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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长:王世春 总编:卢春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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刊头书法:陈宜浩先生作品
作者简介:
马文田,黑龙江省绥棱县人。绥化市作协会员,中国城市文化研究中心创作研究员,中国管理科学研究院学术委员会特邀研究员。有学术论文、散文、小说、诗歌、报告文学等在《教育探索》、《现代中小学教育》、《基础教育论文大典》、《黑龙江公安》、《深圳罗湖文艺》、《绥化法制报》、《五色石》、《文学影视》、《努敏河文艺》、《龙江诗词》、《平凡诗界》、《江南作家》、《神州文学家园》、《黄冈新风》、《当代精英文学》、《当代文学家总群》、《中外经典文学艺术》、《当代作家联盟》、《国际诗歌网》等刊物和平台平台发表。
微信号:ma15845075125 微信名字:白马游龙
女人之美
黑龙江 马文田
马克思《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如果你想达到艺术的享受,你本身就必须是一个有艺术修养的人。“这话告诉我们,要想得到艺术享受,就必须提高自己的艺术修养。怎样欣赏女人的美,这需要有一定程度的艺术修养。
美女是文人歌颂的对象,创作的源泉。自古以来,古今中外,历代文人都为描写美女倾尽其才华,耗尽其心血。因此描写美女的文章佳句层出不穷,令人目不暇接,激情澎湃。
有人说,女人是一本书,一本充满四季情怀的书。她具有春的羞涩,夏的浪漫,秋的洒脱,冬的端庄。她有花的清香,诗的韵味,舞的旋律,歌的悠扬。不断地翻阅女人这本书,文人的创作就妙笔生花,丰富多彩。
你看,俄罗斯大文学家托尔斯泰,他说:”世界上所有最优美的曲线都集中在女人的身上。” 女人之美,不是高、矮、胖、瘦所能描述。托尔斯泰是从艺术美的角度,从美学的角度来评价、欣赏女人的美。女人形体的S形形体的美,是最优美的曲线。法国油画大师布格罗的作品,画出女人体最美的姿态,娇羞与浪漫。他画中的美女,多是s形的腰肢,娇媚的容貌。
《国画》王跃文著。文章中,作者写道:“ 只有她才有这韵味无穷的身段,感觉出她的身段柔娜如水,柔美如柳。”只有s形的形体,身段才能柔娜如水,柔美如柳,王跃文把托尔斯泰对女人曲线美的描写更形象化了,让人产生无限美好的联想,写得好。
女人的美,不仅在形体上,还表现在肤色上。人们很在意女人的肤色,那也是美女的一个标志。苏轼有一首诗词,写美女的肤色。题目是《洞仙歌-冰肌玉骨》,诗中写道:“冰肌玉骨,自清凉无汗。水殿风来暗香满。绣帘开,一点明月窥人,人未寝,攲枕钗横鬓乱。起来携素手,庭户无声,时见疏星渡河汉。试问夜如何?夜已三更,金波淡,玉绳低转。但屈指西风几时来,又不道流年暗中偷换。”冰一样的肌肤,玉一般的身骨,自然是遍身清凉没有汗。宫殿里清风徐来幽香弥漫,绣帘被风吹开,一线月光把佳人窥探。佳人还没有入睡,她 斜倚绣枕钗横发乱。他起来携着她的小手,走出无声的庭院,随时可见流星横穿河汉。试问夜已多深?已过了三更,月光黯淡,玉绳星向下旋转。她掐着手算计,秋风几时吹来,不知不觉间感到,流年似水,岁月在暗暗变换。“冰肌玉骨”是美女的一个特征。《庄子-逍遥游》:“有神人焉,肌肤若冰雪,绰约若处子。”我想庄子笔下的神人,也一定是一位美女。
中国古代文人在众多的文学作品中,留下了对女子身体发肤的描写。曹植《洛神赋》、《淮南子-修物训》、《西京杂记》等作品,将中国古代文人心目中的理想美女,做了如下的概括:年轻苗条,肌肤白嫩如凝脂,手指细柔如破土幼芽,两耳稍长显出一副福相,黑发光泽如漆,发髻高梳,簪珥精巧,面颊丰润,鼻梁高高,朱红的小嘴唇,整齐洁白的稚齿等。
《天宝遗事》写道:“郡下名妓楚莲香,国色无双,每出则蜂蝶相随,慕其香也。”女人的形体不但具有形体的美,肤色的美,视觉的美,还有嗅觉的香。名妓楚莲香的体香,能使蜂蝶相随,岂不神奇?
