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一名19岁的小伙,下午正在自家房后菜地里锄草。突然,他听到前院里,传来一阵自己的六旬爷爷和他人的吵杂声。只见背着步枪的村民兵连长等村干部,正在和爷爷激烈争执。来者的意思是:把刚分到你家的田中的一部分,具体就是靠近河边的近十几垄沟,交还村委会。爷爷表示道,领导,村上白纸黑字说好的,分我家,咋又出尔反尔地要回去?还有,村支书和村主任为啥没来?民兵连长帮腔道,那二位领导有点忙。你家一个坏分子家庭,分你点地就不错了。组织咋安排,就咋做得了。爷爷辩解道,现在都不是那个年代了,不讲成分论了。我家凭啥交还啊?一个随行的村委会的通讯员,那是村支书的一个堂侄儿,时年仅18岁。由于书记为他撑腰,他常在村里仗势欺人,总是“上不惯老,下不惯小”。他指着主人公爷爷大声道,老不死的!上级咋决定,你就咋遵守得了!要不,当心给你们全家拉出去游街、批斗!插一段,由于主人公爷爷的老父亲,在建国前,被GMD当局抓了壮丁后,被迫在旧军队里当兵。后来在解放战争时期,他向我军投诚。本来,上级也没有将老爷子定性为“异类”。但是,虽然是穷苦出身的这一家人,在特殊的历史时期,却因此饱受一些人的非议,甚至打压、折磨。而主人公一家人,尽管性格比较强势,脾气暴躁,但为人善良、本分,一直对村领导恭敬有加,也从没有给领导拖过后腿,但却始终是村委会打击的对象。如今,那些村干部还在找他们的麻烦,尤其是那个小小的和自己年纪相仿的村委会通讯员,还在对自己的爷爷极为不敬,这令脾气火爆的主人公勃然大怒。他一个箭步冲到通讯员面前,揪住其脖领,瞪着眼睛一字一顿道,通讯员冷笑一声,挣脱了他一下道,滚蛋!小杂种!给我松开!小心给你当成“严打”对象,送到县里吃窝头(指蹲监)去!突然,一个硬物砸在主人公的脑后,他立刻失去了知觉。他睁开眼睛一看,是两个头戴大盖帽、一身制服的男人。二人目测足有30岁,身高不下1.80米,脸色如常,但比较帅气,眉宇间透露着一股英气,腰间挎着手枪。两个男人不容分说将主人公架了出去,并推他上了门外的一辆大卡车。整个过程中,小伙发现自己毫无抗拒之力。车后的拖斗上,坐着十多个人。他们都是20左右岁的小伙,有的脸上带着伤痕;有的胳膊上缠着绷带;还有的衣衫褴褛。个别两三个,脖子上还挂着白色的纸牌,上面写着“抢劫犯XXX”或者“杀人犯XXX”、“流氓罪犯XXX”,各自的名字上被用红笔画着大✘。四周也不是村里,车子行驶在一条陌生而又平坦的土路上,两侧长着一些低矮的从未见过的树木。主人公问着他们道,咱们去哪里啊?我在家帮我爷爷,有人熊他!我爷咋样了?一个戴着手铐的小伙子,看他一眼,轻轻地冷笑一声道,老弟,看来,你和你爷爷缘分也就到这儿了。这时,车前的驾驶室内,一个制服男从车窗探出头来,看着他们呵斥道,安静点!刚才和主人公交谈的戴手铐小伙压低嗓门对主人公道,弟弟,别惹人家了!我刚刚被带走时,极力抗拒,但刚向我们喊话的男人,用电棍收拾我!我也不敢惹他们了。门口两侧各一个戴大盖帽、一身制服的小伙儿,端着冲锋枪在站岗。只见院中伫立着两排高大的房屋,每排分为不下十个单间。车停下后,制服人安排这些“囚犯”下车,并为他们解开了手铐、脚镣,摘下纸牌。一个穿着一身草绿色衣裤的小伙子,手持步枪,押着他们来到了后排房子中的一间屋子里。屋里面宽敞、明亮,前后有玻璃窗,足有50㎡,屋顶还有一只白炽灯泡,不过关着。地上是水泥地面,铺着很厚的一层稻草。六七个小伙子,坐在地上。不到半分钟,新来的几个小伙子和先到的人,因为相互出言冲撞,发生撕打。其中一个小伙子,还从稻草堆里摸出一把镰刀,砍向“对手”。后者也不甘示弱,挥拳相向,并骂道,你娘的!活着时候,你就因为聚众斗殴,被定为“流氓罪”枪毙了,活该!你这X样,到了“这边”,你还得挨人家收拾!突然,一声哨子响起,同时伴随而来的是一声清脆的枪响。喧闹的人群瞬间寂静下来。这时,一个小伙子指着问主人公道,你!你他N的咋来的?主人公心想,咱俩也不熟悉,你就和我这么说话?于是,就看着他道,哥们,能不能好好说话?不带那些“娘”、“娘”的字眼?后者冷笑道,老子就这么XX说话!你生前是因为啥被枪毙的,还是因为啥其它原因死的?打架时被人干死了?哎,不会是因为偷看大姑娘洗澡,被当成流氓,赶上“严打”,就被枪毙了吧?