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听抗战老兵回忆烽火岁月

时事   2024-09-18 07:53   天津  

“九一八,九一八
从那个悲惨的时候
脱离了我的家乡
抛弃那无尽的宝藏
流浪!流浪!”

1931年,九一八事变爆发
一曲《松花江上》
唱不尽三千多万东北民众
失去家乡、惨遭奴役的悲愤
从那一天起
无数中华儿女为生存与自由
奋力抗争换来今天的和平

今天
是九一八事变爆发93周年
让我们一起回首
这段不能被忘却的回忆
感怀先烈,不忘国殇





纪念九一八事变

93周年

《天津日报》做过的部分报道

和采访过的抗日老兵们



《天津日报纪念九一八事变报道部分报影 

《天津日报1971年09月18日第06版《不许日本军国主义卷土重来——纪念“九一八事变”四十周年》专版


《天津日报》1982年09月18日第04版“九一八”事变五十一周年纪念稿件

津日2005年09月19日 第03版纪念九一八事变74周年专栏

津日2015年09月05日第04版纪念中国人民抗日战争暨世界反法西斯战争胜利70 周年特刊《忠勇  一群老兵的抗战记忆》


津日2022 年09月19 日第02版纪念九一八事变爆发91周年稿件


津日2023年09月19日第04版纪念九一八事变爆发91周年专栏



《天津日报采访过的那些抗日老兵们

他们是抗日老兵,在最宝贵的青春年华,舍生忘死投身于抗日战争的洪流中。日报记者曾记录下了他们的故事。今天让我们一起重温那段惊心动魄的抗战岁月,重温那曲用青春与激情谱写的生命赞歌。


刘贵臣:在“神一连”打鬼子

1944年7月的一天,解放临清战斗中,刘贵臣所在的一连为第一梯队,担负主攻任务。早晨3点多钟,战斗打响,一连猛冲,打死不少鬼子。前面的鬼子骑兵死成一片,后面的步兵掉过头来朝城里跑,一连猛追不放,敌人来不及关上城门,就冲进了城。刚一冲进城,前面的战士倒下了。原来城里有个碉堡,里面的机枪在扫射,大家被迫停止了追击。营参谋长自告奋勇,带头朝着和碉堡相连的房子爬过去,刚刚爬到房上,还没站好,就被碉堡里的敌人打倒在地牺牲了。一看营参谋长牺牲了,刘贵臣急了,不顾一切朝碉堡爬去,结果还没站稳也被打倒在地。刘贵臣负了伤,卫生员和战士把他抬到担架上,取出了子弹头。刘贵臣挣扎着站起来,继续投入了战斗,最后终于用炮弹炸掉了碉堡。碉堡除掉后,大部队追击日本鬼子,胜利地解放了临清县。《天津日报》2015 年09月05日第04版)


杨秋祥:我为八路军买子弹

1943年初,八路军三十八区队的采购员张季找到杨秋祥说:“小杨,你要干点有分量的大事。帮我买子弹,敢不敢?”

杨秋祥父亲的朋友宋敬轩告诉他,买子弹要去北门外的一家小饭馆与一位叫连元的人接头,暗号是“二两白酒”。不料接头过程中出了岔子,杨秋祥被抓到了东关警备队,鬼子没有抓住他的把柄,就把杨秋祥释放了。晚上睡觉时,宋敬轩说:“你睡觉机灵点儿,别脱衣服,明天早上我一捅你你就跟我走。”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宋敬轩和杨秋祥溜出房间,迅速穿过敌军封锁线,见河沿上没有日伪哨兵就一口气跑出南门,累得上气不接下气。这时,宋敬轩解开上衣,露出扎在腰上的300枚子弹。杨秋祥兴奋地接过子弹,向他深深鞠了一躬,然后迅速离去,把子弹送给了三十八区队。(《天津日报2015 年09月05日第04版)


许占都:我参加八路军的岁月

1942年10月的一天,八路军队伍来到许占都家所在的村子,在家人含泪送别的目光下,他走上了打鬼子、抗日救国的道路,成为八路军雁北支队三大队三中队的一名八路军战士。

到了部队后,成了中队的通讯员,主要负责上级大队和中队所属班排的工作联络。三中队是连的建制,那时只有两个排和一个机枪班共六十多人,装备也差。全中队只有一挺捷克式机枪,百余发子弹,战士们只有五六发子弹,大家的子弹袋都用柴禾秸或破棉布条塞满,以迷惑敌人。雁北地区每年只收一季粮食,收成也不多。1943年春,在坚持敌后抗战保卫根据地的同时,开展了开荒种地、丰衣足食大生产运动。自制农具,大部分农具都是破袭敌人铁路弄来的铁轨打造的。在朔州西面的山坡地里分别种上谷子、莜麦、黄米等当地的农作物,还种了土豆和豌豆。到了秋收的时候,战士们带着枪抢收庄稼。这一年秋天,基本保证了部队自给自足,度过了抗战中最艰难的岁月。天津日2015 年09月05日第04版)


