汕头市华侨历史学会于2024年10月27日举行第八次会员代表大会，陈景熙教授连任副会长，并作了《海外华文碑铭收集整理学术史回顾》的主题学术报告。西亭兄会后在群里分享说，陈教授的报告讲座中讲到新加坡程朝元墓，并非明墓。程公为清末新加坡天地会组织成员，义叙为天地会分支。
1949年12月韩槐准先生在新加坡义顺村附近马鲁加郎的榛莽中发现程朝元墓，并作拓片，墓碑刻：“義敘 明考朝元程公之墓 達豪赤港鄉。”嗣后许云樵先生等人亲临踏勘，将发现经过、墓碑拓片和初步分析以《新嘉坡发现之明墓》为题发表于《南洋学报》1950年六卷第一辑。文中指墓碑虽称“明考”，但尚不能就此肯定为明墓，明朝遗民或生于明末，也可称“明考”，且“义叙”字义不明，尚待更多史料补充，以明瞭程朝元之始末。
达豪即达濠，既是大乡，也是明清潮州沿海有名的渔港和商港，称达濠埠，赤港在达濠乡东侧。赤港西门外三山国王庙乾隆三十五年1765《重建三王老爷庙碑》题捐人中有程振浩、程囗两人。因此可以肯定程朝元来自达濠赤港，只是程朝元所处时代尚未能肯定。
讲座内容未得其详，但能指出程朝元为清末天地会新加坡分支成员，必定已有相关研究成果。我试着先自行搜索。于是搜到1987年新加坡曾发现清末义兴总理蔡茂春墓，墓首冠以“明”，而且蔡茂春是青篮人。
1987年出版的《义顺社区发展史》第138-141页收录的两篇文章《新加坡清代秘密会社领袖蔡茂春古坟之发现》《百年前私会党领袖蔡茂春古墓被发现》对此做了简要记录和剖析。
义顺社区位于新加坡北部，为纪念新加坡先贤林义顺先生而命名。最主要的河流实里达河北流注入柔佛海峡，在19世纪以前，河两岸森林密布，原住民实里达海人常住船上，沿海岸红树林获取食物，被称为河流中的游牧民。1840年代兴起甘蜜和胡椒种植产业，才开启地方开发的序幕，吸引大批闽粤契约劳工南来和资本涌入。
蔡茂春嘉庆二十三年（1819）出生于广东省潮阳县青蓝乡，1839年二十岁时南渡星洲。加入带有地缘互助功能和反清复明色彩的秘密会社。三十几岁时成为势力最盛的义兴公司属下义福公司的头人。他的另一个身份是经营戏院和青楼的商人。常住丁律（Tank Road）。为长久定居新加坡经商，在1864年45岁时向海峡殖民地总督申请入籍成为英国侨民并获得批准。随后在吻基（Boat Quay 驳船码头）创立茂春公司丰利号，向多行业发展，积累巨量财富。后成为义兴总理，在下层平民社会有强大影响力，英国殖民地政府维持地方治安尚需倚重他的合作，因此有“蔡地”之说。1879年12月逝世，享年六十一岁。
蔡茂春墓位于义顺社区合春格山威灵宫地平坡上，岁月沧桑，于1987年6月25日被重新发现。《义顺社区发展史》第140页印有蔡茂春墓墓碑旧照片。墓碑上蔡公五名妻妾，注明各自乡贯，分别为濠江李氏、茂陇陈氏、仙乐卢氏、潮邑陈氏和黄沙刘氏。濠江为清代达濠之别称；茂陇、仙乐属海阳县（今潮安）；潮邑即潮阳，此处或指县城棉城；黄沙未详何乡。墓碑立于“天运庚辰年季春”（即光绪六年1880），并刻“世居潮邑青藍鄉”，注明故乡何处。
蔡茂春墓左侧原为正室濠江贤惠李氏墓，已于1970年代遭到铲平。墓右侧远处为二房侧室茂陇淑惠陈氏墓，称“明妣”，纪年却是“光绪”开头，她逝世于光绪己丑年（十五年，1889）七月廿三日申时。
结合义顺地区开发史，以蔡茂春墓反观程朝元墓，或许正如庄钦永先生文中所说的，程公墓“实为清朝时会党的遗物”，而非明朝墓。程公、蔡公原乡的赤港和青篮，只一水（赤港坑）之隔，出自近邻的程蔡二公，穷达虽殊，但同长眠于天南的新洲。如作为同时代人，生前他们也有过交集吧。
赤港程氏会否有程公的点滴记录呢？尚留有一些希望。
淮海 笔 2024.11.3
附：
1987《义顺社区发展史》第138-141页
