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到2024年,vivo移动影像走过十年。
手机是和人类最亲密的工具,人们关心什么,就拍下什么。但怎么拍,何为美,做手机的人,是见证者与参与者。他们目睹了这十年里,中国社会如何发展,中国人的审美如何变迁。
就像vivo副总裁,影像副总裁于猛在与许知远对谈里说的那样,从追求「美颜」到追求真实质感,这是中国人越来越自信的十年。从追求清晰到长焦潜望,这是中国人走向广阔世界的十年。
文|金钟
编辑|楚明
图|受访者提供
密集、青春与腾飞前夜
2014年,东莞市长安镇,摄影师占有兵正在进行他的拍摄。他是农民工出身,从老家湖北到东莞打工,一待就是二十年。在那个阶段,他拍的主题有两个:关于工厂的「密集」,关于工人们的爱情。
工业区的一切都很拥挤。一面墙,几百个小格子,放着几百个工人的水杯、饭盒;一张照片,框下几百个工人的储物柜;纺织厂、玩具厂的大车间里,几百位女工正埋头劳作;一面墙上,密密麻麻几十个水表,对应的是几十间狭小的出租屋。
还有一张照片,是挂得满满的六排钥匙,每串都沉甸甸。占有兵告诉我,那是因为,一间宿舍会住很多人,工人离开宿舍去上班,就需要把钥匙还给宿管,回宿舍时再到宿管这里拿,也就是说,宿舍这个空间,对他们来说也是临时的。占有兵写到,他为什么以「密集」为主题来拍摄,因为那正是「中国制造」的时代,「中国制造已闻名全球,东莞是中国制造之城……这些拍摄于长安的照片,是工业区打工者的生活常态。」
同一时期,他也拍爱情。这开始得很偶然,最早是2007年的一天,他骑着车,去冲印店冲洗自己的胶卷,就在工业区旁边,他一瞥,看到在绿化带旁边的草丛里,铁丝网旁边,两个年轻人抱在一起,正在接吻。他用相机的变焦镜头拍下了他们。他开始想,年轻人为什么会在这里?占有兵也在这里度过了青春,也在这里「拍过拖」,在工厂做保安的时候,夜里要巡察,他也常常走在荒地上,打着电筒,光总会照到那些恋爱的年轻人。
他意识到,对年轻工人们来说,爱情是他们必须面对的现实。在长时间枯燥无味的工作之后,他们也要寻找自己的伴侣,「开启拍拖、结婚、生子之路」。而工业区到处都是人,不存在私密空间。因此,他开始拍自己在街上遇到的年轻情侣:他们在超市门口吃板栗时拥吻、靠在路边大树上拥抱、坐在路边长椅上打闹、在草地上休息……「当一个人最私密的生活,都只能在公共空间呈现,就说明了(他们的)生存处境还是比较艰难。」
现在再翻看他拍于2014年前后的照片,还是有上个时代的气息——你会发现,照片里没人拿着手机,也没有任何网络元素。在工业区最常出现的手机,是地摊上用竹竿挂着、一串串的、产自华强北的山寨机。
但也就是在那个时间点,某些剧烈的变化正在发生。
那是东莞的产业从劳动密集型转为科技密集型的时刻。此前那些承接来料加工的工厂,它们做制衣、制鞋、玩具、塑胶、电子、五金,包括工厂里动辄3000、5000的工人……已经开始退出历史舞台。流水线上机器越来越多,人越来越少,科技产业在此聚集,多家手机厂商在这里建起了自己的全球总部。
2014年,也是中国互联网即将腾飞的时刻——阿里巴巴在这年9月上市,微信用户在这一年迅速增长,4G也在这一年开始普及,摩拜和ofo在各大城市开始圈地,滴滴和快的的出行之战激战正酣。那年最火的手机是iPhone4s,5000元左右的价格对许多人来说还相当昂贵,以至于社交网络上有一句调侃,说要「卖肾买苹果」。
也是在东莞长安,手机厂商vivo就在这里起步。这家公司也敏锐地意识到,时代在变,人也在变,影像在未来的很长时间里,都会是人们的需求。那之后不久,他们做出了一个决定——把HiFi部门的负责人于猛,调到影像部门,开始管影像。
于猛最初负责测手机功放,那是因为,当时大家都愿意在大街上功放音乐,还要看谁放得最响、音质最清晰。再后来,于猛开始负责HiFi,这也是因为,人们开始觉得功放不礼貌,最好戴着耳机听音乐。他们做出了vivo具有里程碑意义的一款手机vivo X1,主打极致的HiFi体验。
一家公司内部看似微小的人事变动,实则有大的意义——这意味着手机的主打功能,将从音乐转为摄影。这是vivo的选择,也是大时代的变化。
全行业第一个摄影师团队
2016年,生活在北京的职业摄影师李卓,很意外地接到了来自vivo的入职邀请——他们想邀请他加入vivo的影像部门,参与手机影像的开发。李卓留着胡子,穿黑衣服,现在看起来也很有摄影师的气质。那时他是懵的:他是摄影师,去手机公司,他能做什么?
