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朗索瓦·布歇(Francois Boucher),洛可可艺术的二把手,他与著名的蓬巴杜夫人就像是共生的关系…
法国绘画史对他的评价则是:“人们对布歇的作品不屑一顾,这可能是因为在他之前有华托,在他之后有弗拉戈纳尔,并且显然他没有前者的深刻,又没有后者的才智和强烈的欢乐气息。可是,他是这条链子上承上启下的、必不可少的一环。他作为色彩家和表现光的画家,位于最伟大的大师之列”。
布歇画作中,出现的情色要素要比华佗的更加大胆,却比弗拉戈纳尔的更加隐晦…
《浴后的狄安娜》
例如,《浴后的狄安娜》作品中,侍女的存在不仅仅是在给作品添加可有可无的情节,画家实质上是在利用侍女的注视提醒观众留心女神的嫩足,并给观众提供了一个额外的遐想空间:如果观众不是在画外,而是居于侍女所在的位置的话,当狄安娜跷起的腿放下的瞬间,借着侍女眼睛的观众又将看到女神的何种春光呢?
布歇邀请观众进入了一个包裹着优雅糖衣的情色世界,在不同的观众面前展示出不同的模样。观众要心有所想,才会目有所见。
看他的画作,虽然大都是风格华丽的画作,然而,他的前半生却是一幅普通人的景象,甚至还略显些倒霉…
布歇出生在18世纪的巴黎,当时的巴黎艺术界冉冉升起,布歇的父亲也是一名画家、一群默默无闻的画家。
布歇早年的艺术才华我们不得而知,但他作为一个普通人,也经历了被人潜规则的事件。
在1723年,20岁的布歇赢得了法国皇家学院的罗马奖。这个奖项要求参赛的年轻艺术家在10周内根据学院规定的题目完成一幅作品,一旦获奖就有机会前往皇家学院罗马分院深造四年,而费用将由国王路易十五承担,也就是我们今天所谓的公派留学。
对于生活在18世纪的法国画家而言,前往艺术殿堂—罗马是快速提高绘画水平、提高知名度、被选入学院的捷径。然而,负责分配名额的昂坦公爵(duc d'Antin)却利用职位便利以权谋私,将本该属于布歇的奖项授予了他人。
布歇的失望可想而知,本该十拿九稳、板上钉钉的事,却被所谓的上层人士暗箱操作…公费留学的路就这么被阻断了,然鹅布歇并没有气馁,反而坚定了他即使自费也要前往罗马的决心。
这时,布歇加入了支持已故艺术家华托的赞助人朱利安的画集项目。这个画集要求画家根据华托的原作进行临摹,然后由雕版师将画稿转化成可印刷的版本。
在朱利安聘请的画家中,布歇花费了整整五年的时间,绘制出了《华托作品集》的第一、二册,其中总共有350幅图,其中119幅出自布歇之手。
在这个项目中,布歇通过临摹洛可可艺术华佗的原作,他间接学习到了华托作品中明媚的色彩、以及人物的画法,同时也攒够了前往罗马学习的money。
前往罗马后,布歇并没有在罗马停留很长时间,三年后就回到了巴黎,继续为华托绘制版画稿的工作,并寻求其他发展机会。
《画家自画像》
回到巴黎后不久,布歇创作了一幅小画,虽然这不是他真实的自画像,因为那时他已经30岁左右,但这幅画具有自传性质。画中展现了一个年轻画家生活在昏暗的阁楼中,四周只有绘画工具,专注地描绘着他心中的意大利风景。
一开始,虽然华佗得到了为皇室工作的机会,但也只是一个小透明,他得到的任务只是一些与凡尔赛宫房间的天顶装饰有关的小工作。
真正改变布歇命运的是一名女子—一位名叫让娜-安托瓦内特·普瓦松的女子。
她原本只是一个公务员的女儿,靠一次精心安排的“偶遇”勾起国王的兴趣,并从此告别她作为平凡贵族夏尔-纪尧姆夫人的人生,进而成为路易十五最宠幸的情人,并在1745年被封为蓬帕杜侯爵夫人。
在她富丽的寝宫里,到处都是洛可可风格的艺术品。她作为早期洛可可风格的风向标,不仅改变了布歇的命运,也改变了整个法国艺术界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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