不料,顿时冲上来七八个小伙子,其中两个三下五除二就把主人公骑在身下,然后和“同伙”一起狂殴他。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清醒过来,觉得不能再和“对手”们硬碰硬了。主人公和另外两个相对“弱势”的小伙子,被“责令”给几个“大哥”捶背、捏脚。突然,门开了,几个被带走的人回来了。他们表情萎靡,互相搀扶着走进来了。根据他们的描述,由于打架,几个穿制服的男人把他们带到隔壁昏暗的房间里,责令跪在冰冷的水泥地面上,然后轮番用木尺狂打耳光。然后,又被绑在特制的、有粗线连接的椅子上,制服人拉下一个类似于电闸的东西后,阵阵电流涌向全身。顿时觉得生无可恋,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痛苦!受刑后一个制服人还指了指墙面,要他们观看。瞬间,墙面成了一个“电影屏幕”,播放着一个更大院子里的景象,只见十几个超大号的灶台依次排列,上面同样超大号的油锅。锅里沸油翻滚,油烟袅袅。一群制服男把戴着手铐的男人们强行扒光了衣服,推到油锅里,受刑者无一不惨叫不已。不远处的草地上,几个头戴钢盔、一身制服的男人,指挥不下二十只狼狗,狂吠着冲向十米开外的一群戴着手铐的男女。制服男警告他们道,这些只是冰山一角。活着时候的罪叶还没消,到这儿再不老实,收拾不死你们!不过十分钟,一个制服男打开门,喊了主人公的名字,要他出来。主人公随着“管教”出来后,发现门外站着一个仙风道骨的老汉,和一个头戴草帽、一身旧社会打扮的老汉。老汉目测至少有八十岁,头顶留着白色的发髻,留着白色的长长的胡子,一身类神仙那种白色长褂,气质不俗。他握着一只长长的镶嵌着龙头的拐棍。后一个老汉年纪也差不多,皮肤黝黑,长相有点象自己的爷爷。然后,“神仙”老汉对一旁的制服男窃窃私语了几句,后者笑呵呵地连连点头。“神仙”老汉对说道,孩子,回去后,学会收敛一下自己的脾气。尽管可能面对不公,但争勇斗狠,也未必解决问题。有些事情,也是我们的定数啊,倒不是爷爷要你懦弱地对待一切。草帽老汉对他鞠了一个躬,就领着主人公走向了不远处的一栋茅草房里。刚一推开院门,老人轻轻地拍了他的头一下,主人公一个激灵醒了过来。他发现自己躺在家里的炕上,父母和爷爷奶奶、姑姑、姑父等人都围在自己的身边。除了他们之外,还有一个陌生的女人,大概在60岁左右。主人公认识,她是自己的姨奶,奶奶的表妹,是一个“大xian”。原来,主人公和通讯员打架时,民兵连长用步枪枪托砸昏了他。不过,奶奶看了看孙子,表示:送卫生院怕误事,这样,去找我的表姐来。这位看事人来后,看了看躺在炕上的主人公,又看了看他爷爷,问道,妹夫,你家有一个,你爹那辈的他的堂弟,叫xxx,没了三十多年了吧?女人继续说道,那就对了,我没算错的话,他在“那边”管点事,我请我家老亻山,去和堂叔一起把孩子接回来,何况孩子阳寿未尽。随后,看事人一番操作,孩子醒了过来,头部也没有留下砸伤的伤痕和后遗症。看事人又说,你们要是信我的话,我家老xian说了,别和人家(村干部)硬来,他要你家还地,就还他们。最终,坏的人,也有老天等着他们呢。一家人点头称是,后来主动去找到村领导,归还了那部分农田。一个月后,村支书一贯仗势欺人的宝贝独生子在县里,偷偷地摸进坦克部队里玩。结果,驾驶坦克的战士由于不知一旁有人,竟将他活活地碾成肉饼!村支书一家人悲痛欲绝。一年后,村支书被查出存在严重的经济犯罪等问题,被捕入狱。又过了半年,他被查出重疾,被病痛折磨了一年多,才在哀嚎中痛苦地离世。民兵连长一向为虎作伥,任职期间,尤其是六七十年代,曾长期引诱、霸占成分不好人家的女子,还巧取豪夺人家的牲口、农具等,在村支书离世三年后,他在县人民医院里护理自己的生病的父亲时,不慎从五楼坠楼,摔成高位截瘫。两年后,他不堪病痛折磨和妻子的白眼,悄悄地服用老鼠药自尽。不久,他大病一场。痊愈后,他一改过去的“痞子”做派,对万事万物,多了很多敬畏之心。反观主人公一家,生活越来越好。他们先后承包了两个果园,后来经营粮油生意,日子越来越红火。遇到恶人时不要冲动,力量悬殊下要保全自己。要知道,恶人自有老天来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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