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悠扬的乡村田园牧歌
杨慧敏
深秋，走进冀南乡村的农家庭院和即将播种小麦的田野，到处除了一声声鸡鸭争叫，阵阵犬吠，还有那高亢的鹅鸣啼叫声。忽然间，一群背着书包放学的小朋友，看着高高昂扬头颅的大白鹅，兴高采烈地朗诵着：“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鹅，它和鸡鸣犬吠一样，生活在宽敞的农家院子里，当然，现在也有人在自己承包责任田里建圈饲养，成群结队的大鹅自由轻松地飞奔，构成了一幅悠扬而又记忆犹新的乡愁美景。
记忆中乡村最雄壮的声音，莫过于阵阵鹅啼鸣，它悠长而高亢，在晨辉夕照中穿透炊烟暮霭，搏击静谧的空气，传向遥远的地方，总能唤起人们回归家乡的情怀。鹅的雄壮不仅在于高亢的啼鸣声，也在于其威武的体态，是音与形的统一。挺拔的身躯，饱满的胸脯，修长的颈项，突出的前庭，无不彰显鹅的雄姿。同时，鹅又以它的优雅赢得诗人的赞誉：“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鹅的优雅不是“阳春白雪”，而是一曲“乡村牧歌”，它以亲切而生动的诗情画意，走进童真的眼眸和朗朗上口的诗歌。
池塘湖泊，沟渠溪流，田畴阡陌，绿野堤堰，鹅或闲然觅食，或优雅漫步，或轻盈游弋，或向天而歌，构成一幅幅赏心悦目的乡村美景，成为村庄最生动的记忆。鹅，是乡村不可或缺的风景，也是乡村不可或缺的日常。离别多年的家乡，几乎家家都养几只鹅，少则三五只，多则上百只，庭园小院、闲置宅落 ，承包责任田，总能听见阵阵高亢的鹅鸣声，鹅给乡村带来欢快的声音，也能给农家带来源源不断的财富，养十几只鹅，可以抵得上养一头猪。乡村小孩子放鹅、喂鹅、打鹅草、拣鹅蛋，与鹅一起玩耍----这是他们的生活组成部分，更是孩提时代童年的快乐。鹅是一种有感情的动物，忠心耿耿，忠于职守，所以鹅和狗一样，可以看家护院。主人外出劳作，将鹅留在庭院，它哪儿也不去，尽心尽责看守门户。若有外人来家串门，鹅便起身高声警示，发出严厉的驱赶信号，来者若不怀善意，它便挺身而出，以喙迎击，毫不畏惧，迎头痛击。
试想，没有鹅啼叫声的乡村，就好比“古道西风瘦马”，是荒凉与寂寥的写照，意味乡村勃勃生机的缺失，必然一步步走向荒落，最后湮没于漫漫尘埃中。此时，耳畔似乎又闻阵阵鹅啼鸣叫声，悠远的乡村里，那是声声不息的乡音及在外漂泊游子的深情乡愁——
2024,09,29,15:38完成初稿
作者简介：杨慧敏，男，残疾人3，大学文化，中共党员，80年代初在乡镇参加工作，后调入国家税务系统从事机关文秘工作，业余爱好写作，偶有作品在国家、省、市等报刊和微信公众号发表，现在是《河北日报》社特约通讯员。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