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在三个联邦州的议会选举中遭遇连续惨败,德国绿党正在走向崩盘境地,内讧四起。
9月25日,据《图片报》报道,德国绿党联合主席里卡达·朗(红衣女子)与奥米德·努里普尔(光头男)双双宣布辞职。
除此之外,绿党联邦执行委员会委员也将全部辞职。
努里普尔称自己对绿党失去了信心,他在柏林表示,绿党人士已得出一个结论,即他们的党“需要一个新的开始”。
两位党主席辞职后,两位身居要职的前党主席却还赖在内阁(经济部长哈贝克、外交部长贝尔伯克),拒绝辞职以谢天下。
绿党惨到什么程度?在图林根州议会选举中,连5%的最低门槛也没有达到。在萨克森州只获得5.1%选票,勉强进入州议会。
下个月,绿党将举行党代表大会进行新的选举。
这个被爱丽丝.魏德尔(选择党主席)骂为“恨国党”的绿党,居然宣称要由“新的面孔”带领该党走出危机,为明年9月的联邦议会选举做准备。
然而,绿党的危机还在加重。本月,绿党青年组织负责人及其十人领导团队也正式宣布集体退出绿党。
《图片报》称,绿党“年轻血液”已对绿党彻底绝望,选择了分道扬镳。
他们说,绿党已不再是当初的绿党,而是在走向“堕落”。
青年组织负责人阿普恩(Svenja Appuh)和斯托拉(Katharina Stolla)明确表示,他们打算建立一个全新左翼组织,夺回萨克森和图林根这个东部州。
在这些原东德州,“选择党”的支持率一路攀升。因为这里的民众已经被绿党、社民党的“难民”政策搞疯掉。
不仅是东部州,连西部州也开始憎恨绿党这些人。
10月11日,石荷州基尔北部的Wik区公然拒绝为646名难民提供住宿,他们声称难民只带来了:盗窃、噪音污染和垃圾。
55岁的居民斯特凡·阿斯穆斯(Stefan Asmus)说:“以前,小城很安静,购物也很方便。现在我们没法再坐在花园里或打开窗户,一直有让人忍不了的噪音,已经持续两个夏天了,警察也不管。” 。
40岁的索尼娅·维森塔尔(Sonja Wiesenthal)表示,现在这里没有安全感,女性都不敢在晚上去超市了。
德国《焦点在线》(FOCUS online)破天荒地报道了这些声音。
以前,为了迎合接收难民政策,德国媒体一直是回避这些问题的。
《焦点在线》还公开指出,这些人主要来自阿富汗、乌克兰、保加利亚、土耳其和非洲。
10月6日,德国农业部长的杰姆·厄兹德米尔(绿党)也出来在《法兰克福汇报》爆料称:她女儿经常“被有移民背景的男性”性骚扰。
绿党政客就是这样,危险没有来到自家人头上,到处鼓吹接收难民。一旦他家女人遭到骚扰,就开始变调了。
10月12日,连巴伐利亚州的巴德格里斯巴赫(Bad Griesbach)市也在公开拒绝35名乌克兰难民进入。
但联邦政府和州政府要求该市接收100名乌克兰难民,并在酒店里提供70个房间。
酒店老板科琳娜表示,这些乌克兰难民处境很困难,我们应当帮助他们。
恭喜酒店天天客满。
反正对酒店老板来说 ,无论客人买单,还是政府买单,都一样。
嘴里都是主义,心里全是生意。
这些资助难民费用,归根结底还不是来自交税的德国人?
当德国经济下滑时,很多人都已经装不下去了。
但蹦床运动员并不想放弃她的“价值观”,更不想放弃到手的权力,无视绿党基层党员被民众抛弃的事实,还在自欺欺人。
与之相对应的是选择党的崛起。
据《法兰克福汇报》报道,在9月26日,德国选择党的两位主席克鲁帕拉和魏德尔已达成一致,由魏德尔作为该党的总理候选人参加明年9月的联邦议会选举。
上周,选择党委员会一致支持魏德尔参加明年大选。
克鲁帕拉主动让贤,他还在德国广播公司电视台表示:“魏德尔将是一个非常好的总理候选人”。
也就是说,魏德尔成为德国总理,是选择党全村人的希望。
但从目前情况来看,希望并不大。因为德国政治已经碎片化,没有一个政党能获得超过50%的议席。如果想执政,就必须与其它党做交易,组织联合政府。
然而,无论是支持率最高的基民盟,还是其它党派都拒绝与选择党联合。
选择党有很多标签:极右翼、新纳粹党、民粹主义、反犹主义……
那些“白左”党派都避之不及,而持主流“价值观”的媒体更是对之大加挞伐。
因此,在明年大选之前,魏德尔如何运用政治策略找到“盟友”将是非常关键的问题。
其实,选择党只是一个将德国利益放在心上的政党,注重务实合作,反对出卖德国和欧洲的行为。
而在冯德莱恩和贝尔伯克她们中,魏德尔就是魔鬼。魏德尔则说要把冯德莱恩赶出欧洲。
选择党是怎么来的?
