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4年,云南农妇体内发现26根缝衣针,医生:1岁之前扎入的

文摘   2025-01-11 17:09   北京  

2004年10月的一天清晨,云南一个偏僻的小村庄里,27岁的罗翠芬像往常一样在厨房忙碌着,为全家准备早餐。

锅铲在砂锅里发出轻轻的敲打声,柴火的热浪升起轻烟,靠窗的阳光映照在她的脸上,令人感到生活的温馨与恬静。

然而,一阵突如其来的剧烈腹痛如同利刃般袭来,来得猝不及防,罗翠芬顿时冷汗直冒,手中的炒锅哐当一声掉落在地。

她顾不上收拾厨房,踉踉跄跄地冲向后院的小厕所。随即,一声凄厉的尖叫撕破了清晨的静谧:“我尿血了!

突如其来的喊声震惊了她的丈夫周正荣。他二话不说,立刻搀扶起妻子,迅速将她送到了村里的卫生所。

然而,卫生所简陋的设施根本无法对这种情况作出诊断,医生只摇了摇头,让他们去大医院查个究竟。

次日天刚亮,罗翠芬和周正荣便风尘仆仆地赶到了云南省第一人民医院。经过一系列检查后,一张X光片揭露了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秘密:罗翠芬的体内竟深藏着26根锈迹斑斑的缝衣针!

这些针究竟是如何进入她体内的?

在云南省第一人民医院的诊断室内,主治医生和几位助理正围绕着放映室的灯箱,仔细分析罗翠芬的X光片。

图像上,26根异物的影像清晰可见,它们分布在她的大脑、颈部、胸腔、腹部以及骨盆内,每根都呈现出细长的针状。医生用激光笔指着这些异物,一根一根地解说它们的位置。

每讲到一处,他都会停顿片刻,与旁边的助理们交流讨论,再继续分析。这些缝衣针的分布情况复杂,医生结合影像,一边标记位置,一边研究每根针可能对周围组织和器官造成的潜在危害。

针对这种罕见且棘手的病例,医生们专注地商讨着手术方案。他们既要考虑如何彻底清除这些针状异物,又要尽可能保护罗翠芬的身体机能,减少手术对她造成的伤害。

会议结束后,主治医生拿着几份文件,带着一种复杂的表情走向周正荣。他从厚厚的一叠资料中侧身抽出一份费用预算表,递给了周正荣。表上的各项金额一目了然——手术需要使用的设备、药品以及术中耗材的费用都被清晰列出,总数高达30万元。

医生看着这对夫妻,叹了口气,放缓了语气:“手术是必须做的。你们也可以先回去商量一下,如果有经济困难,可以试着寻找一些援助。”

周正荣低着头,握着表格的手有些颤抖,抿着嘴应了一句,便扶着身体虚弱的罗翠芬,一步步离开了医院。

走到医院外,两人反复计算了很久后,罗翠芬轻声说道:“先回家吧。”

2005年之后,罗翠芬的健康状况开始以一种无法忽视的速度恶化。

过去还能勉强操持家务的她,逐渐连站立稍久都会感到虚弱,腰酸背痛几乎成了日常。她的面容变得憔悴不堪,皮肤逐渐失去了光泽。

原本饱满的脸庞变得削瘦,眼窝深陷,皱纹也在短短时间里增添了不少,看上去比实际年龄苍老许多。不仅如此,她的头发一把一把地掉落。如果稍微用力梳头,发丝都会缠在梳齿上。

罗翠芬经常和周正荣低声诉苦,说自己频繁感到头晕、头痛,走路没几步就要扶着墙喘息,甚至有时候起身后感到整个人像被掏空了一般软弱无力。她的体重也迅速下降,原本稍显丰润的双颊凹陷下去,身体越来越单薄。

身体的不断恶化让她的身体机能逐渐失调。到了2006年春天,她发现自己的月经突然停止。医生检查后告诉她,她已经闭经了。

同年秋天,周正荣扶着虚弱的罗翠芬再次前往城里的医院进行复查。经过多项体检后,医生给出的结论让人心情沉重——“提前衰老”。

医院里的护士在核对年龄时看着她的面容反复确认:“你真的是二十七岁吗?”话语里虽没有恶意,但让她心里莫名地难受。

2007年8月,罗翠芬的遭遇经由媒体广泛报道后,在社会上引起了强烈的反响。

位于云南昆明的瑞奇德医院率先表态,公开宣布愿意为罗翠芬免费实施手术。没多久,四川成都军区总医院也表示愿意为罗翠芬提供手术帮助,还承诺由最优秀的医疗团队亲自操刀,帮她取出体内的钢针。

这个喜讯迅速传到了罗翠芬的家中。得知此事后,她的丈夫周正荣激动得不知所措:“这回有希望了,我们赶紧去成都看看吧!”