https://www.nlb.gov.sg/main/book-detail?cmsuuid=42d4dfc3-9cbc-4f38-b8ee-5ca1346f4eb7
新加坡清代秘密会社领袖蔡茂春古坟之发现
庄钦永
一、楔子
几个月来，新加坡国家档案馆助理馆长林源福先生，同义顺联络所管委会委员黄雅辉先生努力搜集有关义顺区之历史图片与文献资料。他们深入民间作口述访谈，到田野去作实地考察，准备将所有资料，编辑为《义顺社区发展史》一书。上个星期，他们到该区的威灵宫考察时，偶然间发现十九世纪新加坡秘密会社显赫人物蔡茂春墓。1987年6月27日下午，笔者与林、黄两位并林孝胜兄（《义顺社区发展史》主编）亲自到义顺区，拓印蔡茂春墓碑文字。
又说在丛林中又有一古幕，于是笔者得威灵宫负责人的帮忙，找到该墓。赫然发现它所葬的是蔡茂春夫人陈淑惠。因此，笔者与林源福先生，也拓印墓碑文字，它将成为我们合编的《新加坡华文碑铭汇编》中的资料。
二、墓碑文字
根据威灵宫负责人说，原本蔡茂春墓之范围很大，前面有两头石狮，不过今天已不见了。只剩下年久失修的墓碑，文字照录如下:
此墓碑文字有几点值得我们注意：
第一、它不用“皇清”或“清”为朝代之名，而以“明”朝代之，充分表现出义兴公司反清复明的政治意识。同样的，蔡茂春死于光绪五年已卯（1879年）碑立于翌年庚辰（1800年），墓碑不用“光绪”年号，而以“天运“代之，这与社公庙内众多神主牌一样，盖也具反清复明之精神[1]。1949年，韩槐准在义顺村附近发现一古墓，墓碑上刻着「明朝元程公之墓」，他认为这是明代的遗址，蔡茂春墓的发现，证明韩氏说法之不正确，墓碑上刻有「明」朝，实为清朝时会党的遗物。
第二、从墓碑得知蔡茂春共有五位妻妾（李氏、卢氏、刘氏及两位陈氏）。一般上，墓碑刻有死者原名及谥号，而它只有“考义兴总理茂春蔡公”，没有谥号，而他的五位妻妾则全有谥号，并在谥号之下署有籍贯，这是很少见的。
第三，凡墓碑都刻上死者后裔之名，如孝男某某，孝女某某等立石之类的文字，蔡茂春墓碑则未有后人名字，殊为奇怪。
在距离蔡茂春墓甚远之处，则葬有其夫人陈淑惠。其墓碑文字如下：
正如蔡茂春墓碑文字一样，它标明“明”朝，不书“清”代。不过，它不用“天运”而用“光绪”年号，显示在反清复明意识上已冲淡，有所妥协。
再者，它没刻上后代名字。而刻有死者死日时辰：“光绪己丑年七月廿三日申时”（1889年8月19日）。
三、蔡茂春传略
蔡茂春，在档案文献上，其英文名字为：Choa Moh Choon，Chuah Moh Choon或Chua Moh Choon。大约在清嘉庆廿三年戊寅，也即是1819年莱佛士开埠新加坡时出生，世居广东省潮阳县青蓝乡。1839年左右，当他是廿岁的年轻人时，勇敢南下新加坡。抵达这个为秘密会社所控制的华人社会时，他也成为会党成员之一。
1850年代，这位卅多岁义兴党员已崛起，成为义兴公司属下义福公司头人。义兴、义福虽为同一组织，同为反清复明秘密会社，但在许多观点上并不全然相同。1854年，两派为着是否应用捐款援助厦门小刀会之事引起流血冲突，共有四百多人被杀身亡。1861年4月，蔡茂春领导下的义福与姓陈集团械斗。4月18日，他因械斗事件被抓，送到监狱里、4月27日，《海峡时报》发表一访谈，被访者为蔡茂春，他说自从最近天地会（义兴公司）大哥逝世后，天地会已不复存在海峡殖民地，为了争夺领导权，各派之间互相残杀，互相斗争。
1864年，蔡茂春呈上申请书予海峡殖民地总督（Governor 0rfeur Cavenagh），要求入籍成为英国侨民。申请书写明他四十五岁，为一名商人，住在丁律（Tank Road），且已住在新加坡长达二十六年之久，希望长住新加坡经商，他的请求显然获得批准。不久他在吻基（Boat Quay）创立茂春公司丰利号。除丰利号外，蔡茂春也经营青楼妓院、戏院生意。
