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喜欢网购南北好货的牟女士，是意外参与了行业里程碑事件，发出这箱花牛苹果的甘肃商家张鹏飞，则对这些年电商、物流行业发展对于大西北的助力，有更多切实感受：“以前是买不进也卖不出，现在是卖得出也买得进。”
五年前，张鹏飞跟随热潮，开始在拼多多上卖天水特色农产品。在平台流量和政策扶持下，花牛苹果逐步打开市场。在“天水麻辣烫”爆火之前，更多网购消费者通过花牛苹果，第一次知道了“天水”这个地方。
在张鹏飞们通过电商平台将大西北好物卖至全国的同时，电商还携手快递企业推进西行战略，西北消费者也开始享受到包邮服务。为帮助更多商家走入西部市场，2022年以来，拼多多率先推出中转集运模式并减免中转费，降低电商西行的快递成本，引发行业集体跟进并拉动快递行业订单量。1500亿快递单量，离不开西北消费者们自由网购的拉动。
北漂十余年回乡创业，花牛苹果走出天水
作为今年第1500亿件快递的接收者，从未中过大奖的牟女士感到惊喜。她喜欢在拼多多网购天南海北好货，从女儿急用的夸张演出服到全国各地的应季水果，价格实惠且收货快，购物频次逐年上升。“不出门就能买到全国各地的好物，这确实让人无法拒绝。”
11月19日上午，今年第1500亿件快件在重庆签收。李雨恒 摄
到了苹果上市季，她第一时间想到了孩子们爱吃的花牛苹果，这也是全家冬季必备水果。远在重庆的消费者一键下单即可等快递小哥将甘肃苹果送上门，这是张鹏飞的父辈们不敢想的。对他们来说，花牛苹果要走出天水，除了交通、仓储等条件限制，还有最重要的销售渠道。从来都是等采购商上门的苹果种植户，没想过有一天能自己直接把苹果卖到千里之外。
天水市横跨黄河、长江两大水系，兼具南北气候条件，为花牛苹果提供了得天独厚的生长条件。但是七八年前，这里电商通路尚未打通，果子滞销严重，地头收购价每斤在6毛到8毛之间，许多果农甚至连成本都赚不回，便不愿种花牛苹果。
2018年，张鹏飞与做电商的发小聚会时，聊到当时上网卖农货的热潮，两人萌生了将当地花牛苹果搬到网上的想法。北漂十余年当娱记的他，选择回到老家天水创业。第二年，他们瞄准了新电商平台拼多多。
一直以来，两人严控花牛苹果品质，按照规格分成了大、中、小、特大、果王五个等级销售；其中，果王直径大约在85mm-90mm。其店铺主要消费群体在南方，以广东、上海、江苏等地为主，这些地区消费者基本会优先选购果王等品质更佳的水果。在平台流量倾斜和政策扶持下，花牛苹果渐渐打开市场，他们也因为产地优势，一路做到品类第一的位置。
工人向智能分选设备装花牛苹果，等待机器自动检测、分级。余虹黎 摄
在拼多多等电商平台销量的支撑下，目前天水的果蔬保鲜仓越建越多，不少都配套分拣车间、冻库、办公楼、职工宿舍等基础设施，能发挥花牛苹果上市“错峰头”和价格“稳压器”的作用。
电商西行，从进县镇到进村
今年“双11”，90后维吾尔族姑娘阿依努尔发现，村内的订单不仅明显增加，商品种类也更丰富了，可以看到泰国的椰子、四川的橘橙、陕西的苹果等各色优质农产品。
这是经营快递代收点后，她经历的第二个“双11”，门店日均订单量过千，村民们今年“买买买”的热情远高于去年。自从拼多多宣布免除偏远地区物流中转费后，商家们去掉了“偏远地区不包邮”的备注，新疆、西藏等地消费者可与江浙沪一样享受包邮服务。
过去，由于物流基础设施等存在短板，一些相对偏远地区的消费者在网购时面临物流服务成本高、效率低甚至无法送货上门等难题。如今，阿依努尔和村民们的网购变得更加便利实惠，离不开持续涌现的创新模式和我国日渐完善的寄递物流体系的支撑。
