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郭:甲流太遭罪,浑身都觉累,实在没有招,差点就崩溃。
于谦:嗐。
老郭:天气一冷,甲流就开始了,这玩意快成季节性产物了。
于谦:可不嘛。
老郭:媳妇也开始叨叨我,没事少出门,马上过年了,别给自己添堵。
于谦:确实。
老郭:我身边有几个感染甲流的人,发烧头痛流鼻涕,那是相当难受。
于谦:熬着吧。
老郭:据说跟重感冒差不多,但又多了几分人情味。
于谦:什么意思?
老郭:重感冒可能一家人都放倒,但甲流不会,它会给每家留个没事人,方便他洗衣做饭,照顾家属。
于谦:谢谢吧。
老郭:反正甲流这个病挺“流忙”的。
于谦:什么意思?
老郭:您琢磨呀,一家人得了甲流,是不是变得忙碌起来,所以叫“流忙”。
于谦:嗐。
老郭:发明这个病毒的人厉害啊,是人就得喘气,谁都绕不开它。
于谦:这是发明的吗?
老郭:我不知道呀,据说是卖药的人研究出来的,左手放毒,右手卖药。
于谦:听上去没毛病,但不能乱说。
老郭:成吧,有的人能在家里躲甲流,但有的人得出门讨生活。
于谦:多注意点吧。
老郭:没别的办法,只能加强防护,戴上口罩,穿上防护服,然后再出门。
于谦:够细致的。
老郭:侯震就是这么干的,结果刚出门就被人按地上了。
于谦:为什么呀?
老郭:别人说他扰乱民心,不知道的还以为疫情又回来了。
于谦:一直就没走远啊。
老郭:这话可是您说的,别连累我啊。
于谦:嗐。
老郭:侯震心里那叫一个气呀,但又不能说什么,只能把防护服脱了,但他心里感觉不踏实,于是乎戴了五层口罩,把他给憋得差点死过去。
于谦:直接上呼吸机多好啊。
老郭:即便如此,他还是觉得不踏实,于是往口罩上喷酒精。
于谦:也是个办法。
老郭:结果没走多远,他被交警从车里拎出来了,罚款加拘留。
于谦:为什么呀?
老郭:说是涉嫌酒驾,口罩上酒精喷多了。
于谦:这回改隔离了。
老郭:前两天侯震刚放出来,人都饿瘦了,谁一提甲流恨得咬牙。
于谦:可以理解。
老郭:所以这几天,我就不联系侯震了,说来也巧,昨天下午出门的时候,刚好碰到谦嫂了。
于谦:哦。
老郭:我上前打招呼,七嘴八舌聊了几句,为了表示关切,随口问了句,嫂子你流了吗?
于谦:这叫什么话。
老郭:当时谦嫂都愣住了,我一看引起了误会,正想解释,结果她开口了。
于谦:说什么?
老郭:谦嫂说都怪你不小心,下次可不敢了,我刚从医院回来,别告诉于谦。
于谦:你死不死啊。
老郭:我当时都懵了,我可什么都没干呀,那肯定不是我干的。
于谦:行啦,甭解释了。
老郭:我怕谦嫂多想,赶紧找借口撤了,结果在八大胡同碰到了于老爷子。
于谦:等会儿,您去八大胡同干嘛?
老郭:去找于老爷子呀。
于谦:接着编?
老郭:八大胡同那里有一家澡堂子,于老爷子喜欢在那泡澡。
于谦:哦。
老郭:我在路边碰到了正要去洗澡的于老爷子,没想到他还穿着单衣单裤呢。
于谦:有那么热吗?
老郭:谁说不是呢,我赶紧嘱咐几句,说现在甲流很严重,您千万别着凉了。
于谦:对头。
老郭:于老爷子一连打了好几个喷嚏,喘气也变得急促了,我赶紧把他往医院送。
于谦: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老郭:到了医院,女护士忙着给他量体温,于老爷子倒是很配合,接下来就是等结果。
于谦:那就等着吧。
老郭:俩小时后,结果出来了,说于老爷子不是甲流。
于谦:没事就好。
老郭:接着女护士说,虽然不是甲流,但得了比甲流还难治的病。
于谦:呦,什么病?
老郭:女护士说于老爷子是下流。
于谦:这话不中听啊。
老郭:女护士解释道,甲流的特征是流鼻涕,下流的特征是流口水。
于谦:嚯。
老郭:我回头一看于老爷子,直勾勾看着女护士,口水都把衣服打湿了。
于谦:去你的吧。
【本内容纯属虚构,如有得罪,提前致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