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她靠避宠当太后
“早上百依百顺地在朕这儿讨封赏,这才几个时辰不见,就又翻脸,她不见朕也罢,朕去偏殿瞧瞧姜婕妤。”
大井用智慧的小眼神偷瞄昭帝,心想皇上您是不是对百依百顺有误解。
轩总管一眼看穿大井的想法,用拂尘在他帽子上用力一敲:“夯货,还不快跟上,瞎想什么呢?”
大井用手扶着帽子,小跑着跟上。
姜婕妤赶来接驾,昭帝伸手扶着她,语态亲昵:“前几日你跳的舞很不错,今儿再给朕跳一次。”
姜婕妤羞怯的点头。
她身姿舒展像是一只展翅欲飞的大雁,脸上的妆容新颖且精致。
柳叶细眉,小蛮腰,盈盈秋水目,再配上一袭淡绿色薄纱罗裙将她的身材修饰的恰到好处,服饰和妆容都是凝香精心为她设计的,举手投足间皆是风情。
姜婕妤光彩夺目,令昭帝挪不开眼睛,酒香、脂粉香、还有女子入怀时传来的淡淡发香,早已让昭帝醉了神魂。
姜婕妤貌美又温顺,性格也讨喜,面对他时,总是带着微笑和恭敬。
不像凝香对他冷言冷语,敢用酒壶砸他,还敢抢玉玺。
换了旁人,早被他抄家灭门,可昭帝每每一看见她就会心软,舍不得罚她,更舍不得杀她,大抵是对她讲的故事上了瘾。
昭帝把玩着姜婕妤的头发,暗自感怀:“若是她能同你一样温顺才好。”
姜婕妤的笑容凝固在脸上,她自然知道皇上口中的她指的是谁,却明知故问:“皇上说的她是谁?”
“没谁,爱妃你听错了。”
“皇上既然说臣妾听错了,那就当臣妾错听吧。”
姜婕妤把倒满的酒杯送到昭帝嘴边,“皇上,罚酒一杯。”
昭帝端起酒杯呷了一口,“好好好,朕罚酒一杯。”
凝香酿的酒,酒香醇厚,后劲儿十足。
昭帝由姜婕妤陪着喝了整整一壶,第二天早上轩总管喊了好几声昭帝都没醒。
“皇上,该起床上朝啦!”
轩总管的声音幽幽地,在静谧地清晨显得悠远又响亮。
昭帝没喊醒,反倒先吵醒了凝香。
这个烦人的大猪蹄子,拱她家的白菜不说,还吵她睡觉,这要是还能忍她就不叫叶凝香。
凝香盯着乱蓬蓬的头发,一把推开轩总管:“天还没亮呢,大喊大叫的,外面喊没人答应,你不知道推门进去啊。”
轩总管低着头:“这……里头还有婕妤娘娘在,奴才不敢逾矩。”
凝香一把推开门,只见房内杯盘狼藉,姜婕妤合衣躺在床上,房内并没有昭帝的影子。
“皇上不在里面。”
“唉哟!娘娘您可别逗奴才。”
“里面的确没人,不信你自己去看。”
轩总管站在原地,局促着。
正当他为难之际,昭帝已经换好朝服精神抖擞出现在凝辉堂门口。
“昨晚朕与姜婕妤喝完酒后到皇贵妃宫里和她下了一盘棋,见你们睡着了便没叫人跟着。”
凝香抱着手臂饶有兴趣地看着昭帝,您可真行。
夜生活可真丰富,上半场和姜婕妤把酒言欢,下半场陪皇贵妃秉烛对羿。
一大早还能神采奕奕穿戴整齐地去上早朝,凝香有点怀疑昭帝是不是偷偷服用了强身健体的丹药。
“叶昭仪,你的眼睛如果不想要,朕可以叫人帮你挖出来。”
凝香连忙把视线从昭帝的下腹部收回,逃也似地回寝宫补觉。
昭帝的拳头捏的咯咯作响,“传朕旨意,以后送往凝辉堂的分利统统减半,先饿她几顿,看她还敢不敢这么嚣张。”
轩总管问道:“皇上,凝辉堂中住着两位娘娘,您说要消减凝辉堂的用度,是单减叶昭仪的吃穿用度,还是两位娘娘一起减。”
昭帝怒道:“这点小事还需要来找朕拿主意吗?”
