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过哪些比鬼故事更吓人的真实事件?

文摘   2025-01-20 03:09   江西  
@繁华三千梦

不是听说,是亲身经历。

女儿感冒发烧去医院打针,因为是抗病毒药物,更昔洛韦,没有做皮试。

那时候她2岁多一点。

结果过敏,不是那种身上起红点或者疹子或者脸变成猪头。

是窒息性过敏反应!!

就是呼吸不过来的那种!!

我抱着她,没有看电视,她正在睡觉。

我看着她,发现她额头出汗特别多,豆大的汗珠往外冒,手慢慢在开始发冷,出汗,小脸从粉白慢慢转变为黑色。

最重要的是嘴唇从红色变成青乌的颜色!

脸色变成黑色我从一个老人家的脸上见到过,那是一个得了癌症晚期,将死之人,大白天,坐在椅子上晒太阳,但是脸上是那种乌云盖顶的颜色。

我意识到这不正常!这不是正常的表现!

我赶紧大声喊护士,我说过敏,孩子呼吸不过来。

两个护士跑过来,其中一个看了一下,说确实是过敏!很快从药品室中拿出来一瓶解过敏症状的药。

然后把针头上面插管拔了,插上那瓶药的管子,反应非常快!

另一个护士找来了医生,医生也很快地把氧气瓶搬过来,给孩子吸。

医生告诉我,还好发现的早,护士处理及时。

如果晚上半分钟到一分钟,孩子就没了!

这是我活了20多年最恐怖的一段经历。

这段经历比我任何看过的恐怖片还要可怕。

我问他们,为什么不做皮试,他们告诉我抗病毒药物不用做,每家医院都是这样,我无言以对。

并且她们告诉我,就算过敏,大多数只是对抗生素过敏,而对抗病毒药物过敏的人,很少。

现在每每想起这件事,我依然心惊胆颤。

我的孩子才2岁多,如果我把她葬送在我的手里,那会是我一生最后悔的一件事。

我无法接受一条鲜活的生命就在我眼前消失,她还是我的孩子,她还没长大,还没成家,还有很多事没做过。

我抱着她,眼泪一直往下掉。

我很感激那个护士,那个护士以最快的速度救了我的孩子。

现在只要给孩子打针,或者家人打针,我说的最多的一句就是不要看电视,要看人的脸!

及早发现过敏反应!

及早发现过敏反应!

及早发现过敏反应!

如今只要去医院挂水打针,我什么都不看,好好看着我的家人,保护他们的安全。

这也是我想说的,不管谁去挂水,一定要有人陪同,一定要注意是否不舒服!

如果是孩子,一定要注意看孩子的脸色!!

切记!!

绝对不能疏忽大意!

@温忘之

周末早上,一个人接到了电话,是说好要到他家来玩的朋友,说马上就到了。

于是他挂了电话开始洗漱。刷着牙门门铃响了,开了门锁就转身回去,准备继续刷牙。

门开了。

进来的那个人在他背后对着他捅了一刀就走了。

过了一会他的朋友到他家发现了尸体,报了警。

没费什么力气就抓到了凶手。凶手交代,他老婆和人有染,屡教不改,就查到了情夫的住址,想来吓唬一下。

本来没想杀人,但是一时气不过就捅了一刀,警察来了他才知道人死了。
可是再调查,发现死者根本不认识凶手的老婆。

有外遇没错,地址没错,但是凶手走错了单元。

恰好死者约好了朋友,没看一下就开了门。

恰好死者转过身,背对着凶手。

于是,一个在周末早上,愉快的准备见友人的男人,就这样死在了自己租的公寓里。

死者的房东是我小姨的同事。房东说那人很好,待人和和气气,从来不给人添麻烦。

从那以后我开门之前一定会从猫眼里看看,也劝大家养成这个习惯。

世事无常。

珍爱生命。

@大老侯


话说我 26 年前的冬天,那几天最冷。我当兵的城市,地上的消火栓好几个都冻爆了。那么大压力的消防水管愣是被冻得滴水不漏。夜里,我把班里的煤炉封上火准备睡觉。躺下刚把被子、大衣盖严实,消防警铃就响了。我披上衣服就跑下楼,下了楼拿起战斗服就上车了。

着火的地方离我们消防队不远,是郊区医院。说是郊区医院,实际上离市中心也就是 10 分钟的车程。到了医院正门,望向医院的主楼(四层楼),并没有什么异样。这时有医院保卫科的工作人员出来接我们的消防车,将我们引向了医院主楼的后面。

医院主楼的后面是一排东西向的大瓦房,房子是当仓库用的,所以挺高的 —— 有六七米的高度。着火的是医院的洗衣房边上的布草间,放床单被罩等物品的。布草间的正门被一辆货车挡住了,从正门进去灭火还需要时间。所以观察了一下决定在屋顶架设水枪阵地。卸下梯子,我就扛着水枪拽着水带上了屋顶。

