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负笈于京师影学之府,精研美术,后栖身潇湘影厂,累迁诸职,自美术师而副导,终执导演牛耳,且掌副厂之任,遂与潇湘影业相始终,为其兴盛之股肱,亦开湘影之新篇。
其导筒所指,影片皆成经典。如《毛泽东和他的儿子》,本乎史实,摹领袖之形神,融伟人之壮志与慈父之柔肠,细微处见真情,宏大处展气魄,获国朝广电之褒奖,膺中宣部殊勋,名动遐迩。《刘少奇的四十四天》,别出机杼,探领袖亲民之幽微,现少奇公之赤诚,亦载殊荣而归。至若《毛泽东在 1925》,更是集腋成裘,囊括金鸡之荣,华表之誉,“五个一工程”之赞,诸奖加身,足证其艺之超凡。
于电视剧之域,公亦建树颇丰。《屈原》展骚客之高风,《湖南和平起义》述历史之转折,《无界碑》探人性之幽秘,《红灯记》传革命之浩气。诸剧皆制艺精良,旨意深远,观者咸受其感,为剧坛之楷模,遗后世以轨范。
公之艺能,非独见于作品之成,亦在后进之育。解甲归田之际,犹不忘传薪,于潇湘影坛乃至华夏影视界,育英无数,桃李成蹊,使艺脉绵延,功莫大焉。
公拍片也,殚精竭虑,以严谨恪尽职守;倾诚尽性,护湘影之令名。其风也,若芝兰之香,沁人心脾;其德也,似瑾瑜之辉,照人耳目。惜乎溘然长逝,影视失一巨匠,然其绩其神,必镂于金石,传之不朽,勉后来者奋袂而起,续书影史之华章。
噫嘻!张公今标,以卓荦之才,馨德之馨,懋功之著,立影视之高标。吾侪当铭其勋,绍其风,为影业之隆盛,竭忠尽智,庶几不负先贤之遗泽,而使影视之花长盛于华夏之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