女人除了形体美、肌肤美、体香美 之外,还要有气质美。美女,是令男人一见钟情,再见倾心的女人,她们拥有美丽的外表,独特出众的气质,她们就是人们常说的天生的尤物。女人最初的美是在外表上,经久耐看的美在于气质,美是在灵魂里。内心的典雅灵秀气质,才是女人永不凋谢的风景, 善良从容,优雅温润,是她的人生底色。美丽的女人以优雅含蓄的美点燃世界,一个有气质的女人会让世界充满阳光。因此,可以毫不夸张地说,女人是红尘中不可缺少的风景。
女人的美,不仅在形,在肤色肌骨,在香,在气质,还在笑容。有人似乎夸张地说:使这个世界灿烂的不是阳光,而是女人的微笑。
人们都说,蒙娜丽莎的微笑,是一种同时饱含着无限温情的允诺和邪恶的威胁的微笑,这正是达-芬奇早年曾感受过的那种爱的化身。里克尔说:”世界上最宝贵的东西有两样:寂寞和爱,经过寂寞浸润的爱是深厚的,是灵魂的壮举。”蒙娜丽莎那神秘的微笑,显示出寂寞浸润的爱,有谁能曲尽其妙?幽深莫测的事物,似乎都有一种永恒的魅力。
女人的美,不仅在形,在香,在气质,在笑容,还在于她的目光。
《国画》王跃文著。文章中,作者写道:“ 女人的目光渐渐迷离,像烟波浩渺的海面。这是朱怀镜最熟悉的目光。一种无数次让他化作滚滚海浪的目光。他总是要琢磨到女人这种目光,才能真正地满怀激情,不然过后他会沮丧。每次,他都醉心品尝女人那种无以言表的情绪变化。女人的目光迷离了,他知道这是美妙乐章的序曲,轻柔而幽远。迷离的目光越来越朦胧,越来越混沌,慢慢地形成了浓浓的雾霭,低低地漂浮在海面。女人的眼睛轻轻地合上了。”这女人迷离的目光,使男人陶醉在爱的激情里。作者写得真美。
女人的美,还在于她穿戴的服饰和动作。还是举王跃文《国画》中描写的话:“ 这女人的确太漂亮了!这女人是艳冶艳得,素也素得。她今天穿的是件裙式红呢外套,那张脸就被托得娇媚而华贵。她端起茶杯,撮起嘴儿吹了吹,再抿了一小口茶。那嘴唇便更加水汪汪的了。朱怀镜牙齿暗地里一咬,私下想到:这女人,简直漂亮得------漂亮得一塌糊涂!知道谁有艳福消受!”在作者的笔下,女主人公,穿戴的艳丽,喝茶的动作,都显示了一个女人迷人的美。
女人的美,不仅在形,在香,在气质,在笑容,在目光,在服饰和动作,还在于她的技艺。
唐皇李隆基的宠妃杨玉环,是绝代美人,在白居易的笔下,那是“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宫粉黛无颜色”。有史书记载, 太真妃杨玉环不仅美貌超群,而且能歌善舞会多钟技艺,最擅长的是击磬。拍击之音,玲玲然,非常悦耳动听,而且演奏的多是新曲。就是太常寺、梨园的专职乐工,也不能跟她相比。------待安史之乱之后,唐玄宗自蜀地重返京师。历经刀兵火焚,宫内的乐器遗失很多,唯有太真妃当年拊搏过的緑玉石磬还在。玄宗望着石磬,抚今追昔,神色凄然,再不忍心看它悬挂宫里,马上命人将它送到太常寺,放置在正声库房里。
杨玉环迷倒李隆基,不但靠她的姿色,还有她具备的歌舞技艺。就在杨妃已经在马嵬坡离世之后,李隆基望着杨妃当年拊搏过的緑玉石磬,还神色凄然。这杨妃的美貌和技艺该有多么大的魅力。
女子的美还常常与“性”紧密关联,美在男子眼中很大程度上就是她的“性感”。王跃文笔下的女主人公不是充满性感吗?岁月更迭,历史演进,女子的美和性感也随时间和社会进步而异彩纷呈,昨日燕瘦,今日环肥,其观照和触发这种审美时尚的源动力,来自品赏她们的异性——男子的目光与品味。
在欧洲的艺术倾向中,即使严厉压制性爱的描写,对于表现人类肉体本身的美仍然不遗余力。这一点只要看绘画、雕刻便可以理解。大作家劳伦斯在作品中书写性爱之美,讴歌肉体之美,可谓笔下生花。
