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主席发表《蝶恋花》,胡适读完后评价:真肉麻,没有一句是通的

文化   2024-09-28 10:50   浙江  

1957年,毛泽东主席挥毫泼墨,创作了《蝶恋花·答李淑一》这一不朽词篇,其问世后,如同春风化雨,迅速席卷全国,赢得了广泛的赞誉与共鸣。两年后,身处海外的胡适,偶然间翻阅到《毛主席诗词十九首》,对其中这首脍炙人口的《蝶恋花》发表了颇为尖锐的见解,称其“真有点肉麻”,并断言“‘全国文人’大捧的‘蝶恋花’词,没有一句通的”。此言一出,不禁引人深思:胡适的这番评价,究竟是出于个人情绪的宣泄,还是基于文学艺术的客观分析?让我们一起来看看。《蝶恋花·答李淑一》:我失骄杨君失柳,杨柳轻扬直上重霄九。问讯吴刚何所有,吴刚捧出桂花酒。寂寞嫦娥舒广袖,万里长空且为忠魂舞。忽报人间曾伏虎,泪飞顿作倾盆雨111111111111

《蝶恋花·答李淑一》以杨开慧与柳直荀两位烈士的姓氏为引子,巧妙地将人间情感与天界想象交织在一起,展现了一幅既婉约又豪放的壮丽画卷。词中,毛泽东以“蝶恋花”这一传统词牌为载体,虽在格律上有所突破,未严格遵守一韵到底的规则,但正是这种不拘一格的尝试,赋予了作品更为丰富的情感层次和艺术张力。

胡适的批评,主要集中在词作的押韵问题上,他通过严谨的考证,甚至求教于语言学专家赵元任,得出结论认为该词的韵脚并不和谐,尤其是下片的“舞、虎、雨”与上片的“有”字在音韵上难以相配。若单从技术层面考量,胡适的指摘确有一定依据。然而,他忽略了诗词创作的灵魂在于情感的抒发与意境的营造,而非单纯的形式规则。11111111111111

毛泽东在创作此词时,显然更注重情感的自由流淌与表达的深刻性。他在词后的自注中提到“上下两韵,不可改,只得仍之”,这既是对格律束缚的坦然接受,也是对艺术创新的大胆尝试。在他看来,为了情感的真实表达,偶尔的“破格”是必要且值得的。这种对传统的继承与超越,正是毛泽东诗词艺术魅力的重要体现。

《蝶恋花·答李淑一》之所以能深入人心,不仅在于其形式上的独特之处,更在于其内容的深邃与意境的高远。词中通过丰富的想象与生动的描绘,将烈士的忠魂引向九天之上,与月宫中的吴刚、嫦娥相遇,展现了革命者虽死犹生的崇高精神。而后段又巧妙地将幻想拉回现实,以人间解放的捷报作为情感的爆发点,使得整首词在虚实之间自由穿梭,既有浪漫主义的飘逸之美,又不失现实主义的厚重之感。

因此,当我们重新审视胡适的评价时,不难发现其过于片面与苛刻之处。诗词之美,在于其能够跨越时空的界限,触动人心最柔软的部分。《蝶恋花·答李淑一》正是这样一首能够引发广泛共鸣与深刻思考的作品。而那些所谓“没有一句是通的”言论,或许只是站在了不同的审美立场与评判标准之上,难以触及作品真正的灵魂所在。

你若喜欢,请点个赞吧!

洞见思想DG
凡有所读,皆成人生
 最新文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