1866年，有一位名为Tan Ho Whye（陈和怀，译音）者被控提审，因为他在1865年11月15日在一艘刚抵达新加坡的船上囚禁两个妇女，于是法官判他坐监两年。不过，有卅多位人士（包括潮帮闻人刘亚日、陈成保、柯义书等人）联名呈上请愿书予海峡殖民地总督，认为陈和怀实为被蔡茂春所陷害，因为Tan Ho Whye原为义福公司之党员，蔡茂春不满其退出会党，于是与人串通陷害陈和怀。
设计陷害陈和怀后五年（1871年），蔡茂春却被他人陷害。这是许许多多会党内部斗争的反映。该年，蔡茂春被控上高等法院。原告指控他绑架并谋杀一名妇女，因为该妇人离开妓院（应为蔡茂春所经营的青楼）与原告逃走。蔡茂春知道后，吩咐属下打手以武力绑架并谋害她。不过，谁是谁非，法官无法下判。翌年2月开庭续审后，案情发展急转直下。法官发现案中所言之妇女并未被人谋害，她尚活在人间，且居住在马来亚的巴生，她实被原告所囚禁。于是，法官严厉指斥原告之不是，自己囚禁妇女，却诬告她为蔡春所杀害。因此，蔡茂春是无罪获释了。
1879年12月，蔡茂春便离世了，享年六十一岁。
[1]见拙作《社公庙神主牌研究》收入《新加坡华人史论丛》（新加坡：南洋学会，1986），页124-150。
百年前私会党领袖蔡茂春古墓被发现
联合早报星期刊 新加坡新闻 1987.7.5 星期日
邱程光 报道
义顺选区的一批社区工作者，在搜集有关该选区的史料时，无意中发现了新加坡十九世纪华人秘密会社组织一名显赫人物蔡茂春及其夫人的墓地。
义顺联络所管委会委员黄雅辉透露，这两个古墓的位置是在宏茂桥一道靠近汤申路上段的电信局分站背后，俗称合春格山的一块平地上，这块地方，在三十多年前从树胶园变为一个乡村，在发展计划下，这个乡村已在约十年前夷为平地。
黄雅辉表示，他是在6月25日下午，与新加坡国家档案馆助理馆长林源福，联袂查访万国山当年敬文学校遗迹时，从该地威灵宫的一名六十多岁林姓理事口中，得知在宫地平坡上，有一块百年历史的古墓。
黄雅辉与林源福都是《义顺社区发展史》的编委，当他们看到墓碑时，才晓得墓中长眠的人物，竟是一百年前本地华人最大秘密组织的领袖之一。
根据这名林姓父老的描述，过去这里一共有三个坟，范围相当大，蔡茂春墓居中，显然是主坟，其左右两旁各有一坟，右边二老婆的墓仍然如故，左边一个疑系蔡茂春大老婆的坟，已在十年左右前被铲平。
黄雅辉表示，据这名父老的说法 ，此块坟地当时本在铲平之列，但在准备铲平主坟时，铲泥车却多次发生故障，而无法施工，所以才留下来，当时这里的人们莫不啧啧称奇。
他说，这名父老也表示，约在五十年前其父曾看见一批身着娘惹装的妇女，在清明节到那儿扫墓。但后来便无人再来扫墓，当这里后来发展为村落后，清明时节，其墓地附近的人家，便代为祭拜。
蔡茂春（1819年-1880年）是在1839年南渡新加坡，并成为当时华人最大秘密组织义兴属下义福的党徒。他后来成为义福的领袖，墓碑上志明他在义兴是担任总理的职位。
当时的义兴，可说是一个源于反清复明洪门会（天地会）的海外组织，属下计分福建义兴，广惠肇义兴，潮郡义兴、海南义兴、客属义兴（松柏馆）、义福与义信各帮，拥有徒众超过万人，声势庞大。英国殖民地政府是在1890年后，才正式对华人私会党严加取缔。
有关古墓详情及蔡茂春传略，请翻阅今日本报《根》版，另有专文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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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天蔡地佘皇帝”