到了屋顶,我将布草间正上方的几片瓦片揭起来放到一边,让二号员开始给我供水。我骑在房顶的房脊正中间,把水枪按住开始灭火。不断有浓烟从我揭开的瓦片的窟窿冒出来,带着焦糊和来苏水的味道,很呛人。水打下去,翻腾起阵阵的水雾和热气。我们车的一车水和医院消火栓的水足足灌了半个小时,终于再没有烟冒出来了。洗衣房正门的车也移开了,我准备下去。

在我准备站起来的时候我傻了,刚才还热气腾腾、烟熏火燎的,此时此刻我的战斗服裤子被水枪里漏出的水冻在了房顶上。再看房顶,已经厚厚的一层冰了。哭的心都有,不能站起来,站起来就直接出溜下去了。下面那么硬的水泥地面,得摔个残废。我先拿水枪把裤子下面的冰砸开,试着斜着站起来,一手拽着水带。结果还是带起了几块瓦片。此时此刻我就像变形金刚的某个人物,胯下对称地沾着四片瓦。从梯子肯定是下不去了,全是冰,根本登不上梯子。我呼喊战友帮我拉紧水带,我打算从屋脊的另一侧拽着水带滑下去。这时我的手指已经被冻木了,头顶出的汗也冻成了冰条,十分狼狈。

房脊的另一侧是比这排房低的几间平房,和我平行的位置有一排老虎顶的窗户。我拽着水带绕在右肩上,让我们的战友向前走把我放下去。三下两下我就蹬到了老虎顶的窗户边。我拿脚一碰窗户就开了。我马上喊战友慢慢的松开水带,我从这边能下去。说完我紧紧地拽住水带就往下降。黑咕隆咚,我就觉得我的正下方有几个白白的方块。太黑,我把头灯打开想看清楚。这一看,我了个去。我下降的地方正好是 —— 太平间!我此时正踩在一张灵床上。灵床上那具尸体的下半身两腿并拢的,我正好踩在尸体腿的两侧。我赶紧扔了水枪、水带,跳下灵床直奔太平间的门口。金属对开的门紧锁,凉凉的。搜索关注公众号:诡不言,每天推送诡闻怪事。顿时一股寒气直奔脑门。我拿起扔在地上的水枪使劲地砸门,许久都没有任何动静。此时的月光阴森地撒在太平间里。外面有三个灵车,每个灵车上都有一具尸体。我的状态除了脑门有冷汗、心脏还在跳动,其他地方冰冷的像这个冬夜。继续砸门…… 约一刻钟外面才有响动,有人拿钥匙在开门。开门的过程用了两三分钟,好像对不准一样就是打不开。锁打开了,我用水枪碰开了一扇门。外面的开门的老头手里拿了一根铁棍,惊魂未定地瘫坐在地上。“怎么这么半天才开门啊?没听见我砸门啊?” 我扛起水枪走了出去。从我出门到走出院子,那个开门的老头没说出一句话,好像被定身了一样。

回到消防车旁边,我下意识地看了一下车的反光镜,不禁笑了。除了两个眼圈和牙是白的,整个脸被烟熏得焦黑。一下子从太平间走出个钟馗一样的人,能不吓出魂来吗?哈哈,活着就是胜利!

@奤爱

我爸厂里有巨型的硫酸罐,每隔几年会清理,有几次清理的时候发现了金戒指项链什么的。

还是我爸厂里,有一次发生大爆炸,有工人当场被炸得四分五裂,一条大腿飞到旁边楼顶,是消防队员爬上去拎下来的。

依旧是我爸厂里,新工人操作失误,阀门没关上,里头啥啥液体要流进总管道会引发大爆炸,当时液体已经流进一些管道开始爆炸了,新工人吓呆,我干爹先冒着毒烟冲进去关阀门,呛伤撤下,我爸在冲进去继续关,阀门在二楼,关完阀门已经来不及下楼梯了,我爸直接从二楼跳下来的,扭伤了脚。事后我干爹去医院晃了一圈回来,嗓子都哑了不住院,说喝点盐汽水就好了。

小的时候,最怕半夜电话响,意味着我爸厂里又出事了要赶过去。

现在我爸和我干爹都退休了,属于内退,一个膀胱癌一个肺癌,我觉得应该和他们的工作环境有很大关系。两位长辈做了手术很成功,现在经常和其他老同事结伴自驾游,希望他们长命百岁。

@凉八节

亲身经历吧。奶奶临终的那几天,家里人担心奶奶晚上有什么需要,爷爷耳背也听不见,大家就轮流睡他们隔壁房间留心动静。轮到我那天晚上,我被细细碎碎的说话声吵醒了。按理说这么小的声音我应该是醒不了的才对。我听见奶奶在隔壁像是在跟谁聊天一样自言自语。老娘,你也来了啊……我好疼啊……睡不着…… 好好好……就走……就走了……

声音跟木门嘎吱作响一样嘶哑,听的我汗毛都竖了起来,用力裹紧被子盖住了头。

可是奶奶接着又说了一句让我彻底崩溃了:青儿(我小名)听着的……你们不惊到他了……

虽然听上去感觉不那么吓人,但是感受一下大冬天里农村的老宅子隔壁房间有几个你看不到的“人”在和奶奶交流,真是让人不寒而栗。总之我快天亮才睡着。

聊个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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