9月初,在家人的陪同下,罗翠芬整理好医院寄来的各类证明材料以及安排文件,踏上了前往成都的旅程。

9月11日天刚亮,她便被送到了四川成都军区总医院。手术室外的走廊,周正荣和随同而来的家人都屏住了呼吸,紧张地等待着。 

上午9点50分,麻醉生效,手术正式开始。主刀的李恩全教授带领团队仔细对照X光片确定钢针的位置。戴上无菌手套后,李教授拿起手术刀,沿着罗翠芬腹部的某个标记点小心翼翼地切开了皮肤。

到了10点15分,李教授用镊子从切口处成功取出了第一根钢针。这根钢针与周围的组织已经牢牢粘连在一起,取出的过程耗时较长,却总算顺利完成。旁边助手迅速将取出的钢针小心地放入托盘中,只见针身布满锈迹,显然已经在体内滞留多年。

手术继续进行。10点38分,团队又在罗翠芬的下腹部位置成功取出了8根钢针。由于该区域的针分布较集中,操作起来相对顺利,耗时也有所缩短。

到了12点07分,经过3个多小时的紧张奋战,罗翠芬体内的13根钢针被一一取出,摆放在手术台旁的托盘里。那些形状各异、锈迹斑斑的钢针显得格外触目惊心。

中午12点50分,手术程序全部结束,罗翠芬从全麻状态逐渐苏醒。监护仪器显示,她的生命体征稳定。 

下午1点45分,罗翠芬被缓缓推离了手术室。门外的周正荣早已等候多时,看到妻子出来的瞬间,他快步迎了上去,目不转睛地注视着病床上的人。

李教授随后走出来,与周正荣进行了简短的交流。他拍了拍周正荣的肩膀,语气温和地说道:“这次手术可以说非常成功,我们总共取出了13根钢针。不过,患者体内还有一些遗留的针,因为位置较为复杂,暂时无法取出。这需要等她术后恢复良好后,再视情况制定下一步的治疗方案。”

听到这番话,周正荣连连点头,不停地向医生表示感谢。他的嘴里道着一声声“谢谢”,眼眶中似有泪光闪动。

2008年2月,罗翠芬再次被推进成都军区总医院的手术室。这是她的第二次手术,目的是彻底清除她体内残存的全部钢针。

当麻醉师确认罗翠芬彻底进入全身麻醉状态后,主刀医生熟练地拿起手术刀,切开她头部以及胸腔附近的皮肤。

不同于第一次手术,这次的钢针有的深嵌在大脑部位。这些钢针经过多年的埋藏,已经和周围的软组织甚至部分骨骼粘连在一起,取出时稍有不慎,就可能对她的神经系统或者其他重要器官造成无法挽回的伤害。

时间在紧张的手术室内悄然流逝,几个小时的高强度手术后,医生们成功将那些困扰罗翠芬多年的钢针一一取出,将其小心放置在一旁的托盘中。

一位助手从托盘里举起一根约4厘米长的钢针,向主刀医生示意,那根针的尖端不仅变钝,而且锈迹斑斑,看起来插入的时间极为久远。

手后第二天,医生召集多科室的专家进行会诊,并对钢针进行了整理,送去进行进一步分析。

根据针体的氧化程度以及扎入部位的特点推测出,这些钢针极有可能是在她婴儿时期就被插入了。当时婴儿头骨尚未发育完全,软组织也相对脆弱,因此钢针能够轻松穿透。

随着她逐渐长大,头骨硬化,钢针被“封锁”在体内,加之和周围组织粘连,这才引发了她后续身体的诸多痛苦和病因。

这一离奇又令人痛惜的病例在医院里迅速引发了强烈反响。与此同时,社会上许多媒体对她的遭遇展开了报道。

随着舆论的关注度升级,媒体进行深入调查,可仍旧无法完全厘清罗翠芬体内钢针成因背后的真相。

人们对此众说纷纭,有人声称是她的爷爷奶奶所为。据他们所说,罗翠芬的爷爷奶奶重男轻女的思想根深蒂固。

这种猜测引得舆论一片哗然。不过,罗翠芬的爷爷奶奶早已离世,未留下任何相关线索。

这起令人震惊的事件并非孤例。一些记者梳理类似病例后发现,在中国的山东、河南以及东北等地,过去同样出现过多例婴儿被钢针插入体内的事件。这些悲剧事件的背后,与当地相对封闭的环境和陈旧的性别观念及迷信思想密不可分。

例如,在部分地区长期流传着一种迷信说法:若给女婴插入钢针,家中下一胎便能生出男孩。而另一种说法则认为,插钢针可以驱邪保平安。这说法虽听来荒唐不经,但却有不少人深信不疑,在一些落后地区被当作“传统”延续了下来。

有一个案例尤其令人心惊。在某地,一名出生仅仅56天的女婴被送往医院检查时,医生发现她的心脏周围竟然扎入了4根钢针。医生手术时不得不格外小心,避免对心脏组织造成损伤。

事后,当地警方介入调查,最终确认,给这名婴儿扎针的作恶者,竟是她的亲生父亲。在迷信观念的驱使下,对自己年幼的女儿狠下毒手,这一现实让无数人震怒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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