劳伦斯《康尼-恰特里的情感历程》里写道:“显然地,爱情——肉体的爱——也在他们身上经过了。肉体的爱,使男女身体发生奇异的、微妙的变化;女子更艳丽了,更显得丰满了,少女时代的粗糙已经消失,脸上露着渴望的或胜利的情态;男人则更沉着,更深沉了。”“性爱可以说是男女间肉体的正当谈话。假如你和一个女子没有共通的意见,你就不可能和她谈话;谈起来也是索然无味的。同样的道理,假如你和一个女子没有共通的情绪或同情,你便不可能跟她睡觉。” 劳伦斯笔下的性爱,使女子更艳丽。 女人的美,呈现在男人的词章之中。林语堂对女人之美,有许多精美的佳句,可以说是妙语连珠。 他说:“一个女子最美丽的时刻,是她立在摇篮的面前的时候。”这是写初作母亲的女人的美,是圣洁的美。外国教堂里就有画这样美的画,让人流连忘返。 林语堂在《幽梦影.》中写道:“昔人云,若无花,月,美人,不愿生此世界。”“山之光,水之声,月之色,花之香,文人之韵致,美人之姿态,皆无可名状,无可执著;真足以摄召魂梦,颠倒情思。”看看,这女人对于一个文人是多么的重要,令人摄召魂梦,颠倒情思。林语堂还写道:“花不可见其落,月不可见其沉,美人不可见其夭。”这体现了他仁慈的文人情怀。 自古人们就把女人比作花,花开四季、花香四溢、花色迷人,这里似乎没有固定的对象,为的是装点整个春天。在林语堂的笔下,经常以花来衬托美人。“以爱花之心爱美人,则领略自饶别趣;以爱美人之心爱花,则护惜倍有深情。”“美人之胜于花者,解语也;花之胜于美人者,生香也。二者不可得兼,舍生香而解语者也。”花生香不解语,美人胜于花,即香甜,还解语。 ”所谓美人者,以花为貌,以鸟为声,以月为神,以柳为态,以玉为骨,以冰雪为肌肤,以秋水为姿,以诗词为心,吾无间然。
涨潮《幽梦影》中写道:“赏花宜对佳人,醉月宜对韵人,映雪宜对高人。”陈继儒在《小窗幽记》中说:“ 赏景:楼上看山,城中看雪,灯前看月,舟中看霞,月下看美人,另有一番情致。”涨潮和陈继儒的话,都是从美学的角度来谈论美,谈论美人,有很高的美学价值。 翻开古书,那些描写美人的词语,更是数不胜数,读来令人心旷神怡:美人横波顾盼,光彩四射。眉锁青山,目澄秋水。美人蚀骨又销魂。碧玉淡眉如秋水。体态婀娜,眉清目秀。容颜如玉,秀发如织。轻举似风飘柳絮,美颜如日映桃花。 湖水般宁静的眼波,玫瑰样娇媚的笑容------ 在外国文学作品中,也有许多描写女人美的文章,例如巴尔扎克在《欧也妮-葛朗台》中,描写欧也妮的美:“高大健壮的欧也妮并没有一般人喜欢的那种漂亮,但她的美是一望而知的,只有艺术家才会倾倒的。有的画家希望在尘世找到圣洁如玛利亚那样的典型:眼神要像拉斐尔所揣摩到的那么不亢不卑;而理想中的线条,又往往是天生的,只有基督徒贞洁的生活才能培养,保持。醉心于这种模型的画家,会发见欧也妮脸上就有种天生的高贵,连她自己都不曾觉察的:安祥的额角下面,藏着整个的爱情世界;眼睛的模样,眼皮的动作,有股说不出的神明的气息。她的线条,面部的轮廓,从没有为了快乐的表情而有所改变,而显得疲倦,仿佛平静的湖边,水天相接之处那些柔和的线条。恬静、红润的脸色,光彩像一朵盛开的花,使你心神安定,感觉到它那股精神的魅力,不由不凝眸注视。”巴尔扎克细致地描绘了欧也妮的美,写她的眼睛、眼皮,线条、面部的轮廓,红润的脸色,光彩像一朵盛开的花。产生的精神魅力,让人凝眸注视。读到此,我们不能不敬佩大家的笔法。 几乎所有的文人都想绞尽脑筋来表现女人的美,然而女人的美,岂是语言文字所能详尽表述的,我们只能在有限的范围内,欣赏到女人的美。这欣赏能给我们带来审美享受,使我们欣赏到女人的美艳,如一树灼灼的桃花,迎着灿烂的春光,尽放异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