是理性的计算,而是一种文化浸润。这种文化浸润,就像辜鸿铭先生说的,中国人过着一种孩童般的心灵生活。
儒家文化是一种理想主义文化。我们相信人性是善的,人有向善的本能,因此人类社会就有把美好普遍化的自发向往。
每一个人可能在日常中周旋于朝野,浮沉于商海,辗转于复杂的社会关系,难免卷入心计、权术、纠纷与对抗之中,但归根到底只是为了过得更好,用今天的话语来说,是“美好生活”。
假如有一天,物质极大丰富,整个社会处处呈现的不是零和博弈,而是正和游戏,那么,“美好生活”就会普遍化,而这正是我们这个民族今天持续努力着的事业。
古代社会里,中国人的生活是普遍不丰裕的,但正因为这种理想主义文化的影响,人们对一个不用争夺、不必占有、人人向善又人人相善的世界,始终抱持着强烈的憧憬。“货恶其弃于地也,不必藏于己;力恶其不出于身也,不必为己。”
春节,就是这种憧憬的不停闪现。
2024年12月4日,中国春节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列入世界非物质文化遗产。中国政府申报的题目是“春节——中国人庆祝传统新年的社会实践”。
这个题目实在是精准地描述了春节对中国人的心灵意义。春节是一种社会实践,它不是我们的日常。也可以换一个词,可能更加准确表意——春节是一种“社会实验”。
这种实验,是对人性向善和人人相善的文化核心、文化理想的集体演练。中国人的理想社会,是大同,它过去从没有实现过,今天也还在为之努力,但它作为一种心灵憧憬,哪怕不自觉,但却通过礼的方式,成风化民,潜移默化地贯彻在中国人的文化生活当中。
春节期间,我们每一个人都笑意盈盈,互赠礼品,以红包表达爱与善意;我们绝不口出恶语,对任何人都礼貌相待,哪怕是债务人,也可以堂而皇之与债权人互致问候,因为春节不提债务;日常里有矛盾纠纷,在春节期间也两相忘却,甚至在一桌之上,一杯泯恩仇;我们想起认识的人,远方的亲友,会给他们打个电话,相互存问,彼此祝福。
春节期间展现的是一个远离烦恼、没有不快的世界,而且我们把最好的物质条件都呈现出来。它是一个理想世界的雏形,或者说,是对理想世界的一场演习。一年一度,自觉演习,反映的便是文明强韧,是心灵憧憬。
把它具象化,同时抽象化,就是一个张灯结彩、郎佩红花的场景。
红花郎为中国春节申遗成功而拍摄的微电影《我们的春节》,思接千载,从农业社会确立的春节在现代化的中国非但没有式微,反而愈加唤起人们的心灵共鸣开始切入,闪回西汉武帝时期,落下闳研“太初历”,把正月初一定为岁首,开启了中国人两千年的春节年俗,继而又回到当下,思索中国人对春节团圆和喜庆的执着之由。
郎酒的前身,枸酱酒,就是声名大噪于汉武帝时期,与春节同岁。
几分钟,宏阔而入微。
春天的力量
我喜欢青花郎,也经常饮用红花郎·15。
看了这部微电影之后,第一次把青花郎和红花郎·15放在一起进行一场对比实验。
青花郎入口之际,味道更加克制,每一个分子都更加相互牵引和团结,因此你可能感觉到它更加结构紧致,更加形象立体,更加深沉厚重,咽下去的一刻,感觉到味道收束于舌根一点,紧接着倏然散开,如花蕾绽放,张力展现,沙沙作响般浸润口腔,直沁心脾。然后酒液下行,路径清晰,依然团结一致,十分有力。
红花郎·15,在口腔中就显得更加奔放,它把花开的过程,提前到了入口之后,一下子充盈起来,漫天花雨。它的风格因此比青花郎更早释放,那种洞藏的老熟味道,依然厚重,但更飞扬。顺流而下,力量感略逊于青花郎,但依然坚挺硬朗。
我明白了,红花郎·15,那是温润的少年郎的感觉,是一个既活力蓬勃又谦和庄重的向上的人格。
放下酒杯,我对朋友说,但凡美酒,都可以用美来形容,各美其美。但只有郎酒,可以用“陶醉”来修饰。郎酒所具有的那种“润入”的感受,是酒林难觅的,而这是通向陶醉的一个物理入口。红花郎·15,和青花郎一样让人陶醉。陶醉,是那种超越感官的美的想象,它透过味道,渗到心灵,产生了一幅画卷,难以言传,但它真实存在。
和青花郎相比,这幅画卷有一点微妙的差别。
透过青花郎所见,是一种人生笔立,洞悉世事,超越尘流,明月在天,松风飒飒的意境,其中的形象,有一种高级的哲学孤独。而透过红花郎所遇,是一种春意盎然,百卉萌动,少长同群,人人脸上挂着笑、眼里闪着光的憧憬与向往景象,这幅画卷里,形象多样,不特一人,随时还有更多的人汇入。
这就更好理解了,为何红花郎会成为中国宴席中酱酒销量的翘楚。除了它名称、外观上浓缩着中国人对喜庆的形象化和抽象化之外,美酒本身所激发的感受,就是一种初获之喜,向前之力,和共情之心。它的独特气质,容纳着一方为喜宴天设地造的空间。
即将到来的春节,就是中国最普遍化的也是中华民族最隆重的喜宴之一。红花郎那种漫天花雨,提前绽放的感觉,是春天的感觉,是春天之美的感官化。
那么,春天之美,如何来概括呢?
“天何言哉,四时行焉,百物生焉”。我们通过“太初历”,准确地标记了四时转换,清楚地认知了自然生命层层深入又往复轮回的规律,于是我们总是对重新启动的未来抱着强烈的善与美的向往。这是春节的哲学意涵,也是春天的象征意义。
中国人印象中的春天都是红色的。因为这种印象诞生自文化中心——中原,而中原位居北方。万物萧疏,草木凋残,春天一到,梅花先至,继而万芳竞发,姹紫嫣红。人们便用红——这种最热烈抢眼的颜色——来指代春天。
你看古诗,红都是春天的景象。“等闲识得东风面,万紫千红总是春”“千里莺啼绿映红,水村山郭酒旗风”“日出江花红胜火,春来江水绿如蓝”“林花谢了春红,太匆匆,无奈朝来寒雨晚来风”“知否,知否,应是绿肥红瘦”……
春天就是奔放、热烈、神采飞扬的,有一种不加掩饰的力量感,一种炽烈的生命力。
是不是有点像,金鞍美少年,去跃青骢马?
是不是也有点像,相逢意气为君饮,系马高楼垂柳边?
这正是红花郎的文化穿透力。意象之美,酒之美,文化之美,冶于一炉。
一杯共饮,就像有一种难以确切形容的春天的力量,在我们的心头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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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 李淳风
编辑 | 夏龙心、李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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