轩总管顿时明白过来,皇上压根不是真罚。
于是对下面的小太监吩咐道:“待会儿去你跟下边的人说一声,往后叶昭仪的用度减少一半,减掉的那一半送到偏殿去给姜婕妤。”
传话的小太监连忙跑去内务府传信。
昭帝走在路上沉默不言,看起来心情十分沉重。
轩总管有意岔开话题,疏解昭帝的情绪。
“皇上,奴才听说最近京都的世家子弟个个生龙活虎,不喝花酒也不逛勾栏,每日勤学苦练,预备在万民会上大放异彩呢。”
昭帝道:“难得有机会让这些饭桶们上进一回。”
轩总管笑er不语。
昭帝又道:“这些青年才俊来日都是我嘉禾国的栋梁,他们上进求学,才可兴国安邦。叶昭仪算是误打误撞给朕解决了日后的麻烦。”
轩总管道:“皇上这话没错。”
昭帝狐疑道:“你没出过宫,息到是灵通。”
“奴才人微言轻在宫外也没有相熟的人,前几日大井被昭仪娘娘选中,差他去宫外办事,奴才也是听大井偶然说起,这才得知皇上即将举办的万民会,如此振奋人心。”
昭帝回头问大井,“叶昭仪找你出宫所为何事?”
大井老老实实把凝香吩咐他和小启子找说书先生一事交代了,然后还给昭帝描述了一下,自己在宫外的见闻。
昭帝的神情缓和不少,不似先前那般严肃。
轩总管笑道:“京中弟子多才俊,如此盛会必能替皇上选拔不少能者。”
昭帝道:“如今朕身边可用的人并不多。”
“皇上仁义满天下,能为您效力是福分。”
昭帝没有再接轩总管的话,而是对大井道:“凝辉堂你还是得常去,既要出宫替办事,就去领块牌子,出入也方便。”
昭帝说完这话,加快脚步往前走,一轮旭日正逐渐东升,天终于亮了。
领取一块出入用的腰牌,这是大井梦寐以求的事。
有了腰牌,以后他不当值的时候,就可以经常回家探望亲友了,再也不用托别人把月银捎回家,还不用另给跑腿钱。
此外帮宫女们买卖东西还能赚钱,大井喜不自胜,望着昭帝的背影,只觉得他的形象无比高大。
轩总管照旧拿着拂尘敲他的帽子。
“夯货,瞧你乐的,还不快谢恩。”
大井连忙磕头谢恩:“奴才多谢皇上隆恩。”
昭帝去上朝后,凝香去睡了个回笼觉,等昭帝下完朝,凝香还在睡觉。
阿蛮一瘸一拐的靠墙挪动,他一面挪,一面暗自嘀咕,娘娘可真能睡。
凝香脸上顶着一张自制面膜,从窗户里伸出脑袋:“阿蛮,你是不是偷偷在骂我。”
阿蛮摇头摆手否认道:“我不是,我没有。”
话说完后连他自己都不信,凝香静静地注视着他。
你编,继续编。
“适当的疼痛可以舒缓全身血脉,挨打有助于强身健体,能被当众打板子,我还是咱们宫里头一个,此等殊荣阿蛮要谢都来不及,如何敢私下咒骂娘娘。”
“我才不管你心里怎么想,总之等你明白我对你的良苦用心,日后会感激我的。”
阿蛮扶着墙往外挪,去找他的好兄弟言庭上药。
御医坊中。
言庭在厢房外等候,房内三个药童正在给阿蛮上药。
阿蛮语出惊人:“多涂一些伤药好得快。”
一童子道:“阿蛮公公你挨得板子少,又是皮外伤而已,并未伤筋动骨,若是涂抹太厚,皮肤会有灼烧感。”
阿蛮嚷嚷着:“我是伤者,现在疼得要死,多涂些药救我一命也是你们的功德,言大人财大气粗,逮着宫女就送宝石,难道会舍不得这一丁点伤药。”
“公公请恕罪,不是小的们不肯给您用药……”
阿蛮打断他的话:“我看你就是不肯,快涂,横竖屁股长在我自己身上,再灼烧也烧不到你身上。”
药童拿不定主意,准备出门问言庭。
阿蛮催促道:“快上药,别磨磨唧唧地。”
一刻钟后,厢房内传来嗷嗷地叫声,时而啊呜,时而哇哇。
沈寻刚从贤妃宫里请完平安脉回来,听见阿蛮狼嚎,关切地问道。
“言兄,阿蛮公公是不是牙疼?”
