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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拨云见月(探案)》作者:墨染书香
文章类型:原创-言情-架空历史-爱情
作品视角:女主
所属系列:完结撒花
之 古言
文章进度:完结
全文字数:545675字
限
时
免
费
一句话简介:我破案,夫君谋反
一个女主破案,男主谋反的故事
【假柔弱热血勇敢小白兔VS黑切白护短温柔大狼狗】
战红门弟子温如月亲见胞妹被门主所害,为报仇放弃脱身大计,忍辱负重留在门中。
谁知复仇计划才刚开始,她便被卷入一桩密室悬案,凶手凭空消失,现场只有她和尸体,期间无人进出,这下可解释不清了。
好在门主大人曾任刑部要职,验尸水平连仵作都自愧不如。若他都破不了的案子,天下更无人能解。
可那门主大人还就偏偏破不了这案子!
情急之下,温如月当场揪出犯人,重重地打了他的脸。
破了大案,名声大震,温如月本想专心复仇事业,深藏功名,却不料——
几宗连续的密室凶案接踵而来,掀起一阵巨大的风波,将她的命运和那个她最痛恨的狗门主绑在了一起……
**
顾寒州身为战红门门主,素来冷酷严峻,不近人情。
可没有人知道,他都是装出来的,其实背后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却不料因此成为温如月的眼中钉。
眼看着温如月破了大案,又对他穷追不舍,顾寒州不禁担忧,再这样下去,会不会内心的秘密也被她发现?
好巧不巧,几起突如其来的密室疑案令顾寒州的官位岌岌可危,他想方设法破案,却不料——
突然被温如月一剑架上脖颈。
一场破(复)案(仇)较量正式开始……
**
后来,随着朝廷设立战红门的真相渐渐浮出水面,顾寒州却突然性情大变。
他抬手一挥,带兵杀入皇城,而那个守护在大殿前的女子,却是温如月。
温如月红裙飒飒,举剑而起,朝着顾寒州飞身而去。
“叛贼!今天就让你长眠在这大殿之下!”
【排雷】
①单元探案,大主线,微群像。女主有成长线。
②架空宋,不符合历史背景的会圆回去,但也请一定一定不要考究
③he+sc,狗血较多
④多反转、多伏笔,不建议跳章看
⑤验尸参考《法医学》《洗冤集录》等
⑥作者十级谐音梗爱好者,包括但不限于胡图、杜子达、狄迪伟、鲍米花等逗比谐音梗,偶尔有点出戏,但这病不好治。
啊啊啊!这个作者连番外都要写个小甜饼案子,恳请不要跳订TAT
庆吉五年,中秋佳节。
应天府十里之外的深山山顶,夜色如墨。
随着四壁灯火一盏盏亮起,原本伸手不见五指的膳厅渐渐变得亮堂起来。
秋风萧瑟,透过敞开的门窗,穿堂而过,吹走了满桌佳肴美馔的香气,却带不走弥漫在空气中的血腥气息。
山风凛冽,吹得膳厅中的灯火飘忽不定,温如月盯着圆桌正中那一盘红得发黑的馒头,眼瞳微颤,这便是风中那股血腥之气的来源。
馒头上覆着一层正慢慢干涸的液体,都是人的鲜血,甚至是窗外的那一轮圆月也好似染上了这抹猩红,正慢慢向外渗着血。
“当”一声铜锣响,开宴了。
温如月与同门弟子们起身而立,争前恐后地抓起浸满人血的馒头,使劲儿往嘴里塞,却对满桌的佳肴视而不见。
鲜血顺着他们的唇边流下,滴落在桌边、地上……
这人血馒头是每年中秋的特制菜肴,极其难以下咽,但是他们不得不吃,一个个都不暇思索地往嘴里硬塞,甚至是嚼都不敢嚼。
这是为了告诫他们弱肉强食,在这间武学院里,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想要活下去唯有成为强者。
武学院叫战红门,是朝廷为培养出色的武将而设立的。
每年排名前五的弟子,可得到军中官职,后五者则要予以处死,而这人血馒头的血,便是午时三刻,所处死的那些排名后五“失败者”的血。
温如月表面上吃得煎熬,但握着馒头的手却是平稳得很,甚至是连咬下来的每一口都是均匀的。
她的另一只手垂在身侧,紧紧攥着拳头,指甲已经深深地刺入了掌心中。
鲜血顺着她的手指蜿蜒而下,滴落在地上那人血馒头的血水里,混在一起,难以区分。
白日里,门主一剑刺穿妹妹心口的画面,不断在她脑中回溯,鲜血溅了满天,不止留在这馒头上,也流进了她的眼里。
她永远也忘不了这一幕……
雪亮的刀锋没入肌骨,再拔出来,已裹满了猩红粘稠的血液。
十五岁的妹妹,身体单薄得好像一片白纸,倒入一地血泊,悄无声息。曾经灵动的眸光,渐渐化为一潭死水,再也泛不起涟漪……
此仇不报,她决不罢休!