刘坚壁:用家禽鸡油替擦枪油

刘坚壁(右一)说,当时作战条件很艰苦,武器装备和日军相比非常差,手榴弹爆炸时,有时只是炸成两半,杀伤力非常弱。战斗间歇,战士们保养步枪时,没有擦枪油就用家禽鸡的肥油代替。在粉碎日军对晋西北、忻县等抗日根据地大规模扫荡过程中,刘坚壁所在的特务团通讯侦察连,有一次将日军包围,在战前准备阶段,连队组织官兵学习日语“缴枪不杀”,以备战场上使用。但战斗的发展远远超出刘坚壁和战友们的设想。通侦连全体官兵虽然做了周密的战斗部署,并一次次发起冲锋,准备逐渐缩小包围圈,但终因武器装备的落后,致使日军依靠强大的炮火和先进的武器装备,撕开包围圈的一个缺口,突围出去,“缴枪不杀”的日语也没有派上丝毫用场。天津日2015 年09月05日第04版)


王树德:老八路的“九死一生”

1943年1月,王树德参加中共领导下的山东省潍县县大队一连,抗日战争期间在潍坊市一带与日寇浴血奋战。几次“鬼门关”之行令他难忘。1943年冬季,有一次徒步穿过山东昌邑胶河的过程中,遭到早已埋伏的日军机枪手的伏击。战斗打响后,一颗子弹打在王树德身上配备的拉弦3秒即爆的“胶东制”手榴弹上,神奇的是手榴弹没有爆炸。1945年,王树德已升任班长,带领一个班去侦察日军炮楼敌情。但是不慎,他们被日军发现,一梭子弹打过来,击中王树德的帽子,子弹贴着头皮而过,又是只有几毫米的距离,他再次死里逃生。王老说,抗日及之后的解放战争,总共7年的战斗生涯,自己能记起的与死神擦肩而过的经历应该不下10次。天津日2015 年09月05日第04版)


魏丰:难忘李家洼突围

魏丰对于1939年初冬李家洼突围战记忆犹新。那是抗日战争进入第三个年头,十六团团部南进至阜城与连镇之间的孙镇一带时,从东、南、北三面同时向我开枪开炮。魏丰当年才17岁,紧跟在老战士后面,当敌火力密集时就卧倒,火力稀落时就前进。他卧倒在农民耕地的不足一尺深的土沟里,敌人从南北两侧射来的子弹,交叉从他身上方一点儿流星般地飞过,噗噗地落地沟两侧的沙土里,活像在沙土锅里爆豆子的声音。太阳落山时,部队突出了敌人的包围圈,到达李家洼西南方向的粉章村。十六团供给处人员集合点名,没有伤亡。此后不久,十六团连续打了两次胜仗,一次是在献县、交河之间的孙村,一次是在武邑至衡水公路上,两次伏击战,均获全胜,而且都是打了就远走高飞,使敌人见不到踪影。(天津日2015 年09月05日第04版)


龚剑飞:

一个班只有他一人活下来

老兵龚剑飞参加过淞沪会战并加入中国远征军,入缅对日作战。在1937年的淞沪会战中,他和他的战友们打退日本人的一拨拨强渡,一个班最后只有他一个人活下来。(天津日2013年08月15日第03版)


李继贤:在“飞虎队”的日子

“抗日飞官”李继贤曾加入“飞虎队”,在中国对日抗战中曾多次执行“驼峰航线”的物资运输任务。一次,李继贤驾机飞行“驼峰航线”,入云后驾驶舱出现结冰,能见度几乎为零,几分钟后才恢复正常。而就在当天,同袍驾驶的另一架飞机却没能化险为夷,坠毁在高原之上。历史资料显示,在“驼峰航线”上,中美航空队共损失563架飞机,牺牲和失踪飞行员及机组人员共1579名。 (天津日2014年09月03日第04版)


谢兰:曾经参加过80多次战斗

1941年2月参军,1942年7月入党,谢兰曾任八路军十三团的战士、通讯员、一排排长、通讯排排长、侦察排排长,谢兰在部队的6年中,正是抗日战争最残酷、最激烈的年月。当时,谢兰的团长是赫赫有名的抗日英雄包森。在他的指挥下,谢兰跟随部队转战在冀东敌后根据地,曾经参加过80多次战斗。(天津日2010年09月18日第06版) 


杨岑峰:

走过“魔鬼居住的地方”

1942年2月的一个拂晓,在缅中交通重镇同古的左翼平满纳,刚刚20岁的杨岑峰迎来了生平最残酷的一场战役。日军以四倍于己一个加强连的兵力再次疯狂反扑,同古一役,200师坚持了9天9夜。但由于英国和中国、缅甸上层协调联系出现了问题,给了日本人可乘之机,200师被包围得水泄不通,只有一座高不可攀的野人山,成为最后的一线生机。

野人山在缅甸语中意为“魔鬼居住的地方”,蚂蟥肆虐,苍蝇比指甲盖还大,瘟疫疟疾等疾病夺走了很多人的生命……女兵走不动了,就只能在原地等死;有的伤员不愿意被俘受辱,最后点火自焚,壮烈殉国……盟军的飞机发现了这支部队,空投下食物后,远征军最终以惊人的毅力,历时一个多月,跨越了整个缅北野人山,绕道300多公里,终于撤回到了国内。十万大军此时只幸存三万余人,战场中伤亡约三四万人,而剩下的三万多人病死饿死,永远留在了“吃人的”原始森林中……(天津日2015年11月07日第06版)



万力闻 整理

天津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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