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命的改变,离不开“他”的陶造,本来我行我素的光景,在处处的碰壁中,逐渐肯脱下一件件骄傲自大的外套,一向暴躁的性情,也会在不断的患难中,变得柔和,生出忍耐,有时我们不愿意“他”介入,就是因为我太大,太强,惟有“他”知道用什么方法使我被破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