“他不是牙疼,是被打了板子。”
沈寻一脸唏嘘:“噢,那可真吃足了苦头。”
言庭伸出三根手指,沈寻瞪圆大眼睛惊呼出声:“天呐!三十个板子,这还不得在床上躺两三个月,言兄你可得派人好好照顾他。”
言庭纠正道:“不是三十个板子,是三个板子。”
沈寻明显不信:“三个板子会疼得这样厉害,方才听他的呼喊声,不像是弄虚作假。”
“不用管他,他只是用药过量。”
沈寻和言庭闲聊,房间内的阿蛮放声大喊:“老言,快端水来,我的屁股好像着火了。”
沈寻扶额轻叹:“看来阿蛮的确是用药过量,有劳言兄在此照看,愚兄先行一步。”
“端水应该去找沈寻,他才是宫里最会端水的大师。”
阿蛮满头大汗,牙关紧咬,身上的皮肤泛红一片。
“早和你说了,这药不能涂抹太多,你不信,这下吃到苦头了吧。”
阿蛮出气多,进气少。
“我都这样了,还要被你奚落,你是不是人,昨天就该让你把那两碗冰粉吃完才让你走。”
“你这个人真不能处,有事翻旧账。”
阿蛮睁着眼睛望着屋顶,一副求死心切的表情。
“你也别太过悲观,凡事有好就有坏,常言道,福兮祸所依,祸兮福所依。你出了这一身的汗,反而有利于修复伤口。”
阿蛮哼哼唧唧:“哼,等我死了,记得把我烧成灰,装到小罐罐里面盖严实些,雇一匹快马送到山上,埋在半山腰,再种一颗松树,以后我的魂魄就寄托在松树上,可以每天在山上晒太阳。”
说完这话以后,阿蛮陷入了昏迷中。
另一边阿珠把打探到的消息讲给凝香听:“阿蛮贪图伤势好的快,央求言御医给他加大药剂,后来把自己给疼晕了,出了一头的汗,脸都红了,在御医坊吱呀乱叫,跟小狼崽子似的。”
蒹葭和白露闻言偷偷捂着嘴笑。
阿珠接着道:“阿蛮还说,等他死了,托言御医把他的骨头烧成灰,装到小罐罐里面盖严实了,雇一匹快马送到山上,埋在半山腰,再种一颗松树,以后他的魂魄就寄托在松树上,可以每天在山上晒太阳。”
凝香嗤笑一声,大伙也都跟着笑,凝香大笑三声后,流下两行清泪。
三个丫鬟惊慌失措,急忙安慰:“娘娘怎么了,是不是身子不爽利。”
“没事,你们不用担心,窗外风大,兴许是风沙迷了眼睛。”
蒹葭道:“奴婢去关窗户。”
阿珠有样学样:“奴婢也去。”
凝香掩面叹息,宫女和太监们总是小心翼翼照顾着主人的情绪,即使向白露和阿蛮这样有头有脸的管事,也得看脸色行事。
一旦发现主子们情绪不稳定,态度愈发恭敬,自称也从我,转变成了奴婢。
昭帝站在殿门外听墙角,她哭了,她那么嚣张的人居然哭了。
昭帝心中一软,抬步走进正殿。
三个宫女连忙行礼,异口同声道:“参见皇上。”
昭帝随意摆手道:“你们下去吧,朕同叶昭仪说说话。”
凝香一滴泪挂眼睛上,将落未落,没有起身行礼,她心道,狗皇帝又在偷听墙角。
她这可怜样看在昭帝眼睛又是另外一种意思,肯定是被削减用度,也至于她午饭没吃饱,所以才哭的。
看她多委屈,见了朕竟然忘记起身行礼,还有这眼泪要掉不掉的,肯定是故意让朕看见的,她这是在跟朕撒娇。
