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我今天在公司遇到一件很麻烦的事情。"年轻的孙女小曼无奈地对我说。
"怎么了?你跟我说说。"我关切地问。
小曼深吸了一口气,脑海里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公司里有个新来的实习生王娜,对她无理取闹,处处想让她难堪。小曼是个循规蹈矩的女孩,从来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但是王娜偏偏认定她对她有别的企图,整天跟在她身边纠缠不休。小曼真是莫名其妙,这让她很困扰,也很生气。
小曼坐在沙发上,双手抱着脑袋,眉头紧锁。我看出她的烦恼,坐到她身边,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她:"没事的,这只是一个小插曲,不要太放在心上。你就是一个老实人,谁都清楚。"
小曼抬起头,看着我和蔼的目光,眼里噙满了泪水。我把她揽进怀里,她终于忍不住痛哭起来,把这几天的委屈一股脑地倾吐了出来。我耐心地听她诉说,一边轻拍她的背,一边嘘寒问暖。
"你好,能不能跟我聊一聊?"小曼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友好一些。
"你又想干什么?"王娜防备地看着她。
王娜虽然勉强答应了,但是态度还是很冷淡,让小曼很没有安全感。小曼暗自打起十二万分的精神,生怕再说错什么话,惹她更加反感。
其实小曼真的是一个很老实的人,从小就被教育要谦逊有礼。可是不知为什么,王娜对她就是怀有很大的戒心。小曼开始反省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让她对自己有这么大的偏见。可是无论如何回想,她都没发现自己有什么失当的言行。
小曼只能努力让自己表现得更加诚恳一些,希望王娜能相信她的为人。
她们并肩走在公司的走廊里,小曼瞟了一眼王娜阴沉的侧脸,暗自叹了口气。这时,王娜突然开口了:"我知道你们男人都是些花心大萝卜,看着人家女孩子就会心猿意马。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的那些龌龊想法!"
小曼被她这话噎了一下,连忙解释道:"你肯定是对我有什么误会了。我向你保证,我对你绝对没有任何非分之想。我是个传统的人,从小就被教育要尊重女性、端庄有礼。你要相信我,我对你一直都是一片好心。"
说着,小曼诚恳地看着王娜,希望她能从自己的眼神里看出自己的真诚。王娜回视了小曼一眼,脸上的冰霜似乎有了一丝丝的融化。
王娜沉默了一会儿,眼神有些动摇:"我也不知道你到底是不是个好人。你们男人表面上都挺斯文,实际上私下里却都是些流氓。"
"那你就多留意我一段时间,看看我是不是个老实人吧。"小曼真诚地说,"如果我做了什么出格的事情,你就狠狠批评我,我一定虚心接受。"
王娜看着小曼,似乎在努力判断她是不是在说谎。
小曼能感受到王娜内心的防线还是很坚固。看来要彻底解开她心中的疑虑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小曼暗自决定,要用自己的言行来一点一点地打动王娜,让她看到自己确实是一个值得信赖的人。
从那天开始,小曼对王娜展现出了最大的诚意。工作中有什么问题,她都会尽量主动去帮助王娜,并且态度极其友好。偶尔王娜会故意对她很苛刻,找一些小错处批评她,小曼都是一脸认真地听着并记下来改正。
小曼暗自高兴,但也并没有就此自满。她知道要完全赢得一个人的信任是需要很长时间的,她决心要坚持做一个真诚可靠的人,让王娜彻底打消疑虑。
"你是独生子女吗?"小曼小心翼翼地问。
王娜点点头,眼神黯淡下来:"我爸妈离了婚,我从小就跟着妈妈生活。可是妈妈后来也改嫁了,我们的关系就变得很疏远。"
小曼看出她说到这个话题很难过,连忙安慰道:"我很理解你的感受。家庭的创伤确实会让人对他人很难完全敞开心扉。不过你要相信,世界上也有很多值得信赖的人存在。"
王娜抬头看着小曼,眼神似乎在说"你就是其中之一吗?"小曼用眼神坚定地回应她,希望她能从自己这里感受到一丝丝温暖。
就在她们的关系似乎要慢慢好转的时候,一个意外的事件发生了,几乎让她们重新陷入冰点。
"你这个大渣男!我跟你相恋这么久,你却始终瞒着我已经结了婚!我恨死你这样的人了!"
