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丨安知不是 排版丨安知不是
文秀从来没有掩饰过她想写作,想成为作家的想法。
在乌鲁木齐的酒店打工的时候,她会在培训开始前几分钟,还在听作家的讲座。
讲座还没结束,她又要马不停蹄地跑回饭店,参加培训。
甚至工作的时候,只要有时间她都会在想写作的事情:怎么写,写什么。
听完作家的讲座,她在:上大学、记录自己的生活,两个选项中,选择了【记录自己的生活】。
在酒店前台值夜班的时候,文秀会贴心地为打盹的同事披上衣服,然后拿起纸笔,开始记录自己的生活和想法。
她写自己在乌鲁木齐打工,即便赚不到钱,也愿意在这里呆着;她写街上有那么多人,会发生很多故事……
可第二天,她的本子被一个同事拿到了,把她写的文字,当着大家念了出来。
念了两句,就说文秀是土包子,没见过世面,没见识还想当作家,甚至觉得自己【也能写的差不多】。
说文秀整天想着那些【心高气傲】的事。
队伍里,很多女孩都认同那个姑娘的话,撇嘴的撇嘴,不屑的不屑,仿佛文秀做了天大的错事。
文秀伸手去抢自己的本子,那个姑娘就是不给。
争抢中,文秀摔了一跤,盘子里的杯子碎了一地不说,还把进来检查工作的老总吓了一大跳。
最后文秀被辞退了。
她身上背着一个包,两只手里又各拎着一个包,独自去转车回家。
从乌鲁木齐到县城,家里的电话要么打不通,要么没人接。
经过一番折腾,文秀终于见到了妈妈,可是妈妈却告诉她,要跟着牧民转场去夏牧场。
夏牧场不仅很远,而且人烟稀少,只有牧民住在那里。
现在的住处离城里还算近一些,可夏牧场进一趟诚,却需要好几天。
文秀开始很抗拒,直到她在去帮妈妈要账之后,改变了想法。
巴太的哥哥木拉提因为醉酒,冻死在了外面,妈妈就一直不好意思来要账。
文秀不知道这件事情,恰巧她来木拉提家要账。
因为语言不通,过程有些误会,但最后木拉提的爸爸牵来一头骆驼,说用来抵账。
文秀高兴地问妈妈,自己是不是要到账了,自己是不是也是有用的。
妈妈的话治愈了文秀:
啥叫有用,李文秀?你看看这个草原上的树啊、草啊,有人用有人吃,便叫有用。
要是没人用,它就这么呆在草原上也很好嘛。
文秀听了,不再一心去城里写作,而是想留下和妈妈一起感受生活。
但是没有人觉得这是一件不可思议的事情,甚至大家觉得【想去北京写作】是一件很值得羡慕的事情。
托肯、库兰,牧场上的女孩们,没人去嘲笑文秀的【梦想】。
文秀还是那个文秀,可在牧场的文秀,却比在乌鲁木齐的文秀要可爱的多,受欢迎的多。
在乌鲁木齐的人,生活在大城市,应该更能理解文秀的梦想,可她们却在嘲笑文秀。
在牧场的人,生活在村子里,对文秀的【写作梦】知之甚少,可他们却都觉得这是一件了不起的事情。
那个达斡尔族小伙子,知道文秀没有纸了,还特意带了两个本子给文秀。
说到那个【文章写得很好】的汉族女孩,大家都是笑的。
这让我想到了知乎上的那个问题:同样是别人比自己强,为什么有时会产生嫉妒心理,而有时会产生崇拜?
问题下面有一条神回复:远的崇拜,近的嫉妒;够不着的崇拜,够得着的嫉妒;有利益冲突的嫉妒,没利益冲突的崇拜。
生活中大多数时候都是如此,处在相同环境的人,如果突然有人要做出改变,就会有些反对的声音出来。
我不止一次,看到一些在【写作】上取得成绩的号主,说自己最初要写作的时候,是不被看好的。
有些是不被家人看好,有些是不被同事、朋友看好。
所以很多写公众号的朋友,都希望自己的文章不被熟人看到。
我最初选择学习写作的时候,也遇到了同样的问题,也不能说是被打击,
但能明显感觉到对方态度里,对这件事情的不看好,以及对我能力的深深地怀疑。
现在想来,似乎就是那种:大家都在同样的环境,你能写出什么有深度的内容呢?
《我的阿勒泰》给人一种治愈的感觉,不同的人被治愈的角度不同。
我和文秀一样,被张凤侠那句“你看看这个草原上的树啊、草啊,有人用有人吃,便叫有用。要是没人用,它就这么呆在草原上也很好嘛”治愈。
一种深深地被理解的治愈。
或许我写不出什么有深度的文章,但在写作的那一刻,我是被治愈的。
就这么一字一字地敲下自己的想法,记录自己的思考,就已经让我觉得很美好了。
有没有深度仿佛也不那么重要了。
因为即便我是一颗小草,就这么呆在这片草原也很好。
另:配图为剧照截图,如有侵权,请联系删除。
作者介绍:安知不是。
也许,文字可以治愈一切。
一起加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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