也罢,朕堂堂天子和一个小女子这么较真做什么,还是不要削减她的用度了,毕竟她私底下做了许多有助于万民会的事。
“哭得跟只小花猫似地,是不是午膳没吃饱。”
“来人呐,把给凝辉堂送饭的人打出去,下面的奴才究竟是怎么做事,把朕的叶昭仪都饿哭了。”
昭帝听墙角听了一半,他刚来就听见见凝香哭,所以急匆匆进来查看。
也不怪昭帝一时想岔,实在是除了吃,昭帝想不通她为什么会哭。
没有一个男人能忍心看女人哭的,尤其对方又是个哭得梨花带雨的美人。
凝香在昭帝面前一向表现的很强势,从未有过做低附小的姿态,今日乍一见她示弱哭泣,便十分自责。
“好端端的,怎么哭了,朕先前让你办的事,你不是都已经办妥了,皇后已经答应出席观礼,你哭个什么劲儿呢?”
“是不是在怪朕不该削减你的用度,好好好,朕收回这道口谕,另外还多给你加一些用度。”
凝香惊愕之余,赫然发现自己的眼泪居然有这样好的用处,于是将手藏在袖子里,使劲掐了一把自己的大腿,强行挤出一滴泪水。
昭帝一看不妙,怎么越安慰,反而越适得其反。
昭帝关切的问:“你是不是想家了,觉得在宫中不自由,朕可以下旨让你的双亲进宫探望你。”
凝香越哭越大声,昭帝不提想家还好,他这一提凝香的眼泪就像断线珠子,止都止不住。
刚开始她哭是因为想到阿蛮的死。
阿蛮那么善良的一个人,就因为在喂猫时误听了静贵妃的谋划,所以被人溺死在千岁池。
池塘里的水那么冷,阿蛮当时一定很害怕吧。
可怜他一个喜欢晒太阳的人,却被绑住石头沉在淤泥中,为什么他的结局这么凄凉。
后来哭是因为她用力掐自己,想用眼泪在昭帝这儿换点好处。
最后之所以嚎啕大哭,则是因为她真的想家了。
她孑然一身在异世界存活,即使有言庭这个老乡,也碍于身份之别不能畅谈。
许多话想说不能说,许多事想做不能做,想见的人见不到,不想见的人天天在她跟前晃,若不是阴差阳错,她才不愿意一辈子困在后宫。
她不仅想家,更想回家。
姜婕妤听见哭声,以为昭帝要欺辱凝香,慌乱之中连鞋都来不及穿,进门时没站稳一跤摔在凝香身边,昭帝伸手去扶,姜婕妤误以为昭帝要伸手抱凝香。
顿时吓得嚎啕大哭:“皇上开恩,求皇上饶恕凝姐姐,凝姐姐一定不是有意冒犯皇上圣威的。”
“呜呜呜……”
姜婕妤和凝香的哭声此起彼伏。
白露连忙命阿珠去给皇贵妃报信。
皇贵妃得知昭帝要惩罚叶昭仪和姜婕妤的事,立刻赶来。
最近昭帝歇在凝辉堂,又晋了姜宝林的位份,她没少吃醋,如今听到阿珠来报信,心头先是一喜,而后又是一惊。
小茶趁着皇贵妃更衣时,提醒道:“娘娘三思,咱们其实没必要趟这趟浑水,若是皇上今日真的处置了姜婕妤和叶昭仪,您相当于一下子除去两个劲敌。”
“你给我跪下掌嘴,这话以后莫要再说,今日本宫若不去搭救,不是少两个劲敌,而是自断臂膀。”
皇贵妃赶到凝辉堂时,言庭也到了门口,他身后还跟着四个药童,药童们抬着竹榻,竹榻上抬着阿蛮,此时的阿蛮已经苏醒,他趴在竹榻上伸长了脖子往里看。
皇上干什么了,怎么娘娘和姜婕妤都在哭?
