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天的独居生活结束,像是一个没有闭环的圈圈,收尾的同时也在打开新的空间,是禅道与即兴爵士嘻哈的结合。
从立秋到处暑,在处暑那夜感受到夏天彻底结束。加缪笔下那个不可战胜的夏天/ invincible summer,在我的梦境中定格与封存。
梦到梦境圈的倒计时,对应着月相的变化,看着月亮从满月到新月,逐渐亏缺,是关于等待、耐心与准备。同时也信任,月亮的魔法,自然的韵律,顺其自然。
独居中自我的回归,也伴随着韵律的回归,缓慢的清晨,拉长了从梦境抵达现实维度的时空,让来自梦境的讯息一点一点的坠入日间与意识的海洋。
在键盘上反复弹奏的旋律,也在呼应,那需要在重复中发酵、整合、和谐化的音符。
我的内在节气也从夏转入秋,凋零的思绪,从满月排卵期绽放的状态,开始向内回收,带着野女人的真性情,大笑与痛哭,在跟随鼓点与神灵祖先的对话中回到静止的心。
by Loie Hollowell
过去21天每日随手一小画,那些抽象的头脑无法知晓的讯号,也在转变为更具体的、有形的结构,再一次,成为音符,韵律的回归,在那些螺旋、彩虹与莲花之间穿梭,隐藏的礼物在显化之中,有故国的山河与zen jazz mystery.
放下完美主义与对美的执着,接纳自己的表达与当下的呈现,信任水的流动、色彩的魔法、手作为心的延伸,在绘画当中穿越创作之伤,回到即兴创作的愉悦与纯粹的尽兴中。
好像前天夜里的梦:
一位朋友在组织女性的retreat,主题和yoni相关。她给我看一个录影带,影像中我在一个讲台上和一些嘉宾一起,都是现实生活中认识从事与艺术、疗愈相关工作的朋友。
我们一人唱一段,在唱一首神圣又原始的歌。轮在我唱时,我的声音在颤抖,但感觉纯粹而动人。画面中的我看起来比本人更成熟一点,梳着两个辫子,有点像是印第安人(也许是阿拉斯加)。
画面接着出现了我伴侣的阿姨,她也在歌唱,但我听不到她的声音。现实生活中她很爱唱歌,她患有失智症,住在精神病院。
这个梦给我带来关于女性、艺术表达、声音、集体疗愈相关的提示。也从阿姨出现的画面中感受到女性的身心灵健康与创作表达的关联,还有为无法发声的人发声的重要性与脆弱的动人之处。
从Frida Kahlo到Virginia Woolf,再到Sylvia Plath,画作、写作、诗歌成为了她们的精神圣殿与避难所。
提到 Virginia Woolf,她的那句名言:
“A woman must have money and a room of her own if she is to write fiction.”
“一个女人如果要写小说,必须有钱和属于自己的房间。”
过去的我,只记得“属于自己的房间”的重要性,因此有了“属于自己的蒙古包”,忽略了已久的关于“有钱”的重要性,在渐渐回归我的意识。
Louise Bourgeois. Spirales. c. 1974
在最近与妈妈的连线当中,被鼓励继续坚持写作。从小在写作上的天赋是被珍视的,相比较画画与音乐,在写作道路上受到的创伤是最少的。
只有长期在非母语语境中,从大脑左半球的布罗卡区到枕叶中的视觉皮层大概发生了不可知晓的变化,乡音被保存在一个狭小的房间,编织于月亮粑粑这首歌谣中。
也如 “道可道 非常道 名可名 非常名” 之所意会,不可言传。
灵魂的语言,就想先表达到这里。
灵魂的语言也是梦境的语言,在等待与大地一起做梦的神圣空间,在共创的容器中沉淀,分解,被表达与反射,打磨与闪耀。
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面镜子,被擦亮之后,我们可以通过彼此的明镜看到内心璀璨的宝石。
亲爱的灵魂
「与地共梦」将在9月9日启程
来一起
dreaming with earth
dreaming ourselves into being
🌙
更新完这篇文章,我也将出发去旅行,在海边的小木屋会见朋友,回到最初来到葡萄牙时待过的房子,弹奏让我爱上钢琴的朋友家的祖传钢琴,再去北部看瀑布和寻觅伊比利亚野狼的踪迹。
期待回到山谷后,与你在梦境圈的相聚。
Roots (1943)
Frida kahlo
* 这篇文章原计划在我独处21天最后一夜完成,结果我不小心烫伤了手,那晚又发生了地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