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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风刮到梧桐树曾经誓言生锈不作数.
一往无前是我永远的坚定主义!
祝你热烈如常 祝你一万次熄灭和照耀
你眼睛里有海,烟波蓝。
那年的夏天特別長,連空氣都像是擰得出水來,黏糊糊地裹著每個失眠的晚上。
巴士駛過濕漉漉的街道,車窗外暈開一片模糊的光暈,像極了夢境裡那些欲言又止的片段。
后来许多人问我夜晚一个人踟蹰路上的心情,我想起的却不是孤单和路长,而是波澜壮阔的海和天空中闪耀的星光。
也许,不再有什么佶屈聱牙的经卷难得了你我。当你恒常以诗的悲哀征服生命的悲哀,我试图以文学的悬崖瓦解宿命的悬崖;当我无法安慰你,或你不再能关怀我,请千万记住,在我们菲薄的流年里,曾有十二只白鹭鸶飞过秋天的湖泊。
像每一滴酒回不到最初的葡萄,我回不到年少
我们不要在这里,跟我回去十八岁。躲到台大校园杜鹃花丛下,不要被命运找到
我不断漂泊,
因为我害怕一颗被囚禁的心
终于,我来到这一带长年积雨的森林。
山川是不卷收的文章,日月为你掌灯伴读。
今天的天空是手染青布,鎏云精雕细琢,我想成为风的一部分,向青天泼釉。
像每一滴酒回不了最初的葡萄,我回不到年少。
深情即是一桩悲剧,必得以死来句读。
她以为爱就是完完整整的独霸,像胃里一颗不敲壳的核桃,用一辈子消化
时间里,季风一目十行读乱我的字句。我不敢想象在长长的一生里,我的足音能否铿锵。
誓言用来拴骚动的心,终就拴住了虚空。山林不向四季起誓,荣枯随缘;海洋不需对沙岸承诺,遇合尽兴。连语言都应该舍弃,你我之间,只有干干净净的缄默,与存在。
我们不要在这里,跟我回去十八岁,躲到校园杜鹃花丛下,不要被命运找到。
我不能自诩洞明世事,从过去到今天,我一直是一个寻觅者,但我已不再寻求星辰和书本之间,而是开始聆听自己血液的簌簌低语
最后一次见你是我做的短梦,梦里有你还有一群冬风
那一段日子是生命书页里被偷撕去的一页,有的只是枕被上湿了又干,干了又湿,一块逐渐扩大霉黄的泪渍
我掏出叠成方块的她的遗书,展开,搁入湖面。那两页写得密密麻麻、被抚摩得毛茸茸的A4纸先是愣了一下,继而发出轻叹,顺从地拥抱了从四面八方聚拢来的甘浓命运。
如果你站在童年的位置瞻望未来,
你会说你前途未卜,
你会说你前途无量;
但要是你站在终点看你生命的轨迹,
你看到的只有一条路,
你就只能看到一条命定之路,
不知道命运是什么,
才知道什么是命运。
我可以把时间浪费在自己喜欢的事情上,但对于你,我既是喜欢也不觉得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