“臭丫头,给老娘起来!”
尖锐的喊声令温如月眼前的画面变得扭曲。
她疑惑不已,带着倦意在梦境里站起身来,试图去寻找真实的痕迹,可背后却被人猛推了一把。
“还不给我起来?洗个碗都能睡着,想挨鞭子吗?”
听见同样的声音再次响起,温如月才回过神来,惊坐而起。回过头去,只见一名系着围裙的中年妇人,正两手叉着腰站在她身后。
“鲁大娘……我不是故意的……”温如月忙理了理褶皱的衣裙,向后退了两步,赔上一张笑脸。
她这才明白,是自己又做梦了,反反复复,同一个梦境,那些真实发生过的场景,已经深深地印刻在了她的心里。
温如月体力一向不佳,今早晨跑又是倒数第一,因此受罚来这后厨做这些粗活。
她生得娇弱,玉质纤纤,像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闺阁小姐,方才的噩梦,令她惊出一身冷汗,气色也不由憔悴了几分,更显得柔弱不堪。
鲁大娘却拿鼻孔看人,冷哼一声后,便转身大摇大摆地往灶房而去,去检查温如月打扫的成果。
灶房位于膳厅正堂的西侧,用一道墙隔着,正中开了一道门,直通灶房和膳厅。门框上挂着一面沾满油渍的青色布帘,严严实实地遮着门,完全看不见另一边的情形。
温如月还没来得及跟上,便听灶房突然传来了一阵鲁大娘的尖叫声,响彻整间屋子。
她吓了一跳,思量片刻,还是忙放下了碗刷,飞快地朝着灶房而去,一边跑,一边在围裙上胡乱地抹手。
上前掀开布帘,只见灶房内的墙边靠着一名男子,是菜房的小伙计阿庄。他低垂着头,面色乌青,嘴唇黑紫,一动不动的样子看上去有些骇人。
“死……死死死……死人了……”鲁大娘两眼直勾勾盯着阿庄,吓得面白如纸,浑身抖如筛糠。
没过多久,听见喊叫声的弟子们便纷纷围了过来,将灶房的门口堵得水泄不通。
温如月站在人群的最前方,小心翼翼上前探了探阿庄的呼吸,又猛地缩回手,退后两步,摇了摇头。
这意思,再明了不过,阿庄已经死了。
“杀人啦!杀人啦!”在场众人一时惊慌失措,有的高声喧哗,有的抱头鼠窜。
“别吵……别吵啦!”鲁大娘年事最高,第一个冷静下来,高声制止喧哗,冲那几个负责打扫院子的弟子问道,“刚才你们几个是不是就在门口,看没看见有人进来过?”
几人连连摇头。
鲁大娘冷哼一声,猛地转头看向温如月。
“就是她,把她抓起来!”
话音一落,从人群中走出两名体格健壮的黑衣侍卫,将温如月双手背后押解了起来。
“鲁…鲁大娘你误会了,”温如月两眼惊慌,更多的则是茫然,“不是我……”
鲁大娘一贯以鼻孔看人,到了这会儿,更是洋洋得意,理直气壮指着温如月的鼻子道:“阿庄口唇黑紫,应是中毒而死,这儿就只有你和阿庄在,他们几个都说没看见有人来。现在阿庄死了,不是你杀的还能是谁?还敢狡辩!”
“我没……”温如月一时无言反驳,心道这位鲁大娘还真是缺根筋。
她顿了顿,耐心解释道:“是只有我一个人在这没错,可他是中毒而死。毒从何来,几时中毒,死了多少时辰,都还不曾验过,怎就断定是我?”
鲁大娘不屑地翻了个白眼,道:“你说不是你杀的,还能是谁?难不成那凶手还会变成鸟儿飞出去,就算他有轻功,也好歹能瞧见个影吧?”
“你口口声声说我杀人,可我与他无冤无仇,为何要杀他?”温如月问道,“退一步说,我的剑也在这里,要杀他,直接刺死他便可,何须大费周折下毒?”
