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将5只华南虎放到非洲草原,繁衍到第15只后,专家发现不对劲
2003年的九月,南非的广袤草原上,中华虎这位“兽中之王”迎来了一场非同寻常的遭遇。而两只特有的中国珍贵物种——国泰和希望,则在南非大地上写下了新的篇章。
华南虎,曾经是中国的独特宝藏,但令人沮丧的是,2001年的一次野外考察发现,这些“大猫”似乎在自然界中消失得无影无踪。原本应该在华南地区自由穿梭的华南虎竟然沦为温室里的居民,依赖人工喂养维持生存。
社会的网格化使得自然界的生物们纷纷成为一个庞大的网络,而华南虎,作为“生物链”中的顶端存在,因失去在野外生存的本能而陷入了困境。
它们只能在人工环境中度过日子,而近亲繁衍更是威胁到整个种群的生存。尽管圈养在一定程度上保护了这些珍贵的生物,但却无法真正保护野生动物,让它们在自然环境中自由繁衍。
全莉女士并非坐以待毙,而是提出了一个令人瞩目的建议——将那些华南虎带到南非进行野化。她深知水土养育了生灵,而南非虽然有狮子和猎豹等野生动物,却从未有过华南虎的身影。人们开始思考一个重大的问题——中国的华南虎是否能够在南非的土地上适应生存?
全莉女士以她对中国大地的了解为基础,曾走遍山山水水,包括华南虎的故乡福建龙岩梅花山保护区。然而,在她敏锐的眼光中,她认为梅花山保护区的山地和丘陵地形远远无法满足这些华南虎对广阔空间的需求。她的视野超越了国界,她的梦想要为华南虎争取更大的生存空间。
南非的广袤草原成为了她设想的理想场所,她相信那里不仅可以提供华南虎所需的广阔领地,而且该地的野生动物保护技术已经相当成熟。于是,她鼓起勇气,提出了一个颠覆性的计划——将这些中国特有的大猫迁徙到非洲的南非。
全莉女士为支持自己的理念不惜自掏腰包进行了各种前期准备,甚至成立了“拯救中国虎基金会”。为了让这个声音传得更远,基金会成功在美国注册,而更让人振奋的是,巴菲特长子哈沃特也加入了这个充满责任感和使命感的运动。这个基金会成为一个强大的力量,为华南虎的未来开创了新的可能性。
时至2003年,仅有60多只华南虎在圈养中渡过平淡的日子。全莉女士将她的目光聚焦在了两只特殊的幼虎身上——“国泰”和“希望”,它们分别是雌雄搭配,来自上海动物园,也是中国虎野化计划的首批参与者。
这个大胆的计划并非得到全世界的一致支持。在2003年启动这个项目时,世界自然保护联盟的猫科动物专家组公开表达了对这一计划的巨大担忧,指出存在着巨大的失败风险。
尽管众说纷纭,全莉女士坚信:“实践才是检验想法是否行得通的唯一法宝。”她义无反顾地推动着这个备受争议的项目,深信时间会为这个大胆计划的可行性辩护。
于是,2003年9月1日,两只年幼的中国虎乘坐国泰航空,开始了它们在南非的冒险之旅。初抵南非,它们被送往南非国家动物园,接受为期一个月的隔离和多项严格的检疫检查,这是引进动物的标准程序。
在这段时间里,两只小虎不幸患上了皮肤病,尤其是希望,它的状态显得异常糟糕。兽医为了治疗它,不得不使用了麻醉,而希望的身体对药物的抗性异常强烈,甚至出现了抽搐的情况。