德国右翼小政党从不成气候,但选择党是个例外,它已在政坛站稳了脚跟。
它简称为AFD。2013年成立,政治风格偏右,但并不激进,跟舆论观感完全是两回事。
建党之初,核心人物很多来自默克尔的基民盟,成员的另一个来源是德国右翼松散组织“公民联盟”。
在众所周知的历史包袱压力之下,德国极右翼言论无论对错,都被排斥在政治语境之外,它们很难登上舞台。
绿党等靠“价值观”吃饭的政党则在这种背景下,获得了进入政坛的通道(与大党联合执政),它们的背后往往存在“非德国资金”。
于是,各党派联手掏空德国,一手遮天。
当德国经济运行良好时,中产阶级对难民涌入并没有忧患意识,还张开双臂欢迎。
极右翼在城市中成了过街老鼠,支持率往往只有3%左右。
但随着德国经济和社会出现问题,极右翼就有了民意基础,危机越大,支持率越高。
选择党就是在这种背景下崛起的,但魏德尔等人只谈振兴经济和维护利益,要解决种种社会问题,同时避免因激进言论触犯法律。
并且魏德尔还能提出具体解决问题的办法。
这是无知无畏的绿党无法做到的,朔尔茨的社民党虽然有经济人才,但它们被绿党的价值观所绑架。
选择党在价值观方面,强调日耳曼精神。
“日耳曼精神”源于塔西坨的《日耳曼尼亚》一书,这本书写于公元一世纪末,德国出版的时间是1497年。日耳曼精神被概括为道德高尚,诚实守信,节欲自律,爱国勇敢,谦虚好客等等。
但在法国人眼中,《日耳曼尼亚》则代表了贪婪粗俗,残忍自私,暴力激进。
为什么同一本书会有两种不同的看法?这就是选择的问题。
正常的国民都会选择用好话来形容自己国家,只有中国的公知喜欢把屎盆扣在自己脑袋上,丑化自己,美化别人。
如果当年日耳曼人也整天反思,认同法国人那一套说法,那这个民族和国家早就完蛋了。
德国政治第一要义是什么,“民主和自由”吗?
并不是,选择党认为是国家主权和利益。
选择党的政治逻辑:
国家利益在个人权利之上,如果极端的个人自由主义引发社会问题,那么国家必须通过强制手段来解决这个问题。
保护德国公民利益是首要任务,其它事项都可以列在后面。
按照这个逻辑,一旦选择党执政,白左、圣母的价值观必将崩溃,代表它们的政党也将失去活动空间。
而所谓多元化,欢迎难民、宣扬LGBT、对抗在意识形态不同于德国的大国,则会在精神和物质上威胁到德国的存在。
选择党有责任去阻止威胁德国的势力。
以最突出的难民问题来说,难民人数越多,德国社会变化就越大。
整个国家面临“去德国”化的风险,很多人首先考虑的是难民利益,而不是德国利益。
选择党认为必须控制难民人数,推翻默克尔的“无上限欢迎难民”政策。
默克尔是真的不知道难民的危险性吗?并不是。她有她的苦衷,她想领导欧洲,德国要成为欧洲价值观的旗手。
选择党要求德国边防警察必须切实维护领土,申根协定的取消边境检查必须恢复。
德国不是谁想进就能进,各类人才和遵守规则的移民可以进来,绝不能没有审核标准和原则。
很多德国人也意识到,“花钱请人迫害”是明显不合理的现象,尤其是在原东德地区,劳动者想不通这个问题。
选择党帮他们想通了这个问题,并告诉他们该如何解决这个问题。
但德国存在的难民问题、LGBT问题、宗教冲突问题、社会治安恶化问题,都只是表面矛盾。
真正的核心矛盾,是德国独立自主与被美国控制的矛盾。
美国是守成霸主,而新崛起的大国则是其挑战者。
美国处心积虑地地划出世界阵营,制造全球对立,逼各国在美国与东大之间选边站。
而德国必须加入美国阵营,德国政府是否接受所谓的“大西洋主义价值观”,就是对德国的忠诚度测试。
因此,只要能无条件接受这种“价值观”的德国政客,无论其是跳蹦床的,还是写儿童文学的,都能得到美国全力支持,而在这背后还有一股不可说的势力。
当然,谁也不愿意看到极右翼在德国掌权,更不愿意看到某人在德国转世,但是历史进程从来不以人的主观意志为转移。
如果西方及德国连选择党这样的务实政党也接受不了。那么,随着德国经济和社会状况恶化,必然会导致真正的极右翼势力掌权。
到那一天,某些势力要怎么办,再去流浪吗?
魏德尔能否拯救德国还不好说,但蹦床妹一定会将德国带入深渊。
欧洲的历史教训并不遥远,一定要等到50万马克一个面包的时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