但这份可能的新工作,有两个点吸引他:首先,摄影师用一张张照片挣钱,职业道路是能看到头的,作品的影响力有上限,不比做手机,一个微小的变动,影响的是上亿人,这是一个新的职业机会;其次,他对这家公司印象很好,早在2012年,他在测评vivo一款手机时,反馈过一个音频的问题,他没想到,当天下午vivo团队就带着几十万的测试设备飞到了北京,这让他觉得这家公司不一样,「是真的很认真在做产品」。
2016年底,李卓加入vivo的影像认知团队,说是团队,其实加上他也才两个人。
之后这8年,这个团队一直在扩大,今天已经有了50多位摄影师,还有修图师、美妆出身的员工、时尚潮流出身的员工……今年7月在西宁,我见到了他们中的一些人,面貌是非常生动的——有工作了30多年的老摄影师,从胶片到数码时代,头发已经花白,他最钟爱色彩,到了vivo就负责色彩工作,很受年轻人尊敬;还有年轻的女摄影师,曾在法国留学,为香奈儿拍过大片,被这份工作吸引而回国,现在负责vivo人像。
为什么要招他们?从根本来说,vivo做这件事的动力很简单,就是「消费者导向」。手机是人最无法离开的东西,是人后天长出的肢体。做手机,首先关心人,关心社会中最广大的人,他们在想什么。而这些人,懂审美,有创造力,能捕捉最新的社会变化。
宕开一步来说,这个团队是vivo的第一个认知团队,也是手机行业第一个认知团队。所谓认知,就是招聘在这个领域内有积累的专业人士,帮助研发。与影像认知团队同步,vivo还组建了一支游戏认知团队,正是这支团队,日后帮助iQOO手机发展出了游戏的专长。这展现的是一家企业的眼界和耐心。
人有了,就开始做事。看时代如何变化,人们需要什么。
李卓记得,2016年前后,人们一个很大的需求是展现自己。当时的微信朋友圈、微博等社交网络,已经可以发图,人人都想在网上展现美的一面,展现的方式是什么?就是自拍,最好比真实的自己更美。当时自拍照随处可见,而自拍对前置摄像头的要求高,所以他们开始把重心放在前置摄像头。vivo的X系列,一直在加大对自拍的投入——可能我们都会记得那几句广告词,从「柔光双摄,照亮你的美」到「逆光也清晰」。这就是vivo与时代的共振。
当时,人们还有另一个需求,就是记录交流——文字说不清的事情,拍张图发过去,就说明白了。但很快,人们开始不满足于只是拍得清晰,最好还要拍得好看——尤其是出门旅行,是拍照的高频场景。一个大的时代背景是,2017年,中国国内旅游人数到达了50亿人次,比上年增长了12.8%,而全国国内旅游收入,比上年增长了15.9%。这大幅增长背后,是人们生活的改善,对美的追求。因此,vivo又开始在后置镜头的方向上发力。
于猛记得当时的一个细节。影像认知团队的同事们提出,人眼看到某样东西,比如一杯橙汁,我们觉得它是鲜明的橙色,但其实它是经过了大脑的二次加工,橙汁本来的颜色可能没有那么橙,这就叫「记忆色」。同理,我们大脑中的天比实际更蓝,云比实际更白。
当他们跟研发同事提出这个想法,工程师们说,「这不可能」、「这是假的」。但于猛知道,所谓真假,其实是「度」的问题,他们之后做了一个产品,叫vivo鲜明色彩,色彩浓郁,天是蓝的,苹果是红的,即使今天的天不蓝,手机也会让它稍微蓝一点,草稍微绿一点。
这个效果做完,他们在内部投票,果然,人人都更喜欢色彩更鲜明的版本,这是人性。
走向自信、走向广阔天地
2024年7月,在西宁,我们跟于猛谈起过去的十年。我们都意识到,这是中国社会巨变的十年,而手机,是巨变的产物,也是巨变的参与者。
于猛2007年毕业于华中科技大学,他当时的手机是一台翻盖摩托罗拉,拍照只有30万像素。学校毕业季有泼水节,当时朋友帮他拍下一张照片,他在路灯下,拿了个凳子,拿个水瓶在敲。那张照片非常模糊,当时的条件就是这样了,但于猛一直保存着它,那是青春回忆,是最珍贵的东西。