幸运的是,这两只小虎康复得相当迅速,焕发出生机。原本计划中的前往野化中心的行程被搁浅了。动物园的管理层提出了一个新计划,计划中希望让这两只小虎在动物园的展览笼里多待一段时间。
为了执行这一计划,他们进行了巨大的改建工程,扩大了虎笼的规模。这一看似是为了“摆展”的决策,实际上是希望通过更长时间的展示,让更多的公众认识、了解这来自中国的特有虎种。这并非仅仅是为了吸引游客的眼球,更是希望通过展示,唤起人们对于华南虎的保护关注。
全莉女士并没有因此而止步不前。为了推动华南虎的野化计划,她租用了动物园的一块地,计划在那里建设专门的野化设施。
全莉女士心中仍然萦绕着担忧的阴影。她深知,如果不与动物园紧密合作,国泰和希望可能将无处安身,同时也难以获得必需的进口证。在这个关键时刻,她做出了一个艰难的抉择——开始进行野化训练。
小家伙们再度开始了新的征程,从比勒陀利亚国家动物园观察室搬迁至马可潘尼国家动物园的中国虎野训中心。
在这里,全莉女士的团队制定了一个庞大而艰巨的计划——野化四个阶段:第一阶段是30平方米的小营地,第二阶段是2公顷的野化区,第三阶段是20公顷的区域,而第四阶段则是500公顷的广袤土地。
野化训练正式启动。在第一堂课上,面对着“带毛S鸡”,希望表现出对鸡毛的浓厚兴趣,迫不及待地撕咬起来。这一幕让团队异常激动,因为虎仔们终于展现出了主动进食的欲望。
对于曾经养过宠物猫的人来说,这个场景似曾相识。宠物猫对于各种物体的反应更多是玩耍,因为它们与人类同处的时间较长。虽然猫和虎属于同一科,但这两只人工养大的虎仔在面对“鸡”时,表现出与宠物猫相似的行为,将这个毛绒绒的“玩具”当成了自己的戏伴。
希望兴高采烈地与鸡毛玩了一阵,突然间注意到身旁的国泰,于是毫不犹豫地扔掉手中的鸡毛,跑向国泰,展开了一场欢快的游戏。不久之后,再次捡起鸡毛,不时地咬上几口,尽管嘴巴里只剩下满口鸡毛,却始终没有沾到一丝肉腥味。
在这个情景被团队误解的时候,他们以为鸡毛妨碍了虎仔吃肉,于是果断拔去了鸡毛,切割了鸡肉,扔给了小虎,继续观察。小伙伴之间表现得友好,希望大方地让国泰叼走了鸡,但团队感到有些失望,因为传统观念认为老虎是独食的动物。
希望很快又跑来“吃鸡”,两只虎仔玩耍了一番,依然将鸡当成了玩具,场地上弥漫着飞舞的鸡毛。鸡肉明明这么美味,为什么不吃呢?团队决定采取极端的方式,让它们饿上三顿。然而,两只虎仔相当顽固,硬是坚持了整整一天半。最终,团队无奈地拿出了冻牛肉。
野生老虎通常以有蹄动物为食,偶尔也吃些野禽,比如山鸡。或许用鸡肉进行训练也有一定的合理性,毕竟猫粮中常常含有鸡肉成分。
2003年10月19日,一只小小的麻雀在野化营地的周围觅食,成功引起了国泰和希望的注意。然而,由于围网的存在,虎仔们只能透过网格“追逐”麻雀,围绕着营地跑了两圈,最终只能无奈地眼巴巴地看着麻雀飞走。
日志详细记录了两只小老虎的野化过程,对于捕捉麻雀的经验总结是:如果是只鸡,它们肯定会在虎掌下失去性命。看来小虎们对于自己狩猎的欲望正在悄然萌芽。
国泰和希望仅仅“自由”了十天,如果再有一个更大的地方,就能激发这些人工养大的小虎们的捕猎本能。然而,30平方米的场地究竟能有多大呢?
