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
作为一个东北人,真的是从小听mmp长大,我很小的时候真的不懂,为什么要用这个来骂我,和我有什么关系?
稍微大一点点才开始和家人有种荣辱与共的感觉,知道对方是在侮辱自己,开始反击。
但当时也没有反应过来,对方侮辱我母亲是在试图用“出身”来贬低我,我以为就是单纯的骂我妈妈。
男人骂人先骂妈,用侮辱其母亲来侮辱一个男人,并非原始野蛮,而文化的产物,是父权制文化的特有结果,如果你没有在这种文化下被浸染,甚至很难被这种话激怒。
别人骂mmp,会有“和我有什么关系”这样疑惑。
在众多语言圈子里,都有类似用侮辱母亲的词语来侮辱一个男人的脏话,比如“mother fucker”、“a son of bitch”、“bastard”等,中文的我就不举例了。
上野千鹤子在《厌女》里写,对“母亲”最大的侮辱是“娼妇”、“未婚母亲”,也就是在男人社会,即父权制社会中没有登记注册的女人,这一点颇具象征性。父权制亦决定女人和孩子的归属的规则。
就像我昨天写说,父权制社会容不下去“野生女人”一样。
女人必须属于一个男人,在男人的支配和控制下生活并且生育,这样女人和孩子才能在父权制社会里得到一个指定席位,没有在父权制社会里登记注册的女人生下的孩子,也不能在父权制社会登记注册。
无论什么出生,孩子都是孩子,但现在在非登记婚姻中出生的孩子,仍会在社会中遭遇大量歧视。
上野千鹤子还说道,日本政府想出的为了应对低出生率的对策,仍然是在鼓励结婚、鼓励已婚女人生子,仍然没有鼓励婚外生子,让她感觉日本政府为了应对低出生率的对策也不过如此,实在太不够真格。
比起孩子的出生,还是保护父权制更重要。
同样的,男人会被对母亲的侮辱激怒,也是浸染了同样的父权制文化。
我在很多场合见到男人勃然大怒都会说一句话,就是:
“骂我可以,不能骂我的妈!”
很多人都会对这个发怒的男人表示理解和同情。
我小时候听到男人因为母亲被侮辱勃然大怒,以为这是一种孝顺的表现。
“他一定很爱他的妈妈吧!”
当时的我会在心中这样感慨。
但要是静下心来,在后续的生活中认真观察其与母亲的关系,会发现未必是这样。
上野千鹤子写,男人们之所以被上述那种侮辱性词汇激怒,是因为他们将自己制造的“圣女”与“娼妇”的性的双重标准的父权制歧视意识内化了。
这是一种“娼妓歧视”,他们自己也在歧视“娼妇”。
他们希望自己的母亲是在父权制登记注册的女人,希望母亲的性受到父亲的管辖,因为他们自己也要“成为一个男人”,给一个女人在父权制登记注册,也要管辖自己妻子的性。
所以,不能接受自己的母亲违背了这样的规则,而自己是违背这样规则的产物。
这就是为什么男人骂人,会有这样侮辱母亲的词汇,却没有侮辱父亲的。
没有“你爸爸是个种马”、“爱乱搞渣男的儿子”、“瓢虫的孩子”…这种辱骂!
如果自己的爸爸是一个频频和陌生女人发生关系、有着众多女人的男人,说不定男人还因此自豪。
因为父权制并没有这样的性的道德观加诸于男人身上,男人的性是自由的,有着自由性关系的男人并不会真的被歧视。
而女人的性则被男人管辖,违背男人管辖的女人的性是不道德的,是被歧视的。
上野千鹤子写,“娼妇”、“未婚母亲”被描绘为“放荡”、“轻浮”,被指为“邪恶”,其实就是不服从男人的规则,自由地使用自己身体的女人,总而言之对男人来说就是:
“居然不经老子的许可!”
但其实大多数娼妓,都是为了金钱不得不将身体的使用权暂时让渡给男人的女人,而以前女人会成为未婚母亲,很多也是本应该成为父亲的男人逃跑,否认自己应当承担的责任。
她们中很多是父权制下的牺牲品,将原因转嫁到受害者身上,是加害者的一贯手法。
现在很多女生已经把“侮辱母亲”的脏话替换成了“侮辱父亲”,但是“侮辱父亲”只能变成一个玩笑,起不到真正的侮辱作用,而“侮辱母亲”仍旧有效。
我想,也许要停止“辱骂母亲”这件事,是拒绝接受男人用“圣女”和“娼妇”对女性继续分裂,停止“娼妓歧视”。
02
有些国企从上到下都挺乱,当小三上位的女的很多,而且是明目张胆,长年光领工资不上班的那种,大家面上还都很尊敬她。
单位里领导看见长得好看的女孩,都想拿捏人家一把,如果女孩不配合,就让手下人诋毁名声,边缘化坐冷板凳让女孩无地自容,甚至没法去食堂吃饭,有些女孩都得了抑郁症。
更严重的是,单位里面还有一些变态的领导想拿捏别人、控制别人到达他的目的,利用手上的职权,监控女孩的手机和办公电脑,还录制女孩手机的隐私到处散播,以一种得不到就毁掉的架势,真的很奇葩。
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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