闻言,鲁大娘的神情僵住,过了很久也没反应过来。可她并不打算承认自己判断错误,而是硬着嘴皮说道:“那你同顾大人解释去,对我说这些没有用。”
余音未落,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
众人纷纷回头,一个个都像耗子见了猫似的,不约而同分向两侧退开,让出一条道来。
来者身着一袭素白色卷草暗纹花罗袍衫,剑眉星目,高大英挺,周身好似笼着一重寒霜,不怒自威。
他一副生人勿近的模样,自然而然令人望而生畏,而他随身的佩剑更是不曾出鞘,便能感受到它的一抹浓烈的血腥。
此人便是掌管此地的门主,名唤顾寒州。
“顾大人,”鲁大娘行礼道,“菜房伙计阿庄死在了灶房,有人杀了人,却一直死咬着不肯认罪,还请大人做主,惩处凶手。”
“你别胡说!”温如月忙道。
她生得柔弱,话音也柔顺温雅,直到此刻才抬高了语调。
说完这话,温如月立觉周身多了一股莫名的寒气,冷得打了个哆嗦,一抬眼,正瞧见顾寒州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弟子……弟子只是领了罚,在这洗碗,不知怎么就睡着了。”
温如月仓促避开他的目光,解释道:“是……对,是鲁大娘把我叫醒,后来就看见阿庄死了。她说是我下的毒,可我没有,请大人相信我。”
“大人问你了吗?”鲁大娘瞪了她一眼,又转眸看向顾寒州,行礼道,“回禀大人,方才奴家已经问过,这里没人进出,只有温如月和阿庄二人。而阿庄的嘴都黑了,一看就是中毒而死,今日温如月来时,便随身带了本写草药的书,好像叫什么《本草经》,就搁在灶台上呢。依我看,这人就是她给毒死的!”
顾寒州未言,转而将目光落去了死者身上,仔细打量起来。
他淡步走过去,撩起衣摆蹲下身,扒着阿庄的眼皮和嘴巴仔细看了看,又用手指掐了几下阿庄的四肢,随后从怀中中掏出一条白色锦帕和一只木质镊子来,在阿庄的口鼻处鼓捣起来。
众人一头雾水,许是不知道顾寒州在做什么。
半晌后,顾寒州终于开了口:“他不是死于中毒,而是窒息。”
“这……”鲁大娘一惊,“这您都能看出来?”
顾寒州淡淡道:“他口中却并没有异物的流出,眼睑充血,面部微肿胀,且鼻中存留有白色絮状物,所以,应是被人捂死的。”
闻言,众人一片哗然。
谁也不曾想到,这位门主大人,不光掌管生杀予夺之权,竟还懂得验尸。
众人不由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温如月长舒一口气,斜眼睨了鲁大娘一眼,冷哼道:“都说了不是我。”
说完,她看向眼阿庄,继续道:“既然刚才这里没人进出,多半是死在用完膳以后,离现在……约莫半个时辰。”
“所以,可以放了我吧?”温如月挣扎了几下,对压着他的两名侍卫道,“现在已经可以证明我不是凶手了,你们还押着我做什么?”
话落,按住她的两名黑衣侍卫也下意识地松开了手。
“等等,”顾寒州忽而抬眸,却是一副令人生畏的棺材脸,寒星眸子一狭,好似是要将人吸进他眼底的深潭里。
“把温如月绑了,带去衙门。”
“啊?”温如月茫然无措,“为什么呀?同我有何干系?”
她话音刚落,又被重新押了起来。
顾寒州继续道:“死者四肢还未开始僵硬,且未形成尸斑,瞳孔尚清澈,说明是刚刚遇害,死亡的时辰,不会超过一炷香。”
“适才这里只有你和死者,灶房和膳厅通着,且只有膳厅一个出入口,而门前扫地的弟子也称无人进出过,现场是个不折不扣的密室,但现在却凭空出现了一具尸体,你如何解释?凶手只可能是你。”
“我……”温如月急得秀眉紧蹙,“真的不是我,没做过就是没做过,要么就是此处另有暗门来去,要么就是你验尸验错了,总之不是我……”
她说得太着急,眼里隐隐有了泪光,话音也愈发含糊不清,几乎是口不择言。
顾寒州对此置若罔闻,仿佛什么也没听到。
倒是他身旁的侍卫先开了口:“住口!顾大人饱读律法、尸体勘验类书册,且大人的父亲乃是当朝刑部尚书,大人自幼便在刑部学习验尸!”
在场的众人听到这话,皆惊愕不已,谁都没能想到这位门主大人竟自幼在刑部学习这种贱民从事的行当,他们似是完全不能理解。
侍从一脸严肃,继续道:“大人的验尸水平,刑部官员皆知,比起仵作,有过之而无不及,所以绝对不可能出错!”
“可是,可是我真的没杀人啊……”温如月一颗心凉了下去,“大人您相信我,我真的没有……”
“带走。”顾寒州的话,虽然只有短短两个字,却直接将温如月砸进了冰窟。
还未等她反应过来,眨眼间的工夫,她就被黑衣侍卫们推搡着拖到门口,而另一人不知从哪里找来一条麻绳,便上前开始绑她。
绳子缠上了身子,温如月急得慌了心神,以她对衙门的了解,就算是清白无辜,只要进了那道门,便如同进了鬼门关,十有八九会被屈打成招,就算是没被逼迫着画押,洗清冤屈脱了身,也多半要变成残废。
她努力定了定神,迟疑一瞬,目光突然变得坚定,高声喊道:“等等!若我能证明自己不是凶手呢?”
闻言,顾寒州眼睑微抬,眸光依旧冰冷,“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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