19世纪的新加坡华人社会，流传着这样的一句话：“陈天蔡地佘皇帝”。这句话是什么意思呢？这当然是华人习惯的夸大说法，并非真正有姓 “陈” 的登了天，姓 “蔡” 的入了地，而姓 “佘” 的做了皇帝。然而，这“陈、蔡、佘”指的又是何许人？
简单地说，这句话只是形容当时这三个姓氏的显赫社会地位而已。当时新加坡陈姓殷商众多，富甲一方。如霹雳州甲必丹陈亚汉的儿子陈成宝（1830-1879）、新加坡四大厝 (豪宅) 之一的 “资政第” 主人陈旭年（1827-1902 ）、柔佛陈厝港港主陈开顺（1803-1857）、以及柔佛的潮籍港主等不下一二十人，都是姓陈的。当年陈氏显达多寓居新加坡，属于上层社会人士，似乎拥有了整个天空，因此有“陈天” 的比喻。
至于 “佘皇帝” 指的是潮帮领袖佘有进（1805-1883，陈成宝的岳父）及其家族。佘有进以从事种植甘蜜，胡椒起家，为英殖民地政府所器重，被封为太平局绅 (Justice of Peace)。佘氏一门俊杰，祖孙三代共出了四位太平局绅，可说是新加坡历史上的豪门, 故有 “佘皇帝” 之称。那么, “蔡地” 的蔡氏指的又是谁呢？
早期的新加坡华族社会，因方言隔阂所形成的帮派, 及由不同帮派而衍生的秘密会社（俗称私会党）, 不可胜举。这当然有其复杂的历史因素。当时新加坡共有十大秘密会社帮派：福建义兴、广惠肇义兴、潮郡义兴、海南义兴、客属义兴（又名松柏馆）、义福、义信、福兴、广福、义气和海山。前五派虽以方言而分，但有相助之谊，因此势力最大，据说有1万5000人。 “蔡地”是指潮人秘密会社义兴首领蔡茂春 (Chua Moh Choon, 约1819-1879)，他在下层社会中地方势力很大，活动地盘很广，所以有“蔡地”之称。
蔡茂春出生于广东省潮州府，19岁移民新加坡，在新加坡加入了三合会。1850年代，成为义兴的首领，卷入了1854年闽粤两帮大暴动。1864年，英官方准他归化为英籍民。此后，他专心向各行业发展，一生累积财富。对当时新加坡华人而言，蔡茂春是权力的化身。他说的话就是法律，因为他有办法使之变成法律。他不但是市内最大与最自大的会党首领，而且获得政府的信心, 英国殖民地政府需要他帮助维持地方治安。
1879年蔡茂春逝世。 108年后的1987年7月, 他的墓地在汤申路上段（Upper Thomson Road）一带，即义顺区合春格村威灵宫 (庙宇) 附近被发现。其墓碑刻有“明”字，表示他是一位有民族思想的反清复明的义士，对明朝忠贞不渝。墓碑也志明他是“义兴总理”, 有五名妻妾陪葬，可见当年蔡茂春确实个叱咤风云的人物。
——摘自柯木林《三庆大典缅怀新加坡蔡氏先贤》一文 2015 https://www.douban.com/link2/?url=https%3A%2F%2Fkuabaklim.blogspot.com%2F2015%2F11%2Fblog-post.html&link2key=98a1ba3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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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嘉坡發現之明墓
雲樵
