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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 一风 朗诵｜江南金蝉子
来源｜江南金蝉子（ID：jinchanzi2017）
编辑丨文字缘（ID：hxxw88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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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时候，我的目光会被花草树木拉住不前，看它们活得那么单一，桃是桃，樱是樱，荷是荷，松是松。如此单一，却也让人驻目欣赏，或赞其俊美，或叹其秀丽，或夸其挺拔。看着它们，我突然明白过来，芸芸众生虽活得如此丰富多彩，却总也比不上花草树木那样永驻人间，大概就是人心太过复杂的缘故吧。凝视天空，就能尽情向上施展。凝视大地，就能根深蒂固。凝视空间，就能反躬自省。见江水款款，泛波微笑。见它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一如既往，不知疲倦。涨潮时涨潮，退潮时退潮。如此生命，从没无常怒吼过，也没肆无忌惮过，只是温温和和地一路四季，流淌在每一天潮起潮落的心情里。看着它，我终于明白过来，一江春水之所以向东流，就是源于它以独自专注的情怀，奔向生命归宿的力量。我仰望天空，看到雀鸟和蜻蜓自由自在地在飞舞；我俯瞰大地，有小蚂蚁在地上开心地搬家，有小蝌蚪在水里忘我地游来游去。这些小动物活在灵动的呼吸里，没有什么阻碍着它们的活动，也没有什么制约着它们的心情。想到那些花草树木的生命，花期虽只有一季，它们却也能活得心花怒放。树龄有数十年，甚至数百年，始终活得不张不扬，不傲不慢。再细思那些小动物的生命，蜉蝣只有一天时光，同样活出一天的精彩来。就连寿命最长的海龟，也没耀武扬威，只是默默地活在自己的世界里。试看天下，几千年人类岁月的时光里，官宦有官宦的忧虑，百姓有百姓的烦恼。工作上，官宦们害怕被上司否定。于是，他们学会了欺上瞒下也学会了低三下四和盛气凌人。生活里，老百姓担心生活落后于人。于是，我们生起了攀比心和贪婪心，也学会了嫉妒心和诋毁心。举目星空，看那若隐若现的星辰，我明白了花草树木的生命动力，也知道了黄浦江水的生命情怀，却始终无法理解人性的生命倾向。生命的有限性，深刻地告诉我，不能做个稀里糊涂的人，也不能做个执著妄念的人，更不能做个烦恼缠身的人。一个完整的人，就不能做别人的奴仆。崇拜体现了崇拜者的愚昧，依赖暴露出依赖者的无能。你只是你自己，就像那桃是桃，樱是樱，荷是荷，松是松。羡慕和崇拜，夺走了你的灵魂，你就不再是完整的自己。即便你是一根木棒，只要在有限的空间里，能连接彼此两岸，你就是一座有用的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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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一风，原名李业峰，退役军人。中国散文学会会员，上海市作家协会会员。文汇出版社出版“一风文丛”：《格桑花开》《生活暗示》《心里的那条河》《天空的眼泪》等。本文首发：江南金蝉子（jinchanzi2017)，转载须附原版音频，请联系：ken994610
朗诵：江南金蝉子，真诚相待，真声品读，臻美佳作，真情入怀。公众号：江南金蝉子（jinchanzi2017），蝉声语语（chansheng2018）。
摄影：网络，版权归原作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