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有的时候我会强行要把表演和我的外貌去强行分开,但当你让自己先放松下来,跟它做朋友之后,也许一个角色就把它结合了。”
编辑 | 小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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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圆圆:对。
谭飞:我还记得当时那个电影活动我还当了主持人,我觉得现在的圆圆就特别放松了,那个时候可能还是有点紧,可能是被保护的状态下,但现在就是完全的一个也不能说女王吧,就是很自洽的状态。
高圆圆:对,自洽吧,那个时候其实我觉得也不算被保护,那个保护是我自己带给我自己的,还是自己对自己的。怎么说呢,我觉得是成长当中我的一个坎,我差不多就是在三十出头突然迈过了那个坎,很多东西自洽了之后,我会发现有一个新的天地,但那个阶段自己还在跟自己较劲。同时所有的那种铜墙铁壁其实都是自己保护自己的一种方式,其实是你自己内心觉得力量不够,你很怕失控,所以你会用那个东西来武装自己,人很紧,确实是的。
谭飞:其实圆圆相当于美了一辈子,到现在虎扑你还是女神,排在第一,要不然就是前三的。你对美的定义有变化吗?还有第二个问题就是你对表演的看法有变化吗?能不能跟我们分享一下。
高圆圆:对美的定义其实有很大的变化,在我从小家庭环境的教育里面,家里是没有美和漂亮这个词的,没有出现过。
谭飞:因为父母都是知识分子,挺严谨的。
高圆圆:对,从来不会说夸一个小孩子用漂亮来夸,甚至不太夸你,我们那一代成长环境好像就是这样。
谭飞:挫折式教育。
高圆圆:他们倒没有打压我,很放任我,但是如果给予我肯定,永远不会在漂亮上面。所以我一开始,比如说开始因为漂亮拍广告,因为漂亮很多导演过来找我拍戏,我开始其实很抗拒和不认同别人一直用漂亮来定义我,老是想打破那个东西,所以比如说那个时候会在那个时候拍《南京南京》这样的戏,我想要打破所谓那个漂亮外壳下的那个东西,但是先是有一个阶段,你会发现自己其实是能力不足的。那在能力不足之下,你也不能去要求观众只看到你想让他看到的东西,而不让观众客观看到一个客观存在的东西,所以再到后来就是我觉得我开始放松了之后,反而对漂亮和美这个东西接受了,就觉得它是客观存在的,我为什么不呢。
谭飞:就别跟它较劲了。
高圆圆:对,不跟它较劲了,如果观众因为这个产生了愉悦的心情,那为什么不呢,这不是一件坏事,我觉得之前是因为我教育里面根深蒂固的一些东西在影响我。
谭飞:这个叫耻感,很多人会觉得老突出漂亮,那是一个羞耻的事,其实现在不是了。
高圆圆:因为你没有可突出的,你只能说漂亮,以前就是有这种感觉。
谭飞:但是美也是很大的天赋啊。
高圆圆:老天爷赏的,那我干嘛不吃对吧?如果说大家喜欢,又为什么不呢?我为什么不能自己跟它好好相处呢?那再回过来,说到表演的部分,我觉得过去有的时候我会强行要把表演和我的外貌去分开,强行去分开,但你能力不足以把它们分开的时候,你顺着它走,然后让自己先放松下来,然后跟它做朋友之后,也许一个角色就把它结合了。
谭飞:当然其实还有两个细节证实了你的松弛,一个是《走走停停》,说四川话,演冯柳柳,还有一个就是参加《喜人奇妙夜》,也对你来说我觉得也是一个“i人”的极大突破吧。
高圆圆:《喜人奇妙夜》我就觉得因为马东老师,马老师就找了我去过好几次。
谭飞:奇葩系列的。
高圆圆:对,后来包括乐队的夏天,马东老师都有找过来,希望能够去,我深知我是非常不适合的,所以他这次再找过来,之前我刚跟马东老师去要过《乐队的夏天》的票,我觉得我好像欠人家人情了,再加上又廷跟马东老师其实很熟,所以他也在跟我说,你可以放心地去参加,马东老师是会保护到嘉宾的一个人。再加上我确实是他的喜剧节目的观众,我非常喜欢他的喜剧系列,但是我就说我再也不能去了,害得我都因为不想看自己,而没办法去看那个节目,我不想要看到我自己在节目里面的。
谭飞:那你再快放呗,看到你的时候。
高圆圆:我等全更完了,我看那个纯享版。
谭飞:所以说大美女好像都不太愿意看到镜头中的自己。
高圆圆:我自己因为也看这个节目,所以比如说我对嘉宾是有要求的,我觉得嘉宾是要有输出的,嘉宾也是要有喜感的,我觉得我两个如果都没做到,那其实是蛮尬的。
谭飞:但是你有输出啊,包括我看你说赵又廷跟你在生活中,他就特别直接,然后你就觉得不用绕弯子,特别简单,我特喜欢这种感觉。
高圆圆:是的。
「四味毒叔」
出品人|总编辑:谭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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