受限于地广人稀、包裹运输难以规模化、物流成本偏高等原因，新疆、西藏、内蒙古、甘肃、宁夏、青海六省区曾长期被挡在“包邮区”之外。2022年，拼多多首创中转集运包邮模式，发往偏远省份的包裹先运至西安中转集运仓，平台再通过第三方物流服务运营商统一发货至目的地，有效降低了偏远地区包邮的成本，减轻了商家负担，同时也结束了偏远地区不包邮的历史。
拼多多免除商家偏远地区物流中转费，该项费用全部由平台承担。
包邮之后，平台很快发现，以新疆为例，由于村落布局分散、派送成本较高，不少包裹经常“堵”在县镇，需要消费者驱车少则几十分钟，多则个把小时，专程取快递。为疏通商品入村渠道，2023年7月，拼多多联合第三方物流服务运营商，率先在喀什地区莎车县试点快递进村服务，缩短末端配送网点与消费者的距离，签收时效从几天压缩到24小时内。目前，该服务已在新疆过半行政村推行，范围还在持续扩大。
到了今年9月，拼多多上线“百亿减免”计划，宣布为偏远地区中转费“买单”，商家只需将订单发送至中转仓，中转仓二次发货的偏远地区中转费由平台承担。拼多多是电商行业首个提出全额减免二段运费的平台，该项减免新举措目前已经覆盖平台全量商家。
这让张鹏飞的花牛苹果走出天水，销往东三省、西南三省和新疆等偏远地区。今年，新疆地区的订单增长很快。他算了一笔账，经中转仓发往新疆的快递运费与南方地区一致，成本未增加但市场扩大了，整体利润在增加。
专家：平台带头理顺“四方关系”，激发中西部消费活力
“电商平台是电商商家及货源信息、资金流和快递物流的HUB集散地，具有很强的导向功能。拼多多充分发挥平台的导向作用，牺牲一部分自身利益，但理顺了自己与消费者、电商以及快递物流的“四者关系”，推动了中西部偏远地区消费者、电商平台以及快递物流的共赢发展。”中国交通运输协会快运物流分会副会长徐勇表示。
西部一直是电商希望开拓并争夺的重要市场，拼多多的西行战略快速引发行业跟进。今年10月11日，淘宝宣布联合商家共同推动西藏、青海、宁夏、甘肃、内蒙古等西部五省区包邮业务，并为西部5省及新疆开通了中转集运包邮；10月30日，京东宣布从今年11.11起，为第三方商家提供新疆“集运配送”服务补贴，并计划逐步覆盖至全部三方商家；快手和抖音也分别上线“西北集运”和“新疆包邮”服务，并将直邮模式分拆两段，后半段由平台负责提供集运。
电商集体推出西行政策之后，短期拉动西部地区快递行业订单量效果已经显现。据中信建投报告数据，2024 年 1-6 月期间，中国西部地区快递业务量比重为 8.5%，业务收入比重为 10.2%；与去年同期相比，西部地区快递业务量比重上升了 0.9%，快递业务收入比重增加 0.6%。
在中国信息协会常务理事、国研新经济研究院创始院长朱克力看来，物流畅通与否直接影响着这些地区资源开发利用、产业发展和人民生活水平。“打通物流西行主动脉不仅能降低物流成本、提高运输效率，还能促进区域内外经济交流，吸引更多投资，推动产业升级与经济发展。”
与此同时，快递业区域发展结构也更加均衡，中西部快递占比持续提升，业务量增速超全国平均水平。同时，快递市场的蓬勃发展为扩大中西部地区线上消费需求发挥积极作用，为促进地方经济巩固和增强回升向好势头提供有力支撑。
值得关注的是，今年下半年以来，电商平台进一步让利和扶持商家，追求长期主义信号明显。新一轮的竞争周期已开启，极具增长潜力的西部地区将在未来迎来更多新变化。
文/黄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