昭帝伸出手指着凝香的脸,“你……你简直。”
你简直就是曲解朕的好意。
昭帝愤然收回手,门外的皇贵妃和言庭心都漏了一拍。
众人都觉得刚才昭帝的动作是要打凝香巴掌。
不仅他们这么觉得,就连姜婕妤也这样认为,她扬起自己的小脸凑到昭帝手边,脸上满是泪痕,语气带着哭腔道:“皇上要打就打臣妾,求皇上不要怪罪姐姐。”
阿蛮着急的从竹榻上滚落下来。
阿蛮落在地上后,用两只胳膊撑在地上往前爬,边爬边喊:“娘娘,您没事吧,奴才来迟了。”
他悲痛的样子,让凝香误以为自己下一秒就要进棺材。
白露拄着拐杖去扶阿蛮,两个伤患走在最后边,他们前面是脸色铁青的言庭,最前面是气势如虹的皇贵妃。
凝香现在悲伤的情绪中出不来,阿蛮摔倒了还要往她身边爬,想着要保护她是忠仆,姜婕妤害怕的全身发抖依然死死的抱住她是挚友。
她叶凝香何德何能,让这么多人为她牵挂。
“皇上,叶昭仪和姜婕妤再不对,自有宫规处置,您犯得着把人打成这样。”
“瞧两位妹妹眼睛肿得跟核桃似的,这要是把脸给打破了,她们以后还怎么见人。”
昭帝气得手抖,明明他俩自己哭的,他压根没动手。
“朕还没动手呢!”
昭帝的解释显得苍白又无力。
言庭怒火中烧,狗皇帝他还真想对凝香动手。
皇贵妃亲自弯下腰把凝香和姜婕妤搀扶起来。
“皇上,君子动口不都手,你是习武之人,怎能对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动手。”
“朕说了没动手,是她们自己哭的。”
昭帝皱眉,这事怎么越描越黑怒道:“小轩子,你替朕说。”
轩总管跪在地上哆嗦着:“皇上,奴才什么也没看见。”
昭帝的目光落在大井头上,大井噗通一声跪在地上:“奴才也什么都没看见”
“好啊,真是朕的好奴才!”
皇贵妃拉着昭帝的手:“皇上息怒,先去臣妾宫中用一盏消暑茶吧,晚些时候再来看望两位妹妹。”
昭帝不情不愿的走了。
昭帝走后,姜婕妤被嬷嬷和宫女带去梳洗,凝香坐在窗前默默流泪。
言庭自怀中取出一方干净的手帕递给凝香,凝香接过后低着头拭泪。
“今天我失态了,抱歉让言大人看了笑话。”
言庭凝望着眼前人:“啊凝,你跟我走吧。”
“漉雪千山,江北江南,总有皇上管不到的地方,咱们出宫去,离开这儿,只要出了这座宫墙,他便困不住你。”
凝香轻轻抬起头,声音沉着而冷静:“能困住我的从来都不是宫墙,而是我的心。我阴差阳错的来到这儿,接管了原主的身份,就该接受这宿命。”
“去他的鸟命!”