而今天,世界变成了什么样子?根据第三方研究机构发布的报告,2023年中国人均每天使用手机长达5小时。拍照也一定是人们最高频使用的功能之一。
回顾vivo的十年,每一代产品,都记录着中国人生活的变化。
人像模式,是一代人越来越自信的十年。
以前,无论是从经济上还是个人形象上,人们都没那么自信,于是,人人都想要「美颜」,要瘦脸、磨皮,让自己更好看一点。所以在2019年前后,全行业都在做长焦,比拼拍月亮的时候,vivo在做人像模式,影像认知团队的摄影师们知道,拍人最好的焦段,就是50mm的黄金焦段,他们从无到有,解决了手机镜头的问题,算法的问题。
摄影师出身的李卓,说过一个细节——为了让人的眼睛更好看,算法甚至要细到「擦瞳」。这是人像摄影的专业术语,意思是,人眼睛的虹膜、瞳孔、白区、眼线、眼角,包括白眼球里的血丝,都要单独处理。
但最近几年,他们再去做用户调研,大家都会说,不要过多美化了,想要照片呈现皮肤的真实质感,这就是自信的表现。现在大家需要的,是个性、生机勃勃。一代人呈现出什么面貌,跟社会的状态是直接相关的。
而风光夜景、长焦潜望,是中国人走向更大世界的十年。
大概从2020年开始,vivo开始做夜景,那年的大背景是,疫情之下旅行变得困难,人们开始在周末出门露营,夜景拍摄成为一大痛点。谈到拍夜景,就逃不开拍星空,但星空模式的测试非常难——专业摄影师都知道,拍星空,满月拍不了,下雨拍不了,低海拔也拍不了,最出片的地点,是遥远的高原戈壁,那里能见度高,遮挡少。为了拍好星星,vivo的团队在戈壁一待就是一个月,扎个小帐篷,在沙漠无人区的边缘,摄影师拍照,开发工程师现场调算法。他们去西藏时,还遇到过50年一遇的夏秋暴风雪。就是这样不足为外人道的艰苦,成就了vivo手机的星空模式。
李卓和他的同事们,在做用户研究时也发现,用户用手机拍得最多的,第一是人像,第二就是风光,所以他们最新的手机,长焦功能已经相当出色,当你旅行时,遥望山海,但因为某些阻隔无法靠近的时候,长焦镜头可以把雪山拉近,放大30倍甚至50倍,这呼应的是最近这些年中国出境游的爆发,也是疫情后大家高涨的出行热情、对远方的渴望。
当然,长焦潜望镜头的出现,还有另一个有趣的新故事——2023年疫情放开后,各种演出井喷,一票难求,但演唱会的「山顶座」,很难在黑暗中拍清舞台。长焦潜望的调研,最初就是从vivo内部一群爱看演出的小姑娘开始,影像认知团队的同事们,把她们请过来,从她们喜欢的idol聊起,再聊去看演出,她们拍什么?怎么拍?她们最在意什么?这些最新鲜滚烫的需求,最后变成了vivo最新的2亿像素超级长焦,就像那句slogan所说,「山顶也是VIP」。
年轻人拍下自己,他们的真诚非常动人
从拍照到拍视频,这是影像发展的必然趋势。
它的背景,是中国互联网生态的巨变。3G到4G再到5G,这是视频出现的基础设施。我们也都曾见证,2009年,B站成立,它以中长视频与二次元文化、弹幕功能为特色,吸引了大量年轻用户;2011年,快手诞生,并在第二年转型为短视频社交平台;2016年9月,字节跳动推出抖音,以强大的算法著称,按照最新数据,全中国有超过7亿抖音用户。
于vivo而言,几乎从手机上有了那颗摄像头开始,于猛和他的同事们就在精进技术,同时他们也意识到,影像绝不仅仅是技术,它是创作,是文化,他们也想为繁荣的创作生态出一份力——2020年,vivo与FIRST青年电影展达成合作,开启了超短片单元。今年已经5年。
这个单元的选片标准很简单:不论出身,影片时长不超过5分钟,用移动设备拍摄。
这个合作开始的原因很简单,因为vivo和FIRST都认同一个理念,「人人都是创作者」。不超过5分钟的超短片,就是最平权的影像创作形式。4年来,这个单元收到了5万多份作品,作者有人类学家、护士、银行职员、健身教练、工程师和婚礼策划师……