说完她就狠狠地挂断了电话。小曼被她的话弄得一头雾水,却隐约猜到可能是有人在给自己下绊子。
小曼冷静下来仔细回想,猜测这可能是王娜在报复自己。因为最近她们的关系似乎好转了一些,王娜可能认为小曼已经开始放松戒心,于是就设计了这样一个陷阱。
小曼暗自懊恼自己太过单纯,竟然会轻易上当。不过更让她生气的是,王娜为什么就是不肯相信自己呢?自己对她用尽了诚意和耐心,她却总是一次次地伤害自己、怀疑自己。
小曼开始怀疑,王娜之所以这样,是不是因为她内心根本就是一个阴暗、愤世嫉俗的人?她看谁都不顺眼,处处想让别人也跟她一样痛苦。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她们的友谊就根本无从建立了。
小曼陷入了深深的挣扎之中。一方面,她的正直善良让她不愿意就这样放弃;另一方面,王娜反复无常的行为又让她感到很受伤和厌倦。她真的很想放弃王娜,但又深知如果这样做,王娜可能会越陷越深,最终变成一个更加阴暗、扭曲的人。
小曼深吸了一口气,迎上前去,正视着王娜的眼睛:"我知道你是在报复我,但请你相信,我对你从来都没有任何非分之想。我对你一片好心,你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呢?"
"那你究竟想怎样,才能打消你的戒心?"小曼摊开双手,诚恳地说,"告诉我,我照做就是。"
王娜似乎没有想到小曼会这样说,愣了一下。她斜睨着小曼,神情有些动摇,似乎在斟酌什么。
"你真的想知道我为什么对你有戒心吗?"她突然开口问道,语气里带着一丝淡淡的挑衅。
小曼点点头,心里隐隐有些不安的预感。
"好吧,那我就告诉你。"王娜深吸了一口气,眼神突然变得有些狠厉,"因为你就是我亲生公公!"
"哼,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她冷笑着说,"八年前,我母亲离婚后嫁给了你这个老不死的。你这个禽兽不但勾引了我母亲,还对我图谋不轨!"
小曼努力回忆着八年前的情形,才渐渐有了一些眉目。那时她的公公刚去世不久,因为过于悲伤而沉溺在酒精中无法自拔。有一天,他喝得酩酊大醉,在一家酒吧里遇到了一个风韵犹存的离异女人。那个女人看上去很有魅力,而且对他的关心备至。
公公当时正处在人生的最低谷,那个女人的出现就像一束光照进他黑暗的生活。他们很快就走到了一起,那个女人对他无微不至的照料让他渐渐走出了阴霾,重新找到了生存的希望。可是,小曼怎么也想不起来那个女人是否还有一个女儿,更别提那个女儿竟然就是眼前这个让公公费尽心机的王娜了。
看着王娜愤怒的神情,小曼的心情无比沉重。她无法反驳王娜的指控,因为公公对八年前的事情的确没有太多印象了。但她发誓,公公对自己绝对没有任何非分之想。公公只是一个孤苦伶仃的老人,王娜母亲的出现让他重拾了生存的希望,他是发自内心地爱慕王娜母亲,而不是别有用心。
"我能理解你对我公公有戒心,但请相信,他对你绝对没有任何龌蹉的企图。"小曼诚恳地说,"你母亲当年之所以离开,也并非因为公公,而是因为一些其他的原因,公公并不清楚。但无论如何,他都没有亏待过你们母女。"
王娜似乎有些动容,但很快又恢复了戒备的神情:"哼,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这个老狐狸吗?我警告你,最好离我远一点,否则我可不客气了!"
说完,她狠狠地瞪了小曼一眼,扭头就走。小曼呆呆地站在原地,突然感到前所未有的无助和孤独。
约翰看出小曼的低落,拍拍她的肩膀说:"需要找个地方喝一杯吗?酒能解千愁。"
约翰的好意让小曼感动。这几年来,他一直是小曼在这个城市为数不多的知心朋友。他们都是单身,经常相互照应,成了无话不谈的好朋友。
酒吧的暖黄色灯光下,小曼痛饮了几杯酒,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约翰。说到最后,她近乎痛哭流涕,觉得自己太过孤苦,这辈子注定孤苦一人,连一个家都无法组建。
约翰静静地听小曼倾吐,并没有说什么安慰的话。作为一个老朋友,他太了解小曼的处境了。他只是一味地劝她多喝酒,似乎希望通过酒精来麻痹她的痛苦。
小曼顺从地喝了一杯又一杯,很快就有了醉意。酒精让她开始有了一种解脱的感觉,她觉得自己好像变成了一个放浪形骸的人,再也没有什么是值得
欲知后事如何，请看下回分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