“命运应该掌握在自己手里,你去不争,不去抢,怎么知道自己不行,凡事总要去做了才有定论难道不是吗?”
未完待续……
【涯涯的碎碎念】
今天肝了6千多字,上次赞赏的读者们,答应你们的加更,今天终于补了一章。
文中可能有错别字,大家将就看,后边我再来慢慢改。
感谢【辇】和【梁岩】的赞赏,还有【忘川河畔】给我私发的红包,后续的加更会陆续安排上,毕竟我的极限记录最多一天9千多字,这还是在不上班的情况下,总不能为了一天两块钱,码字把自己码死吧!
白天要板砖上班,6千字已经接近我的极限了,待会儿吃完饭要去健身,今天先这样吧挥挥。
“不要靠近昭帝,会变得不幸。”
这是凝香看完原著后,总结出来的后宫保命法则。
皇贵妃不信,非要对皇上动情,结果全族男丁都投了江,下场潦倒。
贤良淑德四妃不信邪,结果被现实狠狠毒打。
穿书后的凝香准备把所有妃子耗到站,然后扶持小皇子当太后。
谁曾想半路上突然跳出来另外一个穿书者。
对方暗戳戳的问她,“娘娘,奇变偶不变?”
凝香不假思索的回答,“符……符号看象限。”
第一章:穿书后她靠避宠当太后
第二章:不要靠近皇上,会变得不幸
第三章:皇上只有一个,后宫的女人有无数个
第四章:寥落古行宫,宫花寂寞红
第六章:谁能保证活一辈子,不眼瞎一次
第七章:名为探望,实为找茬
第十一章:自行脑补最为致命
第十二章:求你雨露均沾,求你不要偏偏宠爱我
第十三章: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
第十四章:狗皇帝求你行行好,有事没事少来找我
第十五章:种瓜宫墙下,草盛瓜苗稀
第十六章:宠妃做到你这个份上,在宫中可谓是头一人
第十七章:仙姑神机妙算,唯独算漏了一件事
第十八章:夏天才刚过一半,就又到了分别的日子
第十九章:后宫佳丽三千人,特别担心他的肾
第二十章:皇上的玉佩从不离身,怎么会在你这儿?
第二十一章:朕担心她受人欺负,她却来欺负朕
第二十二章:贤妃为了打马吊,甘愿放弃皇嗣
第二十三章:有的人一生下来就是主子,有的人一生下来就是奴才
第二十四章:大汗有很多儿子,可我只有王兄一个哥哥
第二十五章:既然明查容易打草惊蛇,本宫就派人暗访
第二十六章:人傻钱多的两脚羊,不宰她宰谁?
第二十七章:兰贵嫔又不是吉祥物,你管她详不详
第二十八章:还好她机智,早早的脱离了宫斗漩涡
第二十九章:皇宫是牢笼,你迟早也会变成狠毒的人
第三十章:后宫是一座屠宰场,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第三十一章:一巴掌打聋了耳朵
第三十二章:皇上人傻钱多,最喜欢养饭桶
第三十三章:只要本宫还活着,就永远都是皇后
第三十四章:一个低贱的太监居然想封王!
第三十五章:切勿惊慌,朕自有主张!
第三十六章:他俩为啥偷偷拥抱,别是短袖吧?
第三十七章:人生如梦,梦如人生
第三十八章:朕还没死,绝对不能让她红杏出墙
第三十九章:她居然用守宫砂做赌注!
第四十章:朕堂堂天子,你让朕学做胭脂?
第四十一章:皇上的情话比蜜糖还甜!
第四十二章:在后宫中一时善意,反而会害人害己
第四十三章:曲终人不见, 江上数峰青
第四十四章:用古人的诗句撩妹,难道不怕后人笑话?
第四十五章:别骂了!笔给你,你来写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