这时,团队决定用活兔子替代鸡,于是上演了一场像《猫和老鼠》一样的戏码。兔子欢快地躲避,也显得十分“狡猾”,两只小虎一前一后地追逐,甚至还摔了几个跤。场地太小,最终兔子被希望逼至门口。
团队并没有看到“猎物被捕”的场景。希望只是叼住兔子的耳朵,兔子在一个机会出现时成功逃脱了虎口。于是小虎们继续追逐兔子,叼住后却只是一番“玩耍”,这不正是猫的本性吗?团队心急如焚,感觉这离野外老虎的本能还有相当的距离。
团队为了培养小虎们的狩猎本能,坚持采用“饥饿训练法”。他们反复释放活兔子,尽管小虎们最初将兔子视为玩具,成功逼走兔子后,终于在饥饿的驱使下吃上了由牛肉和鸡肉混合而成的大餐。
经过几轮训练,小虎们终于能够顺利捕捉兔子,尽管它们并不愿意食用兔肉,团队只好亲自喂兔肉给它们,小虎们却只吃了兔肝。饥饿状态下的动物通常会变得比较贪婪,这一情况在小虎们身上也得到了印证。
为了确保小虎们未来在自然环境中的独立生存,团队设定了明确的目标,希望它们的食物更加“多样化”。在饥饿的状态下,小虎居然尝试吃了一些驴肉,团队希望通过这种方式让它们逐渐适应各种可能的食物,减轻它们在野外生存时的适应压力。
大部分时间小虎们还是在与鸡较劲,挑战“带毛的S鸡”。为了调整它们的饮食结构,团队决定不再提供牛肉,只允许吃鸡。在生存本能的驱使下,小虎们竟然爱上了鸡肉,主动开始吃鸡,这让整个团队感到非常振奋。
随着时间的推移,训练吃鸡、吃兔子的日子如同流水般过去。小虎们在一个月前进入了更大的“领地”——野化计划的第二阶段,一个2公顷的野化区。尽管它们仍然只能吃宰杀过的鸡和兔子,并继续接受拔毛的训练,但这标志着它们正逐渐迈向更自然、更野生的生存状态。
在这段时间里,全莉女士忙于记录中国虎的日志,同时与国内保持着紧密的互动。她不仅领导南非专家团队考察中国的几处中国虎先锋保留地的候选地,还将“拯救中国虎”推向中国舆论的巅峰。与此同时,国内也启动了类似的项目。
1998年,当时该保护区着手野化华南虎,与南非的情况惊人相似。目标是让这些珍贵的华南虎踏入一个自然环境,适应真实狩猎生活,摆脱对人工喂食的依赖,并通过与活物互动来激发它们的捕食本能。
在野化训练过程中,使用的猎物同样包括鸡、兔,甚至还有山羊。初始阶段,鸡表现得比虎还凶猛,不畏惧虎的存在,一路追着虎跑。随着4年的野化训练,虎们逐渐掌握了捕捉山羊的技能,这种猎物的重量在100到200斤之间。
与此同时,远在南非的小伙伴们也逐渐学会了逮捕鸡的技巧,尽管鸡的体重只有约5公斤。它们依然将捕获的猎物当成玩具,随意玩弄后便抛到一旁。有一次,它们甚至啃了几口鸡背,但全莉女士嘟囔了一声,感觉它们真是挑食,对老一点的鸡就不感兴趣。
2004年1月21日,国泰迎来了它的一周岁生日,而唯一的伙伴是希望。这两只小虎通常喜欢在一起嬉戏,没有显露出一方主导的“虎气”。尽管如此,团队对它们的未来充满了乐观,相信它们终将取得更大的进步,并能够成功繁殖后代。
终于,放养计划开始见到了一些效果。小家伙们首先学会了“袭击”小鸟,接着是野鸡。团队使用玉米粉引诱野鸟,结果却引来了野鸡。小家伙们立即发动攻击,借助草丛的掩护成功地逮到了一只野鸡。
这一次的情景有了显著的不同,小家伙们果断地将野鸡啃了个精光。野化过程中,吃到野生食物是至关重要的一步。团队由此感到兴奋不已,因为这是第一次成功记录这一行为。
就在这时,全莉女士宣布野化训练计划不得不暂停,原因是他们陷入了一场官司。南非法律规定,将动物放置在对它们生命构成威胁的环境中被视为虐待动物,是违法行为。举例来说,如果将一头狮子放入一个有羚羊活动的保护区,这种行为就属于虐待动物,因为狮子对羚羊的生命构成威胁。