2020年,疫情刚刚开始,有一位生活在上海的年轻戏剧导演,她叫应照宜,因为剧场停摆,无事可做,开始拍摄自己的第一部短片,这是一部定格动画,她拍它的动力非常简单,「就是有趣,好玩儿,可以让生活中日常的物体,变成它们不日常的样子,比如,我可以让一个柠檬变成一个虫子。」她是个古灵精怪的人,这样一个「快乐之作」《寻常傍晚》,在当年成功入围。
2021年,应照宜又来参赛,她的作品《火锅》,拍的是一个独自生活在城市的女孩,过生日吃火锅的故事。这次她用的是vivo手机拍摄,片子里最有意思的一个镜头,是她让演员背着自拍杆,独自走在上海的街头,一个完整的、灵性的、自然舒展的长镜头就此诞生。
2023年,应照宜还成为超短片单元的初审评委,集中地看了上千部片子,她向我们回忆起当时的感受,她看到了非常年轻的创作者、非科班出身的创作者,但是他们的真诚,非常非常动人——有一位高三学生,把自己高三生活的真实素材,剪成了片子;有做陶瓷的女生,烧了上百片陶瓷片,做成了定格动画;还有人把镜头对准自己的父亲,拍下他「崩溃」后不停地说话……看到这些作品,应照宜只有一个念头,「让它去吧,它必须进」。从长片电影的专业角度来说,这些作品不够复杂、深刻,但它们用五分钟,记录生活的某个切片,这非常好,非常打动人。
今年,已经是超短片单元的5周年。从今年涌现的这些作品来看,它们已不是简单的记录生活。你会在这里看到奔涌的创造力和想象力,看到年轻人如何在有限的5分钟内,做出无限的艺术探索。
vivo × FIRST超短片颁奖礼暨五周年盛典现场
比如今年的年度超短片《尾声》,这是一部由vivo X100 Ultra拍摄的超短片,讲的是一位从事声音创作的女孩,如何度过一段亲密关系的尾声。短片里,她怅惘地走在黄昏的街头、在家里、在酒吧,戴着耳机收音,观众会听到复杂的、迷人的城市声音。它的导演魏德安,毕业于北京电影学院摄影系,但从小他就爱音乐,想要尝试音乐创作。在超短片的世界,他实现了自己,也在某种程度上,重申了「视听」的力量。
再比如,今年的vivo手机创作奖,是青年导演张天宇的《元年》。这是一个超现实的故事——在人类的末世,三个陌生人为了躲雨,被迫聚在一起,他们在讨论的话题是,什么不能被AI替代。这个超短片,如果出现在「雨果奖」或者「星云奖」的颁奖现场,你也丝毫不会感到意外。它呈现了年轻的创作者无比自由的想象力,但同时,它又有强烈的现实感,与AI浪潮下的今日社会亲密共振。
在我们的采访中,另一位青年导演超凡所讲述的故事,有另一番打动人心之力——这个故事跟创作无关。超凡出生在河北阜平,这里曾是一个贫困山区。这几年,超凡常常在老家拍片,因此熟悉了老乡们的故事。
十年前,山区的人们开始轰轰烈烈的移民搬迁,从山野的石头房子,集中到了乡镇的楼房。他印象很深,有一家人,在他们山里的老房子前面,用手机拍过一张全家福,多年以后,又在新房子门前,用手机拍了另一张全家福。照片更清晰了,孩子大了,大人老了,房子新了,这就是光阴。
超凡还认识另一户人家,是一对兄弟,哥哥是残疾人,依赖弟弟生活,弟弟就每天拿着手机,记录哥哥如何养鸡,这些鸡吃的是山里的虫子,喝的是山泉水,慢慢地,人们看到了弟弟拍的视频,来买鸡的人越来越多,兄弟俩因此过上了好生活。这就是非常朴素又伟大的、手机影像的力量。
超凡导演作品《我把春天带回家》海报
不只是影像
7月的西宁,当我们站在十年的尽头回望,于猛还讲述了更为宽广的、影像创作之外的故事。
2020年,vivo开始和全球著名光学企业蔡司合作,不断在影像上突破。蔡司不仅仅是一家相机企业,它的光学仪器,使用范围广泛,比如医学,很多医院眼科的光学仪器都来自蔡司。