一九四九年十二月，看守軍港路側森林保留區之巫人，於馬魯加郎（Mukim Ulu Klang 義順村附近），發現一古墓，以告卜居附近之韓槐準君。韓君親往考察，於榛莽中發現一墓碑，以紙拓之，得十五字（如圖），額橫鐫“義敘”二字，中作“明考朝元程公之墓”八字，右側書“達豪赤港鄉”五字，韓君以為“達豪”殆即潮州府志所載潮陽之“達濠”。蓋潮州府志卷十六潮陽山川條載：“達濠山，距城東卅五海里中，高約百餘丈，周圍十里，建有營堡。”又卷卅四關隘條載：“達濠城，在磊口門南，潮陽縣東三十里，為漁鹽輻輳之地。”惜未得潮陽方面之文獻，作進一步之考查。爰為發表於此，望潮陽人士提供資料，以明程朝元之始末。
嗣後，余曾與韓君及李紹茂君等數人，邀該巫人嚮導，踏勘該保留林，繼續發現清代舊墓六七處，並倒置山側之墓碑數方，然考其年代無出八十年者，因益覺程墓之可貴。
竊以為墓碑雖稱“明考”，未得倏指為明代之墓，因據習俗，凡為明遺民，或明末出生之人，皆得稱明考，若墓為明代所立，則額應題“皇明”字樣，而不當置不明意義之“義敘”二字。惟在獲得史實之文獻前，吾人實無法堅持任何假定之說也。
—— 《南洋学报》1950六卷第一辑 第2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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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林伦伦连任会长！汕头市华侨历史学会举行第八次会员代表大会
原创羊城晚报•羊城派 赵映光2024-10-27 17: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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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新加坡义顺华人聚居地的起源和演变 （1819-1991）（倪伟）
https://ejournal.upsi.edu.my/index.php/ERUDITE/article/view/7961
3 义顺从华顺芭到繁华市镇（李国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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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梳理本地华人先贤关系网络“新加坡人物传记数据库”上线供浏览
来源：联合早报 2019年2月2日
https://fass.nus.edu.sg/cs/2019/02/02/news-2019-2/
1995柯木林《新华历史人物列传》载有《蔡茂春传》，其内容暂未搜到，不知是持怎样的评价。
5 新加坡墓碑铭集录 Chua Moh Choon Grave 蔡茂春義興縂理on 0
https://tombs.bukitbrown.org/2017/11/chua-moh-choon-grave.html
新加坡墓碑铭集录 2017年拍的蔡茂春墓碑，对比旧照，为重新雕刻的墓碑。“天运”前面加了“光绪”二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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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漳潮副总兵何公遏寇碑》所見“達濠埔”（这篇引的程朝元墓的内容得相应做改正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