全莉女士不得不寻求法律援助,她聘请了南非四位顶级律师中的三位,为她的项目撰写法律论证,试图证明法律条款不适用于她的野化计划。这一过程的昂贵费用也让她付出不小的代价。
由于卷入官司,野化计划必须进行一些调整。小虎们只能依赖宰杀过的动物,无法再以活物为食。
尽管面临法律困境,工作人员依然全力以赴,继续通过撒播玉米渣来吸引野鸡。在全莉的指导下,他们开始捕捉珍珠鸡、黄脚野鸡等,为小虎们正式练习捕食野生动物做准备。
为了捕获野鸡,工作人员甚至设置了一个2米x2米的大铁网,在网下撒上玉米面,用木棍支撑,等待野鸡入网。
尽管小虎们对野鸡表现出浓厚兴趣,但捕猎技巧仍有待提高。在捕捉行动中,两只老虎仅仅追到了一只母鸡,而三只小鸡却成功躲开了它们。
野外生存所需的各种技能通常是由虎妈妈传授给幼崽的。在自然环境中,虎娃通常会跟随虎妈生活大约2年,这段时间充满了各种学习。然而,这些技能的学习过程是人类无法模仿和传授的。
由于国泰和希望的曾爷爷、曾奶奶是人工饲养的,它们原本的自然习性早已荡然无存,要重新学习这些技能并非易事。
在这个时候,野化训练计划似乎迎来了明显的加速。小虎们即将进入20公顷的区域,尽管最初只能开放2公顷,加上之前的区域,总共不过4公顷。它们将继续学习如何觅食、如何猎杀猎物。
在2004年7月25日,希望成功逮捕了一只羚羊,重达15公斤。两天后,小虎们合力猎杀了另一只羚羊。
工作人员的下一步行动是放置苜蓿草来吸引更多的羚羊,以进一步提高小虎们的狩猎技术。由于营地附近有小水池,会吸引鹧鸪,这也成了小虎们新的娱乐项目。
随着羚羊的陪练,小虎们的狩猎技能日益成熟,它们已经可以轻松地一口咬死羚羊,尽管它们还没有学会如何享受这美味。有时它们只吃一点内脏,有时甚至干脆将整只羚羊扔在一边。
媒体对中国虎的“野化”高度关注,更多是因为一个令人期待的概念:老虎谷。全莉在南非自由省购买了一块土地,面积超过300平方公里。
国泰和希望在南非接受“训练”已经一年,但尚未能进驻老虎谷。据全莉透露,这个过程异常艰难,需要提交各种各样的文件和资料。即便已经聘请了专业的律师事务所来处理整个流程,项目依然面临着一定的阻力和“歧视”。
她坦言:“我已经没有别的选择。已经无法再在国家动物园继续训练。”
最终,小虎们终于搬进了老虎谷。每次搬家对它们而言都是不愉快的经历,因为需要打麻药。在后来去南非的几只老虎中,有几只因为麻药而不幸死亡。
尽管老虎谷虽然名为“谷”,却据说是一片广袤的平原,没有太多的树木。尽管如此,全莉对这片土地非常满意。在她看来,这并不是一片单调的平原,而是有起伏的地形,有山有水,还有密集的灌木。
尽管整个迁徙过程相当顺利,但小虎们在新环境中度过了几天昏昏欲睡的日子。它们醒来时四肢颤抖,一片疲惫。为了回归祖先曾经徜徉的野外,这些人工养大的后代们不知还要面对多少艰辛。
项目仍在继续。全莉这时出现在上海动物园,得知今年产下了很多幼虎。按照她与上海动物园的协议,2003年至2007年将有5-10只老虎前往南非。考虑到繁育的需求,她还决定再增加3只老虎,以促进华南虎的繁衍。
第二批出征的成员,公虎“虎伍兹”和母虎“麦当娜”,于2004年10月30日抵达老虎谷。这次迎接新伙伴的过程中,全莉亲自带领来自各国的媒体记者,为这一时刻添上了更加隆重的仪式感。
有了前期的经验,工作人员在处理新成员时变得得心应手,直接猎杀野兔以喂食,一切似乎都在顺利进行。全莉仍然保持着与国内的密切联系,南非的专家们也在中国确定了江西资溪和湖南浏阳两地,作为中国虎先锋保留地的候选地。然而,事情似乎开始出现一些不同寻常的苗头。