就在去年,也是偶然间,经由蔡司,于猛开始与几位国内三甲医院的眼科大夫沟通,他们谈到工作中的苦恼——给患者看眼睛的专业设备,有的医院不一定有,有时大夫需要自费购买;就算有了,这些机器也就像一个放大镜,没有存储功能,只能凭大夫的肉眼看,这样一来,大夫无法与同事分享、讨论、会诊,无法作为记录留存;尤其当这些一线城市的大夫下乡去义诊,机器因为笨重而无法携带,他们只能拿着一个小灯,凭肉眼判断患者的疾病,对年轻大夫来说,这尤其困难。
从患者角度来说,也有不尽的心酸——我曾去过北京一位知名眼科专家的门诊,她的专长是诊疗高度近视引发的各类眼底病变,她的门诊,永远是清晨六七点人们就开始排队,在那里,能听到各种口音,人们来自宁夏、青海、云南、四川……因为本地的医疗条件有限,他们千里迢迢赶到北京。这个机会太珍贵了,每个人都会很早起床,都想排在第一个,害怕错失看诊的机会。
于猛理解医患双方的苦处,和大夫们聊过之后,他给了大夫们一些vivo手机,让他们试用,并开始根据大夫们的意见,调整手机的细节。比如vivo手机的长焦微距功能,可以把病人的眼底拍得非常清晰,有的大夫认为,它更清晰,能拍到眼睛里的各种细节、纹路,是否有血丝、色斑、白内障。也有一些大夫提出,vivo手机拍照的色彩还需调整,因为他们需要看清病人眼睛病变的程度,真实的眼睛是什么颜色,这非常重要。于是,于猛和他的同事们又开始提高色彩还原度,做更好的方案。
现在,在浙江大学医学院附属第二医院,在爱尔眼科医院,已经有大夫在用vivo X100 Pro加上专业的眼科裂隙灯来给病人看病。于猛相熟的一位大夫,常常去新疆义诊,他就用这套设备,完成他的工作,也用这台手机,拍下新疆的高山与林海。
讲起这一段时,于猛很动容,他说关于这件事,「自己非常有表达欲」。本来,vivo内部对医疗影像这个方向,设定很简单——因为它很难商业化,vivo做这个工作,是为了履行企业的社会责任,而不是推广某项功能。但真正操作下来,他确认了这件事有更广大的意义——中国有那么多三四线城市,那么多县城,有那么多需要医疗资源的人,等技术成熟了,他们可以捐机器,捐操作系统,这个过程中累积的数据,也可以推动眼科医学的发展。
同时,vivo手机里也已经有了独立的应用「vivo看见」,打开摄像头,手机就可以为视障人士播报眼前的一切,并可以通过对话,解答他们的疑惑。
一位叫「宝哥和他的导盲犬」的视障博主,记录过他用「vivo」看见的感受。那是一件很小但也很郑重的事——有一天,他走在路边,拍下了一张照片,手机提醒他,那是花,他再问,这是什么花?「vivo看见」回答,是月季花。他突然想到,「这不是北方这个季节盛开的一种很美丽的花吗?」在他还很小、还看得见这个世界的时候,在外婆家的窗户下面,就开着那样灼灼的月季花。再次「看见」它,让他想流泪。有网友看了这条视频,回复说,「这才是AI的意义」。
我们曾经采访过知名的眼科大夫陶勇,他当时讲过,体积约6.5毫升、重量约7.5克的人类眼睛,几乎掌管着人类认知世界的通道,人类所获取的信息里,80%由眼睛而来。它如此轻,又如此重,可以帮助人抵御黑暗的吞噬。
但对中国1730万视力障碍人士来说,世界在某种程度上,对他们关上了门。而科技能做的,是帮助他们,把这扇门再次打开,哪怕只是一条缝隙。这其中的伟大,不亚于征服一座山峰。
于猛也讲起,今年春天,他的一趟德国之旅,在蔡司总部,他看到影像与医学如何精密结合。不仅限于眼科,还有牙科,甚至是对癌细胞的观察……那是一座又一座难以征服的山峰,目标看似遥远,但他们正在这伟大的征途之中,每走一步,都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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