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赏 · 232期 | 国家大剧院新制作小约翰·施特劳斯轻歌剧《蝙蝠》

文化   2024-11-28 21:14   宁夏  

作为“圆舞曲之王”小约翰·施特劳斯最重要的轻歌剧作品,《蝙蝠》自1874年在维也纳首演后便经久不衰,时至今日仍是众多世界知名歌剧院在新年档期固定上演的“贺岁大戏”。

2024年适逢《蝙蝠》首演150周年,国家大剧院以华美的舞台呈现、强大的演出阵容创排该剧,力求为观众带来乐与美的视听体验。


强大阵容演绎轻歌剧“贺岁大戏”‍‍‍‍

当晚的演出在著名指挥家马克·闵科夫斯基执棒国家大剧院管弦乐团精彩奏响的《蝙蝠》序曲中开启,这首汇集全剧精彩音乐片段的管弦乐佳作经常在音乐会上单独演奏,拥有家喻户晓的影响力,国家大剧院管弦乐团的演奏兼具热情激越与从容舒展,博得了全场观众的掌声。

歌剧第一幕的故事就此开启,男高音梅尔特·辛居饰演的阿尔弗莱德率先登场,对着他爱恋的罗莎琳德唱着动人的情歌,女高音萨曼莎·高尔饰演的女佣阿黛莱则陷入受邀前往盛大舞会的喜悦和设法编造理由请假的纠结中,面对着丈夫即将入狱的事实和眼前情人的苦苦纠缠,女高音杰奎琳·瓦格纳饰演的罗莎琳德喜不自胜,却又得表现得满面愁容。男主角艾森斯坦在与布兰德律师的愤怒争吵中登场,男中音马库斯·维尔巴和男高音梁羽丰用戏剧张力十足的表演营造出十足的幽默感。

随后,整个故事的“幕后策划”、曾被艾森斯坦打扮成蝙蝠戏弄的好友法尔克登台,男中音尼古拉·博尔切夫以奥洛夫斯基亲王举办的盛大舞会引诱艾森斯坦前往,后者精心打扮一番后佯装“出发坐牢”,夫妻二人与阿黛莱各怀心思,在悲伤的外表下难掩喜悦之情,一段逐渐加速的精妙三重唱将人物的内心勾画得淋漓尽致。

接下来便是男中音保罗·盖伊饰演的典狱长弗兰克登台,误将阿尔弗莱德当作艾森斯坦押走服刑。

以奥洛夫斯基亲王府邸为场景的第二幕展现了小约翰·施特劳斯对维也纳华丽舞会的独特情感,国家大剧院合唱团以高度默契和动人歌声将参加舞会的嘉宾群像勾画得生动鲜活。

按照《蝙蝠》的演出惯例,奥洛夫斯基亲王由女中音安娜·韦勒进行“女扮男装”的表演,法尔克向亲王承诺他将奉献一部好戏:装扮成女演员的阿黛莱、由青年舞蹈演员翟嘉欣与女高音张乐一起诠释的伊达、分别以法国侯爵与骑士身份亮相的艾森斯坦和弗兰克,以及身着一袭黑纱的神秘“匈牙利伯爵夫人”罗莎琳德先后登场。

阿黛莱俏皮动人的花腔咏叹“笑之歌”、罗莎琳德充满匈牙利风情的“查尔达什舞曲”、奥洛夫斯基亲王一呼百应的“香槟之歌”全部在歌唱家们的精彩演绎下为观众留下难忘的印象。

在众多精彩唱段以及国家大剧院管弦乐团奏响《电闪雷鸣快速波尔卡》的同时,来自中国铁路文工团的优秀舞者们也奉献了或优雅雍容、或炽热如火的精彩表演。

当晚的演出还别出心裁地选择以小约翰·施特劳斯的《安娜波尔卡》作为穿插在轻歌剧第二幕与第三幕的换景音乐。演出的一大亮点、由特邀戏剧演员松天硕饰演的弗洛什惊喜登场,这个被设定为“误入舞台”的角色从最初的惊慌无措转为对歌剧舞台的大胆尝试,一段美声味儿十足的京剧《铡美案》唱腔更是引来全场观众的阵阵欢笑。

阿黛莱的精彩唱段“当我扮演天真的乡村姑娘”再一次博得了观众的热情掌声,艾森斯坦假扮律师、随后现身怒斥罗莎琳德的不忠,却在妻子拿出他用来引诱伯爵夫人的怀表面前满脸窘迫,全体角色涌上舞台,法尔克宣布这一切都是“蝙蝠的复仇”,全剧在歌者齐唱的“香槟之歌”中欢喜落幕。


现代舞美赋予经典全新色彩

在艺术家们精彩的演绎之外,国家大剧院新制作《蝙蝠》在舞台呈现上也亮点十足。法国艺术与文学骑士勋章获得者、著名歌剧导演文森特·布萨尔担任《蝙蝠》的导演与舞美设计,力求通过简约的舞台设计、对灯光投影的精确运用,揭示《蝙蝠》喜悦享乐氛围下的复杂人性和细腻情感,而本剧的服装设计更是由享誉世界的巴黎时装界传奇人物克里斯蒂安·拉克鲁瓦领衔,他与布萨尔导演联手,以现代美学风格为舞台注入灵动雅质的流动色彩,实现了对于传统维也纳风情写实表现的惊艳突破。

歌剧第一幕中,布萨尔使用旋转舞台技术将艾森斯坦与罗莎琳德的家庭空间分割成客厅与卧室两部分,前者以两匹木马和一架钢琴作为道具,后者的道具更是简约到仅有一张床。罗莎琳德、阿尔弗莱德所传的衣服由粉色和绿色线条构成,而这一幕的灯光同样以这两种色调为主导。当弗兰克前来逮捕艾森斯坦时,旋转舞台更是巧妙地将舞台变成内外两个平行空间,将身处重重误会中的人物关系直观地呈现在观众面前。

第二幕的舞美更为丰富,黑白色的极致对比,电闪雷鸣的灯光投射,色彩绚烂的户外夜色,水晶吊灯与蝙蝠意象的对应,华丽舞会中细腻的光影变幻……直到幕终前六声钟响提示主人公应该离开舞会时,舞台正中又悬挂出了钟表形象,与戏剧内容实现了完美贴合。

在法尔克介绍每一位改变身份登场的人物前,都会有“放飞蝙蝠”的音效和投影出现,这也暗合了导演布萨尔对“大鸟笼”这一弗兰克用来形容监狱时的比喻在三幕中的贯穿运用。

最后一幕的舞台以栅栏来刻画狱中空间,简单的桌椅、双扇门承载了丰富的戏剧内涵,也为演员们在舞台上预留了更广阔的表演空间。

正如布萨尔在采访时提到的:“我希望能够在剧作和当下生活之间架起一座桥梁,让一个半世纪前的作品在今天仍有现实意义”,在充分尊重原作的基础上对于《蝙蝠》的现代性解读,使得观众不再认为这是一个发生在很久之前、遥远地方的故事,而是随着角色们的处境变化触发情感上的强烈共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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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章来源 | 国家大剧院

编辑 | 王   凡

初审 | 丁雪玉

复审 | 杨   艳

终审 | 马   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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