到了2005年8月,“希望”因肝炎和心脏衰竭而离世。团队向外界宣称,“希望”在南非的这段时间学到了一定的野外生存技能,例如学会了如何处理羚羊的尸体,而不是躲在远处。
随着“虎伍兹”和“麦当娜”的加入,“希望”的关注度逐渐减弱。其离世虽然令人感到惋惜,但并没有对整个项目的进展产生明显影响。
2007年4月23日,“327”,一只来自苏州动物园的雄性中国虎,年仅4岁半,已成年,抵达了老虎谷。同年,2007年11月23日,“虎噜”在老虎谷降生,这是中国虎在异国繁衍后代的第一次。
协议的"期限"即将届满,根据协议,这些中国虎应在2008年回国,然而可惜当地并没有能够接纳它们的地方。
到了2010年,国家林业局发布了相关文件,确定了三个自然保护区作为华南虎的放归自然试验区,但多年来一直未能得到国家发改委的批准。在很多人看来,接受地一直无法落实,原因复杂。因为当初只有5只出国,如今已经增至15只,这是一个巨大的"回国规模",但截至2013年8月29日的网站数据显示。
在这一天,拯救中国虎基金会的网站突然"休眠"。有记者试图联系该基金会时发现,北京的办公室已经停用,而英国办公室电话一直无人接听。至于老虎谷,只有一个电子邮箱,其他联系方式一片空白。
令人费解的是,当年誓言要拯救中国虎的全莉女士,如今又去了何方?难道这一切都是巧合吗?恰逢2013年,全莉女士脱离了该项目,并卷入了一场离婚的风波。
据说,全莉是被丈夫博锐"开除"的,这时大家才发现,全莉只是个联系人而已。外界感到愤怒,怎么可能会这样?这不是在欺骗吗?
那么,这对夫妻到底靠基金会"圈"了多少钱呢?账面上看似并不富裕,2012年8月至2013年7月,基金会在中国募集了828.52万元人民币,这几年国际上的第三方捐款总共为30万美元。
全莉曾提供过一份简单的统计表,显示2011年,9只大虎和5只小虎的野化训练开销为212,784.3美元。
老虎每年的直接费用大概为15万美元,这还不包括其他费用。实际上,基金会的账目一直不透明。由于离婚的原因,全莉将此事推得干干净净,账目都在丈夫那里,她无法提供更多的细节,甚至宣称自己一贫如洗,甚至没有机票钱。
全莉离开项目后,基金会的网站重新活跃起来,开始发布更新的消息。2014年,老虎谷的中国虎数量已经达到18只;2015年,又有两只雄性幼崽降生。在2017年2月21日,网站首页发布的是最后一篇"新帖":基金会动态——一个世纪以来在自由州出生的第一批野生猎豹。
2008年4月,《成都商报》曾报道:博锐以保护华南虎为名进行投资运作获得上亿回报。2006年,全莉成为"热点人物"之际,博锐控制的森发(中国)自然保护公司投资了3500万元,购买了江西景德镇浮梁县银坞林场41000亩的人工林。
中科院植物研究所研究员傅德志直言不讳地指出,这个项目从一开始就存在问题,实质上是打着保护的旗号,实施着对中国国宝华南虎的一场巨大的跨国欺诈。
20年前,五只中国虎赴南非,其中一只名叫“327”死于2011年的激烈争斗。至于其他的老虎,该基金会的网站并没有提供过多的细节,只是简单地提到它们的繁殖数量。
外界一直质疑这些“留学”的老虎是否只是用来掩饰敛财者的丑行。如果事实如外界所怀疑的那样,那么这些华南虎在异国他乡的生活可能并没有人们期望的那样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